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钟齐笑了,我看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能去做报纸上的时政评论家。
林霜降本就做贼心虚,听到这儿心一紧。
难道钟齐已经知道她就是立冬的事情了?可就算他翻看了自己习字的稿纸,应该也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写稿件的本子她都是单独锁在一个小抽屉里。
林霜降正想着钟齐说的没什么想问的吗到底是何用意。
他却已开始答她的那句没什么想说的吗。
细细从头讲来: 回来见你没在家,以为你去看西西了,刚走到庄祠院门口听见他们吵架,似乎还涉及我和你。
还未听个明白,庄祠便冲出来了,见了我竟推了我一把。
他似乎也有些生气,嘀咕了一句: 这小子。
林霜降忍不住想替庄祠说话,你明知……
是。
钟齐截断她的话,从前我只当何以歌是小姑娘心性,娇惯刁蛮了些也无妨。庄祠与我一同长大,我如何能不知道他自小就喜欢何以歌。
她从小就喜新厌旧,从没真的喜欢过什么,只是一味地掐尖要强。小时候嚷嚷着喜欢我,十多岁时观予长得好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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