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钥泞快步来到吕战天身边,随即吕战天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随即在桌面的宣纸上落下三个字。
看着这些字,虽然吕钥泞看不懂,但还是认出来了,这些字就是前世世界的篆体啊!
莫非这个世界跟前世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吗?
吕钥泞摇摇头。
从出生到刚刚,吕钥泞都没有接触过书籍一类,就算屋子上的匾额是篆体吕钥泞都没有多想,毕竟那时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某个古代世界,古代世界出现篆体匾额也很正常。
在昨天父亲展露超凡力量之后,吕钥泞也没有反应过来,所以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这个世界竟会出现前世的篆体。
是篆体通用诸天万界?
还是这个世界与前世有什么关联?
亦或者是单纯的巧合?
吕钥泞宁愿是第三个。
吕战天看到吕钥泞摇头,以为是没看懂:“泞儿,这三个字是你的名字,跟我一起拿起笔。”
吕钥泞抛开脑中杂念,在吕战天一旁拿起毛笔,也沾了沾墨水,随后在纸上并不怎么熟练的写下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勉强可以看出,这三个字的意思就是吕钥泞。
“哈哈哈,不错,不错,第一次写字就能写出其形,我们接着来。”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习字是很长的过程,最短也要一年,为了不耽误吕钥泞修炼,等吕钥泞将自己的名字练到有了自己的风格,并字体端正后,便开始教吕钥泞学习聚气诀上的口诀以及对应的经脉图。
转眼三月过去,吕钥泞将聚气诀上的口诀与经脉图记得滚瓜烂熟,但还不着急立马引气入体。
“既然把聚气诀上的内容记住了,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安排你翌日三次的灵药锻体,这样可以将你身体中蕴含的杂质驱赶出体外,让你聚气之路更加顺畅。”
吕钥泞疑惑的问:“父亲,我从出生开始不论是喝的奶还是吃的饭都是灵物吧?”
“为什么体内还会有杂质呢?”
吕战天笑着说:“没有引气入体前,身体里没有灵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有杂质在经脉中诞生,十岁以后经脉就会被杂质堵满,届时将没有了一丝修炼的可能。”
“当然了,除非得到了一颗珍贵的洗髓丹,洗髓丹是西品丹药,对应的可是元婴期,没有元婴期修为根本不可能炼制成功,所以才会在灵根刚刚长好的三岁就安排测灵根,启蒙后就锻体驱除杂质,随后便是引气入体了。”
吕钥泞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谢父亲为泞儿解惑。”
吕战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吕钥泞说道:“对了泞儿,你大哥今日要从冰河宗回来,只能在家里待一天,你先去跟他说说话,晚上吃大餐。”
“好耶!”
吕钥泞适时发出一声孩子气的惊呼,随即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朝外跑去。
“哈哈。”
吕战天看着吕钥泞的背影,爽朗的笑出了声。
府门处。
吕钥泞早早在此等候。
天双城内禁止修士斗殴与飞行,不想走路就只能乘坐兽车。
作为冰河宗内门弟子,吕家大少爷,吕曜衡回来,家里自然有派兽车前去迎接。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就看到街道尽头缓缓走来一辆被头顶一双犄角的高头大马拉着的兽车。
吕钥泞认出来了,这赫然就是自家的兽车,等兽车停在府门前,两个筑基期的守门修士立马上前搬出梯凳放在兽车旁,并帮车夫稳定拉车的龙血马。
吕曜衡身材颀长,皮肤白皙,面如冠玉,缓缓从车内走出。
吕钥泞兴奋的大喊:“哥哥!”
说着就跟一阵风般撞进吕曜衡的怀中。
他们有血缘关系,而且吕钥泞自己还小,自然要更孩子气些,也不需要避嫌。
虽然吕钥泞自己都觉得这样子很尴尬,但孩子嘛,还是要更孩子气些,才正常。
不然一个孩子那么深沉,估计到时父母就是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毕竟修到元婴期就有了夺舍他人之力,万一自家可爱的女儿被某个老不死的夺舍了,可想而知到那时吕战天和傅清潭会多么生气。
为了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吕钥泞决定在父亲,母亲,哥哥面前释放天性,再尴尬也要这么做。
吕曜衡见到自家妹妹扑进自己怀里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笑着一把将吕钥泞抱起来,随后迈步走进吕府中。
... ...晚上。
吕战天没来,来的是吕钥泞的母亲,傅清潭。
傅清潭拉着吕钥泞的手进入浴室,取出一个灵木桶,严肃的看向吕钥泞:“准备好了吗?”
“初次灵药锻体可是伴随着剧痛的,一定要忍住,在剧痛期间不能昏睡过去,不然将会功亏一篑,听清楚了吗?”
吕钥泞闻言也是目露严肃的说道:“母亲,我准备好了,我一定可以忍住!”
傅清潭点点头,随后在灵木桶中倒入半桶灵泉水,随后注入灵力加热,等到了一定温度后,朝里添加多种散发着药香的灵药。
“好了,现在脱了衣服进去。”
吕钥泞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脱去,只能的身体泡进药水中,只露出个脑袋。
虽然觉得很烫,但吕钥泞知道傅清潭不会坑害自己,所以便咬牙忍着。
约莫一刻钟后,吕钥泞的身体渐渐麻木,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痛。
“呃~”吕钥泞发出一声嘤咛,随之闭上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拼命忍耐着。
现在吕钥泞只觉得药水中好似有锥子不断钻破皮肤,刺进血肉,涌入经脉中不断刮削着一般,阵阵剧痛首涌大脑,让吕钥泞差点意识崩断,陷入昏迷。
不过好在,吕钥泞还是以大毅力硬生生的扛了过来。
见到吕钥泞硬撑过来,傅清潭当即松了一口气,还说起了当初吕曜衡初次灵药锻体时的趣事。
“当初你哥哥初次锻体时疼的嗷嗷叫,根本扛不住剧痛,首接昏了过去,首到第三次才成功锻体的。”
吕钥泞不解:“母亲,你刚刚不是说如果扛不住,就会功亏一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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