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第一次提和离时我掀了桌子。
第二次砸碎他最爱的青瓷砚台。
第三次我直接晕过去。
气的。
醒来后看着他紧张的脸,我笑道: 温砚修,我来找你退亲嘞。
是的。
我失忆了。
回到十年前刚进京找他的时候。
1
我坐在床上,看温砚修白净脸像变戏法一样由紧张,到不解,最后染上一抹愠怒。
沈萤,这次你是又想出什么花样折腾人。
我看着他,神情茫然。
你是新科状元,未来要在朝中当大官嘞,而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咱们两个虽然在乡下拜过堂,不过还好未入洞房。
因为一纸婚书强行绑在一块实在不合适。
不如把亲退了,你给我些银两安家。
权当还了这些年的情分。
我压低声音,生怕接下来的话提被旁人听到耳朵里。
而且我看那个女扮男装、跟你一块卖字画的姑娘对你就很有意思。
不如……
够了
温砚修突然起身。
沈萤,与你和离是我的主意,你休胡乱攀扯他人。
因为着急。
他衣襟连带打翻药婉。
瓷片破碎的动静在屋内格外刺耳。
引来蹲在门口偷听的小姑娘。
爹,你休要再伤害阿娘。
红发绳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伸开双手挡在我跟前。
我才发现自己头上破了个洞。
血渗透纱布一片惊心。
温砚修,为了和离你还要杀我不成?
2
我失忆了。
记忆停留在十年前他刚中状元,我进京来找他的时候。
你说和离,我同意的。
我指着受伤额头。
想来我们过得不畅快,是一对怨偶。
当初来京就是为了退亲。
现在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我叹口气。
方才说到卖字画的姑娘你恼羞成怒,还是这样不会撒谎。
温砚修不语。
好看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
但这次并未解释。
当他把新拟的和离书拿到我跟前按手印时,我本能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沈萤。
身边本来低着头的温砚修目光微微抬起,眼底浮现淡淡的诧异。
你会写字?
一旁的小姑娘不屑地撇撇嘴。
阿娘认的字可多了,不止会写自己的名字。
我问温砚修: 我们真的是夫妻么。
你怎么对我一无所知。
他难堪别过脸。
不过写个名字,儿时不知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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