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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我男人沈彻“牺牲”的第七天,婆婆就端着一碗“绝嗣汤”,逼我改嫁给我那瘸子小叔子。

她说沈家不能绝后,更不能让沈彻用命换来的抚恤金便宜了我这个外人。灵堂上,

我抱着沈彻冰冷的骨灰盒,看着这群豺狼虎豹,心底一片冰凉。就在他们要强行给我灌药时,

沈彻的直属上司,那位传说中冷面铁血的陆团长,带着一身煞气踏了进来。我看着他,

忽然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决定。我当着全村人的面,跪在了陆团长面前:“陆团长,

娶我,可以吗?”01“苏清予,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作妖?

”婆婆王秀莲那尖利的嗓音,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她一边骂,

一边精准地将一颗瓜子皮啐到我的脚边,眼神里的鄙夷和贪婪毫不掩饰。

今天是沈彻的“头七”。三天前,部队派人送回了他的死讯和一捧骨灰。我的天,塌了。

我和沈彻是自由恋爱,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的青年,而我是来乡下插队的知青。

我们冲破了所有阻力才结为夫妻,他说好要带我回城,给我最好的生活。可现在,

他只剩下这一捧冰冷的灰。我还没从巨大的悲痛中缓过神来,

婆家人的丑恶嘴脸就已迫不及待地暴露。“大哥死了,你就是我的人!以后给俺生娃,

给俺暖炕!”小叔子沈勇拖着一条瘸腿,色眯眯地盯着我,那眼神像一条黏腻的毒蛇,

爬上我的肌肤。王秀莲更是直接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怼到我嘴边,

语气不容置喙:“这是避子汤,你肚子里要是有彻子的种,就赶紧给我打了!

以后你生下的娃,必须是我小勇的!”他们怕我怀着沈彻的遗腹子,将来分走抚恤金。

甚至想让我改嫁给小叔子,把我和沈彻的抚恤金、工作名额,全都牢牢地攥在沈家手里。

真是好算计!我死死护着怀里的骨灰盒,那是沈彻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他走之前,

曾在我常用的那把黄杨木梳子上,亲手刻了一只小小的喜鹊,说要给我带来好运。可如今,

喜鹊还在,他却永远回不来了。“我死也不会嫁给沈勇!”我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由不得你!”王秀莲面目狰狞,

招呼着几个亲戚就要来强灌。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口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逆光而来。他身形高大,肩宽腰窄,

帽檐下的脸庞轮廓分明,一双眸子锐利如鹰。他只是站在那里,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就瞬间笼罩了整个灵堂。“陆……陆团长?”王秀莲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来人正是沈彻的最高长官,陆景衍。陆景衍的目光扫过屋里混乱的场面,

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眉心微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

递给王秀莲:“这是沈彻同志的抚恤金和家属优待证明。另外,根据政策,

苏清予同志可以随军,或者由部队安排回城工作。”王秀莲一听到抚恤金,两眼放光,

一把就想抢过去。陆景衍手腕一翻,避开了她的手,转而将信封塞到了我的怀里。

“苏清予同志,你是沈彻的合法妻子,这些,都属于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王秀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看着怀里的信封,

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如神兵天降的男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闪过。

我不能回城,一旦离开部队的视线,沈家人绝对不会放过我。我也不能随军,

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在部队里只会受尽欺凌。我需要一个靠山,一个能让我站稳脚跟,

查明沈彻真正死因的靠山!我扑通一声,跪在了陆景衍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我抬起头,迎着他探究的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说道:“陆团长,我不想回城,

也不想随军。”“我只想求您一件事。”“娶我,可以吗?”此言一出,满堂死寂。

02“疯了!苏清予这个***疯了!”王秀莲最先反应过来,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男人尸骨未寒,

你就在这勾引他的上司!你还要不要脸?!”沈勇也跟着起哄:“哥,你听到了吗?

你媳妇当着你的面就给你戴绿帽子了!你死得好冤啊!”他一边说,

一边装模作样地对着沈彻的“骨灰盒”哭嚎。周围的亲戚和邻居也对我指指点点,那眼神,

像是要用唾沫星子把我淹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文文静静的,

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沈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没有理会这些污言秽语,只是抬着头,固执地看着陆景衍。我的心在狂跳,

手心里全是冷汗。这是我唯一的生路。我赌他军人的荣誉感,赌他对牺牲下属的愧疚,

更赌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忍。陆景衍的脸色很难看,他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穿。他右手食指的指节上有一层厚厚的茧,

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整个灵堂,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陆景衍勃然大怒,把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赶出去。

王秀莲的嘴角,已经勾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陆景衍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苏清予同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我无依无靠,沈家容不下我。陆团长,

沈彻生前最敬重的人就是您,他说您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言出必行。我嫁给您,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只求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能保住沈彻用命换来的这点东西。

”我把姿态放得很低,句句不提感情,只谈生存。这番话,既捧了他,又说明了我的窘境,

更撇清了“勾引”的嫌疑。陆景衍的眼神变了变,那份审视,渐渐化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沈家人,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瘦弱却倔强的我。最终,

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掉出来的决定。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弯腰,

披在了我单薄的肩膀上。“起来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暖意,

“明天,去团部打结婚报告。”王秀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沈勇的哭嚎,卡在了喉咙里。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个个目瞪口呆。我……赌赢了。

我扶着他的手站起来,那宽大的军大衣上,

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属于军人的凛冽气息,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隔绝了所有的恶意。“陆团长!”王秀莲终于回过神,她冲上来想要理论,“你不能娶她!

她是我们沈家的人!她……”“从现在起,”陆景衍打断了她,目光冷得像冰,

“她是我陆景衍要护着的人。谁敢动她,就是跟我陆景衍过不去,跟358团过不去。

”358团,那是陆景衍一手带出来的王牌部队。这句话的分量,足以压垮整个沈家。

王秀莲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景衍不再看他们一眼,

他转头对我说:“跟我走。”我点点头,抱着沈彻的骨灰盒,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外面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晴了。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

我跟在陆景衍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利用了他的同情和责任心,

将他拖下了水。可我别无选择。沈彻,你若在天有灵,请你原谅我。等我查明真相,

为你报了仇,我这条命,随时可以还给你。吉普车上,陆景衍专注地开着车,一言不发。

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我抱着骨灰盒,低着头,不敢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突然开口问。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我轻声说,

“我需要一个依靠。”“只是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我沉默了片刻,抬起头,

看着他的侧脸:“陆团长,你不觉得……沈彻的死,很蹊跷吗?”陆景衍握着方向盘的手,

猛地收紧了。03陆景衍的车,猛地在路边停了下来。他转过头,

一双利眸紧紧地锁住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抱着怀里的骨灰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我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都可能决定我的生死。“部队送回来的通知说,沈彻是在一次边境巡逻任务中,

遭遇了小股敌特,为了掩护战友而牺牲的。”我缓缓地开口,复述着官方的通知。“是。

”陆景衍的声音很沉。“那请问陆团长,”我抬起眼,直视着他,“为什么他的骨灰盒里,

装的不是骨灰,而是一捧我们家乡的土?”这个问题,我从打开骨灰盒的那一刻起,

就埋在了心里。我是学医的,虽然只是个半吊子,但骨灰和泥土的区别,我分得清。

部队或许是为了安慰家属,在找不到遗体的情况下,用故乡的土代替。但这个行为本身,

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根本没有找到沈彻的尸体!陆景衍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显然没想到,我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他沉默了。这种沉默,

几乎是默认了我的猜测。我的心,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找不到尸体,

就意味着沈彻可能……还活着!“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抓着他的手臂,

情绪有些激动,“他还活着,对不对?!”陆景衍看着我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

将我有些失控的手轻轻拿开。“苏清予,你冷静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军用手帕递给我,“关于沈彻的任务,是特级机密。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有找到他之前,

我们只能按照牺牲来处理。”失踪……虽然不是最好的消息,但却比确认死亡要好上一万倍!

我紧紧攥着那方手帕,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场伏击,是意外,

还是……”我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陆景衍的眼神变得幽深:“我们也在查。

所以……”他看着我,“你嫁给我,不仅仅是为了寻求庇护,更是为了查***相,对吗?

”他看穿了我的所有动机。在他面前,我的一切伪装似乎都无所遁形。我没有否认,

点了点头:“是。沈彻的死,沈家人的反应,都太奇怪了。王秀莲听到死讯,

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盘算抚恤金。沈彻是她最骄傲的儿子,这不合常理。

除非……她早就知道了什么。”“甚至,她也参与其中。”陆景行替我说出了更可怕的猜测。

我浑身一震。是啊,如果沈彻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那沈家人的反常行为,

就都有了解释。他们或许早就知道沈彻会“死”,所以才那么急切地想把我控制住,

侵吞他的一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你的小叔子,沈勇,”陆景衍突然开口,

“他的腿,是怎么瘸的?”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听村里人说,是几年前在山里打猎,

被野猪给拱了。”“是吗?”陆景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怎么听到的版本,

是他不学无术,在外面跟人赌钱,被人打断了腿。”我心中骇然。

陆景衍继续说:“沈彻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除了给他母亲的,

还有一笔是专门给沈勇治腿和还债的。沈彻牺牲,这笔钱就断了。对于一个赌徒来说,

断了财路,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真相的黑暗大门。

如果沈勇欠了巨额赌债,那么沈彻的抚恤金,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为了这笔钱,

他完全有动机……勾结外人,谋害自己的亲哥哥!我不敢再想下去,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明白了。”我看着陆景衍,眼神无比坚定,“所以,

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我帮你做掩护,让你有理由留在村子里继续调查。

你给我提供庇护,让我能安全地活着,直到真相大白。”“可以这么说。”陆景衍没有否认,

“不过,你也要想清楚。这条路,很危险。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反悔?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摇了摇头。从我跪下求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不怕。”我说,“我只怕他死得不明不白。”陆景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

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真正的赞许。他重新发动了车子。“坐稳了。”他说,“我们回家。

”“家”,这个字眼,让我心头一暖。他没有带我去部队,而是去了他在县城的一个住所。

那是一个很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把钥匙递给我,

“明天,我们就去打报告。从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我接过那串还带着他体温的钥匙,点了点头:“谢谢你。”“不用。”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们是……盟友。”是的,盟友。就在我以为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时,他突然又问了一句。

“那个骨灰盒……你是怎么发现里面是土的?”我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出部分实话。

“我以前,跟我外公学过几天中医。”我轻描淡写地说,“望闻问切,略懂皮毛。

”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既解释了我的异常,又不会暴露我最大的秘密。陆景衍眉梢微挑,

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追问。他不知道,我不仅懂中医,上一世,

我还是一名出色的法医。是的,我是重生回来的。上一世,我信了沈彻牺牲的鬼话,

被沈家人哄骗着,守了一辈子活寡,最终郁郁而终。直到临死前,我才从沈勇的醉话中得知,

沈彻根本没死!他只是被困在了境外,而沈家人为了侵吞抚恤金,买通了人,

谎报了他的死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为他蹉跎了一生,却从未想过告诉我真相!这一世,

我重生在他“牺牲”的第七天。我发誓,绝不会再重蹈覆覆辙!我要揭开所有的谎言,

把那些害我、骗我的人,一个个,都送进地狱!而陆景衍,就是我复仇之路上,

最重要的一颗棋子。04第二天,我和陆景衍真的去部队打了结婚报告。流程走得异常顺利。

有陆景衍这位团长亲自出马,一路绿灯。当那张崭新的结婚证拿到我手里时,我还有些恍惚。

短短三天,我从一个悲痛欲绝的寡妇,变成了一位团长夫人。这身份的转变,快得像一场梦。

陆景衍看着我手里的结婚证,神色有些复杂:“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了查明真相,为了不再任人宰割,这点委屈,

算得了什么。我们结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回了村里。整个村子都炸了锅。

所有人都骂我寡情薄义,水性杨花。王秀莲更是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哭天抢地地控诉了三天,

把我描绘成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

但我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不重要。

我搬进了陆景衍在县城的院子,正式开始了我们的“同居”生活。说是同居,

其实我们更像合租的室友。他把主卧让给了我,自己睡在隔壁的书房。我们白天各自忙碌,

晚上偶尔会坐在一起,交流一下调查的进展。他告诉我,那次伏击中,除了沈彻,

还有一名叫张超的士兵也失踪了。而这个张超,恰好是沈勇的赌友之一。线索,

似乎越来越清晰了。而我,则利用白天的时间,悄悄地做着另一件事。我凭着上一世的记忆,

在县城的废品收购站,淘到了一台被人当成破烂卖掉的旧显微镜。又想办法从黑市,

买了一些简单的化学试剂。我在房间里,给自己搭建了一个简陋的实验室。我要做的,

是分析那个所谓的“骨灰盒”。那捧土,绝不仅仅是故乡的土那么简单。凶手既然做了手脚,

就一定会留下痕...经过几天的反复检验,我终于在那捧土里,

发现了一些极其微量的、不属于土壤的成分。是磷和钙的残留物。虽然含量极低,

但足以证明,这里面曾经掺杂过真正的骨灰!但更重要的发现,是在骨灰盒的夹层里。

那是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东西,如果不是我特意将盒子拆开,根本不可能发现。

油纸里包着的,是一小块烧得焦黑的布料。看材质,像是军装的一部分。而在布料的边缘,

我用显微镜,看到了几个几乎无法辨认的血字。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写下的。

“小心……沈……”最后一个字,被烧毁了。是沈勇?还是……沈彻?

是沈彻提醒我小心沈勇?还是有人想嫁祸给沈彻?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

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好。“谁啊?”“嫂子!

是我!快开门啊!”门外传来的,是沈勇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他怎么找来了?!我定了定神,

走过去打开了门。只见沈勇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在门口,一脸的不怀好意。

“苏清予,行啊你!这么快就勾搭上团长,住上大院子了?”他阴阳怪气地说,

那双贼眼不住地往院子里瞟。“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问。“干什么?当然是来找你要钱!

”他瘸着腿,往前一步,“我哥的抚恤金呢?你一个人独吞了,

就不怕我哥半夜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他身后的混混也跟着起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看着他们嚣张的嘴脸,不怒反笑。“抚恤金,一分都没有。识相的,赶紧滚。”“哟!

嫁了团长,腰杆都硬了?”沈勇脸色一沉,“今天你要是不给钱,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他说着,就要带人往里闯。我早有防备,从门后抄起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擀面杖。

“谁敢再往前一步,我打断他的腿!”我眼神里的狠厉,让沈勇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

平日里那个温顺的嫂子,竟然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吓唬谁呢?”一个黄毛混混不信邪,

嬉皮笑脸地就要来抓我的手,“小娘们皮肤还挺白……”我没等他说完,

手里的擀面杖已经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了下去!“嗷——!”黄毛抱着手腕,

疼得蹲在了地上。其他几个混混都看傻了。沈勇也又惊又怒:“苏清予!你敢动手?!

”“我不仅敢动手,我还敢报警!”我冷声道,“聚众勒索、调戏军属,你们几个,

够判几年的,自己心里没数吗?”“军属?”沈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算哪门子军属?你不过就是个……”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声音,

就在他身后响了起来。“她是我陆景衍的妻子,你说,她算不算军属?

”陆景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就站在沈勇身后,一身军装,面沉如水。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员。沈勇和他那帮狐朋狗友,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05看到陆景衍的那一刻,沈勇和他那帮小混混,

就像老鼠见了猫,瞬间就蔫了。“陆……陆团长……”沈勇的舌头都打了结,

脸上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和恐惧。陆景衍看都没看他一眼,

径直走到我身边,垂眸看了看我手里的擀面杖,又看了看地上哀嚎的黄毛。“手疼吗?

”他问我。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疼。”他这才把目光转向沈勇,那眼神,

冷得能掉下冰渣子。“谁给你的胆子,来这里撒野?”沈勇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误会,

都是误会!我……我就是来看看我嫂子,怕她一个人住不习惯……”“是吗?

”陆景衍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怎么听见,你说要找她要钱?还要对她不客气?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您听错了!”沈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的兵,耳朵好得很。

”陆景衍指了指身后的警卫员。那两个警卫员立刻上前一步,像拎小鸡一样,

把沈勇那几个同伙给控制住了。沈勇彻底慌了,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抱着陆景衍的大腿就开始哭嚎。“陆团长,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

您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他又想拿沈彻当挡箭牌。

我看着他这副懦弱无能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陆景衍一脚踢开他,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也配提沈彻?”他转头对警卫员下令:“把这些人,

全都送到公安局去。就说他们聚众勒索,意图伤害军属。让公安同志,好好审审。”“是!

”警卫员押着哭爹喊娘的几人就走了。院子里,瞬间清静了。陆景衍看着跪在地上,

面如死灰的沈勇,缓缓蹲下身。“沈勇,”他拍了拍沈勇的脸,动作很轻,话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