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诚,是个高三学生。我的校花青梅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缠着我,
找各种理由赖在我家不走。睡觉就睡觉,我想着打个地铺凑合凑合也行。
但是白却穿着轻薄的吊带黑丝睡裙,在我面前晃晃悠悠。我爹直接冲进来,
大骂我:“小兔子崽子你在干什么!”还不由分说把我带到了警察局。
我以为白会帮我说句好话,结果没想到她开口就说我***了她!1.我叫江诚,
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三狗,最近却感觉自己活在恐怖片里。
主角是我那银发红瞳、身材爆炸的校花青梅——白。她疯了。字面意义上的那种疯。
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那天放学,夕阳把樱花坡道染成金色,白突然拉住我的书包带子。
“江诚,”她仰着脸,红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你以后……真的要去当轨道突击兵?
”“啊?”我被她问懵了,“不然呢?你知道的啊,我家……”“我知道!”她打断我,
声音有点急,“可是……太危险了!会死人的!真的!换个别的行不行?比如……当技术兵?
或者……”她掰着手指头,细数着各种“安全”的军种。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灼和恐惧。
我挠挠头:“白,你咋了?轨道突击兵才是我家的传统啊!我爷爷,我爹,都是这么过来的!
再说了,现在联合政府太平着呢……”“太平个屁!”她猛地拔高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她似乎也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甚至带着点哀求:“江诚……算我求你,
别去……行不行?”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蒙上的水汽,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但还是摇摇头:“白,这是我的梦想。”她死死咬着下唇,没再说话。第二天,她来上学。
脸色苍白得吓人。左手手腕上缠着一圈刺眼的白色纱布。“你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她飞快地把手缩回袖子里,眼神躲闪:“没……不小心划了一下。”我信了。直到一周后,
她又把我堵在器材室后面。“江诚,你再考虑考虑……”“白,我真的……”“砰!
”她一拳砸在旁边的铁皮柜上,指关节瞬间红了。她盯着我,
眼神执拗得可怕:“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被她眼里的疯狂吓到了:“你……你到底怎么了?”她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我,
直到上课铃响。第二天,她右手手腕上,又多了一道新鲜的、渗着血丝的划痕。我头皮发麻。
一次是意外,两次呢?我开始躲着她。可她总能找到我。教室门口,回家路上,
甚至我家楼下。每一次,她都换着花样劝我放弃当兵。每一次“谈心”失败后,
她那截白皙得晃眼的手腕上。就会多一道新鲜的、刺目的红痕。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
问她,她就轻描淡写地说“不小心划到了”。眼神却飘忽得像窗外的云。
那些伤口压得我喘不过气。最后一次,是在学校天台。风很大,吹得她银色的长发乱舞。
“江诚,”她的声音很轻,“这是最后一次问你。”“白,我……”“呵。”她突然笑了。
那笑容冰冷,扭曲,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望。“好,很好。”她慢慢抬起左手,
手腕上,新旧疤痕交错,像一幅狰狞的地图。“记住,江诚,”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
声音带着刻骨的寒意。“这是你逼我的。”我后背瞬间爬满冷汗。那眼神,不像我认识的白。
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02自那天之后,白变了。她不再提当兵的事,
也不再露出那种让我心惊肉跳的疯狂眼神。她变得……特别黏人。“阿姨,
江诚的数学笔记借我看看行吗?”“叔叔,我爸妈出差了,能在您家吃顿饭吗?”“江诚,
这道题我不会,你给我讲讲呗?”她找各种理由,光明正大地赖在我家。
我爸妈对她简直比对我还亲,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立刻把她当儿媳妇供起来。今晚更离谱。
“阿姨,太晚了,我爸妈还没回来……我能在江诚房间打个地铺吗?就一晚!
”她抱着我妈的胳膊撒娇,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我妈二话不说:“打什么地铺!
睡床!让江诚睡地板!”我:“???”***无效。我抱着被褥,
认命地在我房间地板上铺开。白抱着我妈给她找的睡衣,进了我的房间。“砰。”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尴尬。我背对着她,假装整理地铺,
耳朵却竖得老高。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江诚……”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直白的勾引。我僵硬地转过身。然后,脑子“嗡”的直接空白!
她根本没穿我妈给她的保守睡衣!她身上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吊带睡裙!
丝滑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傲人的曲线,领口低得惊人,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裙摆短得只到大腿根,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最要命的是,
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下,隐约透出肉色……她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我呼吸一窒,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白!你……你穿这个干嘛?!”我声音都变调了,猛地转过身,
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不好看吗?”脚步声靠近。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带着甜味的沐浴露香气。
“江诚……”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膀。我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弹开!
“我……我去客厅睡!”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抱起地上的被子就想往外冲!“不行!
”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尖锐!她像一只敏捷的豹子,猛地扑过来,
死死抱住了我的腰!“放手!白!你疯了?!”我用力挣扎,可她抱得死紧。
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不放!
”她声音带着哭腔,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不准走!”“放开我!!
”我用力掰她的手,她却像藤蔓一样缠得更紧!
就在我们俩像摔跤一样纠缠在一起时——“砰!!!”房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
我爸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出现在门口!“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他一声怒吼,
如同炸雷!我脑子一片空白,僵在原地。白像是被吓坏了,尖叫一声。
整个人向后跌坐在床上。双手死死抱住胸口,蜷缩成一团。她身上那件的睡裙,
因为刚才的拉扯,一边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春光,
凌乱的黑丝包裹着修长的腿。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又狼狈不堪。
我爸的目光扫过房间,扫过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白,最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畜生!!!”03冰冷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我像个鹌鹑一样缩在椅子上,脸上还有被鸡毛掸子抽出来的红痕,
手臂上是扭打时留下的淤青。对面坐着两个表情严肃的警察。“说说吧,怎么回事?
”年纪大点的警官敲了敲桌子。我口干舌燥,
试图把刚才那荒诞的一幕解释清楚:“警察叔叔,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她!
她自己跑到我房间,非要在我那睡,还换了身……那什么衣服,然后我让她睡床我打地铺,
她不让,非要跟我挤一块儿,还拽着我不让我走!
我爹进来就误会了……”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白跟在她爹妈身后走进来,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身上裹着我妈临时找给她的一件宽大外套,
遮住了那身惹火的装扮。踩在我家一双不合脚的男式拖鞋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白叔叔白阿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小白,别怕,跟警察叔叔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警的声音放得很柔。白怯生生地抬起头,带着哭腔,
细声细气地说:“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还想脱我衣服……我不愿意……他就硬来……我拼命挣扎……呜……”她越说声音越小,
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哭泣。整个审讯室一片死寂。我爹妈的脸瞬间惨白,
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垃圾。白叔叔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怒吼:“江诚!你个畜生!
我家小白把你当哥哥!你怎么敢?!!”“我没有!她撒谎!!”我猛地站起来,
血液直冲大脑,眼前阵阵发黑。“白!你说清楚!是不是你主动的?!是不是你拉着我不放?
!你说话啊!”我死死盯着她,希望她能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哪怕只是点一下头。
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缩了缩,哽咽着:“江诚……你到现在还要诬赖我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也不能……不能这样啊……”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吧!这小子还在狡辩!威胁受害者!”白阿姨也哭了出来。
我爹气得浑身哆嗦,冲过来又想打我,被警察死死拦住。一切已成定局。由于未满十八岁,
加上白家最后“大度”地签了谅解书,我避免了更严厉的处罚。但“***未遂”这个案底,
却在我的档案留下了。走出派出所时,天都快亮了。晨风吹在脸上,冰冷刺骨。
我爹妈一路上沉默得像两尊石像,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痛心。我的世界,彻底塌了。
参军?政审这关,就是天堑。我的梦想,还没起飞,就被青梅竹马亲手扼杀在了摇篮里。
我踏马干啥了?!04我以为,经历了“***未遂”事件,白家父母会把白关起来。
至少禁止她再靠近我这个“危险分子”。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第二天下午,
我顶着熊猫眼和一身低气压下楼。准备找点吃的,就看到白像没事人一样,
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盘腿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一边啃着我妈削好的苹果,
一边和我妈头碰头地看电视剧。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她笑得眉眼弯弯,
还时不时跟我妈讨论情节。我妈也笑得一脸慈祥,
仿佛昨晚那个在派出所哭天喊地的场景从未发生过。我爹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报纸,
眼皮都没抬一下。这诡异的和谐画面,让我以为自己穿越了。“醒了?”白听到动静,
转过头,冲我甜甜一笑。仿佛昨晚那个哭诉我施暴的人不是她!“阿姨给你留了饭,
在锅里热着呢。”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吐。“妈,我……”我刚开口,
我妈就叹了口气,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说:“小诚啊,昨晚……唉,事情都过去了。
小白这孩子心善,不跟你计较。但男子汉大丈夫,犯了这么大的错,总得负责吧?”我:“?
??”负责?负什么责?我负哪门子责?!白适时地低下头,脸颊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
小声说:“阿姨……您别逼他……江诚他……他可能还不愿意……”“他敢不愿意?!
”我爹“啪”地合上报纸,虎目一瞪。“做出了这种事,还想拍拍***走人?想都别想!
”我妈也点头,拉起白的手拍了拍:“小白你放心,有阿姨在呢。我们两家都商量好了,
等你们高考完,就把事情定下来。彩礼嫁妆这些都不用你们操心,你爸妈那边我们都说妥了。
”轰隆——!我感觉一道天雷直劈天灵盖!彩礼?嫁妆?定下来?!
他们花了不到一晚上就决定了我的人生。是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受害者家属和施害者家属其乐融融地商量怎么把受害者和施害者绑在一起?!还包办婚姻?!
我他妈才是那个差点被送进去的人好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看着白那张在阳光下精致漂亮、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05从此,我的校园生活变得水深火热。以前的白,
是高岭之花,对谁都礼貌疏离。现在的白,是行走的“江诚危险品”告示牌。
只要我和任何雌性生物产生超过十秒钟的正常对话,第十一秒的时候,
就必然有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杀到现场。“江诚!”她总能精准地卡在对话的关键点出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都听见,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安,
“你……你怎么又跟别的女生说话啊?你忘了上次……在图书馆……”她欲言又止,
眼神闪烁,仿佛我是个有前科的变态。对面的女生脸色瞬间变得微妙,
看我的眼神立刻充满了警惕和疏离,甚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白!你别胡说八道!
”我气得七窍生烟,“上次在图书馆我是问你借橡皮!你自己说没有的!”“是吗?
”白歪着头,一脸无辜,
“可我记得……你一直盯着我的……胸口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却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