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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锦红鸾

爱吃海盐烤虾的古嬷嬷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复仇:腹黑嫡红鸾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渊沈锦作者“爱吃海盐烤虾的古嬷嬷”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色重生喉咙里是烧灼般的剧像有炭火在五脏六腑中肆沈锦婳蜷缩在冰冷的地大红喜服金线密织的鸾在跳跃的喜烛光折射出刺目的光这里是状元府的新本该是她与良人盟誓一生、洞房花烛的所可她的良那位她倾尽家族之力助其高中、风光迎娶的新科状元陈此刻正冷眼站在三步之而他身依偎着一个凤冠霞帔、眉眼骄纵的女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玉娴公“姐安心去”玉娴公主的...

主角:顾长渊,沈锦婳   更新:2025-10-31 15: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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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色重生喉咙里是烧灼般的剧痛,像有炭火在五脏六腑中肆虐。

沈锦婳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大红喜服金线密织的鸾凤,在跳跃的喜烛光下,

折射出刺目的光泽。这里是状元府的新房,本该是她与良人盟誓一生、洞房花烛的所在。

可她的良人,那位她倾尽家族之力助其高中、风光迎娶的新科状元陈瑾,

此刻正冷眼站在三步之外。而他身侧,

依偎着一个凤冠霞帔、眉眼骄纵的女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玉娴公主。“姐姐,安心去吧。

”玉娴公主的声音娇柔,却淬着冰冷的恶意,“你死了,你沈家满门才能尽快下去陪你,

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啊。”沈锦婳目眦欲裂,想挣扎,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陈瑾,这个她曾倾心爱慕的男人,用眼神质问他为何如此狠毒。

陈瑾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锦婳,

你不该挡了公主的路,也不该……知道你沈家太多的秘密。”秘密?什么秘密?

是父亲为他四处打点、疏通关节的秘密,还是沈家那些不能见光的银钱往来?

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鲜血从她的唇角汩汩涌出,染红了胸前的鸾凤。视线开始模糊,

耳畔只剩下玉娴公主轻快得意的笑声,和她贴身丫鬟环儿在外间被捂住嘴发出的绝望呜咽。

无尽的恨意与不甘如同毒藤,缠绕住她即将消散的灵魂。若有来生……若有来生!

我沈锦婳对天立誓,定要饮汝等之血,食汝等之肉,叫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她拉扯回来。

沈锦婳骤然睁开双眼!没有预想中的阴司地府,入眼是雨过天青色的鲛绡纱帐,

帐顶悬着一枚精巧的安神银香球,散发着淡淡的百合清香。阳光透过窗棂,

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是她的闺房。她在沈家,

未出阁时的闺房。她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皙,纤细,指尖泛着健康的粉润,

没有半点中毒后的青紫。她抚上自己的脸颊,触感温润光滑,而非死前的冰冷枯槁。“小姐,

您醒了?”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响起,珠帘被掀开,

一个穿着翠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纯然的欣喜,

“今儿怎么醒得这样早?可是被梦魇着了?”环儿!是环儿!那个在前世新婚夜,

为了护她而被活活打死的环儿!巨大的冲击让沈锦婳浑身僵硬,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强迫自己冷静。“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辰时刚过呢。”环儿将盆放下,拧了湿帕子递过来,

“小姐可是忘了?今儿府里设宴,为您庆祝十五岁生辰,各府的夫人小姐们都要来的,

您可得好好梳妆打扮。”十五岁生辰……沈锦婳脑中轰然作响。她竟然回到了三年前!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时候!回到那个她还是沈家嫡女,天真烂漫,

不识人心鬼蜮的时候!前世的这一天,她在宴席上被庶妹沈锦绣设计,

失手打碎了父亲最珍爱的一方端砚,当众出丑,惹得父亲大怒,禁足半月。

也正是从这次禁足开始,柳姨娘和沈锦绣趁机在父亲面前煽风点火,

一步步离间他们父女感情,也让她在后来的许多事情上,失去了父亲的信任和支持。

滔天的恨意在胸中翻涌,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十年幽魂的飘荡,看尽世间冷暖,

早已磨砺出她远超常人的心性。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蚀骨的恨意硬生生压回心底最深处,

再抬眼时,眸中已是一片属于十五岁少女的清澈平静,只是在那清澈的最底层,

凝结着万年不化的寒冰。“是啊,得好、好、打、扮。”沈锦婳轻轻重复着,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入骨的弧度。陈瑾,玉娴,沈锦绣,柳姨娘……你们等着。

我,从地狱回来了。第二章 初试锋芒午宴设在沈府花园的碧波亭畔。正是春光烂漫时,

百花争艳,蝶舞翩跹。席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各位夫人小姐言笑晏晏,一派和乐景象。

沈锦婳穿着一身藕荷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坐在母亲下首,姿态优雅,

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应对着周遭的寒暄与夸赞。她眼角的余光,

却始终锁定在坐在柳姨娘身旁,

那个穿着一身娇艳桃红、正与几位小姐说得热闹的庶妹——沈锦绣身上。前世的轨迹,

正在一步步重现。果然,酒过三巡,沈锦绣便笑吟吟地起身,走到沈父沈母面前,福了一礼,

声音甜美:“父亲,母亲,今日是姐姐芳辰,女儿不才,近日新得了一方上好的紫檀木,

想亲手为父亲雕刻一方印匣,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印石搭配。

听闻父亲书房珍藏着一方前朝的‘秋水’端砚,纹理天成,华美非常,女儿想借来一观,

摹其神韵,不知父亲可否应允?”席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之声。“二小姐真是孝心可嘉!

” “是呀,亲手雕刻,这份心意最是难得。”沈父沈明松素好风雅,尤爱收藏文房四宝,

那方“秋水”端砚更是他的心爱之物。听得沈锦绣如此有孝心,又是为了给他制作印匣,

脸上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捋须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心。来人,去我书房,

将那方‘秋水’砚取来。”沈锦婳心中冷笑。来了。前世,就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那方珍贵的端砚在传递观赏时,“意外”地在她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沈锦绣当即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不该非要看这砚台,柳姨娘在一旁看似劝解,

实则句句指向她毛手毛脚,不堪大任。父亲在宾客面前颜面尽失,对她失望至极。不一会儿,

小厮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打开,正是那方色如凝脂、触手生温的“秋水”端砚。

沈父示意先给今日的寿星,他的嫡长女沈锦婳观赏。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沈锦绣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得意和紧张。沈锦婳缓缓起身,姿态端庄地接过锦盒,

并未急于取出,而是仔细端详了片刻,由衷赞道:“果然是好砚,温润如玉,叩之金声。

”她抬头,看向沈锦绣,笑容温婉,“妹妹有心了。既要摹其神韵,

不若连重量手感也一并体会,方能雕出最契合的印匣。”说着,她双手稳稳地托着锦盒,

递向沈锦绣,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妹妹,可要拿稳了。

”沈锦绣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递过来,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锦盒的瞬间,沈锦婳托着盒底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偏,角度刁钻,

让那锦盒的重心瞬间失衡!“啊!”沈锦绣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然而,

沈锦婳的动作更快!她仿佛早已预判到沈锦绣会接不稳,在盒子倾斜的刹那,

双手已经迅速而稳定地重新扶正了锦盒,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在旁人看来,

就像是沈锦绣毛躁,险些失手,而沈锦婳反应敏捷,及时挽救。只有沈锦绣自己感觉到,

刚才那一瞬间,锦盒倾斜的角度极其诡异,根本不像意外!“妹妹,小心些。

”沈锦婳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这方砚台是父亲心爱之物,若真有闪失,岂不是辜负了妹妹的一片孝心,

也让你我姐妹心下难安?”她将“孝心”和“心下难安”几个字,咬得微微重了些。

沈锦绣脸上青红交错,又惊又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刚才的惊呼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此刻若再说什么,反而更显欲盖弥彰。

席间的夫人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位沈二小姐,看着乖巧,行事却如此毛躁,

险些毁了名砚。反倒是沈家大小姐,临危不乱,沉稳大气。沈父将一切看在眼里,眉头微蹙,

看向沈锦绣的目光里,那抹欣慰淡去了不少,转而看向沈锦婳时,

则带上了赞赏:“锦婳做得对,如此珍品,是该小心谨慎。”他挥挥手,“锦绣,既已看过,

便收起来吧,你的心意,父亲知道了。”沈锦绣咬着唇,屈辱地接过完好无损的锦盒,

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她不明白,一向蠢笨的嫡姐,今日反应为何如此迅捷?那眼神,那语气,

竟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柳姨娘在一旁,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忙打圆场道:“是啊是啊,大小姐心思缜密,都是为老爷着想。”首战告捷。

沈锦婳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芒。这,只是开始。沈锦绣,柳姨娘,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第三章 暗结同盟生辰宴后的几日,

府中看似风平浪静,但沈锦婳知道,柳姨娘母女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需得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并寻找破局之外的可能。机会很快到来。京中惯例,春末夏初,

长公主会在城外的别苑举办一场马球会,遍请京中青年才俊与名门闺秀,既是娱乐,

也是让年轻人相交相识的场合。前世,沈锦婳因“失手打碎端砚”被禁足,

错过了这场马球会。后来听说,就是在这次马球会上,

镇北侯世子顾长渊因当众驳了玉娴公主的面子,被公主记恨,

也为后来镇北侯府的一些遭遇埋下了隐患。顾长渊……沈锦婳记忆中浮现出那个身影。

前世她与他交集不多,只知他是个风流不羁、桀骜难驯的纨绔子弟,后来镇北侯府莫名获罪,

迅速衰败。直到她魂飘深宫,才偶然得知一些隐秘——顾长渊的藏拙,他与皇帝的微妙关系,

以及他最终……这一世,或许,他们可以不是敌人。马球会这日,天气晴好。别苑草场广阔,

旌旗招展,人声鼎沸。沈锦婳穿着一身利落的胡服,坐在女眷观望席上,并未下场,

只安静地品着茶,目光却敏锐地扫视着全场。

她看到了被众多贵女簇拥、神色骄矜的玉娴公主,也看到了不远处,独自倚在看台栏杆边,

一副百无聊赖模样的顾长渊。他穿着一身玄色骑射服,身姿挺拔,墨发高束,

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指尖随意转着一个马鞭,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却又自成一道风景。很快,一场激烈的马球赛开始,顾长渊代表一方上场。他球技精湛,

策马奔驰间如疾风闪电,几个漂亮的击球引得满场喝彩。一场终了,

顾长渊所在的一方大获全胜。玉娴公主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带着侍女径直走到他面前,

仰着下巴,用马鞭指着他:“顾长渊,你球打得不错,下一场,做本宫的搭档。

”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不容拒绝。所有人都以为,面对最得宠的公主,顾长渊即便不愿,

也会客气应下。然而,顾长渊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回公主,臣累了,想歇歇。”场面瞬间一静。

玉娴公主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显然没料到有人敢当众拒绝她,尤其是在她主动邀请的情况下。

她脸色沉了下来:“顾长渊,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公主言重了。”顾长渊站直身体,

语气依旧散漫,眼神却清亮锐利,“马球娱乐,讲究你情我愿。臣此刻确实乏力,

恐发挥不佳,拖累公主,那才是大不敬之罪。”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拒绝了,

又让人抓不住错处。玉娴公主气得脸色涨红,却无法当众发作,狠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都觉得这顾世子未免太过狂妄,竟敢得罪公主。沈锦婳却看得分明,

顾长渊那看似慵懒随性的姿态下,藏着的是不愿趋炎附势的傲骨和清醒的审时度势。

他并非纯粹的莽夫。就在顾长渊摆脱了公主的纠缠,准备离开球场边缘时,

一个看似意外的小插曲发生了——一个负责清理场地的小厮低着头匆匆走过,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手中抱着的几根备用球杆猛地朝顾长渊的方向倒去!时机、角度,

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若被砸中,虽不致命,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必定十分狼狈。

顾长渊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眉头微蹙,正欲侧身闪避。就在电光石火之间,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精准而迅速地在那小臂即将倾倒的球杆上巧妙一拨一带!

“哗啦——”球杆改变了方向,擦着顾长渊的衣角落下,散在地上,并未触及他分毫。

顾长渊讶然转头,对上了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是沈锦婳。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此刻正缓缓收回手,姿态从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顾世子,受惊了。

”她声音平和,听不出太多情绪。顾长渊打量着她。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绝伦,气质温婉,

可那双眼睛……太静了,静得不似一个十五六岁的闺阁少女,倒像是看透了世间纷扰的古井,

深不见底。他认得她,吏部侍郎沈明松的嫡女,近日京中传闻,她在生辰宴上沉稳机智,

避免了家传宝砚被毁。今日一见,果然有些意思。“多谢沈小姐出手相助。

”顾长渊拱了拱手,唇角复又勾起那抹玩味的笑,“只是不知,小姐是恰巧路过,

还是……一直在看着这边?”他话中有话,带着试探。沈锦婳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并不躲闪,

浅浅一笑:“恰巧路过,见世子似乎有些小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世子方才拒绝公主的‘风采’,令人印象深刻。”她刻意强调了“风采”二字,语气微妙。

顾长渊眸光微动,随即笑得更加意味深长:“看来沈小姐不仅手巧,眼力也极佳。

”他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只是这‘举手之劳’,或许会为小姐带来些不必要的关注。

”他意指她因此可能被玉娴公主迁怒。“世子多虑了。”沈锦婳神色不变,语气淡然,

“关注与否,有时并非自己能决定。但如何应对,却是各凭本事。告辞。”她微微颔首,

不再多言,转身离去,裙裾摇曳,背影单薄却挺直。顾长渊看着她的背影,摩挲着下巴,

眼中慵懒尽褪,闪过一丝极浓的兴趣。“沈锦婳……”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有意思。”风,已从这碧草蓝天的马球场悄然吹起,

卷动了命运的齿轮。沈锦婳知道,她埋下的这颗种子,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

能长成庇佑她与家族的参天大树。第四章 拔除暗桩从马球会回来,

沈锦婳并未沉浸在初遇顾长渊的些微波澜中,而是将全部心神投回了沈府这方看似平静,

实则暗流汹涌的天地。前世的经验如同最精确的舆图,清晰地标注出她这“锦绣阁”里,

哪些是忠心耿耿,哪些是包藏祸心。首要之敌,便是她院中的管事嬷嬷,赵嬷嬷。

这赵嬷嬷是柳姨娘远房表亲,仗着柳姨娘的势,在沈锦婳院里作威作福,克扣用度,

中饱私囊,更是柳姨娘安在她身边最大的一颗眼线。前世许多“意外”,

都少不了这位赵嬷嬷的“功劳”。这日清晨,环儿端着洗脸水进来,

小脸气得鼓鼓的:“小姐,您看!这月新领的银霜炭,又是些次品,烟气重得很!

赵嬷嬷说库房就只有这些了,可奴婢明明瞧见二小姐院里的丫鬟领的都是上好的红罗炭!

”沈锦婳用指尖捻起一块炭,轻轻一搓,指尖便染上一层黑灰。她神色平静,不见怒意,

只淡淡道:“去,请赵嬷嬷过来,就说我有事吩咐。”环儿应声而去。不多时,

赵嬷嬷扭着肥胖的身子进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眼底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大小姐唤老奴有何吩咐?可是用度上有什么短缺?唉,

如今公中紧张,姨娘管家也不易,大小姐还需多体谅才是。”一上来,

就先拿柳姨娘和公中紧张来堵她的嘴。沈锦婳坐在窗边的绣墩上,

慢条斯理地拨弄着香炉里的灰,头也没抬:“嬷嬷说的是。正因体谅姨娘管家辛苦,

我才更不能让些蛀虫坏了姨娘的名声。”赵嬷嬷脸上的笑容一僵。沈锦婳抬眸,

目光清凌凌地落在她身上,不怒自威:“我且问你,我这院里,算上粗使婆子,

共计仆役十二人。按府中定例,每月份例银子三十两,米粮两石,时新绸缎两匹,

各类用度皆有定数。对是不对?”赵嬷嬷心头一跳,强笑道:“是,大小姐记得清楚。

”“那好。”沈锦婳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轻轻放在桌上,“这是环儿按市价,

记录下我们院里近三个月实际领到和采买之物折合的银钱。每月不足二十两。米粮是陈米,

绸缎是滞销的旧花色。银霜炭以次充好……林林总总,三个月下来,差额近四十两。赵嬷嬷,

这钱,是进了谁的口袋?”赵嬷嬷脸色唰地白了,噗通一声跪下:“大小姐明鉴!

老奴……老奴断不敢做这等事!定是……定是下面采买的人从中捣鬼!老奴冤枉啊!”“哦?

”沈锦婳唇角勾起一抹冷峭,“嬷嬷是说,柳姨娘治家不严,手下人尽是些蛀虫?还是说,

你觉得我沈锦婳好糊弄,可以任你拿捏?”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

刺得赵嬷嬷浑身发冷。“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赵嬷嬷磕头如捣蒜,冷汗涔涔而下。

她不明白,往日里温婉甚至有些懦弱的大小姐,何时有了这般慑人的气势?而且,

她怎会对院中庶务、市价如此了然于胸?“不敢?”沈锦婳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前儿我丢了一支赤金镶宝的簪子,

昨日父亲赏的那对翡翠耳环也不见了踪影……环儿,带人去赵嬷嬷屋里搜搜,

看是不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面人’藏匿了。”“是!”环儿早就憋着一口气,

立刻带着两个信得过的婆子去了。赵嬷嬷闻言,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她屋里,

确实有她这些年克扣贪墨的银钱和不少来路不明的东西!不一会儿,

环儿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小匣子回来,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金银锞子,几件眼熟的首饰,

还有一本记录着克扣明细和向柳姨娘“进贡”的私账!证据确凿!“嬷嬷,你还有何话说?

”沈锦婳声音冰冷。赵嬷嬷面如死灰,再也无法狡辩。沈锦婳当即下令,将赵嬷嬷捆了,

连同赃物账本,直接押送到父亲沈明松的书房。她没有先去惊动主持中馈的柳姨娘,

就是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沈明松看到账本和赃物,尤其是看到里面还牵扯到柳姨娘,

脸色顿时铁青。他虽宠爱柳姨娘,但更看重官声和家族颜面。后宅贪墨,奴大欺主,

传出去便是治家不严之过!他当即发作,下令将赵嬷嬷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去,永不录用。

同时,收回了柳姨娘一部分管家之权,将沈锦婳院中的事务全权交由她自己打理,以示补偿。

柳姨娘闻讯赶来时,已是尘埃落定。

她看着面色沉肃的沈明松和一旁垂眸静立、看不出喜怒的沈锦婳,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却还得强撑着笑脸认错,说自己识人不明,管理不善。经此一役,

沈锦婳不仅清除了最大的内患,整顿了院务,更在父亲面前展现了能力,

削弱了柳姨娘的权力。锦绣阁上下仆役见识了大小姐雷霆手段,个个噤若寒蝉,

再不敢阳奉阴违。第一局,斩其爪牙,初掌权柄。 沈锦婳站在焕然一新的院子里,

感受着久违的掌控感。这只是第一步,她知道,柳姨娘和沈锦绣绝不会坐以待毙。

第五章 将计就计果然,柳姨娘母女沉寂了没多久,便又生一计。时近端午,

府中准备设家宴。沈锦绣一反常态,频频向沈锦婳示好,姐姐长姐姐短,

仿佛之前的龃龉从未发生。这日,她邀沈锦婳去花园荷塘边的水榭赏荷,说是得了新茶,

请姐姐品鉴。沈锦婳心知肚明,这场“鸿门宴”来了。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拼接起来——便是在这水榭附近,沈锦绣设计落水,

却反口诬陷是她推的,让她百口莫辩,名声受损。“环儿,”沈锦婳低声吩咐,

“你去……”她在环儿耳边细细叮嘱了一番。环儿眼睛一亮,用力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沈锦婳则带着另一个小丫鬟,从容赴约。水榭中,沈锦绣已备好茶点,笑语嫣然。

姐妹二人虚与委蛇,品茶闲话。不多时,沈锦绣起身,

指着水榭外一株开得正盛的粉色荷花道:“姐姐你看那并蒂莲,真是难得,

我们近些去看看可好?”来了。沈锦婳从善如流地起身,与她一同走到水榭边缘的栏杆处。

栏杆年久,有一处榫头早已松动,只是外表看不出来。沈锦绣算计的,便是假装倚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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