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朗,既然你们缘分已尽,她的事情,朕自有筹算,你也可也少费些心思。”单允辛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绒毯上轻敲打。
池卿朗与他是君臣,更是挚友。
此时面对池卿朗,单允辛既想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雄狮一般,试图用咆哮如雷的吼叫吓退对手,自此彻底断了池卿朗与尤听容的牵扯,了去这桩心事。
亦对池卿朗心怀歉意,即便他认定尤听容本就是他的女人,可对池卿朗来说,依旧是自己夺人所爱了。
“今日就在你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遭了算计,你护不住她,更没法周全情意和池家二者。”
“此事,是朕对不住你。可只有朕,能为她挡去所有流言。说到底,感情之事本是良缘天定,绝非人力可改,你又何必强求呢?”
池卿朗是文官,嘴皮子向来利索,论起戳人痛处更是不逞多让,“陛下说了这样多,可若您当真把握十足,又怎会坐视池尤两家定亲?又怎会让满京城的夫人、满宫的嫔妃们看来今日这场笑话?”
“今时今日,陛下讽刺微臣,又何尝不是迁怒与微臣?”
单允辛被踩了痛脚,气笑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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