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梅在一家医馆和一名刘大夫学习医术,学的也算是有模有样吧,但是附近的村民都觉得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不相信她的医术。
有一天,来了一位女子带着自家丈夫前来看病,恰好刘大夫不在。
这位女子见丈夫的咳喘愈发严重,情急之下,见刘大夫不在,便要求张雪梅为其诊治。
张雪梅为该男子把脉,得知其患有很严重的捞症。
张雪梅耐心的盘问道:“这位先生是有捞症很久了吧?”
该男子用手帕捂着抠鼻咳嗽着点点头,一旁的妻子着急的哀求道:“昨夜里,相公他都咳出血了,你一定要好好为他诊治。”
捞症对于其他医馆来说没有办法,但是对于他们妙春堂来说就是药到病除。
张雪梅连忙为其抓了些治疗这位先生的药,也耐心叮嘱每日如何服用。
二位很感谢张雪梅为其诊治还开了药方,边走边对其连连道谢。
这位先生名叫王五,是本村的一个农户,老实憨厚,从不与人发生冲突,家里也就是靠耕种为生,日子不算富裕,但也能维持。
王五的捞症也是因为日益操劳所导致,王五喝了张雪梅的药日益好转起来,这一家对于这块疙瘩总算放下了。
好景不长,在服用完最后一副药,当天夜里王五便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王五的妻子看着死去的丈夫,嚎啕大哭,感觉天塌下来了一样。
王五的妻子连夜,将张雪梅给王五开的治疗捞症的药方拿到了县衙,声称自己的丈夫是喝了张雪梅给开的药才中毒死的。
当时的县令也是一个寒门出身的,自他来这边当县令以来,一首没有什么功劳,心想借此案可以让自己升官,也就重视了起来,命令衙门捕快前去捉拿张雪梅。
此刻的张雪梅正在榻上熟睡,被外面的声响所吵醒,便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前去开门查看。
屋外站了好几个衙役捕快,张雪梅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她缓缓开口:“各位大人,前来小女的住所是有什么要事?”
其中一名为刘春的捕快,双眼上下打量了张雪梅一番,随后拿着画有男人头像的画像问道:“你可认识此人?”
张雪梅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画像,便开口道:“这个是前几日来找我看捞症的先生,是出什么事了?”
刘春双眼瞪着张雪梅道:“他死了,他妻子来县衙报案,说是被你开的药给毒死的,请你和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
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是按照治捞症开的方子,那王五怎么会吃了自己的药就被毒死了,去往县衙的路上自己一首想是哪里出了问题。
很快,张雪梅便和刘春等人来到了县衙门口,张雪梅抬头望着县衙二字,脑海里再次回想起自己家人被屠的情形。
张雪梅双手紧握,发誓自己一定会为家人洗清冤屈。
张雪梅来到了大堂,看了看西周,觉得都特别熟悉,可惜早己物是人非。
不一会儿,郭县令走了过来,看了看面前的张雪梅问道:“前几日,你是否给一个名叫王五的农夫看过捞症?”
张雪梅诚恳的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是民女为其诊治。”
郭县令再次询问道:“你可知,他吃了你给他开的药,今日夜里便死了。”
张雪梅面临此事,不慌不忙,也没有胆怯,她继续问道:“大人可否给我看一下药渣?”
郭县令命人前去找王五吃剩下的药渣,可惜只找到了一点。
郭县令也不是糊涂的混官,他得知张雪梅为王五看病也有了数日,如果药方有问题的话那王五为什么只有吃了最后一副药就死了。
郭县令也客气的和张雪梅讲道:“我乃一介书生,受上苍庇佑,也感谢当今圣上,也不枉费我多年寒窗苦读才有了现在的官位,我也不懂医术,今夜将张姑娘请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张雪梅看了看眼前的这位郭县令,觉得此人和自己的父亲一样都是出自寒门,想必也是个可怜之人,张雪梅也笑着回应道:“大人不必客气,协助大人办案,还大家清白,也是我该做的事。”
二人说着,郭县令要求张雪梅把之前给王五开的药方拿过来,并要求仵作验尸并检查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