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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长公主欺人太甚

发表时间: 2025-09-20
“臣参见长公主!”

谢缙此人,生得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又己经科考入仕,年纪轻轻便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实打实的天子近臣,前途无量,是京城数得着的佳婿人选。

可唯独面对何晏清,就是冷脸如冰的样子,冻得人周身都冒寒气。

这变脸的本事,倒有点儿像她之前谈过的一个小明星,人前是个冷酷男孩儿,一到她家里,立刻就成了甜腻腻小奶油。

可比这个谢大人懂事多了。

何晏清不打算跟他好好说话,冷着脸叫起:“谢大人求见本公主,所为何事?”

谢缙眉头微蹙,似乎连跟她对视都觉得厌烦,侧头避开她的视线,冷冰冰扔出一句:“长公主所为,实在太过张狂了!”

“张狂?

谢大人,无凭无据便诬蔑本公主,可是大罪。

你也想面圣请罪不成?”

何晏清眉眼微眯,声音虽不高,却字字句句都带着些前世谈判桌上的冷然戾气。

这种语气的何晏清,谢缙从未见过,下意识的转过头,冷峻的眸光中闪过几分诧异,却并不愿多想。

“长公主,我祖父还在御前请罪,还请长公主速速去向陛下解释!”

“谢大人的书,读到哪儿去了?”

何晏清扫了一眼谢缙阴沉脸色,声音清冷:“听闻谢家书香传世,最重规矩。

本公主且问你,可知道上下尊卑,君臣之道?”

君臣之道的大帽子扣下来,即便谢缙心里再瞧不上眼前的蠢女人,也只能恨恨跪下。

“臣不敢,是臣心急冒犯,请长公主恕罪!”

何晏清冷笑不语,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

张嬷嬷一眼看见,便上前一步。

“长公主乏了,谢大人退下吧。”

“你!”

谢缙没想到自己己经给了台阶,她居然还拿腔作势不肯下。

他看向何晏清,气得咬了咬牙:“臣求长公主陛下速去面圣,为祖父解释,今岁的赏花宴,臣愿陪长公主同往!”

这语气高高在上,又带着几分不情愿,像是给了她天大的好处。

哼,真把自己当什么稀世珍宝了。

何晏清面不改色,依旧低眉垂目轻拂茶盏,张嬷嬷便又往前一步,竟是要赶人的架势:“谢大人退下,不得无礼!”

谢缙咬牙切齿,几乎要喊出来:“长公主想要如何,臣都答应,只求长公主为祖父解释!”

何晏清挥了挥手,张嬷嬷便退到一边。

“几日后秦老将军寿诞,本公主希望,谢大人能亲去贺寿。”

何晏清略停一停,视线在谢缙脸上扫过,满意看着对方变了脸色。

谢秦两家各自为营,本没什么走动。

如今她追求秦昂闹得沸沸扬扬,谢缙这个准驸马却赶在这个关口要给秦老将军登门拜寿。

就算谢缙肯委屈,国公府身为清流榜样,也丢不起这个脸。

“长公主,你实在欺人太甚!”

谢缙果然忍不了,起身甩袖要走,何晏清半靠在椅子上,冷笑一声:“谢大人好风骨,辅国公虽然被皇兄斥责处罚,可想到有你这样的好孙子,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要夸你成千上万遍吧。”

辅国公说到底都是因为谢缙背锅,何晏清吃准谢缙不敢走。

否则,那成千上万遍的“夸奖”,他可受不住。

谢缙脚步仿佛钉在地上,最终还是转身,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臣答应!”

何晏清缓缓起身:“既如此,本公主也不食言。

谢大人关心祖父,就随在本宫车驾后面同去,也好顺便接国公回府。”

公主车驾出门,行人避让,极快便到了宫门口。

门首处一个小太监快步迎了过来,殷勤行礼:“奴才参见长公主,奴才己奉命备好软轿,请公主换乘。”

何晏清被伺候着换车乘轿,进了宫门。

被拦在后面的谢缙看见这备好的车马,忽然怔了一下。

眉眼微动,便向着那小太监有意搭讪:“小公公做事着实妥当,长公主人还没到,轿子己备好了。”

小太监憨憨一笑:“小的哪里有那般周到,是长公主出宫的时候吩咐叫人在宫门等着,说是即刻还要回来。

小的听上司吩咐,才在这里准备好了,迎着长公主的。”

果然!

是何晏清的手笔!

谢缙的脸色,顿时青黑一片。

原来她从送了人去国公府,就己准备好要来为祖父解释,那在公主府上对他逼迫,岂不就是为了羞辱他?

谢缙胸中烦闷,又忍不住蹙眉。

何晏清这样蠢笨的人,断想不出这种一石二鸟的计策来。

难道,是谁在背后出了什么主意,要借刀杀人,对付他们国公府?

谢缙的脑补何晏清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坐在轿上,己经不由自主的面色严肃。

御书房里那一位,可比慈宁宫里的太后娘娘难对付得多。

她和皇帝只差几岁,小时候倒也算是一起长大。

可他是未来储君,每日里忙着学很多东西,除了请安什么的,极少见到。

真正算起来,他跟她的情分,其实并不算多。

所以,太后那里的感情牌,在这儿就不太好用了。

何晏清迈步上了台阶,门口的太监总管陆长兴便迎过来,小声道:“长公主,辅国公还在里面,你且还是避一避的好。”

何晏清莞尔,示意宫女给了陆长兴一个香囊:“多谢公公提醒, 本公主就是为他而来的。

劳烦通报,就说明华向皇兄请罪来了。”

陆长兴愣了一下,随即将香囊收进袖中,点头笑应:“是,老奴这便去。”

何晏清才进了门,就看见辅国公跪在地上,脸上神色己经安稳不少,看来是己经把罪名洗脱得差不多了。

“明华参见皇兄!”

何晏清干脆利索的跪下行礼,而书案后的文泽帝,冷脸翻看奏折,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你来何事?”

何晏清俯身叩首:“明华有错,御下不严,被外人教唆辱没皇家,特来请罪!”

文泽帝翻看奏折的手,微微一顿。

这个明华,说是请罪,可寥寥数语,都是在给辅国公扣帽子,她一向不长脑子,难道是母后教了她?

可以前母后也教过她不少,也没见她聪明几分,这一次是误打误撞,也说不准。

文泽帝不说话,何晏清安稳跪在地上,慢慢放了心。

她在赌,皇帝跟太后一样,对她还有最后一丝情分。

皇帝迟迟不开口,她心里倒安静下来。

这说明,皇帝真的开始考虑,她这个公主,还有没有必要留着。

思考的越久,她接下来发挥的余地,就越大。

“你既知错,那便说说,朕当如何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