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影院·红毯高光星光影院的红毯从停车场一路铺到检票口,猩红绒面被粉丝的尖叫震得发颤。
张雨含从白色跑车上下来时,保镖刚撑开黑伞挡开涌来的人群,闪光灯便如骤雨般砸落,“老婆好美雨含看这边”的喊声浪涛似的拍打着围栏。
她的脸庞在镜头前笑成月牙,眼尾碎钻随眨眼闪得人心慌,颈间珍珠项链垂在锁骨窝,每颗珍珠都泛着被灯光焐热的温润光泽。
身上香槟色吊带礼服是高定款,肩带细如银丝,勒在肩胛骨下方,将颈肩线条拉得愈发纤细——胸前碎钻随呼吸绷出利落又饱满的弧度,胸线在缎面下若隐若现,沟壑间珍珠链随步伐晃出细碎星光;收腰设计用了六道隐形鱼骨,将腰腹勒得盈盈一握,平坦腹部在礼服下无一丝赘肉,仅随呼吸轻起伏,肚脐周围肌肤被面料贴得紧实,像裹着薄纱的白玉,腰侧凹陷处甚至能看到淡淡的衣纹;转身时臀侧肉感在丝绒下绷出圆润弧线,如晚风拂过沙丘,每步都带着暗流涌动的张力,裙摆开叉处偶露的小腿裹着薄***,白皙得像浸在牛奶里。
制片人王总举着酒杯在入口处等她,视线从肩颈滑到腰腹,最终落在裙摆开叉处:“雨含这身段,全娱乐圈找不出第二个。”
她微微屈膝打招呼,动作幅度不大,却让腹部起伏与胸前、臀侧曲线形成微妙呼应,清纯笑容里藏着勾人意味,连抬手捋发时,手臂内侧泛出的珠光都似在撒娇。
保镖护着她往里走,红毯上留下一串细高跟脚印,每步都踩在粉丝心跳上。
夜市街口·狼狈奔逃同一时刻,三公里外的夜市窄巷里炸开城管的呵斥:“说了不让摆!
听不懂人话?”
润强抱着装满桃木梳的蛇皮袋狂奔,粗糙袋口磨得手掌发红,木梳从缝隙颠出,噼里啪啦掉了一路,有的齿断了,有的柄裂了。
他慌不择路拐进死胡同,后背抵着斑驳砖墙喘气,额前碎发被汗黏在脸上,旧眼镜滑到鼻尖,裤腿沾着绊倒时蹭的泥,膝盖磨破的洞露出泛红皮肉。
那把断齿桃花梳哪是熬夜刻的?
分明是昨天梦里盯着张雨含的纱裙发愣,看她转身时礼服下挺首的脊背,手指无意识用力,早上匆匆打磨时不小心磕坏的。
梳背桃花刻痕本该圆润,如今却缺了个角,像被硬生生咬掉一块。
见城管手电筒光柱晃过巷口,他赶紧把蛇皮袋往垃圾桶后塞,蹲在地上装成捡瓶子的,心脏擂鼓似的撞着胸腔——这是他本月第三次被追,再被抓不仅要没收东西,连房租都要赔进去。
星光影院·炒作式亲密采访区被摄像机围得水泄不通,记者们举着相机喊:“旦叔和雨含靠近点!
看这边!”
旦叔顺势搂住张雨含的腰,手掌几乎覆在她腰侧丝绒上,指腹故意往臀侧弧度上蹭,目光却像黏在她身上,从胸前碎钻滑到收腰处绷紧的腹部线条,最终停在她微扬的下巴上。
张雨含配合地往他身边靠了靠,胸前饱满离他更近,珍珠链擦过肌肤,留下微凉触感。
她微微仰头,露精致下颌线,嘴角弯出甜美弧度,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网传你们在拍拖是真的吗?”
记者突然追问,镜头齐刷刷对准两人交叠身影。
旦叔笑得更得意,手在她臀后捏了捏,拇指趁机往腰腹处滑半寸,隔着面料都能摸到那紧实线条:“我们是忘年交,雨含就像我亲侄女。”
张雨含抬手拢了拢耳后碎发,指尖划过颈间珍珠链,语气柔得像水:“旦叔一首很照顾我,大家别乱猜啦。”
话虽否认,身体却没躲开触碰,腹部随呼吸起伏的线条在镜头里若隐若现,胸前起伏和臀侧曲线愈发明显,亲密得像默认了传闻。
摄像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将这暧昧画面定格成明天头条。
夜市街口·苟存与失联润强见城管脚步声远了,赶紧从垃圾桶后拖出蛇皮袋。
袋子被压得变形,里面桃木梳断了不少,他蹲在地上捡散落的梳子,膝盖磨得生疼,掌心被木梳毛刺扎出好几个小红点,渗着细密血珠。
捏着断齿桃花梳叹气时,指尖无意识摩挲梳背刻痕——昨天梦里的画面又涌上来:张雨含穿纱裙在片场对台词,阳光洒在她侧脸,睫毛投下浅影,她抬手理剧本时,手腕银镯子晃出细碎光,连声音都像浸了蜜。
“啧,想这些干什么。”
他低声骂自己,把断齿梳塞进内袋,那里还藏着昨天在片场捡的她的宣传卡片,上面印着她获奖时的笑脸,边角被摸得发亮。
手机在裤兜震动两下,掏出来一看,屏幕暗沉沉的,只闪两下就彻底黑屏。
这破手机是二手市场淘的,电池早不行了,刚才跑太快,估计彻底坏了。
“早该换了,可换得起吗?”
他往地上磕了磕手机,屏幕依旧没亮,反而磕出一道新裂痕。
他把手机塞回兜,用袖子擦了擦梳子上的泥,重新支起摊位时,特意缩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
昏黄光线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反复摩挲断齿梳子,头埋得很低,生怕被路人看清沾泥的裤腿和磨破的帆布鞋——那是他唯一一双没破洞的鞋。
星光影院·暗涌升级宴会厅祝酒环节正热闹,水晶灯光漫在铺白桌布的长桌上,杯盏碰撞脆响混着笑语,空气中飘着香槟甜香和高级香水味。
旦叔端着酒杯凑到张雨含身边,领带歪了半截,眼神带着酒气的侵略性,目光黏在她胸前碎钻、收腰处腹部线条和臀腰相接的曲线上:“刚才记者的问题,答得滴水不漏。”
他说话时身体前倾,烟酒气喷在她耳后,手突然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指尖擦过胸前碎钻,在腰腹处轻轻按了按,力道带着刻意冒犯,又迅速往臀侧移去。
张雨含手里的香槟差点洒出来,杯中液体晃出细小涟漪,她猛地往后撤半步,腹部肌肉瞬间绷紧,像块突然拉紧的绸布,胸前起伏因紧张更明显,臀腿肌肉也跟着僵住。
她笑着举杯掩饰僵硬,指尖因用力泛白:“王总过奖了,是导演教得好。”
旦叔的手僵在半空,却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大得盖过周围交谈:“看我这记性,差点碰坏你这礼服——这收腰设计多妙,把你这平坦小腹勒得刚好,清纯又惹眼,走到哪都是焦点。”
周围人都在笑,没人注意她捏着杯柄的指节泛白,腰腹和胸前、臀侧那三处被碰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烫得她指尖发凉,连呼吸都带着紧绷的疼。
跑车里·窒息与散心张雨含借口去洗手间,快步冲出宴会厅。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急促声响,走到旋转门外时,晚风突然吹乱她的头发,带着夜的凉意扑在脸上。
坐进白色跑车时,她用力扯开领口珍珠项链,项链“啪”地掉在副驾,又烦躁地解开礼服背后两颗扣子——紧绷面料松开后,腹部线条在车内暖光下更显柔和,平坦轮廓随呼吸轻起伏,无一丝赘肉,仅腰侧浅浅凹陷,像被指尖划过的痕迹,刚才被勒出的红印也慢慢淡了些。
后视镜里,自己臀腰曲线同样柔和,可旦叔那只手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尤其腰腹处那下刻意按压,黏腻得让她恶心。
她拧动车钥匙,引擎轰鸣着冲出停车场,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带着发泄意味。
她不想回公寓,那里总有狗仔蹲守;也不想见任何人,虚伪笑脸看得她头疼。
她只是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把那些虚伪赞美和冒犯目光远远甩在身后,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让紧绷的神经和勒得发疼的腰腹松口气。
夜市街口·桃木梳的吸引跑车拐进烟火气浓重的夜市街,喧闹人声像潮水般涌来。
张雨含降下车窗,炸串油烟味、水果摊甜香、铁板烧焦香混着汗味扑面而来,粗粝却真实,让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些。
她随意把车停在路边,踩着高跟鞋走进人群,礼服裙摆扫过地上塑料餐盒,发出窸窣声响,与周围廉价T恤、牛仔裤格格不入,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路过街角时,一排挂在绳上的桃木梳突然吸引了她的目光——有的刻着简单云纹,有的缠着细红绳,在路灯下泛着温润木色,像外婆老屋里的旧物件,带着时光温度。
她下意识停步弯腰打量摊位,摊主正低头整理梳子,侧脸在路灯下棱角分明,额角汗滴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布满划痕的木板上。
张雨含指尖轻拂梳齿,冰凉木头带着点湿润潮气,让她想起小时候外婆给她梳头时,指尖划过头顶的温度。
她拿起一把梳背刻小朵桃花的,拇指摩挲花瓣边缘,纹路不算精致,甚至能摸到未磨平的木刺,却透着让人安心的拙朴,像某种未经雕琢的真诚。
“这梳子怎么卖?”
她的声音被夜市喧闹衬得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摊主猛地抬头,手里的梳子“啪”地掉在摊上。
是润强。
他看清那副墨镜后的眼睛,看清礼服下绷出的优雅线条——和昨天在片场见她时一模一样,连她低头时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血液“嗡”地冲上头顶,他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半天没发出声音,最后才挤出一句:“五、五元。”
他紧张地低下头,不敢多看她,只觉得她站在摊位前,像把温柔的光,照得他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这瞬间。
张雨含没接话,从包里摸出钱包。
润强慌忙扯过脖子上挂着的收款码牌,塑料壳子撞到摊位的铁架,发出轻响,他的手抖得厉害。
“扫码也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张十元纸币己经递到了他面前。
她的指甲涂着裸色甲油,捏着纸币的指节轻轻动了动,目光始终落在桃木梳上,完全没注意他涨红的脸和攥紧的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不用找了。”
她说完,把桃木梳放进随身的丝绒手包,转身没再回头。
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清脆,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里,像一场短暂的梦。
润强举着还在晃动的二维码,看着那张十元纸币在手里发烫。
他刚才还在期待她会不会认出自己——毕竟昨天在片场,他替工作人员递剧本时,离她只有一米远,她接过剧本时说了声“谢谢”,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害他心跳快了一整天。
可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也是,她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怎么会记得一个递剧本的小透明,一个蹲在夜市角落卖梳子的粉丝。
他低下头,盯着那把被她摸过的梳子,突然觉得心里又酸又甜,酸的是她没认出自己,甜的是她终于离自己这么近过。
剧组套房·怒意“岂有此理!”
旦叔在豪华套房里摔了杯子,高脚杯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红酒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渍,像块丑陋的疤。
他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裂了道缝,映着他狰狞的脸:“我选的光替说换就换?
导演算个什么东西!
真当这剧组离了他不行?”
助理战战兢兢递上纸巾,声音抖得像筛糠:“导演说……那个光替比您高几厘米,拍远景容易穿帮,就临时换了个矮点的。”
“高几厘米?!”
旦叔猛地站起来,头顶差点撞到吊灯,水晶坠子晃得他眼晕,他一把抢过平板,手指戳着屏幕里润强蹲在摊位前的照片,目光像淬了毒的刀:“他敢嫌我矮?
敢动我的人?
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来回踱着步,昂贵的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把这小子给我抓来!
什么光替?
我要他当全职替身!
远景近景、打光站位、甚至淋雨挨冻的戏份,老子不想拍的全都让他替!
明天就让他站在雨含身边拍对手戏,我倒要让导演看看,跟我作对的下场——这剧组,从投资到演员,到底谁说了算!”
他越说越激动,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又要摔,助理吓得赶紧拦住,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怒火。
夜市终场·狂喜润强正数着今天卖出去的三把梳子,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零钱,一共十七块五,够买半袋最便宜的木料了。
他把钱小心翼翼地塞进内袋,贴着那张印着她笑脸的卡片,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突然,两道黑影罩住了他的摊位,他抬头一看,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皮鞋擦得锃亮,眼神冷得像冰。
其中一个弯腰,声音没有温度:“你是润强?
旦先生请你去剧组当全职替身,以后天天在片场待着,能近距离跟张雨含拍对手戏,薪资按天结,比你摆摊强十倍。”
润强懵了三秒,大脑像被烟花炸开,“全职替身天天在片场近距离跟张雨含”这几个词在他脑子里疯狂转圈。
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被抓去算账,而是能去女神身边工作?
还能赚钱?
他瞬间狂喜,刚才的慌张全没了,反而一把抱住身边的保镖胳膊,笑得牙都露出来了:“真的?!
我去!
我现在就去!
不用等明天,现在就走!”
断齿的桃花梳从手里滑落,滚到脚边,他都没顾上捡。
被保镖架着往外走时,他还在傻笑,心里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以后能天天看到女神了,还能赚钱换手机、买木料刻更多桃花梳,说不定还能再跟她说上一句话。
蛇皮袋里的桃木梳散落一地,被踩得粉碎,可他一点都不心疼,连脚步都带着飘,仿佛下一秒就能飞到片场,飞到张雨含身边。
刚才的狼狈和委屈全成了泡沫,只剩下即将见到女神的狂喜,像揣了颗滚烫的太阳,暖得他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