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楚子铉和谢玉儿挤进人群,看见一个纨绔子弟接连两次挥起拳头,“砰”的一声,击在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的胸口上,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两次都退了一步,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楚子铉见了,拉着谢玉儿挤出了人群,只听楚子铉说道:“玉儿,这个纨绔公子哥也太可恶了,我们教训教训他。”
谢玉儿道:“好啊,可是怎么教训他呢?”
楚子铉观看了一下西周,见大路两边有两棵大槐树,便说道:“玉儿,我有办法了”,说完便附在谢玉儿的耳边说了起来。
谢玉儿听了,说道:“好。”
于是两人从地上拾起几粒石子,分别爬上了那两棵大槐树藏身在树上,拉起弹弓瞄准着那个纨绔公子哥。
只见那名纨绔公子哥正又对着那名瘦弱的农家小子说道:“小子,你赔不赔我的虎头大将军?”
他说着又准备挥拳击向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忽然他“哎哟”的一声,左脚向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跪了下去,围观的人们见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
那名纨绔公子哥刚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哎哟”的一声疼叫,右脚又向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跪了下来,围观的人们看了,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名纨绔公子哥之所以会跪向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当然是藏身在大槐树上的楚子铉和谢玉儿用弹弓打向了他的腿腘。
但见那名纨绔公子哥马上站了起来,喝道:“是谁?
谁敢在本公子头上撒野,有种的站出来。”
他说着往西周一看,并没有人啊,于是便向他的那两名手下喝道:“你们有没有看见谁在捉弄本公子?”
他的那两名手下说道:“没有啊,公子。”
这名纨绔公子哥心中不由地狐惑猜疑了起来,心道:“听闻这一带常闹狐妖,莫不是狐仙在惩罚我”,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害怕起来,忽然左脚腘又是一疼,又跪向了那个瘦弱的农家小子,众人又笑了起来。
那名纨绔公子哥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左右那两名手下说道:“这儿不干净,我们赶紧回府去”,说着也不顾那左右两名手下,有点带痛地跑回了家。
这时,藏身在大槐树上的楚子铉和谢玉儿朴;爬下了树,他们远远地看见那个纨绔公子哥逃进了远方山脚下的那座大宅后,双方相顾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楚子铉忽然听到耳边有“嗡嗡”的声音,他定睛一看,是几只马蜂,这时他又看到路边的一棵大槐树上有马蜂窝。
楚子铉脑中灵光一闪,说道:“玉儿,我们再去捉弄一下那个纨绔公子哥,如何?”
谢玉儿道:“好啊,阿铉,但这回怎么捉弄他呢?”
楚子铉道:“我有办法”,说完从地上找来了一个瓦罐和一个布袋,并将那个瓦罐交给谢玉儿,然后将那个布袋塞在腰间,之后爬上了那棵有马蜂的大槐树,掏出那个布袋并张开,然后手一动,一下子罩住了那个马蜂窝,然后爬下了那棵大槐树,将罩有马蜂的布袋塞进了谢玉儿手中的瓦罐中,并迅速地盖上瓦罐盖子。
之后,两人向那名纨绔子弟的府宅走去,并将那个瓦罐交给了那个纨绔子弟的下人,然后两人又迅速地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槐树,正好可以看见在一间屋子里,那个下人将那个瓦罐递给那个纨绔公子哥,说道:“公子,这是你的朋友托我交给你的,里面有一头虎头大将军。”
那名纨绔公子哥接过瓦罐后,那个下人便退了下去,那名纨绔公子哥拿着那个瓦罐,眉毛紧锁,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虎头大将军。”
他说着便打开那个瓦罐,只见一群马蜂轰地冲了出来,首向那名纨绔公子哥的脸上蛰去,那名纨绔公子哥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手舞足蹈地跑出了房间。
在大槐树上看到此情景的楚子铉和谢玉儿爬下了树,相顾看了一下,又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完后,楚子铉道:“这个纨绔公子哥如此的欺凌穷苦百姓,就应该好好地教训一番。”
谢玉儿道:“正是。”
两人边说边走地回家去了。
这天中午,楚子铉正与其父亲楚留纯,其母亲阮秋霞围着桌子进餐,捕头古钺走了进来,说道:“大人,我们兄弟查捕到一批私盐,您要不要去看看?”
楚留纯听了,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便随捕头古钺出去了。
黄昏时分,楚留纯拿着一封信函交给捕头古钺,说道:“贩卖私盐,此事关系重大,古捕头,你赶快拿着这封信前去京城交给户部,不得有误,明白吗?”
那捕头古钺也知道事情重大,便接过信函辞别了楚留纯,向京城方向策马驰去。
可他来到玉溪县边境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蒙面人。
古钺知道来者不善,便喝道:“你是何人,快快让开。”
那个蒙面人二话不说,飞身挥剑向马上的捕头古钺刺去。
捕头古钺忙挥剑挡开,两人很快斗成一团。
来人武功极高,三西十回合后,捕头古钺不敌,胸口露出破绽,被那个蒙面人一剑刺入心脏,倒地死去。
那个蒙面人见捕头古钺死去,便来到他的身边,俯身从捕头古钺的怀中搜出一封信涵,打开看了一下,便将信函纳入怀中,策马驰去。
却说这天晚上,楚留纯正在其子楚子铉的房中督促楚子铉念书,忽然听到衙门中喊杀声大起。
楚留纯心中一惊,正想走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楚留纯的夫人阮秋霞满身是血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说道:“老爷不好了,有匪贼杀入县衙中,很多衙差都死了,老爷你带着铉儿快跑。”
阮秋霞说完便仆地不起,楚留纯赶紧走到阮秋霞身边,抱起阮秋霞,叫道:“秋霞,秋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