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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情感《列车上艳遇》是作者“夜阑听书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佚名佚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列车上艳遇》的主要角色是夜阑听书这是一本男生情感,替身,追妻小由新晋作家“夜阑听书语”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9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57: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列车上艳遇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0:5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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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辞职的狼狈与夜车启程“林夏,这篇散文合集你别再折腾了,没人看的!
”主编的话还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攥着离职证明,指甲都快嵌进纸里。五年图书编辑,
我熬了无数个夜,改了八版的稿子,最后就落了句“没市场”。走出出版社大楼时,
晚高峰的车喇叭声吵得人头疼。我没回家,直接去了火车站,
随便买了张南下的软卧票——去哪都行,只要能躲开格子间里的压抑,
躲开妈妈每天催“稳定”的电话。晚上八点,火车哐当哐当启动。我蜷在软卧下铺,
把离职证明塞进大衣内袋,那纸被体温焐得发皱,像我此刻的心情。对面铺位还空着,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那篇被毙的散文合集文档,光标闪了半天,
我一个字也改不下去。就在这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个女人,看着五十岁左右,
穿件深色羊毛大衣,领口别着枚银质银杏书签,没拉杆箱,就提个磨白的帆布包,
边角还缝了块补丁。她动作很轻,几乎没出声,径直走到我对面的下铺,放下包后,
从里面掏出本穆旦的诗集——不是市面上的畅销书,封面是米白色的,
竖排的书名都快被翻得模糊了。她坐下后,没看我,也没说话,只是指尖捏着书页,
慢慢翻开。翻书的声音轻得像蝴蝶振翅,偶尔扶一下细框眼镜,眼神落在文字上时,
整个人都静了下来,跟这哐当响的火车格格不入。我没好意思多盯,把电脑合上。
车厢里的灯被调暗了些,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就漏点光在过道上。外面是漆黑的夜,
只有偶尔掠过的会车灯光,晃得人眼晕。我靠在枕头上,听着车轮蹭钢轨的声音,
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被丢在半路的行李,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
第二章 苏晚的突然消失与莫名不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
突然察觉到对面没了动静。睁眼一看,那女人不见了。她的铺位空着,
像个突然被抽走的括号。桌上还放着她没喝完的半杯温水,杯壁凝着水珠,顺着杯身滑下来,
在桌布上晕出一小片深色印记。行李架上,她的帆布包还在,拉链没拉严,
能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书脊。我坐起身,心里莫名发慌。这节软卧的洗手间就在过道尽头,
走过去不过十几步,按理说不该这么久。是临时下车透气了?可火车正开得飞快,
窗外一片黑,连个站台影子都没有。还是被列车员叫去补票了?可她的包还在啊。
我想起上个月,我同事坐火车时,邻铺的人突然消失,后来才知道是骗子,行李里藏着假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更不安了——她看起来那么温和,不像坏人,可万一呢?
我起身走到包厢门口,掀开一条缝往外看。过道里没几个人,灯光昏昏的,
偶尔有列车员推着餐车走过,“让一让”的声音飘过来。我站了一会儿,没看到她的身影,
又走回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外面黑得像化不开的墨,只有远处零星的村庄灯火,
闪了一下就被甩在后面。风从车窗缝里钻进来,带着深秋的凉气,我打了个寒颤,
赶紧放下窗帘。回到铺位上,我拿起她留下的那本诗集,想看看有没有线索。刚翻开扉页,
就看到上面有行手写的字:“赠苏晚,愿你永远有读诗的心境。”字迹娟秀,
像是很多年前写的。苏晚?原来她叫苏晚。我把诗集放回去,心里的猜测越来越多。
她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比如身体不舒服,去列车长那里求助了?还是说,
她真的有什么秘密,特意避开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桌上的温水慢慢凉了,
杯壁上的水珠也干了。我盯着那个空铺位,越看越觉得心里发空,
连火车的哐当声都变得刺耳起来。
第三章 阅读室的真相与初次深谈就在我快忍不住要去找列车员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了。
苏晚回来了。她比刚才多拿了本厚书,深棕色的硬壳封面,书脊上的烫金字都磨掉了不少。
额角带着点薄汗,大概是走得急,放下书时,指尖还微微泛红。“您……您去哪了?
”我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唐突,赶紧补充,“我看您半天没回来,
有点担心。”苏晚愣了一下,然后温和地笑了,拿起桌上的凉水喝了一口:“车厢里灯太暗,
看久了眼睛疼,就去前面的阅读室了。”她指了指火车前进的方向,“那里灯亮,
还能多借几本书。”我这才想起,上车时列车员说过,这趟车的中部有个小型阅读室。
刚才光顾着瞎猜,压根没想起这事,脸一下子就热了:“原来是这样,
我还以为……”“以为我去哪了?”苏晚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没、没什么,”我赶紧摆手,“就是有点好奇。”她没再追问,
拿起那本深棕色的书,翻开扉页。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上面也是手写的字,
是本旧的教育笔记,落款是“1998年,清溪小学”。“您是老师?
”我忍不住问——教育笔记、穆旦的诗,这两样放在一起,总觉得像老师会带的东西。
苏晚点点头,合上笔记:“教了二十多年中学语文,今年刚退休。”“退休了还带这么多书?
”我指了指她的帆布包。“习惯了,”她笑了笑,“走到哪都想带着,没事翻两页,
心里踏实。你呢?看你刚才对着电脑发呆,是出差还是旅行?”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了实话:“刚辞职,想出来走走。”苏晚“哦”了一声,没追问,
只是拿起那本穆旦的诗集,翻到其中一页:“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辞职的念头。
那时候刚教书,学生调皮,家长不理解,觉得委屈,就想不干了。后来我老师跟我说,
‘你不是为了别人干,是为了那些能被你影响的孩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温水一样,
慢慢浇在我心里发紧的地方。我看着她手里的诗集,忽然觉得,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好像比我还懂我的憋屈。第四章 辞职的委屈与苏晚的开导“您那时候,没真辞职吧?
”我问。苏晚摇摇头,指尖摩挲着书页:“没。后来有个学生,写了篇作文,
说‘苏老师讲的诗,让我觉得活着挺有意思的’。看到那句话,我就觉得,再难也值了。
”我想起自己做编辑时的日子。有次,一个作者给我发消息,说“你改的稿子,
让我觉得我的文字没白写”,那时候的开心,现在想起来还暖暖的。可后来,
主编总说“市场不喜欢”“读者不爱看”,慢慢的,
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不出好东西了?“我花了半年时间打磨的散文合集,
”我低着头,声音有点发闷,“里面写的都是普通人的小故事,有我奶奶的菜园,
有楼下修鞋师傅的手艺,还有加班到深夜时看到的路灯……可主编说,这些太‘平’了,
没有爽点,没人会买。”苏晚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等我说完,她才开口:“什么是爽点?
我觉得,能让人心里一暖,能想起自己生活的,就是最好的爽点。”她拿起那本教育笔记,
翻到其中一页:“你看,这是我二十年前写的,记的是个调皮的男生。他总不交作业,
我找他谈话,他说‘写作文没用,不如去打工’。
后来我让他写自己的爸爸——他爸爸在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他写了满满三页纸,
说‘爸爸的手有很多老茧,却能给我买最好吃的糖’。”苏晚合上书,看着我:“那篇作文,
后来被刊登在教育杂志上。那个男生现在开了家小书店,每次回老家,都会来看我。你看,
那些你觉得‘平’的东西,其实藏着最真的感情,总会有人懂。”我没说话,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是啊,我当初做编辑,
不就是想把这些温暖的文字带给更多人吗?怎么后来,
就被“市场”“爽点”这些词给绕进去了?车厢里的灯更暗了,过道的夜灯亮着微弱的光。
苏晚把书放进桌肚,打了个哈欠:“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
就能看到南方的山了,跟北方的不一样,更秀气。”我点点头,靠在枕头上。
虽然还是没完全想通未来要做什么,但心里的憋屈,好像散了不少。对面的苏晚已经躺下了,
呼吸很轻,跟火车的哐当声混在一起,竟让人觉得安心。
第五章 支教的心愿与未完成的梦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拉开窗帘,
阳光一下子涌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火车正行驶在一片绿色的田野里,
远处的青山被薄雾罩着,像幅水墨丹青。苏晚已经醒了,正坐在窗边,
手里拿着那本教育笔记,看得入神。“早啊,”她看到我醒来,笑着打招呼,“你看,
南方的山,是不是比北方的软和?”我走到窗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确实,
没有北方山的硬朗,都是连绵的绿,偶尔能看到山脚下的白墙黛瓦,像撒在绿毯上的棋子。
“您要去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吗?”我问。“还要转一趟乡村巴士,”苏晚合上书,
“去清溪镇的清溪小学,看个老朋友。”她告诉我,那个老朋友是她年轻时的同事,叫陈梅。
二十年前,她们一起在城里教书,陈梅总说“想去乡村小学,
教那些没机会好好读书的孩子”。十年前,陈梅真的辞了职,去了清溪小学,一待就是十年。
“去年同学聚会,我见到她了,”苏晚的眼神里带着怀念,“她黑了,也瘦了,
却比以前精神。她说,清溪小学的孩子们,虽然条件不好,却特别爱读书,
晚上在路灯下都要背课文。”我想起自己小时候,村里的小学只有两个老师,教室是旧瓦房,
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可那时候,老师还是会把自己的书借给我们看,教我们读诗。
那时候的快乐,简单又纯粹。“您也想去支教?”我问。苏晚点点头:“年轻的时候就想,
可那时候家里不同意,说女孩子在城里稳定。现在退休了,没牵挂了,就想过去待一段时间,
帮陈梅带带课,也圆自己一个梦。”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照片上,
一群穿着校服的孩子围着陈梅,笑得一脸灿烂,背景是清溪小学的教室,
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画作,有太阳,有小鸟,还有歪歪扭扭的“我爱读书”四个字。“你看,
这些孩子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苏晚指着照片,语气里满是温柔,“能给他们讲讲课,
听听他们的声音,比待在城里无所事事强多了。”我看着照片,心里忽然有点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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