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皮肤传过来,极度愤怒的怒骂也变得支离破碎。
不知是不是被玄寂影响的缘故,燥热开始在身体里一点点积累。
我急躁到连交握的手都缠不住,难耐极了。
玄寂忽然抬手虚拢住我嘴巴,低头靠下来贴着我耳朵,别再出声了。
他下颌的汗液顺着下巴滴在我的脖颈上,刺得我发痒。
我气极,张着嘴狠狠咬上他的虎口。
你二大爷的
一夜荒唐。
待我眼睛重新聚焦时,玄寂已经在毒的作用下不省人事。
我气得牙痒痒,抬手想一掌劈死他,可昨晚这手已经被撰得发麻,连举起来都颇耗费心神。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佛骨。
……还是老命要紧。
我骂骂咧咧捞起地上的衣服,却发现我这上好的绸缎已经被某人暴力扯成了一堆破烂布条,穿上去就是衣不蔽体。
我愤愤地挖了玄寂一眼刀,随即把他的僧袍套上身,抱着狐狸尾巴赶紧溜了。
至于他有没有衣服穿——谁管他呢
3
我直挺挺地躺在青竹林一块大石头上,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回想我这千年来,活得风流倜傥潇洒快活,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曾想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偷个果子还失了身。
我恨恨地磨着后槽牙。
这该死的秃驴,有佛骨了不起啊,下次一定宰了你
祖宗诶,你居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老竹子精拄着拐挪到我身前,左瞧瞧右看看,半晌后揪着胡须一脸不解。
你身上怎么有股佛意,你碰见玄寂了?
我维持着挺尸的状态,眼皮都懒得抬,麻木道: 是啊,打了一架,打输了。
可这不对啊,这佛意不该这么浓啊,倒像是你身上发出来的。
我: ……
死老竹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迟早扒了你的皮。
我踹了这把老骨头一脚,烦躁地挥挥手,滚滚滚,别吵我睡觉。
不尊老,没礼数,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老骨头嘟囔着走了。
片刻后,我猛地一睁眼,鲤鱼打挺坐起来。
完了,我的腰坠呢?
我那上好的羊脂白玉,还拔秃了狐狸尾巴亲手编织完的穗子,准备送给未来伴侣的腰坠呢?
一定是昨晚被那死和尚拽到哪个旮旯了。
我们狐狸对伴侣忠诚得很,认定了就不会再变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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