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嗯...几点了...?”
咚咚咚——“什么在响?
闹钟吗?
我好像没定闹钟吧...”咚咚咚——2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白河潮愣住了,又看了眼身上己经脱落大半的浴袍,许久才反应过来。
“刚刚好像有人敲门吧...”整理好浴袍,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看着空空如也的长廊,白河潮关上门躺回了沙发上。
被恶作剧了,不过在这种高塔里还能有人恶作剧?
物业保安干什么吃的。
咚咚咚——刚刚躺下,敲门声再次响起,白河潮叹了口气快步走上前将门打开。
“抱歉,吵到您了吗?”
低下头,看着拎着礼品袋的少女,白河潮一愣。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二人异口同声,就连疑惑与震惊的神情都是同时出现。
“我是花山霖,是前天刚刚搬来的住户,以后要麻烦你了。”
白河潮眼睛眨了眨,这才反应过来。
“我昨天来过一次,敲门并没有回应,昨天夜里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于是决定今天早上来拜访。”
“谢谢你,我正好不会做饭,正想着今天吃什么呢。”
白河潮接过礼品正要关门,就看到了少女眼中一闪而过失落。
“哦!
是你自己做的马卡龙吗?
看起来就很好吃诶。”
看了眼礼品中装饰精美的马卡龙,白河潮笑着看向了花山霖。
“我叫白河潮,以后请多多关照。”
“以后请多多关照。”
“那个...现在十点半了。”
白河潮停住了正要关门的手,疑惑的看向了花山霖。
“所以?”
“你才十七岁,应该是高一的年纪,你好像迟到了吧。”
“呃,我请假了,因为一些问题。”
白河潮随便说了两句糊弄了过去,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再次疑惑的看向了花山霖。
“你不是才十八岁吗?
好像也是高中生吧?”
正要离开的花山霖身体一僵,随后又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往回走。
上学时间待在家,询问是否请假不回答。
此时在白河潮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结果。
“逃课的嘛,我懂,我不会告诉老师的,我坏学生时期经常干。”
“我才不坏!”
原本正要关门吃马卡龙的白河潮呆在了原地,刚刚那句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而且上脱口而出。
“你因为问题请假却不处理问题还睡到十点,你肯定是逃课的吧!”
见少女想要抓着自己手腕,白河潮瞬间明白对方想做什么,抬手轻敲后脑勺一气呵成,随后关上了门。
“要抓我回学校也要等我换身衣服的啊,哪有谁家好人穿浴袍去学校的。”
花山霖捂着额头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不敢相信刚刚自己被一个刚刚知道姓名的人打了。
眼泪正要流出,花山霖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脆弱,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卧室内,白河潮从行李箱中翻出常服换上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
因为一个逃课的人要提前去学校报到,也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现在不去也行,不过看情况对方是和自己同一学校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对方要是回到学校传自己是个不守信用说到做不到的人,那他的名誉就毁了。
走出门,看着趴在花架上玩弄花的花山霖,轻轻敲了一下其后脑勺,示意对方该走了。
办公室内,白河潮和花山霖并排站着,扎着武士头的青年趴在桌子上,最终还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两个...噗哈哈哈!”
花山霖听着这肆无忌惮的笑声羞红了脸,想要快点离开,白河潮不耐烦从一旁书架中拿起包着名著外壳的小黄书砸到了青年头上。
“笑个屁啊,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在家族聚会的时候光着***出来喝水然后被呛进医院的?
你那天的***都是我拿的!”
青年身体僵住了,站起身想要捂住白河潮的嘴,但是始终都是差一点。
“小矮个,在怎么喝牛奶吃鸡蛋又怎么样?
基因决定一切!
还有,你肉吃的太少了!”
“噗嗤...哈哈哈。”
白河潮转过头,看着靠在角落偷笑的花山霖一愣,武士头青年看准机会一用力将白河潮扑倒在地。
“信不信我把你偷偷喝叔叔酒的事情告诉阿姨?”
“那你也不看看是谁带头喝的!
用不用我把你向单亲妈妈搭讪的视频发到网上?!
这样播放量肯定很低!”
“你这家伙,光是凭我的颜值就能吸引不少人了好吗?!”
“喂!
花山!
别笑了过来帮忙!
不然你今天办不了入学明天还得跑一趟!”
花山霖憋着笑把二人拉开,白河潮冲着狼狈的武士头青年做了个鬼脸后开始整理起了衣服。
“算了算了,这位同学请不要把刚刚那些事情说出去,谢谢。”
花山霖点了点头,武士头青年扶着额头靠在桌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回班级吧,一年二班。”
“OK~给我拿包薯片,烧烤味的。”
“就知道吃,你己经高中了还不知道认真学习。”
“那边比你们学的快多了。”
白河潮拿了包薯片走出了办公室,脸上仍挂着嘲讽的笑容,花山霖则是鞠了个躬后走出了办公室。
安静的走廊上,白河潮悠闲的望着窗外的樱花树,花山霖跟在身后,眼中充满了好奇。
“白河同学,你和老师是什么关系?”
“亲戚关系,他从小就带我到处闯祸,对我挺好,当然是在有关生命危险的前提下。”
花山霖点了点头,刚走没两步就愣住了。
看着面前没有开包的桶装薯片和背对着自己的白河潮,花山霖立马就知道白河潮是趁着老师转头找薯片的时候偷拿了一包。
“吃吧,没下毒,他不至于这么毒。”
花山霖没有接,白河潮耸了耸肩塞回了袖子中推开教室后门,白河潮自然的坐到了后排的空座位,花山霖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空座位。
“喂,你别太放肆,给我上台自我介绍。”
换了身衣服的武士头青年站在讲台上,不耐烦的指着白河潮,在看到一旁站着的花山霖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我叫白河潮,十七岁未成年,想和我交往要做好蹲局子的准备。”
“我叫花山霖...十八岁己成年,喜欢做饭学习做甜品。”
看着自我介绍风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武士头青年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到了讲台上。
“既然有新的学生,那我就再来一次自我介绍。”
“玩叫北山寺,如你们所见,我性别为男,你们不知道耶没问题,我爱好为女。”
“喂!
保安吗,这里有个想要对女学生下手的变态。”
“给我老实坐好!”
北山寺一把将白河潮按到了讲台左边的空座位上,在看到一旁站着的花山霖后笑着示意对方坐到后排靠窗的位置。
“算了,知道我名字就行。”
“那我坐哪?”
北山寺敲了敲桌子,开始宣布要举行一次小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