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夏雨,最爱春夏交汇之时的雷雨天气!
为什么?
因为专家常说,雷雨时节越长,来年人口增长就越快!
......“王哥,你不是说只约喝酒的吗?
怎么到这酒店来了?”
一家名叫枫林晚的公寓套房里,刘小诗的声音突然软软地响起。
乍一看去,昏暗的灯光下,还有那铺满红玫瑰花瓣的巨大水床,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别样的荷尔蒙气息。
“刘大校花,这你就不懂了吧,买酒要到酒店,这没毛病吧??”
男人话语中透着狡猾,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刘小诗,出言感叹道:“啧啧啧,你说徐一辰那傻x是不是被舔狗兽附了身,放着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居然就只是乖乖当了三年舔狗?”
“之前那么不要脸地跪舔你,怎么这回你一提分手,他竟然就答应得那么干脆?”
“该不会...是想对你来个欲擒故纵吧?”
见王辉突然提到徐一辰,刘小诗酡红的脸色不禁一变,像是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般,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王哥,这大好的氛围,你提那个废物干嘛?”
“以前也就是看在他的天赋上,才想着给他个机会。”
“但是他不中用啊,连个职业都觉醒不出来。”
“成不了灵梦师,那只能变成这个社会上的废人,那他还哪里来的资格站在我身边?”
话音落下,刘小诗的声音一转,仿佛变脸一般,又重新回到了那个风情万种的刘大校花模样。
她柔声细语地娇嗔道:“哎呀王哥,现在就别因为那个不长眼的废物,把咱们这良辰美景给破坏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罢,她便闭上了迷离的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同时还不忘提醒一下王辉:“不过王哥,你答应明天觉醒仪式上给我的那东西,你可不许耍赖啊!”
“哈哈哈!!!”
听到这话,男人倒是大笑了起来,而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饶有趣味地盯着眼前的妩媚女子,淡淡说道:“不愧是我们的刘大校花,吃不了一点亏!”
“不过~徐一辰他是废物没错,那刘大校花你觉得,我是什么呢?”
感觉到男人的手停了下来,刘小诗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悦地挪了挪身体,然后一边缓缓睁开眼睛,一边继续娇声说道。
“嗯?
王哥这不是在说笑吗,他拿什么来跟你比,你现在可是......”只是,当她看清王辉的一瞬间,原本的媚眼如丝顷刻间瞳孔收缩,身体不由得后退几步,瘫坐在巨大的水床之上,失声喊道:“王辉你、你,你是.....”她睁大眼睛紧紧盯着王辉,只见他的身上冒出了淡淡的青光,身体上的皮肤缓缓蜕变,不多时就犹如植物的皮一样,透出暗绿的颜色。
不仅如此,王辉的身体也在这时候簌簌抖动,原本西肢的位置竟出现了4根粗壮的藤蔓,以诡异的姿势支撑在地上。
而他的头颅,却如同盛开的花瓣西下展开,并从中间伸出了一根细长的“花蕊”。
那是一截细长且猩红,宛如毒蛇信子的舌头,正缓缓靠近刘小诗的脸庞!
“梦、梦兽!
食、食人花??”
看着这诡异且恐怖的一幕,刘小诗顿时浑身虚脱,脑子里霎时间一片空白,就连声音也都颤抖了起来。
“哈哈哈!!
答对了,那么奖励就是......”或许是身体兽化的关系,王辉连声音都开始混合着机械与野兽的音色。
在这玫红色的灯光下,这样的角色显得十分违和。
王辉一字一顿,沙哑地怪笑着说道:“和、我、融、为、一、体、吧!”
听到这话,刘小诗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的脸庞顿时变成了绝望,她不甘地大喊道:“不、不要......”可是还不等刘小诗喊完,王辉那猩红的舌头己经喷出了一道淡淡的绿色雾气。
雾气进入鼻腔,刘小诗瞬间觉得脑袋一沉,惊恐的眼睛也失去了力气,缓缓闭了起来!
“我、要死了吗?”
“徐一辰,都是你害的,我做鬼也会诅咒你!!!”
意识消退的最后一刻,刘小诗不知为何,竟会想到这个她最为鄙夷的“前男友”!
或者,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背锅吧!
想罢,刘小诗就这样软软地倒在了那张巨大水床之上,昏迷了过去!
“哈哈哈,不要就是要,这是我跟你们人类学的!!”
看到此景,那诡异的声音再度从它“花心”之中传出。
“可是啊人类,除了嘴炮厉害之外,又是那么的脆弱、美味!”
然而,它在“说话”的时候,那猩红的长舌己经慢慢卷过刘小诗的腰腹之处,眼看着就要将她拖入口中!
“轰!!!”
就在这时候,一道清脆的惊雷毫无征兆地响起。
那王辉变成的食人花,如同受到了雷声的惊吓一般,不停地旋转着己经分不清前后的头颅,急声喊道:“谁?
是谁?”
半晌过后,他环顾了整个房间都没有见到第三者,这才疑惑地转回身体,看着眼前昏迷的刘小诗喃喃道:“难道是错觉?”
“轰!!!”
又是一道惊雷响起,王辉听了这道雷声,心里却突然一阵慌乱,暗道一声“不好”!
他急忙将“花瓣”上的眼睛复位,然后快速向自己的后方看去!
“不好意思啊,做个任务!”
一道平淡的男子声音倏地从他身后响起,同时王辉只觉得脖子一凉,一道寒芒就精准地落在“花茎”上,将他隐藏起来的兽珠击破。
从出声到攻击得手,几乎没有留给王辉一丝反应时间!
王辉在倒下的一刻,仍然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身后。
“——你怎么、知道,蒙的吧??”
他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一下就击中他小心隐藏起来的兽珠?
完全不应该啊!
只是当他竭力回身之时,就只看到一个戴着诡异兔头面具的人,正握着一把仍沾染了绿色血液的匕首,首首地站在那里。
而那正对着他的面具上,夸张的笑脸仿佛正在嘲笑他一样,这让他如同吃了一大群苍蝇一样,心中不由一阵怨气飙升。
“——真泥马,我就这样被一个变态当任务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