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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手撕渣男完整版

元初劫天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主妇手撕渣男完整版是作者元初劫天烬的小主角为陈浩林本书精彩片段:第一章:背叛的晚餐早上七点晨光刚漫过厨房的磨砂窗在米色地砖上投下一片浅林晚站在灶台指尖捏着鸡蛋目光死死盯着锅底泛着微光的油金龙鱼的花生油是陈浩指定他说别的油炒出来的菜总有股怪油面渐渐冒出细密的小像撒了把碎她手腕一鸡蛋“咚”地落进锅蛋清瞬间在热油里舒边缘微微卷呈出漂亮的奶白“要的就是这个火”她轻声自手里的木铲轻轻推着鸡不让蛋白粘...

主角:陈浩,林晚   更新:2025-09-28 02: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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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背叛的晚餐早上七点半,晨光刚漫过厨房的磨砂窗台,在米色地砖上投下一片浅金。

林晚站在灶台前,指尖捏着鸡蛋壳,目光死死盯着锅底泛着微光的油花。

金龙鱼的花生油是陈浩指定的,他说别的油炒出来的菜总有股怪味。

油面渐渐冒出细密的小泡,像撒了把碎钻,她手腕一倾,鸡蛋“咚”地落进锅里,

蛋清瞬间在热油里舒展,边缘微微卷起,呈出漂亮的奶白色。“要的就是这个火候。

”她轻声自语,手里的木铲轻轻推着鸡蛋,不让蛋白粘在锅底。七年了,

从一开始煎蛋会糊成炭,到现在能精准控制每一秒的受热,

让蛋黄始终保持半流心的状态——陈浩最烦蛋白边缘煎老,说咬着像嚼没泡开的橡皮,

第一次听他抱怨时,她还笑着把焦边掐掉自己吃,现在想来,

那些迁就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全麦吐司在多士炉里“叮”地弹出来,

她用隔热夹夹出来,放在白瓷盘里,抹了层薄得几乎透明的花生酱。陈浩最近控糖,

体检时医生说血糖有点偏高,从那以后,他连面包片上的芝麻都要数着吃,

多一点甜都要念叨半天。旁边的草莓是昨天下午在超市挑的,每一颗都红得发亮,

她用小刀仔细切掉蒂,摆成个歪歪扭扭的小爱心——以前陈浩总笑她手笨,

摆个水果都像抽象画,可每次都会把爱心最中间的那颗先吃掉,说“这颗最甜,

是晚晚的心意”。最后,她从保温壶里倒出小米粥,粥面平得没一丝波澜,

连个气泡都看不见。为了煮出这种“镜面粥”,她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

先把小米用清水泡半小时,煮的时候要站在灶台前不停搅拌,直到米粒开花,粥水浓稠,

再关火焖十分钟。这手艺练了七年,她早摸准了他的所有喜好,

却忘了自己以前最不爱吃小米粥,总说有股涩味。“浩哥,早餐好了。

”林晚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到主卧门口喊。门里传来陈浩翻身的动静,

床垫“吱呀”响了一声,接着是带着浓重睡意的抱怨:“催什么催,周末都不让人睡个懒觉?

”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有点闷,却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林晚心上。她没应声,

就站在门口的地毯上等。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再到现在的麻木,她早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以前她做金牌销售时,每天六点就得起来赶早会,

那会儿陈浩比她起得还早,会把煮好的黑咖啡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用便利贴写着“晚晚辛苦了,今天也加油”,字写得歪歪扭扭,却能让她一整天都有干劲。

可自从三年前,为了带刚上幼儿园的念念辞职,成了全职主妇,

那些温柔就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慢慢化了,只剩下理所当然的敷衍。她记得辞职那天,

陈浩抱着她说“以后家里的事我都不管了,全靠你了”,当时她还觉得很幸福,

以为这是信任,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她。等了十分钟,

陈浩穿着灰色的真丝睡衣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他没看桌上的早餐,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可乐,“啪”地拉开拉环,猛灌了一口。

“下周六是结婚七周年,”林晚给念念喂粥时,轻声提起,声音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订了‘暮色’西餐厅,带念念一起去?”陈浩嚼着吐司,头也不抬,

面包渣掉在睡衣上都没察觉:“带什么念念,小孩吵得慌。我跟客户约了谈事,没空。

”林晚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小米粥差点洒在念念的围嘴上。心里有点涩,

像吃了没熟的柿子。上周她跑了三家文具店,才找到那家能刻字的钢笔店。

笔是万宝龙的基础款,黑色的笔身,握着很趁手,

她让店员在笔帽上刻了陈浩名字的缩写“CH”,还加了行小小的“七周年快乐”。

当时店员笑着说“您先生真幸福,遇到这么用心的太太”,她那会儿心里甜滋滋的,

像揣了罐蜂蜜,现在倒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可咱们好久没一起过纪念日了,

”她还想争取,声音放得更软,“念念昨天还说,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西餐,

说幼儿园小朋友都跟爸爸妈妈去过。”“说了没空就是没空!”陈浩把吐司袋扔在桌上,

袋子发出“哗啦”一声响,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当我天天在家闲着?我要挣钱养家,

你以为全职主妇很轻松?每天在家看看孩子做做饭,比我在外面陪客户喝酒轻松多了!

”这话像根带刺的藤,一下子缠紧了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林晚想说,自己以前年薪五十万,

不比他挣得少;想说她每天五点起做早餐,中午接送念念,下午打扫卫生、收拾家务,

晚上等他到十点还得热汤,周末要带孩子去兴趣班,还要去超市采购,

一点都不轻松;想说上次她重感冒,发着烧还得给念念做辅食,

而他却在外面跟朋友喝酒到半夜。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七年婚姻,她早学会了忍,

总觉得忍忍日子就能过下去,为了念念,也为了这个看似完整的家。念念看出妈妈不开心,

小肉手拉着她的衣角,声音软软的:“妈妈,我不吃西餐了,在家吃你做的番茄鸡蛋面就好,

我最喜欢吃妈妈做的面了。”林晚摸了摸女儿的头,小家伙的头发软软的,像小绒毛。

她强挤出个笑,眼眶却有点发热:“好,妈妈给念念做,放好多好多番茄,好不好?

”陈浩没再说话,掏出手机刷着朋友圈,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林晚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给苏晴点了赞——苏晴发了张新口红的照片,

照片里的手涂着正红色的口红,握着一支YSL的小金条,配文“今天也是美美的一天”。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苏晴是她最好的闺蜜,昨天还在微信里跟她说“男人靠不住,

他要是敢缺席纪念日,我帮你骂他”,现在倒对着陈浩的点赞没反应。可她没多想,

只当是自己多心,或许苏晴没看见,或许只是朋友间的正常互动。周六下午,

林晚提前三小时就开始准备。她翻出衣柜最里面的米白色真丝裙,裙子挂在衣架上,

因为长时间没穿,上面落了层薄灰。这是七年前陈浩送的结婚纪念礼,当时他刚创业,

没什么钱,却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这条裙子,说“晚晚穿这个像仙女”。

她还记得第一次穿这条裙子时,陈浩盯着她看了半天,说“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

那时候的眼神,满是爱意。现在裙子有点紧了,她对着镜子吸了吸肚子,

腰间的赘肉还是有点明显。自从生了念念,她就没怎么管理过身材,每天围着孩子和家务转,

连敷面膜的时间都没有。她用发胶把头发挽成低马尾,碎发用小发卡别住,

又从首饰盒里拿出那对珍珠耳钉——也是陈浩送的,说是去杭州出差时特意买的,

西湖边的老字号银楼,珍珠是淡水珠,不大,却很亮。“妈妈好漂亮!”念念坐在床边,

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她,小嘴巴张成了“O”形。林晚蹲下来,亲了亲女儿的脸颊,

小家伙的脸软软的,带着奶香味:“念念在家跟张阿姨好好玩,

妈妈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带小蛋糕,就是你上次说想吃的草莓慕斯,好不好?

”她找了育儿嫂张阿姨帮忙看孩子,本来想带念念一起去,可陈浩不同意,

说带孩子影响谈事,她只能作罢。出门前,她把那支刻字钢笔放进米色的手袋里,

指尖摸着笔身的刻字,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心里又燃起点期待——或许陈浩只是随口说说,

他其实记得纪念日,说不定会给她个惊喜。打车到“暮色”西餐厅时才六点半,

离约定的七点还有半小时。服务员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领结,礼貌地迎上来:“林女士,

您订的靠窗位已经留好了,这边请。”靠窗的位置能看见窗外的晚霞,

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云朵像被烧着了一样,层层叠叠,像极了刚恋爱时,

他们在大学操场看的日落。那会儿陈浩还在创业,没什么钱,

他们常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分一个面包,他会把面包里的火腿肠都挑给她,说“等我有钱了,

带你去最好的餐厅,吃最好的牛排”。“现在点单吗?”服务员递过菜单,轻声问。

“等我先生到了再说吧,”林晚笑着递过那支钢笔,“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包装一下,

要那种礼盒,谢谢。”服务员接过钢笔,点了点头:“好的,林女士,您稍等。

”说完就拿着钢笔去了吧台。林晚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给陈浩发微信:“我到了,

你到哪了?”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没回。等了十分钟,她又发了一条:“路上堵吗?

要不要我等你一起点单?”还是没动静。她试着拨了个电话,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正失落着,

隔壁的包间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那笑声甜得发腻,像裹了层糖衣的针,

刺得她耳朵发麻——是苏晴的声音。林晚的心跳突然加快,像擂鼓一样,

“咚咚”地撞着胸口。她下意识地往包间凑了凑,包间的门没关严,留了条缝,

除了苏晴的笑,还能听见男人的声音,低沉里带着点不耐烦,

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亲昵——是陈浩。“你急什么?”陈浩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带着她从没听过的纵容,“等我把林晚那套学区房转到我名下,再让她签了离婚协议,

到时候你想怎么办婚礼都行,场地随你挑。”林晚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撞在桌角,

水洒在米白色的真丝裙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可她却没察觉,

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沉到了脚底,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发抖。

那套学区房是她爸妈留的,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当初陈浩说想把房子转到他名下,

方便孩子上学,她还犹豫过,现在才明白,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学区房是她爸妈留的,

万一她不肯转怎么办?”苏晴的声音带着雀跃,又有点不安,像偷了糖的小孩。“不肯?

”陈浩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的嫌弃几乎要漫出包间,“她一个全职主妇,七年没碰过工作,

除了做饭带娃还会什么?我跟她提离婚,她不赶紧签了求我给点补偿就不错了,还敢谈条件?

”林晚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她想起上周跟陈浩说,想重新找份工作,补贴家用,

他皱着眉说“家里不缺你那点钱,你好好带念念就行”。当时她还以为是关心,

觉得他心疼自己,现在才明白,他是怕她有了收入,就不好拿捏了,怕她有了底气,

就不肯轻易离婚了。她还想起自己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多少。当年公司要提拔她做区域经理,

让她去广州上任,她为了照顾刚怀孕的自己,也为了支持陈浩的创业,

拒绝了;后来上海总部又给了她一个名额,说让她去做市场总监,薪资翻倍,她还是拒绝了,

因为那会儿念念刚上幼儿园,离不开人。以前的同事喊她聚会,她总说“带孩子没时间”,

久而久之,大家也不联系她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陈浩和念念。“再说了,

”陈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下下扎在她心上,“你看她现在那样,

穿个旧裙子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金牌销售?眼角都有细纹了,脸也黄了,活脱脱一个黄脸婆。

要不是为了那套房子和她手里的存款,我早跟她离了,哪还能等到现在。”“浩哥你真好,

”苏晴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当年看她穿婚纱就羡慕,她明明没我漂亮,

没我会来事,却能嫁给你,还能住那么好的房子。”林晚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割着,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终于明白,苏晴的“关心”全是假的,嫉妒才是真的。

当年苏晴结婚,嫁给了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住的是出租屋。来家里做客时,

苏晴总对着她的首饰和包包夸,眼神里的羡慕藏不住,她还以为是朋友间的正常交流,

现在才知道,那些夸赞背后,全是算计。“我怎么会骗你?”陈浩笑了,声音里满是宠溺,

“等离婚了,我就把公司副总的位置给你弟弟苏明,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上次你说想要的爱马仕Birkin包,我已经让代购订好了,再过两周就能到。

”后面的话林晚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眼前的晚霞慢慢变模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咬着下唇逼了回去——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她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狼狈。她猛地摸出手机,手指因为发抖,好几次才点开录音功能。

她把手机的话筒对准包间的门缝,手心全是汗,怕被里面的人发现,

可里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来,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她心上。不知过了多久,

服务员拿着包装好的钢笔回来了。钢笔放在一个红色的礼盒里,上面系着金色的蝴蝶结,

看起来很精致。服务员看见她脸色苍白,裙子上还沾着水,关切地问:“林女士,您没事吧?

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救护车?”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声音尽量平静:“没事,不小心洒了水。我先生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这饭不吃了,

麻烦你买单吧。”“好的,林女士。您订的是双人套餐,五百八十八元,

加上钢笔的包装费二十五元,一共六百零三元。”服务员拿出账单,轻声说。林晚扫码付款,

指尖碰到手机屏幕时,才发现掌心全是汗,把屏幕都打湿了。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礼盒,

那支她跑了三家店才买到的钢笔,现在像个烫手山芋,她只想赶紧扔掉。走出西餐厅,

晚风卷着凉意扑在脸上,她才发现自己没哭。抬头看天上的晚霞,还是那么红,

却没了以前的温暖,反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疼。路过一家叫“时光”的咖啡馆,

里面的暖光透出来,落在人行道上,像一块柔软的地毯。林晚突然想起,

自己以前的旧手机就藏在这里——那是她做销售时用的手机,苹果6s,红色的外壳,

因为用得久了,边角有点磨损。当年辞职后,她把手机放在了咖啡馆的储物柜里,

密码是她入职的日子“20160815”,那是她签下第一笔大单的日子,

也是她职业生涯的开始。她推开门走进咖啡馆,老板张姨正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张姨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卷成波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温和。看见林晚,

张姨笑着迎上来:“小林?好久没来了,得有三年了吧?”“张姨,我来拿点东西。

”林晚走到储物柜前,手指在密码键盘上按了“20160815”,

储物柜“咔嗒”一声弹开。里面的红色手机壳落了点灰,她拿起手机,用袖口轻轻吹了吹,

然后按了开机键。屏幕亮了又暗,反复了三次,才终于跳出锁屏界面。

锁屏壁纸是她当年和同事们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留着短发,穿一身黑色西装,笑容自信,

眼里有光。她点开通讯录,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王姐”的名字跳了出来。

王姐是律所的合伙人,当年她帮王姐拿下了一个医疗器械的大单,两人成了朋友。

王姐当时说“晚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林晚拨通了王姐的电话,刚接通,声音就忍不住带了哭腔:“王姐,

我需要帮忙……我先生要跟我离婚,还想转移我的财产,

他……他跟我最好的闺蜜在一起了……”话没说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痕。七年的隐忍,七年的付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王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语气很快变得严肃起来:“晚晚,你别急,先冷静下来。

你手里有证据吗?比如录音、聊天记录之类的。我给你介绍个律师,明天你们对接。对了,

你那套学区房的房产证在不在手里?一定要保管好,别让他拿到。”“我有录音,刚录的。

房产证锁在衣柜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知道。”林晚擦着眼泪,声音渐渐平静了一些。

“有录音就好,”王姐松了口气,“你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你把证据整理好,咱们一步一步来。”挂了王姐的电话,

林晚又给老周打了个电话。老周以前是她的同事,后来辞职开了家侦探社。

当年老周的爸爸住院,缺手术费,是林晚帮着找了关系,还垫了五万块钱。

老周一直说“林姐,以后你有事,随时找我,我肯定帮你”。“林姐?

”老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有点意外,“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周,帮我查两个人,”林晚的声音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先生陈浩,还有我闺蜜苏晴。我要他们近期的行踪,还有资金往来,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陈浩最近有没有转过大额资金。”“没问题,林姐,”老周毫不犹豫地答应,

“明天一早就开始查,查到第一时间发给您。您放心,我肯定给您查得明明白白的。

”挂了电话,林晚靠在咖啡馆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路灯亮了,把马路照得通亮,

行人们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她以前的方向是这个家,是陈浩和念念,

现在不一样了——她要为自己活一次,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拿起那个红色的礼盒,走到咖啡馆外的垃圾桶前,掀开盖子,把礼盒扔了进去。

礼盒落在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响,像为她七年的婚姻,敲下了最后一个句号。然后,

她挺直脊背,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但她不会退了,也不能退了。

第二章:清醒的谋划推开家门时已经十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沙发上,

显得很温馨。念念已经睡着了,育儿嫂张阿姨坐在沙发上打盹,手里还拿着一本儿童绘本。

听见开门声,张阿姨猛地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林女士,您回来了?念念八点就睡了,

睡前还问了好几次您什么时候回来,说要等您给她讲故事。”“辛苦你了,张阿姨。

”林晚放轻脚步,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她推开门缝,借着客厅的灯光看进去。

念念躺在床上,小眉头皱着,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妈妈”,小拳头攥着被子的一角。

林晚走过去,帮女儿掖好被角,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软软的,

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她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一点。走出女儿的房间,

林晚看见主卧的灯亮着,不用想也知道,陈浩应该回来了。她深吸一口气,

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然后走了过去。陈浩坐在电脑前,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显示着一些数据表格。他穿着灰色的睡衣,

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看见林晚进来,他头也没抬,语气带着点责备:“你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林晚把米色的手袋放在梳妆台上,

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没去哪,就在外面逛了逛,手机没电了,

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你今天跟客户谈事,谈得怎么样?顺利吗?”“还能怎么样?

”陈浩关掉电脑,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疲惫的表情,“客户太难缠了,谈了一下午才谈妥,

晚上还陪他们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晕着呢。对了,你今天去餐厅了?”林晚心里一紧,

他怎么知道自己去餐厅了?难道他跟踪自己?还是苏晴跟他说了什么?她面上不动声色,

依旧保持着平静:“去了,等了你半小时,你没到,我就回来了。”“哦,

客户临时加了个饭局,实在没时间过去。”陈浩敷衍地说着,起身走向卫生间,

“我先洗澡了,今天太累了。”看着他的背影,林晚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她走到电脑前,

屏幕还亮着,显示的是一个Excel表格,里面有一些公司的财务数据。她扫了一眼,

发现有几个数据和她以前帮陈浩整理的不一样——明显被改动过了,而且改动的痕迹很明显,

像是用了某种软件修改的。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在做假账?她没敢多看,

怕被陈浩发现,赶紧关掉了屏幕,然后走到梳妆台边坐下。她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首饰盒,还有一个黑色的保险柜。房产证就锁在这个保险柜里,

密码是她的生日。她摸了摸保险柜的密码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还好,

没人动过。就在这时,陈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消息。

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看过去,发信人是“晴晴”,内容是:“浩哥,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等你呢,还给你炖了汤。”林晚的指尖顿住了,她拿起陈浩的手机,

想解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聊天记录。可她按了自己的生日,

屏幕却提示“密码错误”——以前陈浩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现在不知道改成了什么。

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心里的寒意更浓了。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陈浩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上还滴着水,水珠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他看见林晚坐在梳妆台前,

随口问了句:“怎么还不睡?坐在那干嘛?”“等你啊,”林晚转过身,

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下周你妈想过来住几天,她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想念念了。

”陈浩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点不自然:“哦,知道了,她跟我说过了。

你到时候收拾一下客房,把阳台的那些花搬出去,我妈对花粉过敏,别让她犯了哮喘。

”“好,我知道了。”林晚点头答应,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你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啊?

每天都回来这么晚,看你累的。”“嗯,忙着准备新品发布会,事情多着呢。

”陈浩的语气明显不耐烦起来,“跟你说你也不懂,别问了,赶紧睡觉吧,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林晚没再说话,看着陈浩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刷着微信,

嘴角还带着笑——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在跟苏晴聊天。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证据,足够多的证据,才能让陈浩和苏晴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林晚醒得比平时早很多。天还没亮,窗外只有一点微光。她轻手轻脚地起床,

洗漱完毕后,走到了书房。书房里的书柜最底层,藏着一个落灰的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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