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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训练室里的暗潮涌动

发表时间: 2025-05-26
凌晨三点的练习室仿若被抽离氧气的幽冥深海,权承佑的指尖在琴键上跌撞出第七十三个错音。

镜中倒映着他眼下浓重的青黛,如暗夜晕染的水墨画,唇瓣却被他咬得泛白,似要将所有痛楚都吞咽进心底。

两小时前,他分明目睹姜允浩将止痛药悄悄塞进储物柜底层,那里还沉睡着装满父亲医疗单据的铁盒,仿佛承载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沉重。

储物柜边缘半张褪色的便利贴摇摇欲坠,“东勋爸爸加油” 的字迹被水渍蚕食,如同即将消逝的希望。

“啪!”

李赫宰的保温杯如惊雷般砸在钢琴盖上,Espresso 的焦苦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仿若苦涩的命运在空气中肆意流淌。

他银灰色的发梢滴落着汗珠,镜片后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权承佑腕间若隐若现的刺青:“大少爷这三个小节的失误,莫不是要请私人钢琴师来雪中送炭?”

那声 “大少爷” 被他咬得锋利无比,尾音里缠绕着经年累月发酵的嫉妒与不甘,像藤蔓般疯狂生长。

权承佑的指尖悬在琴键上方,似停驻在命运的十字路口。

他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他知晓此刻练习室的监控镜头正将画面如鬼魅般传向 17 楼张理事的办公室,更清楚李赫宰的父亲与权泰民的亲缘纠葛。

那些在家族宴会上交换的名片,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西装内袋的加密 U 盘中,边缘残留的红酒渍,诉说着某个醉意朦胧的深夜,他故意打翻酒杯,趁机窥探到的秘密 —— 那张露出一角的 TOP ENTERTAINMENT 门禁卡,如同开启真相之门的钥匙。

“赫宰 xi 对音准的执着,倒像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权承佑抽出丝质手帕,轻柔地擦拭琴键,帕角绣着的鸢尾花在冷冽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幽光,恍若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温柔。

“不如我们打个赌?

下周五的舞蹈考核,若我胜出 ——” 他缓缓抬眸,瞳孔中清晰倒映着李赫宰骤然绷紧的肩线,“你便带我们登上顶楼天台,如何?”

说话间,他有意让手帕掠过琴键,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鸢尾花香,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气息,此刻却成了他暗藏的温柔与锋芒。

监控屏幕前,张理事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舞动,如同在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刚收到权泰民的加密邮件,附件里的声乐考级视频,记录着权承佑十五岁时的惊艳表现 —— 完美的头声转换,让评委都忍不住写下 “百年难遇的天赐嗓音” 的赞叹。

视频右下角残留的旧版 TOP ENTERTAINMENT logo,如今虽己被替换,却成了权承佑复仇棋盘上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

“张叔,” 权承佑推开办公室门,裹挟着清晨的寒意,练习服上还沾着地板的细碎木屑,仿佛带着训练室里的硝烟。

“听闻您为我量身定制了特殊训练计划?”

他将打印的课表重重拍在桌上,西十小时的体能训练安排赫然在目,如同一张令人窒息的牢笼。

“说来也巧,昨夜我让法务部仔细研读了《练习生权益保障条例》。”

课表边缘被他捏出深深的褶皱,某个角落贴着的便利贴,用醒目的红笔圈出所有违规条款,似在无声地控诉。

张理事的钢笔在桌面敲出凌乱的节奏,如同他慌乱的心跳。

他自然清楚权承佑昨夜并未返回宿舍 —— 韩星集团的私人飞机起落记录如同铁证,显示他凌晨两点还在济州岛的私人录音室。

而那些录音室的门禁记录,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权承佑的手机里,每一条都精准对应着他与权泰民通话的时间,如同一张早己织就的大网。

“承佑 xi 说笑了,” 张理事强挤出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权承佑颈间若隐若现的刺青,“不过是希望你能尽快适应高强度训练……”“适应到累垮住院?”

权承佑突然逼近,声音陡然低沉,仿若来自深渊的低语。

“上周金珉秀的韧带撕裂,也是您 ‘适应训练’ 的 ‘杰作’?”

他掏出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存着练习生们偷偷递来的诊疗单,每张单据背面都留着练习生们颤抖的字迹,那是无声的呐喊与控诉。

“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将这些公之于众,送到《朝鲜日报》的娱乐版面?”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眼底的寒光,那是在家族斗争的血雨腥风中淬炼出的锐利锋芒。

张理事的后背重重撞上真皮座椅,冷汗瞬间浸透衬衫,如同被恐惧的潮水淹没。

他清晰记得权承佑母亲坠海前,也曾用这样冰冷而锐利的眼神凝视着权泰民,那时她手中紧攥的海外账户流水单,如今的复印件正藏匿在权承佑的琴谱夹层里,每一笔转账都与 TOP ENTERTAINMENT 的资金流向紧密相连,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阴谋之网。

训练室的落地窗外,冻雨如泣如诉地飘落,姜允浩默默数着权承佑重复副歌的次数,那是第十二次。

他敏锐地注意到,每次唱到 “破碎的鸢尾” 时,少年的指尖都会深深掐进掌心,这姿势与他在医院缴费处见到的如出一辙。

缴费单上的日期与权承佑母亲的忌日仅相差三天,这个巧合如同命运的暗示,让姜允浩后颈泛起阵阵凉意。

“休息十分钟。”

姜允浩扯下颈间的毛巾,突然一把拽住权承佑,将他拉进器材室。

狭小的空间里,消毒水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尘封的往事被骤然掀开。

权承佑的风衣蹭到墙角的医疗箱,里面半张泛黄的诊断书悄然露出一角 —— 姜东勋,急性肝衰竭,治疗费用预估 2.3 亿韩元。

诊断书边缘,姜允浩用铅笔写下的筹款计划,每一笔数字都被反复涂改,满是绝望与挣扎的痕迹。

“你在跟踪我?”

姜允浩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划破压抑的空气。

权承佑凝视着对方泛红的眼尾,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母亲葬礼那天,正是这样的眼睛在灵堂外徘徊。

那时他便知晓,眼前这个练习生的父亲,曾是 TOP ENTERTAINMENT 的老员工,却蹊跷地死于一场 “意外” 加班。

加班记录显示当天工厂所有监控离奇失灵,而权承佑的私人侦探早己拿到事发前的监控备份,如同握住了真相的钥匙。

“2.3 亿,” 权承佑抽出支票簿,笔尖悬在金额栏,如同悬在命运的天平上,“或者 ——”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腕间的刺青,“你帮我盯着李赫宰的一举一动。”

支票簿扉页夹着的老照片,定格着权承佑母亲与姜允浩父亲年轻时的模样,那时他们眼中闪烁着对音乐最纯粹的热爱,如今却成了被岁月掩埋的往事。

姜允浩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认得这个刺青,父亲临终前在他掌心反复描画过同样的图案,说那是权家夫人当年力排众议建立的练习生保障基金标识。

父亲最后时刻的录音,至今还保存在他的手机里,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保险库” 和 “背叛” 反复出现,如同未解的谜题。

“为什么要帮我?”

他接过支票的手微微颤抖,墨水在纸上晕染开,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权承佑望向器材室生锈的铁门,门上的编号 “0715” 与母亲耳钉内侧的刻痕完美重合,仿佛是命运的隐秘呼应。

“因为我们都要 ——” 他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指尖轻敲姜允浩的储物柜,“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拼尽全力活到出道那天。”

那笑容里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涩,是无数个独自舔舐伤口的深夜铸就的伪装。

周五的舞蹈考核现场,镜面地板如同一面魔镜,映照着十二位练习生紧绷的小腿肌肉,每一寸都蓄满力量与渴望。

权承佑在托举动作时故意踉跄,李赫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却没注意到姜允浩在侧幕条后悄然调出监控录像 —— 画面中,张理事正将一叠现金塞进评委口袋,现金的编号与权泰民海外账户的支出记录严丝合缝,这铁证足以在 TOP ENTERTAINMENT 掀起惊涛骇浪。

“下一位,权承佑。”

聚光灯骤然亮起,仿若舞台中央的太阳迸发。

权承佑褪去练习服,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腕间刺青在追光下闪烁着荧光,与背景屏突然亮起的鸢尾花图案完美呼应。

那是权氏集团新一季珠宝的主打设计,而他的母亲,正是这绝美设计的缔造者。

背景屏的控制程序早己被权承佑连夜改写,每一朵鸢尾花的绽放时间,都精准对应着权泰民当年犯下罪行的时刻,如同在诉说一段尘封的历史。

音乐响起的瞬间,所有评委同时愣住。

《No More Dream》的节奏被拆解重组,融入肖邦《革命练习曲》的激昂旋律,如同两种命运的激烈碰撞。

权承佑的舞步优雅如芭蕾,却在副歌部分陡然转为充满力量感的 popping,镜面上的倒影随着节奏碎裂又重组,恰似他记忆中母亲被撕碎的设计稿,承载着无尽的伤痛与不甘。

舞蹈编排里暗藏的摩斯密码,每一个停顿和旋转都在无声诉说着权泰民的罪状,如同一场隐秘的审判。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姜允浩看见李赫宰的指节在裤袋里绞出细密的血痕。

他深知,权承佑故意在编排中加入权泰民最厌恶的摇滚元素,那个在家族会议上严禁 “靡靡之音” 的男人,此刻正隔着监控屏幕气得脸色铁青。

而监控室的温度调节系统不知何时被人动了手脚,权泰民在愤怒中额角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领口,如同他摇摇欲坠的伪装。

“承佑 xi 的创意的确新颖,” 评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声音微微发颤,“不过技巧上似乎……”“技巧?”

权承佑忽然指向侧幕,崔珉宇举着平板匆匆跑来,“不如看看这个。”

屏幕上播放着半小时前的监控画面,李赫宰将权承佑的训练视频快进三倍,恶意尽显。

“原来我的失误,都是拜赫宰 xi 的 ‘悉心指导’ 所赐?”

视频里,李赫宰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放大,他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张理事发来的指令,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练习室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姜允浩注意到权承佑说话时,指尖轻轻叩击着裤袋 —— 那里装着母亲留给他的录音笔,里面封存着张理事与权泰民的通话录音。

当提到 “当年那笔保险金” 时,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母亲未完成的《星辰变奏曲》的钢琴声,录音笔的外壳还残留着母亲的指纹,每次触碰,权承佑都仿佛能感受到母亲跨越时空的温度。

考核结束的哨声划破寂静,权承佑忽然凑近姜允浩,低声道:“明晚十点,顶楼天台。”

他塞给对方一个 U 盘,表面印着 TOP ENTERTAINMENT 的 logo,“里面有你父亲事故当天的行车记录仪数据。”

U 盘外壳刻着一行小字:“真相即将揭晓”,那是权承佑用母亲的珠宝刻刀亲手镌刻的,每一笔都饱含着对真相的执着。

夜风裹挟着冻雨呼啸而来,灌进天台,姜允浩看着 U 盘里的视频,瞳孔猛地收缩 —— 父亲的刹车线被人为割断,而副驾驶座上的人,赫然戴着权泰民常戴的翡翠扳指,真相如同利刃般刺痛他的心。

他猛然转身,看见权承佑倚着栏杆,指间夹着枚祖母绿耳钉,正是权家夫人葬礼上神秘失踪的那对。

耳钉背面刻着母亲的名字缩写,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而坚定的光芒。

“下周,” 权承佑望着远处 TOP ENTERTAINMENT 的霓虹 logo,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我们需要一场堪称完美的舞台。”

他转头,瞳孔中倒映着万家灯火,“用《黑暗骑士》的编曲,再加上……” 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唇畔,“一点能让权泰民辗转难眠的小秘密。”

那眼神中的狠厉,是对仇人最后的审判即将降临的期待,如同破晓前最黑暗的黎明。

姜允浩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言:“如果有机会见到权家少爷,告诉他,夫人的琴谱第三页,藏着打开星辰的钥匙。”

此刻,权承佑从风衣内袋掏出那本泛黄的肖邦曲集,第三页的页脚,用隐形墨水绘制着 TOP ENTERTAINMENT 的建筑平面图,某个房间被红笔醒目地圈住,标注着 “0715 保险库”。

曲集里还夹着一张旧报纸,报道着当年权家夫人坠海事件,边缘被权承佑用红笔密密麻麻写满了推理过程,每一笔都凝聚着他对真相的追寻。

冻雨渐渐停歇,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仿佛是命运的警钟。

权承佑知道,那是张理事因 “突发疾病” 被送往医院 —— 他刚刚收到消息,韩星集团审计部发现了三笔异常转账,而转账时间,恰好是母亲坠海的前三天。

审计报告此刻正在送往各大媒体的路上,每一个数据都将成为击垮权泰民的致命武器,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准备好了吗?”

权承佑望向姜允浩,对方正将 U 盘狠狠攥进掌心,指缝间渗出细小的血珠,那是决心与勇气的见证。

“嗯。”

姜允浩点头,忽然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不过在那之前 ——” 他指向权承佑的风衣,“能借你的私人飞机用用吗?

我想带父亲去日本做肝移植。”

他的眼神中第一次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是在黑暗中挣扎多年后,终于见到曙光的欣喜,如同破晓时分的第一缕阳光。

权承佑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他拍了拍姜允浩的肩膀:“何止飞机,” 他望向练习室方向,李赫宰正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疯狂敲击手机,如同困兽犹斗,“我们还要借整个 TOP ENTERTAINMENT 的舞台,让某些人明白 ——” 声音陡然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权家的棋子,从来都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他的笑声里,是王者归来的霸气,宣告着这场精心筹备的复仇大戏,终于正式拉开帷幕。

天台铁门被风吹开,练习室的灯光穿透雨雾,在两人脚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如同他们即将并肩走过的复仇之路。

权承佑翻开琴谱,指尖在空气中划出《黑暗骑士》的旋律,姜允浩忽然惊觉,那些音符串联起来,竟是权家夫人死亡日期的数字密码。

原来,所有的伏笔早在十年前就己悄然埋下,而他们,即将在这个充满谎言与背叛的舞台上,奏响震撼人心的复仇序章。

那些藏在琴谱里的密码、视频中的铁证、精心编排的舞蹈,都将化作他们手中最锋利的剑,首刺敌人的心脏,为真相与正义而战。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打破了这份凝重。

权承佑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一串陌生号码。

接通后,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权少爷,审计报告己按计划泄露,不过权泰民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正在紧急转移资产。”

权承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愈发冰冷:“意料之中,告诉他,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塞回口袋,转头看向姜允浩,眼中满是坚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姜允浩握紧拳头,骨节泛白:“我父亲的手术必须尽快进行。”

话音未落,远处练习室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两人对视一眼,权承佑率先冲向楼梯,风衣下摆猎猎作响,暗处监控镜头的红光诡异地闪烁着,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