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豪门继承人傅承砚隐婚,他却装穷考验我。我们被一个“绝对AA制”系统绑定,
一分一厘都要算清。直到我妈突发心梗,救护车费800元。他冷漠地拦住我:“灵犀,
先转我400。”就因为这400元,我妈错过最佳抢救时间,死在医院门口。
他终于不再伪装,甩给我一张十亿的黑卡:“我只是在测试你!现在测试结束了,
这些钱够不够?”他的测试,结束了。我的复仇,开始了。01“800块!救护车费!
快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出急诊室,对着我和傅承砚吼,声音被巨大的焦灼撑得嘶哑。
“没钱我们不能动!后面的床位还等着!”我的世界在嗡鸣。血。到处都是血。
我妈躺在移动病床上,就在医院的大门口,半只脚在门里,半只脚在门外。她的脸色灰败,
嘴唇发紫。我疯了一样去掏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支付界面,我卡里有我***攒下的五千块!
足够了!但傅承砚像一堵墙一样死死地挡在我面前,另一只手甚至想来抢我的手机!“我付!
我马上付!”一只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抓住了我的手腕。是傅承砚。与此同时,
我手机上那个“绝对AA制”的APP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屏幕上弹出一个血红的警告:警告!检测到单方面支付意图!若强行支付,
将触发一级惩罚:账户瞬间清零,并在社交网络上公布您的背叛行为,
并对您的信誉造成不可逆的损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另一只手举起他的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简陋又残酷的APP界面——“绝对AA制”。“温灵犀,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系统提示,
产生共同支出800元。你先转我400,我再统一支付。”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猛地抬头,
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爱,没有焦急,甚至没有伪装。
只有一片冰冷的、坚硬的“原则”。“傅承砚,***的疯了?”我尖叫,声音已经劈了叉,
“我妈在里面!她要死了!你让我给你转400块?”“规则就是规则。”他重复道,
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的手腕生疼,“灵犀,这是对我们感情的考验。
金钱不能凌驾于我们的原则之上。”“去***原则!”我挣扎,像一条被钉在地上的疯狗。
“医生!医生求求你!先进去!我求求你!”我哭喊着,试图绕过他。
医生一脸为难又鄙夷地看着我们:“我们有规定,不交钱不能进。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好!
”“商量?”我笑了,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傅承砚,为了400块,你让我妈死在门口?
”“这不是400块的问题。”他一字一句,清晰地、残忍地说道,“这是真心的问题。
我需要确定,你爱的是我,不是我的钱。”他还在演。
还在演那个为了爱情、坚守所谓狗屁原则的穷小子。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男的怎么回事啊?他老婆的妈都要死了,还在算钱?”“啧啧,真是奇葩,
为了四百块钱,命都不要了。”这些声音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放弃了挣扎,
身体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我看着傅承砚,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
陪他吃了一千多碗泡面的男人。就在这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彻底碎了。
我慢慢地,用那只被他攥得发紫的手,点开了转账界面。输入。400.00。点击。确认。
“叮咚。”他的手机响了。他满意地松开我,低头操作,支付了那800元。
如同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也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护士探出头,
面带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抱歉,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最佳抢救时间,
已经错过了。”世界,轰然倒塌。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静静地走到病床边,
看着我妈妈那张再也不会对我笑的脸。我握住她冰冷的手。傅承砚走过来,似乎想安慰我。
“灵犀,人死不能复生。你看,我们遵守了原则,这证明我们的爱是纯粹的。
”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接起,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宠溺,和我说话时判若两人。
“喂,薇薇?怎么了?”“别哭别哭,你的小猫丢了?别急,我马上过去帮你找。
一只小猫也是一条生命啊,我们不能放弃它。”他挂了电话,转身就要走,
仿佛身后的一切与他无关。他留下我,和我母亲冰冷的尸体,去给另一个女人找猫。
02我妈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到只有我一个人。我捧着她的骨灰盒,坐在空荡荡的灵堂里。
手机上,那个“绝对AA制”的APP又发来了提醒。新增共同支出:高级骨灰盒,
3800元。待支付:1900元。新增共同支出:灵堂租赁费,2400元。
待支付:1200元。一条又一条,冰冷又荒谬。我盯着屏幕,眼前浮现出三年前的雨夜。
那个雨夜,他递给我半个滚烫的红薯,眼睛在昏暗的路灯下亮得惊人。他举起手机,
屏幕上就是那个简陋的APP界面。“灵犀,”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庄重得像在宣誓,
“别人都说爱情会被金钱腐蚀,我不信。我敢不敢用一个绝对公平的规则,
来守护我们这份独一无二的爱?”他看着我,“这不仅仅是个记账软件,
这是我们爱情的试金石,是我们同甘共苦的见证。你……敢不敢和我一起,
签下这份只属于我们的神圣契约?”于是,我们绑定了这个AA制系统。一碗泡面,
他付一块五,我付一块五。一支画笔,他付五块,我付五块。我以为这是爱情的仪式感,
是同甘共苦的证明。我炫耀过。我对妈妈说:“妈,他虽然穷,但是他爱我,他有原则。
”妈妈当时是怎么说的?“灵犀,用金钱考验的,从来不是爱,是人性。而人性,
经不起考验。”我妈叹了口气,把一枚看起来很普通的平安扣塞进我手里,“灵犀,
这个你贴身戴着,就当是妈妈陪着你。千万,千万别摘下来。”我当时只觉得是母亲的牵挂,
却不知道那温润的玉石之下,藏着凤凰集团最顶尖的定位和生命体征监测芯片。我当时不懂。
现在,我懂了。用我妈的一条命。灵堂的门被推开,傅承砚走了进来。他身后,
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苏薇薇。她画着精致的妆,眼睛哭得红红的,
我见犹怜地挽着傅承砚的胳膊。“灵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柔弱得能掐出水来,“都怪我,要不是我的雪球走丢了,
承砚哥哥就能一直陪着你了。”她说着,脚下却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摆放骨灰盒的桌子。
我妈的骨灰盒,晃了一下。我的心脏也跟着停跳了一瞬。我猛地扑过去,紧紧抱住骨灰盒,
抬头用赤红的眼睛瞪着她。傅承砚却第一时间扶住摇摇欲坠的苏薇薇,
皱着眉对我呵斥:“温灵犀!你干什么!你吓到薇薇了!”苏薇薇立刻躲到他身后,
委屈地哭诉:“承砚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看到阿姨的骨灰盒,
心里难过……”“我知道,你最善良了。”傅承砚柔声安慰她,然后转向我,
脸色又冷了下来,“薇薇是客人,是来吊唁你母亲的,你就这个态度?”我抱着骨灰盒,
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吊唁?她配吗?”“温灵犀!”傅承砚的声音里满是失望,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刻薄,恶毒!我认识的那个善良的灵犀去哪了?”“死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为了400块钱,看着我妈死在医院门口的时候,
就跟着一起死了。”苏薇薇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别怪承砚哥哥……”傅承砚心疼地把她护在怀里,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够了。我今天来,
是来付钱的。”他拿出手机,点开那个APP。“花圈,200块,转我100。香烛,
50块,转我25。”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收债机器。我麻木地转了账。他收到了钱,
满意了。“薇薇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你自己……冷静一下。”他拥着苏薇薇,
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苏薇薇突然回过头,脸上还挂着泪珠,
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声的胜利微笑。她张开嘴,用口型对我说。“穷鬼。他的钱,
只会花在我身上。”她又指了指我怀里的骨灰盒,再指了指地面。“骨灰,不如我的猫砂。
”03我以为我会回到我们那个狭小、漏风的出租屋。但傅承砚的车,
停在了一栋灯火辉煌的半山别墅前。“下车。”他命令道。我抱着骨灰盒,没动。
“这就是你说的,要奋斗一辈子才能买得起的家?”我问。他终于撕下了伪装,
脸上带着不耐烦和高高在上。“测试快结束了,灵犀。没必要再装下去了。”走进别墅,
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豪门。水晶吊灯,大理石地板,墙上挂着我只在美术馆见过的名画。
一个穿着考究、珠光宝气的妇人坐在沙发上,她用挑剔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承砚,这就是你找的那个女人?”她捏着鼻子,满脸嫌恶,“一股穷酸味儿。
赶紧让她把手里那晦气的东西扔了,别脏了我的房子。”这是傅承砚的母亲,傅夫人。
而她旁边,苏薇薇正亲昵地给她捏着肩膀,看见我,立刻站起来。“阿姨,您别这么说。
灵犀姐姐刚失去母亲,心里难过。”她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姿态优雅,“灵犀姐姐,
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吧。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注意,把你认成新来的保姆了。
”她说着“对不起”,手却一斜。冰凉的、鲜红的液体,尽数泼在了我白色的骨灰盒上。
红酒顺着盒身往下流,像一道道刺目的血痕。“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薇薇惊呼,眼中却没有丝毫歉意,只有得逞的快意。我身体里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我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苏薇薇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你敢打我?”傅夫人“霍”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反了你了!你个没教养的***!敢在傅家动手!”她冲过来,
一把推在我身上。我抱着骨灰盒,踉跄着后退,后脑勺重重地撞在身后大理石壁炉的尖角上。
“砰!”一声闷响。世界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流下,带着一股铁锈味。
我感觉我的头骨,裂了。傅承砚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冷眼旁观。他没有扶我,
也没有看我的伤口。他只是看着我怀里的骨灰盒,皱起了眉。“温灵犀,闹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厌烦,“我妈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签了这份协议,
我的测试就彻底结束了。以后,你就是傅家的少奶奶。”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
《婚后财产自愿放弃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温灵犀,
自愿放弃对傅承砚所有婚前及婚后财产的任何权利,并承认结婚的初衷是贪图富贵。血,
从我的额角滴落,正好滴在“贪图富贵”四个字上。苏薇薇扑进傅承砚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承砚哥哥,她好可怕……她是不是想用受伤来讹我们?
这种女人太有心机了……”傅承砚抱着她,轻声安抚,看我的眼神,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签了它,灵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笑了。血流进我的眼睛,世界一片血红。
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口袋里的手机,因为刚刚的撞击,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屏幕,亮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弹了出来。温小姐,
我是您母亲简卿女士的私人律师张伟。关于她的遗产交接事宜,请速与我联系。
傅夫人走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机上。“咔嚓。”屏幕彻底碎裂,黑暗下去。
“还想找谁搬救兵?一个穷鬼,能有什么人脉?”她轻蔑地啐了一口。
04我被关进了别墅的杂物间。阴暗,潮湿,弥漫着灰尘和霉味。我的头很痛,
血已经凝固在头发里,黏糊糊的。没有人给我处理伤口,没有人给我一口水。
他们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这里。门被打开,傅承砚走了进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手里拿着我那部被踩碎的手机。“简卿是谁?她的遗产?温灵犀,你妈不是叫李秀梅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你又在耍什么花招?想找个假律师来骗钱?”我靠着墙,
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我的沉默,在他看来是默认。“够了。”他把手机扔在地上,
发出一声脆响,“这是最后一次测试。忠诚。”“证明你对我,对傅家,是绝对忠诚的。
证明你爱的不是钱,而是我这个人。”“只要你在这里待上一晚,明天早上,
我就会把你接出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灵犀,别逼我。”他说完,转身离开。“咔哒。
”门被无情地反锁。我听见外面传来他们的笑声,还有苏薇薇弹奏的钢琴声。
一首欢快的《梦中的婚礼》。多么讽刺。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烟。
浓烟从门缝里争先恐后地挤进来,呛得我撕心裂肺地咳嗽。着火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求生。
我扑到门上,用尽全身力气拍打、嘶喊。“开门!着火了!傅承砚!救我!”“救命!
”钢琴声停了。我听到了苏薇薇故作惊慌的声音:“承砚哥哥,什么味道?
好像是……着火了?”然后,是傅承砚冷静到冷酷的声音。“没事,可能是老旧线路短路了。
让她在里面待着。”“就当……给她消消毒,去去她那一身的穷酸气和贪婪。”那一瞬间,
我所有的呼救都卡在了喉咙里。原来,不是意外。原来,这是我“忠诚测试”的一部分。
用火烧死我,来证明我的“纯洁”。浓烟越来越大,我的眼睛被熏得睁不开,
喉咙里全是灼烧的痛。我蜷缩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开始模糊。在昏沉中,
我似乎看到了我妈。她站在一片光里,朝我伸出手,温柔地笑着。“灵犀,过来,
到妈妈这里来。”对不起,妈妈。女儿不孝,要来陪你了。我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挣扎。
就在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角落里一个堆满杂物的旧木箱,因为高温,
表面的油漆开始剥落。油漆下,一个浴火凤凰的烙印徽章,显露出来。那徽章的样式,
和我手机上惊鸿一瞥的律师函抬头的标志,一模一样。“砰!”杂物间的门,在这一刻,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逆光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冲了进来。他身后,
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董事长!”那人冲到我身边,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