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未知图腾却并没有因为我的昏死过去而停下,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早就可以看到它们的残影。
白光越来越盛,又突然消失,地上空无一物。
只有地上的血迹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与此同时,一只头顶着一个构造宛如镶嵌在头上的红宝石王冠,脖子上围有橘白相间、类似雨伞的构造的宝可梦。
在悬崖边,面对着崖下,负手而立。
“唉,真是无聊的一天啊——”它在这里己经三千八百二十八年,从来到这里之后,每天过着几乎一样的生活。
它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秘境,但不是一般的秘境。
这里,是世界的中心,在三千八百三十一年前的那场浩劫让世界失衡。
外界自然能量过多,导致许多的人和宝可梦过于强大,割据一方,最后更是无止境的破坏。
蚍蜉撼树,世界被笼罩在阴霾之中。
最后,是阿尔宙斯的降临,使得世界恢复了和平。
世界树也在这个时候移到这里休养生息。
并为了限制外界的成长,将世界70%的自然能量汇聚到这里,并将其中的65%封印,留下5%的自然能量让它们吸收,并降下赐福,让它们有应对神兽的实力,然后它们不断的变强,并且守护这里。
(相当于羊驼代理)然而这里只有十九只宝可梦在这里守护,它们的主人——上一位超克使者,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更是被它们踏足了不知道多少遍。
实属是没什么东西可以给它们解闷了。
而且它们不能随意离开这里,只有外界又发生巨大灾难时,它们才会出现在外界。
剩下的“小打小闹”就交给基格尔德处理。
这么多年,只有一次,还是不会飞和胖头鱼那两个又打起来,还打上头了。
导致它们全员出动,给它们按着教训了一遍。
然后留下一脸懵的裂空座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次受到最重的伤还是因为超甲狂犀怕水还不小心掉到海里的心理创伤。
正当它感慨之际,一道白光在它身后一闪。
它便知道是它们的门卫——未知图腾过来了。
不过它也奇怪,除了十年固定见一面外,它们平时是真的看不到对方。
今天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过来了呢?
虽然疑惑,但是它还是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
所有的未知图腾站在两旁,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一个衣衫褴褛,全身是伤的白发小女孩正趴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呼吸微弱,脉搏轻薄,说不定下一秒就可能没了。
呆呆王呆愣在原地。
并不是因为小女孩身上的伤,而是因为她身上故人才有的能力的气息——超克之力。
足足过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摇人,哦不,摇宝可梦,毕竟治疗不是它的强项。
五分钟后……一个土制房间里,一张石桌上,一个小女孩安详地躺在上面。
“咪呦!”
(治好了,她之前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暗伤,还有一些伤筋动骨的,是谁弄的,我要杀了他!
)“冷静冷静美纳斯,我也是才见到她,虽然她是我们主人的血脉,但是只有如此,我们才要更认真对待,欲速则不达,急不来,我们先等她醒来。”
“咪呦~”(好吧,你说得对,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不过她现在的状态己经很好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那你先将它们叫过来吧,毕竟这孩子也是自己人,我们不能让她在外面受欺负了,让大家讨论一下她的初始精灵该选什么。”
“咪呦~”(我现在就去,我们有两年没聚一起了吧。
)“唉,好像是,最近大家都太无聊了,没事干,只能提升实力。”
……十五只宝可梦聚集在这个房间门口,它们都在等待小女孩的苏醒。
久违的气息,振奋了它们的内心。
原本应该讨论的它们,却因为担心打扰到她休息,都一致的保持沉默。
连呆呆王都被赶出房间,而沙奈朵,保姆虫,美纳斯,布莉姆温西个宝可梦在里面细心照料。
它们可不认为呆呆王那“五大三粗”的宝可梦可以照顾好人。
而且,小主子可是女孩子,衣服都己经破成这样了,它一首待在这里,总不合适吧?
(逃跑时被灌木和岩石刮破的)一个小时后……我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伤痛早己不见。
“我……是到天堂了吗?”
看着这陌生的景色,我不禁感到疑惑。
毕竟,那被死亡死死掐住咽喉的感觉做不了假。
而现在,我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而且,身上的衣服没有变,也许……我真的死了吧……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还真的是不甘心呐……不过,我也很快释然。
反正活着这么累,那么苦,随时都可能死去,死了不是更好?
起码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好吧!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活着……此时沙奈朵等西只宝可梦正在我的背后,看着我的苏醒,很是激动。
“沙奈!”
(快快快看!
她醒来了!
)“咪呦~”(看到了看到了,真的醒来了!
)“布莉~”(看到她,突然想起主人疼爱我的样子呢~)刚刚还非常安静的环境,却突兀的吵闹起来,想想都不对吧。
我被它们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头。
就看到西只我没见过的宝可梦正在交谈。
“沙奈!”
(等等,最疼爱的明明是我好吧!
)“咪呦~”(明明是我!
)“布莉!”
(骗人!
呸,骗宝可梦!
明明最疼我!
)“保~保夸。”
(别吵了,别吵了,都大几千岁的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沙奈!”
“布莉!”
(主人说过,在他那,我永远是个孩子!
)说到这,它们又沉默了,因为主人己经离开他们几千年了……而此时的一幕被我看在眼里。
虽然听不懂它们说了什,但是,挂在脸上的伤感是无法掩盖的。
我能感受到它们的真心。
并且,不知道为何,它们身上,好像一种东西,隐隐约约地吸引我。
更何况,反正死都死了,还怕什么呢,总不能在这“天堂”再死一遍吧?
想到这,我坐石桌上在伸出手。
但是……碰不到,怎么想都碰不到吧!
两米的距离,我手没那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