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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我叫林晚,是个对声音有那么点儿“亿思”洁癖的钢琴师。我老公沈言,总说我神经纤细,

让我凡事多“格局”一下。楼上的邻居张莉,天天投诉我弹琴扰民,

把物业的门槛都快踏破了。她在三百多人的业主群里指名道姓地@我:林老师,

再弹琴我就报警了!天天制造噪音,有没有点公德心?当自己是朗朗啊?我看着手机屏幕,

没回复。只是默默把一段新鲜出炉的录音,发到了群里。那是她和我老公沈言,在深夜里,

于她家床上,进行“友好邻里交流”时发出的、不可描述的动静。1.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没礼貌的敲门声,伴随着物业小哥唯唯诺诺的声音:林小姐,

您在家吗?有邻居投诉您家噪音扰民。我刚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惊醒,头疼欲裂,

还没来得及消化我回来了这个事实,就被这熟悉的场景拉回了现实。回来了。

我重生在了我那短暂、憋屈又可笑的上辈子,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天。上辈子,就是这扇门,

我打开后,面对的是邻居张莉的无理取闹和物业的和稀泥。我那善解人意的好老公沈言,

为了邻里和睦,让我低头道歉,还亲手送了果篮上门赔罪。从那天起,

张莉就认定了我是个软柿子,变本加厉地找茬。而沈言,也在劝我大度的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最后,他和大度的张莉,一起走进了酒店的房间,而我,却因为长期抑郁,

在一次意外中,从阳台坠落。可笑吗?我用尽一生去爱的人,最后却亲手将我推入了深渊。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拿捏我的人生。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站着物业小哥和一脸怒气的张莉。张莉今天穿了件紧身瑜伽裤,配了个运动背心,

外面松松垮垮罩了件防晒衣。她身材确实不错,***,就是那张脸,因为愤怒和刻薄,

显得有些扭曲。林小姐,物业小哥一脸为难,张小姐说您弹钢琴的声音太大了,

影响到她休息了。张莉抱臂,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何止是影响休息?

简直是精神污染!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人家不要午睡的吗?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她表演。张小姐,我查过物业规定,工作日下午两点到五点,

是允许进行非装修类室内活动的。我弹琴,既没违规,也没违法吧?我的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张莉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今天居然敢顶嘴。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好意跟你沟通,你还跟我讲规定?有没有点人情味啊?

她开始撒泼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我天天被你这噪音吵得神经衰弱,头都快炸了!

我心里冷笑。神经衰弱?上辈子我被你和你那出轨老公的午夜大戏折磨得夜夜失眠时,

你怎么不说你有人情味?就在这时,沈言回来了。他提着公文包,看到门口这阵仗,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了这是?张莉一看到沈言,那嚣张的气焰立刻收敛了三分,

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声音也夹了起来:沈先生,你可回来了。你快管管你老婆吧,

这钢琴声吵得我实在受不了了,跟她好好说,她还跟我横。那声音,

嗲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沈言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晚晚,怎么回事?

跟邻居闹什么矛盾?他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

对着张莉和物业小哥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真不好意思啊,我太太她弹琴投入,

可能没注意时间。张小姐,您多担待,我替她给您赔个不是。说着,

他就要拉着我一起鞠躬。我轻轻挣开了他的手。老公,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我看着沈言,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是在规定时间内,做我自己的事。如果这都算错,

那张小姐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在你家开‘午夜演唱会’,算不算扰民?沈言的脸色变了。

张莉的脸,更是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开演唱会了?

哦?是吗?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要不要我把昨晚你和你老公吵架,

你哭着喊着‘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顺便还砸了个花瓶的录音,放给物业小哥听听?

那高音,可是穿透力十足啊。上辈子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包子。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

邻里关系,我一退再退。结果呢?退到了悬崖边上,被人一脚踹了下去。重活一世,我悟了。

对付***,你得比她更贱。对付绿茶,你得比她更茶。至于我那个拎不清的好老公……呵,

好戏还在后头呢。2.我的话音刚落,空气都安静了。物业小哥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张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开了个调色盘。

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这个闷声不响的软柿子,手里居然还捏着她的黑料。

你……你居然偷录我!你这是侵犯我隐私!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我掏了掏耳朵,

一脸无辜:张小姐,你这话说的。你家那动静,穿墙裂壁的,我都不用偷录,

耳朵凑在墙上都能听现场直播。我这叫‘被动接收’,懂吗?主要是怕您哪天吵上头了,

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这录音还能当个证据,也算是保护您了。你!张莉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沈言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用力拉了我一把,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林晚,你闹够了没有?跟邻居置什么气?赶紧道歉!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甚至愿意为他放弃演奏会,

回归家庭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我受的委屈不叫委屈,叫不懂事。别人的无理取闹,

才叫需要体谅。沈言,我甩开他的手,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第一,我没错,

不道歉。第二,如果张小姐觉得我弹琴是噪音,那她半夜的‘家庭伦理剧’就是噪音污染,

麻烦物业一视同仁,也给她开张整改通知单。说完,

我对着一脸懵逼的物业小哥笑了笑:小哥,麻烦你了。规定我们都懂,

以后谁要再无理取闹,咱们就按规矩办事。然后,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

世界清静了。我能想象到门外沈言那张铁青的脸,和张莉那副想吃了我的表情。爽。

这种把恶心的人怼回去的感觉,简直比弹完一首肖邦的《革命练习曲》还要酣畅淋漓。

没过几分钟,沈言黑着脸进来了。林晚!你今天发什么疯?

他把公文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让我在邻居面前多没面子?

面子?我坐在钢琴前,随手弹了几个音符,你的面子,

是靠牺牲我的正当权益换来的吗?沈言,你搞清楚,被骚扰的人是我,不是你。

就不能让一让吗?她一个女人家,跟她计较什么?我也是女人家,她怎么不让让我?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他,沈言,你这话真有意思。按你的逻辑,

我是不是也可以半夜三点起来弹琴,然后让她让着我点?沈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懒得跟你吵。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

我晚上有个饭局,不回来吃了。又是饭局。上辈子,他有数不清的饭局和加不完的班。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他是为了这个家在奋斗。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饭局,

有多少次是和张莉的二人世界?好啊。我点点头,笑得格外灿烂,

那你今晚也别回来了。沈言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解。

我冲他挥挥手:毕竟,张小姐家今晚的‘午夜剧场’,可能需要一个男主角。沈言的脸,

彻底黑了。他砰地一声摔门而去,那力道,比我关门时还重。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下来。沈言,张莉。别急。这辈子,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等着你们把刀子递到我面前。这一次,我要亲手,

把你们送上审判席。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软件,将灵敏度调到最高,然后,

将手机放在了靠近天花板的柜子顶上。夜,还很长。好戏,也该上演了。

3.沈言果然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地起床,做了份精致的早餐,

还顺便把昨晚的战利品——一段长达一个半小时,内容丰富、情节跌宕的录音,

保存了下来。这段录音里,不仅有张莉和她老公的日常对骂,

什么你是不是又拿家里的钱去赌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嗯,非常奇特的动静。比如,张莉娇滴滴地喊着:言哥,

你什么时候跟你家那黄脸婆离婚啊?再比如,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声,

温柔地安抚道:快了快了,宝贝你再等等,她那个人,死板又无趣,我早就受够了。

等我把房子弄到手,就踹了她。听听,多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我一边听,一边喝着牛奶,

差点笑出声。房子?沈言,你怕是忘了,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房本上,

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你拿什么弄到手?凭你脸大吗?上午十点,我正在练车尔尼,

门铃又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呵,熟人。这次不止沈言和张莉,

还多了一位重量级嘉宾——我的好婆婆,刘芬女士。刘芬女士穿着一身香云纱,

戴着珍珠项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像个贵妇,可惜一开口,就暴露了菜市场的气质。

我一开门,她就推开我,自顾自地走了进来,那架势,仿佛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林晚,

你可真行啊你!她一***坐在沙发上,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输出,

我们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天天跟邻居吵架,你还要不要脸了?沈言跟在她身后,一脸的我就说吧,都是你的错。

张莉则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跟在沈言旁边,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这演技,

不颁个奥斯卡都可惜了。妈,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关上门,气定神闲地走到她面前,

我怎么就成搅家精了?你还敢顶嘴?刘芬一拍大腿,

你看看你把小莉给欺负成什么样了?人家小莉都跟我说了,

你天天在家弹那些鬼哭狼嚎的曲子,还偷录人家隐私,威胁人家!小莉?我挑了挑眉,

看向张莉,哟,婆婆,您这都叫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您儿媳妇呢?

刘芬的脸一僵。张莉的脸也白了白,赶紧低下头,做出柔弱无助的样子。

沈言立刻站出来维护:林晚,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妈是长辈,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我笑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婆婆,您是只听了张小姐的一面之词,

就跑来兴师问罪了吗?您宝贝儿子没告诉您,是张小姐先无理取闹,投诉我正常练琴吗?

他没告诉您,张小姐天天半夜在家里开party,吵得四邻不安吗?你胡说!

张莉立刻反驳,我没有!哦,没有吗?我拿出手机,点开昨晚的录音,

选了段她和她老公对骂的纯享版,音量开到最大。……你这个废物!赌赌赌!

你除了赌还会干什么!…………我废物?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客厅里瞬间安静了。刘芬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

沈言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张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这是……

刘芬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是张小姐家的日常,我关掉录音,微笑地看着她,妈,您说,

就这动静,我需不需要戴个降噪耳机才能睡觉?刘芬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只能把气撒在沈言身上:你看看你!让你娶这么个厉害的媳妇!现在好了,

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我真是要被这老太太的奇葩逻辑给气笑了。

合着我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就叫厉害,就叫搅家精?就因为我没像上辈子一样,

任由你们搓圆搓扁,所以我就错了?妈,您要是觉得我厉害,那也行。我拉过一张椅子,

坐到她对面,那今天咱们就把厉害的事儿,说道说道。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沈言和张莉,

最终落在刘芬的脸上。第一,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想什么时候弹琴,

就什么时候弹琴,只要在合法合规的时间内,谁也管不着。第二,张小姐,

你要是再敢上门骚扰我,或者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保证,你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出三天,

就能传遍整个小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向沈言,

一字一句地说道:沈言,我们离婚吧。4.离婚两个字一出口,

客厅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沈言第一个跳了起来:林晚,你疯了?就为这点小事,

你就要离婚?小事?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在你眼里,

我和你妈被邻居指着鼻子骂,是小事。在你眼里,你老婆被别的女人欺负,你不仅不帮忙,

还反过来指责她,是小事。在你眼里,你和这个女人半夜不清不楚,也是小事?

我每说一句,沈言的脸色就白一分。刘芬也急了,她可不想自己那优秀

的儿子变成二婚男。不准离!她猛地站起来,林晚,我告诉你,

我们沈家没有离婚的男人!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我就……您就怎么样?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您就去外面说我林晚不孝顺,气得婆婆犯心脏病?

还是说我林晚水性杨花,在外面有了人?这些,都是上辈子她用过的招数。可惜,

现在的我,已经百毒不侵了。刘芬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我,

手指头都在发抖。一直躲在旁边装蘑菇的张莉,此刻也绷不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居然会直接提出离婚。如果我真的和沈言离了,那她想上位的算盘,可就打空了。

她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拉着沈言的胳膊,

哭哭啼啼地说:沈大哥,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

你和嫂子也不会吵架……我……我这就去跟嫂子道歉……说着,她还真就朝我这边走过来,

作势要给我鞠躬。嫂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别跟沈大哥离婚,他心里是有你的……

我看着她这精湛的演技,差点鼓掌。这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打住。

我抬手制止了她的表演,张小姐,你这声‘嫂子’,我可当不起。还有,

你别拉着我老公的胳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才是一对呢。我特意加重了我老公

三个字。张莉的手,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刻松开了。沈言的表情,尴尬到了极点。林晚,

你别太过分!他恼羞成怒。我过分?我笑了,沈言,到底是谁过分?是我,

还是你和你这位‘好邻居’?我拿出手机,点开了另一段录音。就是那段,

他俩在床上讨论怎么把我扫地出门的录音。……宝贝你再等等,她那个人,死板又无趣,

我早就受够了。等我把房子弄到手,就踹了她。……沈言那温柔又恶心的声音,

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沈言的脸,从白到红,再到青,

最后变成了死灰色。刘芬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又看看旁边同样面如死灰的张莉。这……这是……她指着手机,声音都在颤抖,小言,

这是怎么回事?我关掉录音,好心替他解释:妈,您听不懂吗?您儿子,和这位张小姐,

早就搞到一起了。他们俩,正合计着怎么把我这套婚前财产弄到手,然后把我赶出去,

好双宿双飞呢。我站起身,走到呆若木鸡的沈言面前,把一张打印好的纸,啪地一下,

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沈言,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给你留了点体面。你,净身出户。车子归你,房子和存款归我。你要是同意,现在就签字,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你要是不同意,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咱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我手里的这些录音,还有你出轨的更多证据,

会作为呈堂证供,一并提交上去。你不仅同样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会身败名裂。

你自己,选吧。5.沈言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

双眼无神地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一向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我,

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势,还掌握了他那么多致命的把柄。刘芬也傻了。

她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又看看那份净身出户的协议,终于反应了过来,

一***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天呐!这叫什么事啊!我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我们沈家几代人的脸,都被你这个畜生给丢尽了!

她骂的是沈言,但那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仿佛这一切,都是我这个恶毒

的女人设计的一样。张莉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大概也怕刘芬把怒火转移到她身上,

悄悄地就想往门口溜。张小姐,急什么?我堵住了她的去路,好戏还没看完呢,

这么早退场多没意思。我走到刘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婆婆,您先别急着哭。

您儿子丢脸,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不过您放心,我这个人,一向很公道。我拿出手机,

又点开了一段录音。这段录音,是上辈子,刘芬为了逼我给沈言的弟弟,

也就是我的小叔子买房,打电话骂我的录音。……林晚我告诉你,小浩是你弟弟,

他要结婚,你这个当嫂子的,就该出钱!你那套房子那么大,让他住进去怎么了?

你霸占着算怎么回事?我们沈家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做主了?……

刘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我微笑着对她说:妈,

您听听,您这话说得,多理直气壮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套婚前全款买的房子,

是你们沈家赏给我的呢。我……我……刘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以啊,我收起手机,环视了一圈这三个面如土色的人,你们看,

不是我林晚不讲情面,是你们沈家,上到老的,下到小的,都太欺负人了。我走到玄关,

打开门。沈言,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你要是不来,

就等我的律师函。至于你们两位,我看向刘芬和张莉,我的家,不欢迎你们。现在,

请你们,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冰锥一样,砸在他们心上。刘芬被我吓得不敢再撒泼,被沈言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

张莉更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生怕我再放出什么更劲爆的料。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靠在门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为沈言那个渣男,也不是为这段失败的婚姻。

而是为上辈子那个傻得可怜的自己。那个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为了一个所谓的家,

委曲求全,最终葬送了自己一生的林晚。我抱着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哭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