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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历史挂科后,我托梦把千年前的自己叫起来作证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喻筝白天因历史挂科被约谈,夜里批阅的却是大雍朝的奏折。历史论文被教授判抄袭?

她直接托梦把原作者她自己的棺材板掀了:起来,给我作证!

千古一帝最头疼的 —— 如何背下自己上辈子的生卒年份?

当历史教授发现她用甲骨文写检讨,她一脸无辜:教授,这是我家的方言。

1.那张薄薄的卷子,此刻在我手里重若千斤。鲜红的0分,像一个巨大的嘲讽,

印在卷首。我叫喻筝,A大历史系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

那就是我每晚都会回到一千二百年前,成为大雍朝的开国女帝,喻筝。没错,同名同姓。我,

喻筝,是大雍朝的千古一帝。而现在,我,喻筝,挂了关于大雍朝的随堂测验。

卷子上的批注龙飞凤舞,充满了属于年轻学者的锐气和不容置喙。大雍开国皇帝喻筝,

史料记载其不好辛辣,为何写她三征南蛮只为一口酸辣鱼?纯属臆想。

雍帝晚年沉迷炼丹之说,子虚乌有,正史从未记载,此为野史杜撰。学术不谨。

雍帝生卒年份公元598-***9,基础知识,为何会错?态度不端。

我捏着卷子,指尖泛白。不好辛辣?我明明顿顿无辣不欢,平定南蛮后,

更是将那边的厨子整个打包带回了上京。炼丹?我那是为了研制火药,为下一次北伐做准备,

结果底下那帮道士以讹传讹。至于生卒年份……我哪记得自己活了多少岁!

我只记得那年冬天雪特别大,我处理完最后一本奏折,感觉有些累了,就睡了过去。再睁眼,

就成了一个躺在产房里的婴儿。喻筝同学。一道清冷的男声从讲台传来,

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对上历史系最年轻的副教授,晏清辞的眼睛。他不过二十七八,

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衬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又疏离。他是研究大雍史的权威,

年纪轻轻就发表了数篇顶级论文,是系里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也是我的噩梦。

因为他对大雍史的严谨,已经到了刻板的程度。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晏清辞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我身上,

同情,幸灾乐祸,不一而足。我的室友苏晴朝我递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张零分卷子对折,塞进了课本里。朕的江山,朕的功过,

如今竟要由一个黄口小儿来评判。真是荒唐。2.晏清辞的办公室里,

弥漫着一股旧书和咖啡混合的味道。他坐在桌后,将我的卷子摊开,指着上面一个个红叉,

语气平静无波。喻筝同学,我不知道你对我的课有什么意见,或者说,

你对历史这门学科有什么误解。我没有。我站在他面前,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没有?他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那你来解释一下,你这些答案的来源。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本史料或研究论文支持你的观点。我能怎么说?

说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说史书上那些记载都是后人为了美化或丑化我而编造的?

他会以为我疯了。晏教授,史书就一定是对的吗?我忍不住反问,写史的人,

难道不会有自己的偏见和局限?当然会有。晏清辞靠在椅背上,所以我们需要考据,

需要从浩如烟海的文献和出土的文物中,寻找蛛丝马迹,互相印证,去无限接近历史的真相。

而不是像你这样,凭空臆想。我没有臆想。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比如雍帝三征南逼,

史书记载是为了开疆拓土,稳固南方。但实际上,当时南蛮部落已经递交了降书,

真正的原因就是……就是为了酸辣鱼?他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

喻筝同学,这是历史课,不是美食节目。你的想象力,或许更适合去中文系写小说。

羞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头顶。我攥紧了拳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晏清辞似乎不想再与我争辩,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下周五之前,

交一篇三千字以上的论文,主题是‘论雍帝喻筝的功过’。如果写得好,

这次的零分我可以不计入平时成绩。如果再像这次一样……他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写不好,就直接挂科,对吗?我替他说了出来。他默认了。我拿起那张表格,转身就走。

记住,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要的是有据可考的论述,而不是神话故事。

我没有回头,用力关上了他办公室的门。回到寝室,我将表格拍在桌上,苏晴凑了过来。

怎么样?晏教授没把你怎么样吧?罚我写论文。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写就写呗,

咱们网上搜搜,东拼西凑一下……不行。我打断她,我要让他知道,他错了。

苏晴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我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

标题敲下论雍帝喻筝的功过。很好。晏清辞,你想要证据,是吗?我给你。3.那一晚,

我没有入睡,而是直接回去了。眼前光影变幻,等我再次睁开眼,

已经身处灯火通明的紫宸殿。身上是明黄色的龙袍,鼻尖是熟悉的龙涎香气味。

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是我最熟悉的战场。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贴身大太监福安小声劝道。无妨。我揉了揉眉心,从那堆奏折里翻找起来。我要找的,

是当年南蛮王递交的那封降书。史官为了凸显我的文治武功,

将那次的出征描绘成了一场以少胜多的辉煌战役,

却刻意隐去了我们早已接受对方投降的事实。而我,

只是想去尝尝他们部落里传说能让人辣出眼泪的鱼。福安,去把起居注郎给朕叫来。

我吩咐道。很快,一个瑟瑟缩缩的小老头被带了进来。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千百年后,就是这样的人,用他们手里的笔,定义了我的一生。朕问你,

前日朕批阅南蛮降书一事,你如何记录的?起居注郎抖得更厉害了:臣……臣记,

陛下高瞻远瞩,为万世开太平……说人话。我冷冷道。陛下……陛下说,准了。

朕还说什么了?陛下还说……那边的酸辣鱼,甚好。他快要哭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这句话,给朕原封不动地记上去。一个字,都不许改。

起居注郎愣住了,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帝王要在如此严肃的史料里,

加上这么一句……接地气的话。听不明白?是,是!臣遵旨!搞定了酸辣鱼,

我又开始处理炼丹的谣言。我直接叫停了宫里所有的炼丹项目,

将那些方士道长全部赶去了工部新成立的火器司,让他们发挥余热,

专门研究黑火药的配比和应用。并且,我亲手写下了一道谕旨,痛斥求仙问道之风,

昭告天下,朕只信人定胜天。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感到一阵疲惫,

意识开始抽离。回到21世纪的寝室,天刚蒙蒙亮。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

将昨晚的亲身经历全部写进了论文里。我没有引用任何史料,因为我就是史料本身。

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感。写完最后一个字,我长舒一口气。

晏清辞,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说。4.论文交上去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严肃:喻筝,你现在马上来系主任办公室一趟。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开办公室的门,辅导员、系主任,还有晏清辞,三堂会审。

晏清辞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眼神比之前更冷。系主任则是一脸的痛心疾首。

喻筝同学,系主任把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推到我面前,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我低头一看,是我的那篇论文。论文的顶端,

用红色字体标注着一行醒目的大字:经查重系统比对,

与未发表的私人研究手稿相似度高达92%,判定为严重抄袭。抄袭?我愣住了。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这篇论文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写的!你自己写的?

晏清辞冷笑一声,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请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你的论文,和燕京大学历史系泰斗顾老先生未公开的研究手稿,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顾老先生?我脑子一片空白。顾老是我的导师,晏清辞的声音像冰碴子一样扎人,

他穷尽一生研究大雍史,很多观点都打败了传统史学界。这篇关于雍帝的手稿,

是他晚年最重要的心血,从未对外公开过。我也是上周去探望他时,才有幸拜读。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喻筝,你从哪里偷来的?我没有偷!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顾老先生!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系主任一拍桌子,喻筝,

我们学校对学术不端行为是零容忍!你这种行为,已经不是挂科那么简单了,是要记过,

甚至开除的!开除?这两个字像晴天霹雳,把我炸得头晕目眩。我看着晏清辞,

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为了通过考试不择手段的学术窃贼。

我的所有辩解,都成了谎言。我的愤怒,我的委屈,我的不甘,在那一刻全部涌上了喉咙,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顾老先生,写出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东西?

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第二个重生者?不,不可能。给我一个星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一个星期后,我会证明给你们看,

我没有抄袭。系主任还想说什么,晏清辞却抬了抬手。他看着我,

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好,我给你一个星期。我倒要看看,你能证明出什么来。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晏清辞,

顾老先生……好,很好。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绝对无法反驳的证据。

5.回到寝室,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苏晴敲了几次门,

都被我挡了回去。我需要冷静,需要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现代的历史学家,

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连史书上都没有的秘辛?除非……他不是靠猜的。夜幕降临,

我再次闭上眼。这一次,我没有回到我的紫宸殿,而是将意识沉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这是我作为雍帝时,偶尔会使用的一种精神秘术,可以短暂地窥探他人的梦境。很耗费心神,

但我别无选择。我的目标很明确——晏清辞的导师,那位顾老先生。我需要知道,

他的手稿到底是怎么来的。在无数纷杂的梦境碎片中,我艰难地寻找着属于顾老先生的气息。

终于,我在一个充满书卷气的梦里停了下来。梦境的主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正坐在一张书桌前,借着昏黄的灯光,奋笔疾书。是顾老先生。我悄无声息地靠近,

看向他笔下的文字。……雍帝并非不善骑射,实乃早年征战,右膝中箭,留有旧疾。

每逢阴雨,疼痛难忍,故而后人误以为其体弱……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件事,

除了我自己和当时的御医,绝无第三人知晓。他怎么会知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继续往下看。顾老先生的笔触,仿佛一个忠实的记录者,将我生平的种种隐秘,一一写下。

从我爱吃什么,到我为何罢黜了丞相李斯,再到我临终前下的最后一道密诏。分毫不差。

我如坠冰窟。这已经不是巧合了。就在这时,顾老先生像是写累了,他放下笔,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他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半块残破的玉佩。那玉佩的样式……我瞳孔骤缩。那是我的东西!

是我十六岁那年,母后亲手为我戴上的双鱼戏莲佩!出征时碎了一半,剩下的一半,

我一直贴身戴着,直到入土。顾老先生摩挲着那半块玉佩,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