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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9

新婚夜,我把离婚报告甩在军官老公脸上,准备让他颜面扫地。他却反手将我压在身下,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苏婉婉,你最好闹一辈子,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我懵了,

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报仇雪恨,怎么感觉自己反倒成了砧板上的肉?这个男人,

比传闻中更可怕。01“陆远铮,签了它,咱们两清。”我将连夜写好的离婚报告拍在桌上,

红双喜的搪瓷脸盆里,我的倒影都在发狠。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也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天。

我要嫁给他,折磨他,毁了他这个前途无量的英雄团长,为我苏家满门雪恨!

陆远铮刚从外面训练回来,一身的汗气混合着肥皂的清冽味道。他看都没看那份报告,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径直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指腹粗粝,

带着常年握枪的硬茧,摩挲得我皮肤生疼。“苏婉婉,进了我陆家的门,

你就是我陆远铮的人。耍脾气可以,想走,除非我死。”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我心上。

我恨他这副笃定的样子,更恨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一封举报信,

将我父亲从云端拉入泥潭,家破人亡。我梗着脖子,

逼自己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陆远铮,你别做梦了!娶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他突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像淬了冰。“是么?”他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那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那你最好闹得再凶一点,闹一辈子。

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错误。”说完,他松开我,

转身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光了里面的凉白开,喉结滚动,充满着男人的野性。

然后,他拿起那份离婚报告,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两三下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他甚至没在我房里过夜,摔门去了书房。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大红喜被上,心里又恨又慌。

他知道我恨他,为什么还要娶我?他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02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门,陆远铮已经走了。桌上放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碗小米粥,

还温着。我冷笑一声,直接倒进了泔水桶。想用这点小恩小惠收买我?做梦。我叫苏婉婉,

曾经也是大院里众星捧月的明珠。可自从我爸被陆远铮一封信“拉下马”,

我们家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问题家庭”。我被下放到乡下,吃尽了苦头。

就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要烂在泥里时,陆远铮的婚事报告却递了上来。军婚,受保护。嫁给他,

是我离开那个鬼地方的唯一机会,也是我接近他,实施报复的唯一途径。“哟,弟妹醒啦?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住对门的军嫂刘莉莉,她男人是陆远铮手下的营长。

她手里端着一盘饺子,眼睛却在我屋里滴溜溜地转,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嘴角那抹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陆团长可真是疼你,天不亮就去给你弄早饭了。不像我们家老张,就知道睡。

”她嘴上说着羡慕,脸上却写满了“你们夫妻不和”。我懒得跟她演戏,倚着门框,

学着乡下泼妇的样子,故意拔高了声音:“疼我?疼我能让我独守空房?刘嫂子,

你别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给我添堵吧?我这心里正‘栓Q’呢!

”刘莉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支吾了半天,灰溜溜地走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苏婉婉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陆远铮不是最在乎他那点军人荣誉和脸面吗?

我偏要让他后院起火,不得安宁。下午,

我故意把他送我的那块上海牌手表拿到院里的供销社,嚷嚷着要换成粮票。

这事儿不到半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军区大院。我就是要让他陆远铮,成为所有人嘴里的笑话。

晚上他回来时,脸色黑得像锅底。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这是什么?

”我问。“随军家属工作安排。”他声音冷硬,“明天去团部卫生所报道。”我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想把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着?

03我当然不会领他的情。第二天,我压根没去什么卫生所报道,

反而穿上我最鲜艳的一条碎花裙子,在军区大院里四处闲逛,跟东家长李家短,

把刘莉莉昨天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的事儿又添油加醋地宣扬了一遍。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

他陆远铮娶了个不省心的“作精”老婆。果然,晚上陆远铮回来,脸上的神情比昨天更冷。

他一言不发地脱下军装外套,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背心,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身上有种力量感,让我心底发怵,但我绝不认输。“陆远铮,你让我去卫生所,

是怕我给你丢人吗?”我抢先发难。他没看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径直走向洗漱间,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和一句硬邦邦的话:“随你。

”那两个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我所有的准备都落了空。接下来的几天,我变着法儿地作。

他给我钱,我转手就拿去买一堆“华而不实”的雪花膏和发卡;他托人给我弄来的肉票,

我宁可看着它过期,也不做一顿饭。我们就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仇人,除了必要的交流,

一句话都懒得多说。直到那天,我收到了我妈从老家寄来的信。信里说,

我弟弟在学校跟人打架,被抓进了派出所,对方家里有点背景,咬死了不松口,

非要让我弟弟坐牢。我当时就慌了。我爸倒了,我们家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一个弱女子,

能有什么办法?我第一次,在他面前低了头。那天晚上,我等他到深夜。他开门进来,

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我,脚步顿了一下。他身上带着一股硝烟和尘土的味道,

显然是刚从演习场回来。“陆远铮,”我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我求你,帮帮我弟弟。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半晌,他才开口,声音沙哑:“苏婉婉,你求人的时候,

就是这个态度?”他的眼神像一把锥子,刺得我生疼。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也是我的耻辱。“只要你救我弟弟,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说出这句话时,心都在滴血。陆远铮却笑了。

他一步步走近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

动作轻柔得不像话。“苏婉婉,你记住,这是你求我的。”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情绪,“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拿什么来换?”04“你想要什么?

”我昂着头,像一只斗败了却不肯认输的公鸡。陆远铮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那眼神极具侵略性,让我浑身不自在。最后,

他的视线落在我脖子上那条我妈留给我的金项链上。那是我家最后的体面。“就它吧。

”他淡淡地说。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条项链对我的意义。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一点点剥夺我的尊严,摧毁我的意志。“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颤抖着手解下项链,

狠狠地塞进他手里。金链子在他粗糙的掌心,显得那么渺小。陆远铮收起项链,什么也没说,

转身打了个电话。他说的话很简短,都是些命令式的句子,但我听明白了,事情解决了。

挂了电话,他看了我一眼,“三天后,你弟弟会回家。”说完,他便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

我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恨他,怨他,可他又实实在在地解决了我天大的麻烦。

这种感觉,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三天后,我妈来信,

弟弟果然平安无事地回家了。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做了四菜一汤。虽然味道不怎么样,

但这是我第一次为他下厨。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陆远铮回来看到一桌子菜,愣了一下。他没问什么,默默地坐下来吃饭。

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和他那副硬汉的外表截然不同。他总是把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

一粒米都不剩。“刘莉莉今天又来找我麻烦了。”我没话找话,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嗯。”他应了一声,继续吃饭。“她说我配不上你,是个‘成分’不好的扫把星。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想看他的反应。他夹菜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温度。“别理她。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说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是那条金项链。我彻底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耍我玩吗?“陆远铮,你……”“戴上。”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陆远铮的女人,不用靠变卖嫁妆过日子。”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

手指上的薄茧擦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我看着他,这个我发誓要恨一生的男人,

心里第一次,有了动摇。05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没再去卫生所,

陆远铮也没再提。我依旧是那个“游手好闲”的军嫂,只是作妖的次数少了。

他依旧早出晚归,我们之间的话依旧不多。但我发现了一些变化。我爱吃的桂花糕,

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厨房的柜子里;我随口抱怨过水龙头漏水,

第二天就被人修好了;院子里那群最爱嚼舌根的军嫂,见到我也开始客客气气。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陆远铮在背后安排的。这个男人,就像一口深井,表面上波澜不惊,

内里却深不见底。他对我,似乎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只有报复和折辱。

转眼到了八一建军节,团里要搞文艺汇演。刘莉莉仗着自己是文艺骨干,处处针对我,

在报节目的时候,故意给我使绊子,把我报到了最没人愿意去的后勤组,负责搬道具。

我冷笑一声,没跟她争。不就是搬东西吗?谁怕谁。汇演那天,后台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