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碰那个香匣——那不是香,那是阶级的刀,一碰就割喉。
可我已经碰了。
我是现代一个芳疗心理咨询师,研究植物精油对情绪的影响。
一场车祸后,我成了宋朝一个小妾,脖子上挂着“侍妾”银牌,屋里连个炭盆都没有。
更糟的是,我的夫君中毒昏迷,正妻***……而我能救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犯下足以让我被凌迟的罪——动了属于正妻的龙涎香匣。
1.我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这地方真冷。
不是心理上的寒意,而是真的冷。
屋子四面漏风,被子又薄又硬,连个炭盆都没有。
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侍妾”的银牌。
没错,我穿越了。
从现代芳疗心理咨询师,穿成了宋朝某府的一个小妾。
而更糟的是,我的“夫君”——那位本该风光无限的少爷,此刻正躺在内院,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没人告诉我他怎么病的,也没人让我靠近。
正妻***,大夫请了又换,药吃了又停,府里一团乱麻。
可我知道,不对劲。
因为我醒来那天,有人在我房里点过一种香,带着微微的甜味,像是沉香混着麝香,闻起来提神醒脑,实则……让人越来越昏沉。
我怀疑他是中毒了。
而我能做的,只有悄悄研究那香味的来源。
我翻遍屋里的药材,找到了艾草、薄荷、菖蒲、冰片……用最原始的方式提炼精油,调配出一款能唤醒意识的安神香。
没想到,一试见效。
他醒了,我也暴露了。
正妻怒火冲天,说我僭越,要罚我跪祠堂三天三夜。
可夫君却拦住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她救了我。”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开始不一样了。
2.堂前风冷。
我跪着。
头低得几乎要贴地。
裴氏站在上面,像一堵墙。
她穿的是织金凤纹大红裙,走路时哗啦作响。
像是在笑。
“你也配穿这身衣裳?”
我没说话。
她一脚踢翻我面前的案几。
纸墨散了一地。
她冷笑:“你以为侯爷多看你一眼,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我还是没抬头。
她在原地踱步。
越说越狠。
“你不过是个贱妾,连个名分都没有。
也敢僭越?”
她越骂越起劲。
声音高亢刺耳。
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脸上。
我知道她在等我哭。
等我求饶。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