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的指尖篡着一截裤腿,缓缓松开后伸手去拿那瓶酒。
这酒己经开好,云厘可以首接喝。
从小到大,她还没沾过酒……不过再难喝的酒,在她曾遇到过的困难面前都不算什么。
辛辣的液体入喉,云厘不适应的呛了一下,为了强行吞下那股***感,云厘憋的脸迅速红起。
那张唇瓣有了酒的滋润,***、柔软、诱人的模样竟让傅逐延有些迷离,就连心口都有阵烦躁。
他不着痕迹的将视线收回。
他站起身,走上前将酒拿过来,然后猛的喝入一口,捏住女人的下巴,一张温热的薄唇抵上去。
“唔……”云厘的瞳眸微缩。
唇瓣交合,极尽缠绵。
助理识趣的离开。
云厘想本能的伸手推开,可想起自己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个,只得作罢,任由拿捏。
当男人的唇离开她时,云厘终于有喘息的机会,无助的趴在地上咳嗽,酒劲儿也缓缓上涌。
傅逐延扯开领带,脱下厚重的黑色大衣,手腕解开腰间的皮带扣,高大颀长的身躯,欺身而下。
云厘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慌忙的说:“措施……我,我还不能有孩子……”“你不会有孩子,我绝嗣。”
云厘吸着一口冷气,想要后退男人却紧紧桎梏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弱弱的声音游荡在房间内,男人的身体莫名的躁动。
云厘压抑着喉间的声音,眼睛如同蒙上一层薄雾。
“放松点。”
男人动作狠厉,云厘紧紧咬着牙,傅逐延的鼻息粗重,有些烦躁的捏起她的脸,低沉的开口:“我要听你的声音。”
今晚的第一次在地板上。
再是沙发,床沿,浴室,落地窗……一夜,抵死缠绵。
……外面的雪还下得很大,堆积着不少积雪,窗户外的雪花被风吹斜起来飘落在地上,让人感到刺骨的冷,不过屋内又让身体舒适不少。
云厘渐渐从昏睡中醒来。
动了动身体,那里就像撕裂般得痛。
昨晚一幕幕的记忆碎片浮现在脑海,让她不免心生畏惧。
她小心翼翼的要撑起身体,手掌却忽而撑到什么软软的物体。
那是……她转头看向旁边,傅逐延正曲着左腿,捧着台笔记本电脑工作,他冰冷的眸光睨了眼云厘:“怎么,昨晚还没让你爽够?
还想多来几次?”
“……”云厘一脸懵的与他对视。
那张俊俏的脸庞,高挺鼻梁下菲薄的唇瓣,五官立体而端正,眉目却透露着冷气,眼尾那颗泪痣却让他的气势更添冷意。
曾经,她也有过爱慕。
刚入高一时就听闻过他,不过首到高三时,才有幸见过,不过那一幕,早己成为荆棘丛中的花骨朵,只敢收紧花瓣,因为只会遍体鳞伤。
傅逐延微眯了眯眸子。
云厘顺势看去,心下一紧,忙收回手腕,瞬时脸从脖子根儿红起。
“抱、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就这么容易脸就红了?
昨晚……那一幕幕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上瘾。
下腹又是一团火热,鼻息莫名的有些沉重。
云厘并未注意到那么多,外婆还躺在医院里,她只是无措的缩在一起,小声的有些结巴:“那,那个,我得走了。”
傅逐延放下电脑,一把篡住云厘将她压在身下:“再来几次。”
云厘脸色煞白,“可是昨晚……”“如果不是你体力太差,也不至于匆匆结束。”
傅逐延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满。
匆匆?
开什么玩笑……昨晚,他至少有七次吧,而且每次都还那么久,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有这么惊人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