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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春雨多，好不容易停了雨，又起了东风，姐姐们都跑去前院放纸鸢。
五娘在杂院里偶尔也能看见天上飞来一只青燕或一只灰雁，飘飘忽忽地迎风而舞。
姐姐们的少女娇笑隐约传到耳朵里，说不羡慕是假的。
小树看她读话本也心不在焉，敲了敲她的额头说: 改日我给你扎一个更好看的。
真的?五娘从天空中收回视线，期待地看向小树。
小树其实不会扎纸鸢，但看上去也不难，便自信应下: 当然。
这日，还没等到属于她的纸鸢，姐姐们的灰雁子就失了控制，落到了后院的树上。
四姐姐挽着三姐姐的手，对五娘阴阳怪气: 你不是最爱跟树说话嘛，应该会爬树吧?
五娘确实会爬。去年上元节时，大夫人和姨娘们带着四个姐姐上街看灯去了，没人想起家里还有个她。
她也想出去，跑去央了小树，小树只能带她爬上后院那棵大树。
两人坐在树枝上，刚好看见墙外的街巷里挂着一排灯笼，黄澄澄的，好看极了。
他们把灯数了又数，恋恋不舍地下树时，那根树枝还裂了一条缝，吓得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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