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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肺癌”去世的第三年,前夫顾司辰成了圈内闻名的情圣。他为我终身不娶,

还把我的“遗物”——一个和我长得七分像的女人捧成了顶流明星。所有人都赞他深情。

直到我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他为“纪念我”而举办的慈善晚宴上。他见了鬼一样,

通红着眼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发颤。“程橙,你没死?”他身后的白月光替身,

脸色瞬间惨白。我抽出手,将一张烫金的账单塞进他怀里,笑得云淡风轻。“顾总,

这是你太太这三年在我医院的顶级VIP护理费、奢侈品消费和整容修复费,

一共三亿六千万。”“麻烦结一下,我只是个开医院的,不是开慈善堂的。

”1那份肺癌晚期的诊断书,是我亲手递给顾司辰的。纸张很轻,却好像有千斤重,

压得他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声音很哑,听不出情绪。

我蜷缩在沙发另一角,虚弱地咳了两声。“上周。”“医生说,最多三个月。

”客厅里陷入死寂,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一声声敲在人心上。他终于抬起头,

平日里总是带着疏离和不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慌乱,

还有一丝……愧疚的情绪。我太熟悉他了,熟悉到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结婚五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手机屏幕上,

永远置顶着一个叫“若微”的女孩。我问过一次。他当时正解着领带,闻言动作一顿,

丢给我一个冰冷的侧脸。“程橙,做好你的顾太太,不该问的别问。”从那以后,

我再也没问过。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为那个女孩一掷千金,为她深夜买醉,

为她在我生日那天失约。我是他的妻子,却活得像个寄生在他婚姻里的幽灵。现在,

这个幽灵快要“死”了。他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一点点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想要碰我的肩膀,手却悬在半空。我躲开了。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让你提前庆祝吗?”我的话很轻,却很尖锐。顾司辰的脸色白了白,

那点刚升起的愧疚,又被刺得千疮百孔。“程橙,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不然呢?

笑着感谢你这五年来的冷落,感谢你让我到死都是个笑话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拍背,倒了杯温水递过来。“别说了,先喝水。

”我没有接,只是看着他。“顾司辰,我们离婚吧。”水杯从他手中滑落,

摔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水渍迅速蔓延开来。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脸上血色尽失。“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晰而冷静。

“我不想死了还占着顾太太的位置,妨碍你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飞。”“你查我?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挽留,而是质问。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需要查吗?顾司辰,

你把她保护得真好,好到全世界都知道,只有我这个正妻像个傻子。

”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若微。他下意识想挂断,

我却按住了他的手。“接啊,怎么不接?”“万一是急事呢?”我笑盈盈地看着他,

看着他额角渗出冷汗,看着他眼中的慌乱和狼狈。这是我这五年来,

第一次在他面前占据上风。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2顾司辰最终还是没敢当着我的面接那个电话。他找了个借口,去了阳台。隔着玻璃门,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和不断开合的嘴唇。他在安抚他的白月光。

而我这个将死之人,却像个碍事的垃圾,被丢在原地。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

不是因为癌症,而是因为这五年积攒下来的,无尽的失望。我垂下眼,将所有情绪掩盖。

哭闹、质问、歇斯底里,这些都没有用。对付顾司辰这种人,只有比他更狠。

他打完电话回来,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只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程橙,

刚才是我失态了。”他坐回我身边,语气放软了许多。“离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你生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好好照顾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是指一边给我喂药,一边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吗?”“我说了,那只是个朋友!

”他有些恼羞成怒。“朋友?会让你把公司新项目的利润,偷偷转给她当零花钱的朋友吗?

”顾司辰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从茶几下,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文件。“顾司辰,你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这些证据,

足够让你在离婚官司里一无所有。”他看着那些照片和转账记录,瞳孔骤缩。

这些都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私家侦探查到的。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比谁都清楚。

他背着我,偷偷成立了空壳公司,将我们夫妻共有的资产,一笔笔地转移出去。

只等着我病死,或者忍无可忍提出离婚,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带着钱和情人,开始新生活。

“你想要什么?”他终于不再伪装,声音冷得能结冰。“很简单。

”我将一份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

和……你名下那家快要破产的‘盛世集团’。”他愣住了。盛世集团,

是他为了转移资产而注册的空壳公司,如今早就负债累累,濒临倒闭。

在我提出这个条件之前,他恐怕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没想到,

我竟然只要了一堆烂摊子。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和轻蔑。“你确定?

”“我确定。”我咳得更厉害了,脸色苍白如纸。“我快死了,要那么多钱也没用。这里,

有我们刚结婚时的回忆。至于那个公司,就当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吧。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抖,和对过往的眷恋。顾司辰沉默了。

他看着我这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模样,眼中的戒备,终于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混合着怜悯和解脱的复杂神情。他大概觉得,我真的是病糊涂了。

他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好,我答应你。”他拿起笔,几乎没有犹豫,

就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看到他唇角,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的笑意。

而我,也笑了。顾司辰,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份肺癌报告,是我花十万块,

从一家私人医院买来的。而你弃如敝履的那个空壳公司,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游戏,

现在才正式开始。3离婚手续办得很快。顾司辰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这个“拖油瓶”。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他甚至装模作样地对我说:“程橙,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你放心,

你的病,我会负责到底。”我靠在车窗上,气若游丝。“不必了,顾总。以后,我们桥归桥,

路归路。”他看着我决绝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或许在他看来,

我只是在闹脾气。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他开车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我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第二天,“我”就“病逝”了。

消息是我让律师放出去的。葬礼办得很风光,顾司辰一手操办。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站在我的“遗像”前,面容哀戚,眼眶通红。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不为他的“深情”而动容。

“顾总真是个好男人,顾太太都走了,他还这么伤心。”“是啊,听说顾太太生病这几个月,

顾总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

偏偏……”我混在人群中,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口罩,听着这些议论,差点笑出声。寸步不离?

在我“病重”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来别墅报道。给我带一份外卖,坐上十分钟,

然后就借口公司有急事离开。转身就去了林若微的公寓。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

我在他车里装了定位器。葬礼上,林若微也来了。她穿着一身白裙,画着精致的淡妆,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她走到顾司辰身边,柔弱地靠在他手臂上,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画面,刺眼极了。宾客们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带着探究和了然。“那个女人是谁?

怎么和顾太太长得有点像?”“嘘,小声点,那是林家的小女儿,听说和顾总早就认识了。

”“早就认识?那这……”顾司辰感受到了周围的视线,

不动声色地将林若微往自己身后藏了藏。一个保护的姿态。我看着这一幕,

心底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也彻底凉了。葬礼结束后,我看到顾司辰带着林若微,

回了我们曾经的家。那栋我用一个负债累累的公司换来的别墅。他们大概以为,我死了,

这里就顺理成章地属于他们了。可惜,房产证上,写的早就是我的名字。

而那家他们避之不及的“盛世集团”,也已经在我手里,开始了脱胎换骨的改造。

我没有立即出现。我要让他们,在我曾经住过的地方,尽情地上演他们的恩爱戏码。

我要让他们,在我曾经的痛苦之上,建立他们虚假的幸福。然后,再亲手将这一切,

全部打碎。顾司辰,你欠我的,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4我“死”后的第一个月,顾司辰带着林若微去巴黎看了时装周。第二个月,

他为她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大平层,豪掷千万。第三个月,他投资了一部大制作电影,

指定林若微做女主角。一时间,“情圣顾总为亡妻守身,痴心守护替身白月光”的戏码,

传遍了整个上流圈。林若微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准一线女星。

她享受着顾司辰为她铺就的星光大道,心安理得地扮演着“我的替身”。她学我穿衣的风格,

学我说话的语气,甚至去做了微调,让自己的眉眼更像我几分。所有人都说,

顾司辰对亡妻程橙,真是爱到了骨子里。连找个情人,都要找个一模一样的。

我坐在新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林若微在采访中,

含泪讲述顾司辰如何对她“一见如故”,如何在她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程总,这是‘盛世’这个季度的财报。”我的助理,

也是我从国外挖来的顶尖律师,周律,将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我接过来,翻了翻。很好。

当初那个负债数十亿的空壳公司,在我一系列的资本运作和项目重组下,已经扭亏为盈。

并且,成功转型为一家专攻高端医疗和健康管理的新型集团。名字,我也改了。

不叫“盛世”,叫“新生”。“顾司辰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合上文件,端起咖啡。

“他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周律推了推眼镜。“他当初转移出去的资产,

大部分都投进了几个高风险项目,现在全被套牢了。加上给林若微的挥霍,

资金链已经很紧张了。”“是吗?”我搅动着咖啡,唇角勾起。“那林若微呢?

她不是成了大明星,应该赚了不少吧?”“恰恰相反。”周律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

“她花钱的速度,比赚钱快多了。奢侈品,豪车,还有……堵伯。她在澳门欠下的赌债,

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我一点也不意外。前世,林若微就是这样。贪得无厌,永不满足。

顾司辰以为他找到了一个温柔善良的白月光,其实,他只是引狼入室。“时机差不多了。

”我放下咖啡杯,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夜景。“周律,

帮我给顾司辰,送一份大礼吧。”“什么大礼?”我转过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

“新生集团三周年慈善晚宴,暨,‘亡妻’程橙纪念晚会。”我将请柬递给他,笑得灿烂。

“你说,当他看到我这个‘死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会是什么表情?

”周律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光芒。“我想,一定会很精彩。”是啊,

一定会很精彩。顾司辰,你为我演了三年的深情戏,现在,也该轮到我,登台亮相了。

这场戏的结局,由我来写。5慈善晚宴当天,我盛装出席。一袭正红色的抹胸长裙,

衬得我肤白如雪,气场全开。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和三年前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的程橙,判若两人。我挽着周律的手臂,走进宴会厅。瞬间,

所有的灯光和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大厅里,原本悠扬的音乐,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那……那是谁?”“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天哪!那不是……程橙吗?”一声惊呼,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整个宴会厅,炸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我坦然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注视,唇角带着得体的微笑,

一步步走向大厅中央。那里,顾司辰正端着酒杯,和几个商业伙伴谈笑风生。

林若微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依偎在他身边,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当我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里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酒杯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红色的酒液,像血一样,染红了他脚下的地毯。“程……橙?”他通红着眼眶,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周围的宾客,吓得纷纷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的手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

“程橙,你没死?”我身后的林若微,在看清我的脸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模仿了三年的正主,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我没有理会她的惊恐,只是平静地看着顾司辰。看着他眼中的震惊、狂喜、愤怒,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动作干脆利落。然后,从周律手中,

拿过那份准备已久的“大礼”。一张烫金的账单。我将它,塞进顾司辰的怀里。“顾总,

别来无恙。”我笑得云淡风轻,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这是你太太,

林若微小姐,这三年在我医院的顶级VIP护理费、奢侈品消费和整容修复费,

一共三亿六千万。”“麻烦结一下。”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周围目瞪口呆的宾客,

最后将目光落回顾司辰那张精彩纷呈的脸上。“毕竟,我只是个开医院的,不是开慈善堂的。

”全场死寂。只剩下顾司辰粗重的呼吸声。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那份长长的账单,

又抬头看看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而我,只是微笑着,

欣赏着他即将崩溃的表情。好戏,才刚刚开场。6“什么医院?什么三亿六千万?程橙,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顾司辰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死死地盯着我,想要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可惜,他失望了。我脸上的笑容,

无懈可击。“搞鬼?顾总,你忘了,你送给我的那家‘盛世集团’吗?”我好心地提醒他。

“我把它改了个名字,叫‘新生’。现在,是全球顶尖的私人医疗集团。

”“至于这笔账……”我从他手里抽回账单,慢条斯理地展开。“让我给你念念。

”“三年前,林若微小姐第一次来我院,进行鼻部修复手术,费用,八十八万。手术原因,

为了更贴近‘故人’的样貌。”“两年前,林小姐在我院定制了全年皮肤管理套餐,

顶级VIP服务,费用,三百六十万。”“一年前,林小姐在我院进行了眼角和唇部微调,

主刀医生是欧洲皇室御用专家,费用,五百二十万。”我每念一条,顾司辰的脸色就白一分。

林若微更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过你的医院!”她尖叫起来,

试图狡辩。“林小姐,别急啊。”我抬眼,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你的账单,

可不止这些。”“还有你每个季度,从我院旗下奢侈品买手店预定的高定礼服,

一共一千二百件,总价一亿两千万。”“你每个月,更换的爱马仕铂金包,一共三十六个,

总价三千六百万。”“哦,对了,还有你最喜欢的,那款以我的名字命名的绝版口红,

‘橙光’。你派人全球搜刮,一共买了一万支,花了两千万。”“这些,

可都是记在顾总账上的。账单上,还有他的亲笔签名呢。”我晃了晃手里的账单,最后一页,

赫然是顾司辰龙飞凤舞的签名。那是他每次为林若微的消费买单时,签下的授权书。

他以为他是在为他的白月光一掷千金,殊不知,每一分钱,都流进了我的口袋。他用我的钱,

养着我的替身,最后,还要再付我一遍。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不……不可能……”林若微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她终于意识到,这三年来,

她引以为傲的奢侈生活,不过是我为她设下的一个甜蜜陷阱。而顾司辰,

也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把抢过账单,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肺癌报告是假的?”他猛地抬头,声音里充满了被愚弄的暴怒。“是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