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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我妹抢走我未婚夫那天,我平静地录下视频发到家族群。三个月后她哭着求我接手那个渣男,

因为他在外面欠了五百万赌债。我笑着打开手机,播放当年她炫耀的录音:“姐姐,

这种垃圾你也要?”“现在垃圾归你了,记得分类。”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短信:“你妹妹抵押了你的证件,高利贷今晚上门。

”---陈默把最后一件衬衫叠好,塞进那个半旧的行李箱时,客厅里的戏码正演到***。

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林薇薇,声音能掐出水来,正摇着她未婚夫周涛的手臂:“涛哥,

你别怪姐姐,她可能就是心情不好……都是我不好……”周涛,那个和她从大学走到现在,

连她生理期都算得清清楚楚准备红糖水的男人,一脸“痛心疾首”,看着陈默:“默默,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堪吗?薇薇她只是太单纯,情不自禁……”陈默拉上行李箱拉链,

声音干脆利落。她没看那对抱在一起的“苦命鸳鸯”,径直走到玄关,从挎包里拿出手机,

点开录像,对准他们。“来,情不自禁的二位,看着镜头。”她的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再说一遍,谁勾引的谁?谁主动爬的谁的床?说清楚点,我发家庭群存档,

免得日后回忆起来细节对不上。”林薇薇的脸瞬间白了,往周涛身后缩:“姐!你干什么!

”周涛也急了,上来要抢手机:“陈默!你疯了!有意思吗!”陈默手腕一转,避开他,

镜头稳稳对着林薇薇那张受惊小鹿般的脸:“没你戏份的时候别抢镜。林薇薇,

你三个月前不是还跟我抱怨,说周涛这种没出息的男人,送给你你都不要?怎么,

现在捡我不要的垃圾,捡出真情实感了?”林薇薇眼圈一红,

掉就掉:“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涛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到在我出差提前回来,

躺在我买的床单上搞?”陈默按下停止录制键,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行,真爱无敌。

祝福你们锁死,千万别流入市场。”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幸福一家人”微信群炸锅了。

她没看,把手机塞回包里,拎起行李箱。周涛堵在门口,脸色铁青:“陈默,

你把视频撤回去!你这样让薇薇以后怎么见人!”陈默抬眼,终于正眼看他,

眼神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像看一件家具:“让开。”“你……”“周涛,”她打断他,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冷硬的力道,“房子首付我出了六成,贷款这半年是我在还。

给你两天时间,把我出的钱折现打我卡上,不然,咱们法庭见。顺便让你公司同事也看看,

他们的项目主管,是个什么货色。”周涛被她眼里的寒意慑住,下意识让开了半步。

陈默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金属门合上,

隔绝了身后林薇薇陡然拔高的哭泣和周涛烦躁的安抚。电梯镜面里映出她的脸,

一丝波澜也无。心死透了,反而就踏实了。---三个月,足够很多事情发生。

陈默换了个离公司更远的出租屋,图它便宜。她把所有精力都砸进了工作,

像个拧紧了发条的机器。组长位置空出来一个,她和部门另一个老资历的赵哥明里暗里在争。

“默默,老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同事探头喊了一声。

陈默从一堆市场数据分析报告里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时,

她不经意瞥见赵哥那边投来的视线,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打量。敲开门,

顶头上司李总正端着茶杯,见她进来,脸上是惯常那种看不出深浅的笑:“小陈啊,坐。

”陈默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最近工作状态不错,好几个项目都完成得很漂亮。

”李总慢悠悠地开口,“公司呢,也看到了你的潜力。这次组长的位置,上面很重视。

”陈默没接话,等着下文。“不过啊,做管理,光业务能力强还不够,尤其你们女同志,

有时候容易情绪化……”李总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听说你家里前段时间有点事?

处理干净了吧?可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啊。”陈默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紧,

指甲掐进掌心。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李总放心,我分得清。”从办公室出来,

她径直去了茶水间,需要一杯冰水冷静一下。刚接完水,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林薇薇。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过了几秒,才慢悠悠地划开接听,

按了录音键。“姐……”那边传来林薇薇带着浓重鼻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姐你救救我吧……周涛……周涛他不是人!他在外面欠了赌债,五百万啊!

现在讨债的天天上门,泼油漆、砸门……我都不敢回家了……”陈默靠在流理台上,

喝了口水,没说话。林薇薇见她没反应,哭得更凶了:“姐,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不对,

是我鬼迷心窍……可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看在妈的份上,

帮帮我……周涛他……他说他后悔了,

他心里还是有你……你们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感情?”陈默终于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跟一个垃圾,有什么感情?”“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现在需要帮助啊!”“需要帮助找你啊,你们不是真爱吗?”陈默语气平淡,

“垃圾归你了,记得做好分类,有害垃圾处理起来是麻烦点。”“陈默!

”林薇薇的声音猛地尖利起来,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去死?”陈默笑了,很轻的一声。她点开手机里存了很久的一个音频文件。

里面立刻传出林薇薇三个月前,在她那间还没来得及退掉的公寓里,

趾高气扬的声音:“姐姐,不是我说你,

守着周涛这种要钱没钱、要前途没前途的男人有什么意思?我这是帮你及时止损!这种垃圾,

也就你当个宝捡了那么多年……”录音在这里被陈默按了暂停。她对着手机话筒,

清晰而缓慢地说道:“林薇薇,原话还给你。这种垃圾你也要?现在,你自己消化吧。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那个号码拉黑。茶水间外有脚步声靠近,

是赵哥和另一个同事进来冲咖啡,笑着聊了几句公司最近的八卦。陈默面无表情地听着,

把杯子里的冰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暂时压住了心头那点翻涌的涩意。

职场不相信眼泪,生活更不会。她回到工位,重新投入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报表。

直到下班时间过了很久,办公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关掉电脑。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晚上七点半。她拿起包,走向电梯。城市华灯初上,玻璃幕墙外是流动的车河,

一片繁华盛景。站在公司楼下,夜风带着点凉意。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往地铁站走,

手机突然在手心里剧烈地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两行字:你妹妹林薇薇用你的身份证和房产证明复印件做了抵押,

借款方是鼎峰财务。他们的人确认你今晚在家,已经出发。速避。

陈默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鼎峰财务。她听过这个名字,手段下作,逼债逼出过人命。

夜风吹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渗进骨头缝里的寒意。林薇薇……她居然敢!

出租屋是肯定不能回了。公司也不安全。

酒店需要身份证登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下沉重地撞击,

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短暂的几秒空白后,

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强行压下了翻腾的惊怒。她迅速点开打车软件,

目的地输入了市中心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某大型连锁书店。那里人多,环境复杂,

容易隐匿,而且通宵营业。一辆网约车在三分钟后接单。她拉高风衣的领子,遮住半张脸,

快步走向约定的上车点,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停靠的车辆和昏暗的角落。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过。陈默靠在椅背上,看着那条短信。

是谁发的?这个陌生的号码背后,是善意,还是另一个陷阱?她闭上眼,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几张脸——可能知道内情又对她抱有微弱善意的人?以前的同学?

某个被林薇薇和周涛得罪过的人?还是……她猛地睁开眼。不对。

短信里提到了“房产证明复印件”。那套她出了首付、正在和周涛扯皮的房子,

她的相关证件副本确实有一些留在家里,也就是原来和周涛同居的那个“家”。

林薇薇和周涛搅在一起后,很可能拿到了。但这个人,不仅知道林薇薇抵押了她的证件,

还知道高利贷具体的行动时间“今晚”,甚至知道对方“已经出发”。这消息来源,

太精准了。精准得不像普通的通风报信,更像是一种……警告,或者说,

是某种置身事外的观察。她再次点开那个陌生号码,尝试拨回去。

听筒里传来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陈默的指尖微微发凉。

发信人显然用了某种一次性的手段,根本不想被她联系到。车在书店门口停下。陈默付了钱,

下车,融入书店里稀疏的夜读人群。她找了个最靠里、灯光半明半暗的角落坐下,

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设计图册,目光却没有任何焦点。高利贷扑空她的出租屋,

接下来会去哪里找她?公司?母亲那里?母亲……她想起那个视频发到家族群后,

母亲打来的那个电话。没有质问林薇薇,也没有关心她的处境,开口就是埋怨:“默默,

你怎么能那么冲动?把这种事发到群里,你让薇薇以后怎么做人?让妈的脸往哪儿放?

”她当时只回了一句:“她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脸?妈,你的脸皮是偏着长的吗?

”然后挂了电话,顺手把母亲也设置了消息免打扰。现在,林薇薇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母亲那边恐怕早就被闹过了。指望不上,也不能连累。那么,

发信人……她脑海里浮现出白天李总那张看似和气,却句句敲打她的脸。是他吗?

用这种手段逼她离职?就为了一个组长的位置?代价未免太大,也太下作。或者是……赵哥?

她仔细回想赵哥平日的为人,精明,计较,爱占点小便宜,工作上使点绊子是有的,

但勾结高利贷……似乎也不像。一个个可能性被提起,又被否定。像有一张无形的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收紧。而她,就是网中央那个一无所知的猎物。时间在寂静中流逝,

书店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手机屏幕始终安静,没有再收到任何新的信息。

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需要找一个能暂时过夜,又相对安全的地方。

她想起一个大学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嫁人后住在城西,或许可以联系一下,借口家里装修,

借住一晚?她点开通讯录,手指在那个名字上犹豫。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又亮了。

不是短信,而是一封电子邮件。发件人是一个乱码般的匿名地址。标题只有两个字:抬头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按照指示,抬起头,望向书店斜对面那栋高耸的写字楼。

大部分楼层都已漆黑,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亮着灯。其中一层,大概是二十几楼的位置,

临街的落地窗前,似乎站着一个人影。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任何细节,

只能隐约辨认出一个模糊的、属于男性的轮廓。他站在那里,仿佛融入了夜色,正静静地,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角落。隔着遥远的距离,隔着厚重的玻璃,

陈默却感到一股冰冷的视线,牢牢地锁定了自己。她僵在座位上,背脊窜上一股寒意。

那个人……是谁?他看着她,看了多久?短信是他发的吗?他到底想做什么?

窗后的黑影没有动,如同夜色中蛰伏的兽,耐心地等待着什么。陈默手指收紧,

冰冷的机身硌着掌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毫不退缩地迎向那道模糊的轮廓。空气里,仿佛有无形的弦悄然绷紧,

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濒临断裂的嗡鸣。夜,还很长。陈默没有动。

她就那么坐在书店角落的阴影里,隔着巨大的玻璃窗,

与对面写字楼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无声对峙。指尖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

疼痛让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那个人是谁?高利贷派来盯梢的?不像。如果是讨债的,

现在应该已经冲进来抓人了。是发短信警告她的人?那他为什么又用这种方式现身?

只是为了告诉她,她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一种冰冷的、被彻底窥视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个窗口。低头,快速在手机上操作起来。

先删除了刚才那封匿名邮件,然后清理掉通话记录和短信。

她不能留下任何可能被追踪的痕迹。必须离开这里。立刻。书店不能待了,

那个同学家也不能去。任何她能想到的、有联系的地方,都可能成为目标。她站起身,

把摊开的设计图册合上,放回原处。动作不疾不徐,像个普通的、看累了书准备回家的读者。

背上包,她走向洗手间。在隔间里,她迅速脱掉了标志性的卡其色风衣,翻过来,

露出内侧不起眼的深灰色一面穿上。

又从包里拿出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和一副平光黑框眼镜戴上,将长发全部塞进帽子里。

镜子里的人瞬间变了气质,从略显干练的职场人,

成了一个模糊了性别和特征的、沉默的影子。她从书店的后门离开,

那里通向一条狭窄的、灯光昏暗的后巷。垃圾桶散发着酸腐的气味,

几只野猫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迅速跑开。没有直接走向大路,她贴着墙根的阴影,快速穿行。

高跟鞋早就换成了包里的平底软鞋,落地无声。走到巷口,她谨慎地观察着主干道。

车流稀疏,行人寥寥。没有看到形迹可疑的车辆或人影。她抬手,

拦下了一辆刚好路过的出租车。“师傅,去火车站。”她压低帽檐,报出目的地。

司机应了一声,车子汇入车流。陈默靠在椅背上,透过后车窗,紧紧盯着后方。

那栋写字楼早已被远远甩在身后,那个窗口,那个人影,仿佛只是夜色中的一个幻觉。

但她知道不是。火车站,鱼龙混杂,二十四小时人流不息,是藏身和观察的绝佳地点。

她可以在候车室待到天亮,再想办法。车子在火车站广场前停下。陈默付了钱下车,

混入行色匆匆的人群。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列车信息不断滚动。

她买了最早一班、前往一个邻近沿海小城的慢车硬座票,不贵,几十块钱。

不是为了真的离开,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进入候车室的凭证。走进喧闹的候车大厅,

她找了个靠近安检口、背靠墙壁、能看清大部分区域的位置坐下。抱着背包,闭上眼睛,

像是无数个在此短暂歇脚的疲惫旅人之一。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林薇薇抵押她证件借高利贷,这背后肯定有周涛的影子。以林薇薇的脑子和她对周涛的盲目,

很可能被周涛怂恿着出面,用她的身份去填那个赌债的窟窿。那五百万,

恐怕大半都落进了周涛的赌局里。这对狗男女,把她当成了最后的提款机和替罪羊。

而那个神秘的警告者……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救她?不像。如果真想救她,

大可以更直接地提醒,而不是用这种近乎戏耍的方式。观察?试探?还是……别有所图?

她想起那双隔着夜色、冰冷投来的视线,心头一阵发寒。还有职场。李总的敲打,

赵哥的虎视眈眈。组长的位置悬而未决,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前功尽弃。

如果被公司知道她惹上了高利贷……腹背受敌。每一个方向,都是绝路。天色蒙蒙亮时,

陈默离开了火车站。她在早高峰的人流中换乘了三趟地铁,又步行穿过几个老旧的居民小区,

最后走进了一家不需要登记身份证、只用现金支付的小招待所。房间狭***仄,

床单泛着可疑的黄渍,空气里有股霉味。她反锁好门,用椅子抵住,和衣躺在坚硬的床板上。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神经却紧绷着,无法真正入睡。下午两点,手机震动。

是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旧同事打来的。“默默,你没事吧?”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关切和一丝紧张。“怎么了?”陈默坐起身,声音保持着平静。“今天上午,

有几个人模狗样、但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来公司找你,说你欠了他们钱,闹得挺难看的。

李总出面才把人劝走,脸色难看得很……现在公司里都在传……”陈默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来了。动作真快。“谢谢告诉我。”她低声说。“你……你真欠他们钱了?

”同事小心翼翼地问。“没有。”陈默回答得斩钉截铁,“是我家里的事,连累到我了。

”挂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几个来自李总的未接来电和一条措辞严厉、让她“立刻回公司解释清楚”的短信,

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公司这条路,恐怕也快被堵死了。她点开手机银行,

查看着自己所有的账户余额。加上货币基金里的钱,总共不到八万。

这是她工作几年所有的积蓄。原本是存着准备和周涛一起付房子尾款的。杯水车薪。

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傍晚,她换了一身更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口罩,再次出门。

她去了城郊一个最大的建材市场,在里面转了很久,最后在一个专卖监控设备的摊位前停下。

“老板,有没有那种……不容易被发现,能远程看,录了像能直接存到网上的摄像头?

”她压低声音问。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没多问,

从柜台底下拿出几个小盒子。“针孔的,无线,手机APP直接看,云端存储。续航时间长,

隐蔽性好。”陈默挑了两个最小的,付了现金。接着,她又去二手手机店,

买了两部最便宜的老人机,和几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回到招待所,她开始操作。

用新手机号注册了新的邮箱和云盘账户,将监控摄像头绑定好。然后,

她分别给林薇薇和周涛的手机,发送了匿名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

一模一样:我知道赌债和抵押的事。想要解决,明天下午三点,人民广场地铁站A口见。

单独来。她不确定这对惊弓之鸟会不会上钩,也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报警或者告诉高利贷。

但这步险棋,她必须走。她需要确认一些事情,也需要拿到一些证据。发完短信,

她拆开另一部老人机,插上卡,然后开始编写一条新的短信。收件人,

是那个昨晚给她发来警告的、此刻已是空号的号码。短信内容很短:你是谁?想要什么?

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按下了发送键。信息转了一圈,显示发送失败。意料之中。

她并不气馁,只是将这部手机也设置好,放在一旁。像一个耐心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