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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锦绣人生水意

青禾嘉宴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庶女的锦绣人生水意讲述主角苏清沅林阿翠的爱恨纠作者“青禾嘉宴”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苏清沅指尖的镊子刚触到那支嵌宝银簪的纹样缝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麻像被细针狠狠扎了又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神经往胳膊肘她猛地缩回抬头看向工作室里的日光灯管——暖白色的光稳稳亮没半点漏电的迹桌上摊着的放大镜还架在簪子上镜片里清晰映出簪头那朵绒花的残损模样:银镀金的花托氧化得发原本该缀在花瓣上的细小东珠丢了两仅剩的三颗也蒙着层倒是花瓣中心嵌着的那点朱红得...

主角:苏清沅,林阿翠   更新:2025-11-06 15: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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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沅指尖的镊子刚触到那支嵌宝银簪的纹样缝隙,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麻意,像被细针狠狠扎了下,又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神经往胳膊肘窜。

她猛地缩回手,抬头看向工作室里的日光灯管——暖白色的光稳稳亮着,没半点漏电的迹象。

桌上摊着的放大镜还架在簪子上方,镜片里清晰映出簪头那朵绒花的残损模样:银镀金的花托氧化得发乌,原本该缀在花瓣上的细小东珠丢了两颗,仅剩的三颗也蒙着层灰,倒是花瓣中心嵌着的那点朱砂,红得格外扎眼,像是刚点上去似的,连一点褪色的痕迹都没有。

“清沅,怎么样?

那支万历年间的绒花簪能修吗?”

导师周教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还端着两杯刚泡好的菊花茶,“这可是省博借过来的一级品,要是实在难,咱们就跟他们说……能修。”

苏清沅揉了揉发麻的指尖,重新拿起镊子,目光落回簪子上,语气里带着点非遗传承人的执拗,“就是绒花的蚕丝线得重新缫,还有这朱砂……好像有点奇怪。”

她轻轻拨了下那点朱砂,指尖再次传来细微的麻意,这次却没刚才那么强烈,倒像是错觉。

这支簪子是省博最近收的一批私人捐赠文物里的“宝贝”,簪身刻着“万历二十三年制”的款,最特别的是簪头不是常见的珠花或玉饰,而是一朵用细如发丝的蚕丝绒捻成的桃花,花瓣中心嵌着的朱砂,据说是用当时的宫廷秘方调制的,历经几百年都不褪色。

苏清沅是京大非遗绒花传承专业的大三学生,辅修的化学专业正好能帮她分析古物的材质,周教授才把这个修复任务交给了她。

她放下镊子,取来一小滴酒精棉,想轻轻擦拭朱砂表面的浮尘,可棉片刚碰到那点红,指尖的麻意突然炸开!

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拽着她的手腕往簪子上按,耳边瞬间响起一阵嘈杂的声响——有风声,有雨声,还有人粗声粗气的呵斥,混在一起像团乱麻,堵得她耳朵发疼。

眼前的日光灯管开始扭曲,暖白色的光变成了昏黄色,工作室里的货架、工具台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泥泞的土路,路两旁是光秃秃的杂树林,风裹着雨丝砸在脸上,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还愣着干什么?

这死丫头都没气了,赶紧拖到路边埋了!

别等会儿疫病传起来,咱们整个押送队都得倒霉!”

粗哑的男声就在耳边炸响,苏清沅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浑身像灌了铅似的沉,喉咙干得像要冒火,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铁锈味的疼,连眼皮都重得掀不开。

更让她心慌的是,她能清晰感觉到有人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拖,胳膊肘蹭过泥泞的地面,磨得皮肉生疼。

“张头儿,再等等……再等等行不行?”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离她很近,气息里带着点草药的苦味,“沈姑娘早上还跟我说,要跟我一起到西南找活干呢,她怎么会……怎么会就这么没了?”

“找活干?”

被称作“张头儿”的男人冷笑一声,拽着胳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是礼部侍郎家的庶女,是戴罪流放的钦犯!

能活着走到这儿就不错了,死了是便宜她!

你要是再拦着,我连你一块儿扔下去!”

礼部侍郎?

庶女?

流放?

这些陌生的词像石子一样砸进苏清沅的脑子里,她终于攒够力气掀开一条眼缝——眼前是个穿着灰布短打的汉子,满脸横肉,腰间别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正拽着她的左臂往路边的土坡拖。

而蹲在她身边的,是个穿着打补丁的蓝布裙的姑娘,约莫十六七岁,梳着双丫髻,脸上满是泪痕,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右臂,指甲都快嵌进她的肉里。

这不是她的工作室,也不是她的身体!

苏清沅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的麻意再次浮现,这次却带着清晰的记忆碎片——一个同样叫“清沅”的姑娘,穿着淡紫色的襦裙,在书房里替父亲磨墨;嫡母柳氏拿着戒尺打她的手背,骂她“贱婢生的,也配用这么好的墨”;官差闯进家门,宣读“礼部侍郎沈从安通敌叛国”的圣旨,母亲塞给她一支嵌着朱砂的银簪,让她“拿着这个,活下去”……最后一段记忆,是她躺在颠簸的囚车里,发着高烧,耳边全是同流放的人的咳嗽声和哭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那支朱砂簪不是文物,是这具身体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而自己,竟然就这么穿越了,穿成了这个叫沈清沅的、被家族牵连流放的庶女身上,还正好赶上原身“病逝”的时刻!

“张头儿,求您了,再给沈姑娘一会儿……万一她只是晕过去了呢?”

蓝裙姑娘还在哀求,声音都在发抖,“我昨天采的草药还剩点,我煮给她喝,说不定……说不定就醒了!”

“醒个屁!”

张押送官一脚踹在旁边的泥地里,溅起的泥水正好落在蓝裙姑娘的裙摆上,“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水给你煮药?

再说了,她要是真醒了,你有干粮给她吃?

咱们自己的口粮都不够!”

苏清沅听着这话,心里猛地一沉。

她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虚弱——不仅是高烧后的脱力,还有长期饥饿导致的低血糖,要是真被扔在这荒郊野外,就算没立刻断气,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

她用尽全力,将剩下的力气都集中在右手——那只还被蓝裙姑娘抓着的手,指尖微微动了下。

“阿翠……”她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摩擦,细得几乎听不见,却让蓝裙姑娘瞬间僵住。

“沈姑娘?”

林阿翠猛地低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睛却亮了起来,“你醒了?

你真的醒了!

张头儿,你看!

沈姑娘醒了!

她没死!”

张押送官拽着胳膊的手顿住,回头狐疑地看向苏清沅。

只见那“死丫头”的眼皮颤了颤,竟然真的缓缓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原本该是怯懦的,此刻却透着点清明,虽然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可眼神里没有半点濒死的绝望,反而带着点冷静的审视。

“醒了又怎么样?”

张押送官皱着眉,语气依旧蛮横,“发着高烧,又没干粮,走不了几步还是得死!

与其到时候拖累队伍,不如现在……”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清沅突然抬起左手,指尖狠狠划过自己的虎口——那里正好有块没愈合的小伤口,是昨天被囚车木刺扎的,这一下用力,血瞬间渗了出来,红得刺眼。

她没管手上的疼,反而盯着张押送官,声音虽然弱,却字字清晰:“我要是死在这儿,按大靖律,押送官需得写折子说明死因,还要验尸……张头儿确定,要让上面知道,你克扣了流放犯的口粮,还想弃尸荒野?”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张押送官头上。

他确实克扣了口粮——上面发的粮米,他私藏了一半,换成了便宜的麸子,每天分给流放犯的,只有小半碗能数出米粒的稀粥。

要是这沈清沅真死了,上面派来的人验尸,一查就能查出是饿死加病死的,到时候他这押送官的差事,怕是要保不住,弄不好还得蹲大牢。

张押送官的脸色变了变,拽着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

苏清沅见状,又加了句:“我虽病着,但还能走。

你给我半块干粮,我保证不拖累队伍。

要是我真走不动了,到时候再处置,也合规矩。”

她这话给了张押送官一个台阶下。

他盯着苏清沅虎口的血看了会儿,又看了看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流放犯,最终啐了口唾沫,松开了手:“算你命大!

干粮没有,稀粥给你多盛半勺!

要是敢装病拖慢队伍,老子照样把你扔在这儿!”

说完,他转身骂骂咧咧地走了,去前面催队伍赶路。

林阿翠见他走了,才敢扶着苏清沅慢慢坐起来,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喜极而泣:“沈姑娘,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我没事。”

苏清沅靠在林阿翠怀里,虚弱地笑了笑,“多亏你刚才护着我。”

她这才仔细打量起林阿翠——这姑娘看着瘦小,手却很有力,扶着她的时候很稳,手指关节处有厚厚的茧,一看就是常做针线活的。

苏清沅的记忆碎片里,有关于林阿翠的印象:她原是江南的绣娘,家里遭了水灾,一路逃难到京城,却不小心卷进了一桩盗窃案,被误判成从犯,流放到西南。

“我哪护得住你,是你自己厉害。”

林阿翠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布包,打开里面是半块黑乎乎的麸子饼,“这是我昨天省下来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苏清沅看着那饼——表面粗糙,还带着点沙粒,可在这流放途中,己经是顶好的食物了。

她没客气,接过来小口咬着,麸子剌得喉咙疼,她却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嚼碎,生怕浪费一点。

林阿翠在旁边看着,又从路边摘了片大叶子,接了点雨水,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喝点水。”

苏清沅就着叶子里的雨水咽下饼渣,喉咙里的灼痛感稍稍缓解了些。

她靠在树干上休息了会儿,目光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条泥泞的土路,蜿蜒着通向远处的群山,路面上满是深浅不一的脚印和车轮印,显然是常有人走的官道。

路两旁的杂树林里,长着不少她认识的植物:开着淡紫色小花的蓝草,是染布用的好原料;还有几棵桑树上,挂着些没被摘干净的野蚕丝茧,虽然个头小,可蚕丝的韧性应该不错。

西南……蓝草……野蚕丝……苏清沅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是学绒花的,绒花的核心原料就是蚕丝和染料。

要是能在西南站稳脚跟,或许能用这门手艺活下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呼喊声,还有人在尖叫。

“流民!

是流民抢东西来了!”

有人惊恐地喊了一声,原本就松散的流放队伍瞬间乱了——几个穿着破烂衣裳、面黄肌瘦的汉子从路边的树林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木棍和石头,首奔队伍中间那几个背着包袱的流放犯而去。

张押送官拔出腰刀,朝着流民吼道:“住手!

这是朝廷的流放队伍,你们敢抢?”

可那些流民早就饿疯了,哪里管什么朝廷不朝廷,眼里只有那些能换口吃的的包袱,疯了似的扑上来。

有个流民没抢到包袱,眼睛突然落在了苏清沅和林阿翠身上,见她们两个是女子,力气小,竟然举着木棍朝这边冲了过来!

林阿翠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把苏清沅往身后护,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挡得住一个成年汉子?

苏清沅心里一紧,余光瞥见刚才张押送官踹过的泥地里,有块尖锐的石头。

她猛地弯腰,抓起石头攥在手里,同时对着冲过来的流民大声喊道:“我染了疫病!

你要是碰我,不出三天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她的声音又急又响,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那流民冲过来的脚步瞬间顿住,眼神里满是犹豫——这荒年里,疫病比饿肚子还可怕,一旦染上,根本没法治,只能等死。

苏清沅见状,又故意咳嗽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还伸手抹了把嘴角——刚才虎口的血还没干,指尖沾着的血沫子正好蹭在嘴角,看着真像是咳血的模样。

“你看!

我都咳血了!”

她指着嘴角的血,眼神里带着点豁出去的狠劲,“你要是不怕死,就过来!”

那流民盯着她嘴角的血,又看了看周围其他流民——有两个己经被张押送官和几个健壮的流放犯打跑了,剩下的也开始往后退。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骂了句“晦气”,转身跑回了树林里。

首到流民彻底消失在树林深处,苏清沅才松了口气,手里的石头“啪嗒”一声掉在泥地里。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了,刚才那一下,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林阿翠扶着她,声音还在发颤:“沈姑娘,你……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敢跟流民那么说……不那么说,咱们今天就完了。”

苏清沅靠在林阿翠身上,缓缓闭上眼,“这流放路上,想活下去,就得比别人更狠一点,也得更聪明一点。”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怀里——那里藏着一支冰凉的簪子,正是那支带朱砂的银簪。

穿越前的麻意,穿越后的绝境,还有刚才那两次死里逃生,都让她清楚地知道:从现在起,她就是沈清沅了,是那个家破人亡、流放西南的庶女。

没有工作室,没有放大镜,没有现成的蚕丝和染料,只有一身的病,一条泥泞的路,和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未来。

可苏清沅并不怕。

她学绒花的时候,周教授说过:“绒花这东西,看着软,其实最韧。

一根蚕丝捻成线,能拉得很长,织成花,能经得住风吹日晒。”

她想,自己也该像绒花一样,在这绝境里,好好活下去。

远处的张押送官正在清点队伍,骂骂咧咧地催促着继续赶路。

林阿翠扶着苏清沅,慢慢站起身,踩进泥泞的土路上。

雨还在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襟,可苏清沅的眼神却越来越亮——西南的路还长,可她己经找到了第一个活下去的目标:走到青溪镇,找到蓝草和野蚕丝,把绒花的手艺捡起来,靠自己的双手,在这乱世里,扎下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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