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五年后,破产的前小姑子带着行李敲开我的门。“嫂子,我哥知道错了,你收留我吧。
”她半夜溜进书房***我的房产证,却不知道我在监控里冷笑。“这套房写的是我儿子名字,
你哥一毛钱都分不到。”第二天我故意把假房产证放在桌上:“想要?
拿你哥藏的小金库来换。”当她兴奋地抱着假证去交易时,警察正等着她。“警官,
这女人偷卖儿童房产。”我晃了晃真房产证,“顺便举报她哥转移婚内财产。
”---五年了,林娇娇身上那件Burberry风衣居然还崭新如初,
只是袖口边缘磨损得厉害,泄露出精心维持体面下的窘迫。她站在我家门口,
身后拖着一个巨大、磨损严重的行李箱,像一艘搁浅在陌生码头的破船。
那双曾经总带着几分刻薄和挑剔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刻意调配的可怜,水汪汪地望着我。
“嫂子……”她的声音掐得细细的,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哽咽,听起来虚假又刺耳,
“我哥…他知道错了,真的。天天念叨着你和小哲,肠子都悔青了……”她往前挪了半步,
试图让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更具冲击力:“我现在…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你就…收留我一阵子吧?看在…看在小哲的面子上,行吗?”我靠在门框上,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金属门把手,没立刻说话。五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我抱着发着高烧、小脸通红的小哲,浑身湿透地站在林志远公司楼下,
想求他开车送我们去医院。隔着玻璃窗,
我看见他和他的新欢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嬉笑打闹。林娇娇当时就站在他旁边,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滑稽戏。
那份冰冷刻骨的难堪,时隔五年,依然清晰如昨。“嫂子……”林娇娇又唤了一声,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想伸手来碰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
目光平静地掠过她风衣领口那不易察觉的污渍和行李箱轮子磨损的痕迹。
林志远破产的消息前阵子就在圈子里传开了,看来是真的。树倒猢狲散,
连他这向来眼高于顶、只会伸手的妹妹,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来敲我这扇曾经被她鄙夷的门。
“进来吧。”我让开身,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客房在走廊尽头,自己收拾。记住,
在这里,守我的规矩。别动不该动的东西,管好你的嘴。
”林娇娇脸上瞬间闪过如释重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她忙不迭地拖着箱子挤了进来,
连声道谢:“哎!谢谢嫂子!我就知道你心最软了!我一定听话,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心软?我在心底无声地冷笑。五年前抱着烧得滚烫的小哲在雨里拦出租车的时候,
心就已经彻底硬了。收留她,不过是看在她落魄至此,以及…她或许还能有点“用”的份上。
小哲正坐在地毯上搭乐高城堡,听到动静,抬起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门口。
看到林娇娇,他小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去,带着一种孩子特有的、敏锐的疏离感。
他记得这个姑姑,记得她以前总用尖尖的指甲戳他的脸,说他是“拖油瓶”。“小哲!
都长这么大啦!真帅气!”林娇娇堆起夸张的笑脸,快步走过去想摸他的头。
小哲像只受惊的小鹿,猛地往后一缩,抱着他的乐高零件迅速爬起来,一溜烟躲到了我身后,
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只探出半个脑袋警惕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亲人”。
林娇娇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随即又强行扯开:“哎呀,
这孩子,跟姑姑还认生呢?姑姑给你带了好吃的哦!”她转身去翻她那巨大的行李箱。
“不用了。”我伸手护住小哲,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他最近胃口不太好。
你先去安顿吧。”我指了指客房的方向,拒绝的姿态再明显不过。林娇娇讪讪地收回手,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沉的恼意,但很快又被那层假笑覆盖:“好,好,那我先去收拾,
嫂子你忙。”她拖着箱子,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略显急促的嗒嗒声,走向走廊尽头。
门关上了。小哲仰起头,小声问我:“妈妈,那个坏姑姑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我蹲下身,
平视着他清澈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她现在遇到了困难,没地方可去。但是宝贝记住,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相信她。离她远点,保护好自己,有任何事立刻告诉妈妈,
好吗?”小哲用力点点头,小脸上满是郑重:“嗯!我知道!她坏!我不理她!
”我摸摸他的头,心里却绷紧了一根弦。林娇娇的到来,绝不会是单纯的投靠。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粘稠。接下来的几天,林娇娇表现得异常“安分”。
她抢着洗碗拖地,对小哲也摆出十二分的热情,尽管小哲始终对她爱答不理。
她不再穿着那件撑场面的风衣,而是换上了我淘汰下来的旧家居服,说话也变得轻声细语,
甚至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嫂子,你这手艺真绝了,比我哥公司楼下那家米其林还好吃!
”饭桌上,她对着我做的清炒时蔬大加赞美。“嫂子,你看小哲这眉眼,真是越长越像你,
多好看啊,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她试图用夸赞拉近和小哲的距离,小哲只是低头扒饭,
看都不看她一眼。“嫂子,你一个人带着小哲,又要工作,真不容易。我哥他…唉,
真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放着这么好的老婆儿子不要……”她话锋一转,
又开始痛心疾首地数落林志远,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我,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想从我脸上捕捉到一丝对过去的留恋或心软。我只是平静地吃着饭,
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对她的表演既不拆穿,也不接茬。我太了解林娇娇了,
她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悔改”和“感恩”这两个词。此刻的温顺卑微,不过是猎食前的蛰伏。
她在等待,等待一个能让她重新攀附上去的机会,或者,
等待一个能狠狠咬下我一块肉的破绽。果然,表面的平静在几天后被打破了。那天晚上,
我哄睡了小哲,回到自己卧室。习惯性地,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连接家里几个隐蔽监控的APP。其中一个摄像头的视角,
正对着书房门口和里面的书桌区域。深夜的监控画面带着夜视功能的绿光。凌晨一点多,
书房的门被极其缓慢地推开一条缝。一个穿着睡衣的身影,像幽灵一样侧身挤了进来。
是林娇娇。她屏着呼吸,踮着脚尖,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她迅速走到书桌前,
目标明确——中间那个带锁的抽屉。我的心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但指尖却一片冰凉。来了。我看见她脸上没有丝毫犹豫,
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紧张和贪婪的兴奋。她显然早有准备,
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细小的、弯曲的铁丝,动作异常熟练地***锁孔,屏息捣鼓着。
不过十几秒,“咔哒”一声轻响在监控里也清晰可闻——锁开了。她猛地拉开抽屉,
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里面扫视。很快,她的目光锁定了目标——那个深红色的硬壳本子。
她像饿狼扑食般一把抓了出来,正是我放房产证的那个本子!她急不可耐地翻开,拿出手机,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对着内页“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扭曲而兴奋的脸,贪婪几乎要从屏幕里溢出来。拍完,她似乎还不放心,
又把房产证放回原位,小心翼翼地将抽屉推回,锁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如同演练过千百遍。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种如释重负又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蹑手蹑脚地退出了书房。
手机屏幕的冷光幽幽地映在我脸上。我看着监控画面里林娇娇消失的背影,
无声地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鱼儿,上钩了。第二天早上,
餐桌上气氛诡异。林娇娇一改前几日的低眉顺眼,腰杆挺直了不少,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优越感和幸灾乐祸,仿佛已经捏住了我的七寸。
她甚至“不经意”地对小哲说:“小哲啊,以后跟姑姑过好不好?姑姑带你住大房子!
”小哲像没听见,自顾自地用小勺子舀着碗里的麦片牛奶。我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装作完全没察觉她的异样。等她匆匆吃完,
丢下一句“嫂子我出去透透气”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后,我才放下筷子,走进书房。
拉开那个抽屉,拿出那本深红色的“房产证”。
指腹摩挲过封面烫金的“房屋所有权证”几个字,我无声地笑了。这本证,除了封面,
里面所有的纸张都是崭新的A4打印纸。每一页的内容,从房屋坐落地址到“产权人”姓名,
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杰作。真正的房产证,此刻正安然躺在银行保险柜的最深处,
产权人一栏,白纸黑字写着:顾哲顾晚之子。林娇娇拍到的,
不过是一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诱饵。接下来的几天,林娇娇明显活跃了起来,
电话变得异常频繁。她总是躲在阳台或者客房里,压低了声音,语气时而激动时而焦灼。
每次打完电话出来,脸上都带着一种混合着紧张和亢奋的红晕。我知道,她在联系买家,
在筹划怎么把我这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尽快脱手变现,好去填她那个无底洞哥哥的窟窿,
或者,据为己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这天下午,
我特意提前把小哲送去了关系好的邻居家玩。回到家,林娇娇正心神不宁地在客厅踱步。
看到我,她立刻挤出一个笑容:“嫂子回来啦?小哲呢?”“送邻居家玩会儿。
”我淡淡应道,径直走向书房,走到书桌前。我拉开那个抽屉,拿出那份假房产证,然后,
像是随意整理桌面似的,把它放在了书桌最显眼的位置——就在我的笔记本电脑旁边。
放好后,我甚至没有多看它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我转身,一边往外走,
一边提高声音对客厅的林娇娇说:“娇娇,我出去办点事,可能要晚点回来。冰箱里有菜,
你自己弄点吃的。”“哎,好!嫂子你忙你的!”林娇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狂喜。我关上门,却没有离开。
而是走到走廊拐角消防通道的阴影里,静静等待着。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书房那个隐蔽摄像头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
书房门几乎在我关上大门的同时就被猛地推开!林娇娇像一道闪电般冲了进来,
目标明确地扑向书桌。她甚至因为跑得太急,膝盖狠狠撞在了桌角上,
痛得她龇牙咧嘴也顾不上。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桌上那个深红色的本子,
放射出饿狼般贪婪的绿光。“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她几乎是扑过去,
一把将那个假证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迫不及待地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