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小的青鸟”的倾心著枫叶布娃娃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跪在外婆阁楼的地板上腰椎传来熟悉的酸更让我后颈发僵的是头顶的响动 —— 不是老鼠跑过的窸是类似指尖刮擦木板的声一下、两节奏慢得像在数我的心顺着老虎窗的铁栅栏往下七月的阳光本该像熔金一样烫可阁楼里的空气却凉得刺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混着旧木头和樟脑丸的霉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像腐叶泡在海水里烂了半个吸进肺里都带着黏腻的凉外婆走了三个这是...
主角:枫叶,布娃娃 更新:2025-10-21 14: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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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外婆阁楼的地板上时,腰椎传来熟悉的酸痛,
更让我后颈发僵的是头顶的响动 —— 不是老鼠跑过的窸窣,是类似指尖刮擦木板的声音,
一下、两下,节奏慢得像在数我的心跳,顺着老虎窗的铁栅栏往下爬。
七月的阳光本该像熔金一样烫人,可阁楼里的空气却凉得刺骨,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混着旧木头和樟脑丸的霉味,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像腐叶泡在海水里烂了半个月,吸进肺里都带着黏腻的凉意。外婆走了三个月,
这是我第一次敢踏进她的阁楼。以前她总把阁楼门锁得死死的,钥匙藏在厨房的米缸底下,
每次我问起,她都皱着眉说 “女孩子家少往阴气重的地方钻”,
眼角的皱纹会拧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像半片枫叶。我当时只当是老人迷信,
可现在指尖触到阁楼墙壁时,竟能摸到一片冰凉的湿意,那湿意不是均匀的,
而是顺着某种纹路蔓延,我用指甲刮了刮,
墙上竟浮现出淡淡的印记 —— 是个小小的手印,指节分明,像三岁孩子的,
印子里的水渍还在慢慢渗出来,滴在地板上,晕开一个极小的枫叶形状。
硬邦邦的物件硌到掌心时,我猛地回神,手心里的冷汗已经把袖口浸湿了。
那是个深棕色木盒,藏在樟木箱后面,被一堆旧棉衣盖着,
棉衣的布料上还沾着几根花白的头发,不是外婆的 —— 外婆去年冬天摔了一跤后,
头发就全白了,可这几根头发里,还缠着一点米白色的丝线,线的末端打着个小小的结,
和后来第七个信封的纸色一模一样。木盒的盒面刻着展翅的鸟,鸟喙叼着半片枫叶,
刻痕里积着黑褐色的污垢,我用指甲抠了抠,那污垢竟有点黏,凑近闻了闻,是甜腥的,
和阁楼里的气味一样,指甲缝里还沾了根极细的纤维,像人的发丝。我试着掰了掰盒盖,
合页处的锈迹 “咔嗒” 响了一声,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刺耳,锈渣往下掉,
竟混着几粒细沙,沙粒是白色的,像海边的细沙,还带着点潮意。盒盖打开的瞬间,
一股更浓的海水味涌了出来,我甚至觉得有细小的水珠溅到了脸上,擦了擦,
手背上竟有个极小的牙印,不疼,却有点麻,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咬了一下。
盒子里没有外婆藏的冰糖 —— 小时候她总说 “阁楼里有甜东西”,
骗我别乱闯 —— 只有六封泛黄的牛皮纸信封,整齐地叠着,
每一封的右上角都贴着小小的邮票,邮戳日期从 1987 年到 1992 年,
收件人都是 “苏玉珍亲启”,那是外婆的名字。可寄件人地址栏只写着 “灯塔镇”,
没有具体门牌号,署名是一个歪歪扭扭的 “陈” 字,笔画里还夹着点细沙,
像是在海边写的。我刚把六封信拢到一起,指腹就碰到了盒底的凉意 —— 不是木盒的凉,
是带着潮气的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冰块。第七个信封就躺在盒底,被一张旧报纸盖着,
报纸的日期是 1993 年 4 月 17 日,头版标题是 “灯塔镇老灯塔拆除,
工人发现不明物品”。这第七个信封和其他六个完全不一样。它不是牛皮纸,
是米白色的信笺纸折成的,纸的边缘有点毛糙,像是用手撕的,没有邮票,也没有署名,
只在封口处盖了个火漆印,印纹和木盒上的飞鸟枫叶一模一样。
最诡异的是它的触感:潮得能攥出水,我把它捏在手里,
甚至能感觉到细小的水珠从纸缝里渗出来,顺着我的手腕往上爬,凉得刺骨,
爬过的地方还留下淡淡的红痕,像细小的血管。更怪的是气味,除了海水味,
还多了点奶腥味,像变质的牛奶,混着甜腥,闻得我胃里发紧。“别去灯塔镇,别找陈老头,
别碰那些信。” 外婆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声音清晰得像她就站在我身后。
她当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呼吸弱得像游丝,却死死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眼睛瞪得圆睁,可瞳孔里却像蒙着一层白雾,不是老年人的浑浊,
是那种淡淡的、像海水一样的白雾,像是在看我身后的东西。我当时只当她是糊涂了,
可现在阁楼的刮擦声又响了,这次更近,就在我头顶的横梁上,我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像个孩子趴在上面,垂着头看我,头发丝都快碰到我的肩膀了。我抓起信封往包里塞,
手指碰到第七个信封时,突然摸到火漆印下面有个凸起 —— 像是指甲盖的印子,
深深嵌在纸里,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擦不掉,我用指尖蹭了蹭,那暗红竟有点黏,
和木盒刻痕里的污垢一样。我不敢再碰,踉跄着往阁楼楼梯走,楼梯的木板 “吱呀” 响,
每走一步,身后的刮擦声就近一点,我回头看了一眼,樟木箱的盖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条缝,
里面露着一角米白色的布,布上绣着半片枫叶,布片还在轻轻动,像是有风吹进去,
可阁楼的窗户明明是关着的,老虎窗的铁栅栏上,还挂着一根米白色的丝线,
线的末端拴着个极小的布娃娃,只有指甲盖大,穿着米白衣服,脸是用墨点的,
眼睛黑洞洞的,正对着我。下楼时,我撞到了楼梯口的旧镜子,镜子是外婆的陪嫁,
边框上刻着花纹,镜面已经有些模糊。我扶着镜子站稳,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后,
站着个小小的影子,穿米白衣服,手里攥着个东西,像是布娃娃,可我回头看,
身后什么都没有。再看镜子,那影子已经不见了,镜面却多了个小小的手印,
和墙壁上的一样,水渍还在慢慢渗出来。客厅里妈妈正在收拾外婆的毛衣,
羊毛线团滚到我脚边,线团是米白色的,上面还沾着点细沙。她抬头时,
我吓了一跳 —— 她的脸色白得像纸,比平时淡了两个色号,嘴唇也没了血色,
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像是熬夜了。“阁楼…… 没听到什么声音吧?” 她问,
声音有点发颤,手指捏着毛衣针,针上的线已经乱了,却没发现。我攥紧包里的信封,
摇摇头:“没什么,就一些旧书。”妈妈 “哦” 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整理毛衣,
可我分明看见她的手指顿了一下,毛衣针戳到了手,血珠滴在米白色的毛衣上,
晕开的形状竟像半片枫叶。她慌忙用手帕擦掉,可擦的时候,
左手虎口的疤在发抖 —— 那道疤是外婆后来我才知道是姨妈年轻时切菜划的,
我小时候总爱摸,疤的形状像个小月牙,可今天妈妈的手上,竟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浅疤,
只是位置在右手,疤的周围还有淡淡的红血丝,像刚长出来的。“妈,你手怎么了?
” 我问,声音有点干。妈妈愣了一下,赶紧把右手藏到身后,笑着说:“没事,
昨天切水果划的,不小心。” 可她的笑容很僵硬,眼角的皱纹又拧成了枫叶形状,
和外婆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房门反锁,还抵了个椅子,
台灯开得最亮,可灯光照在墙上,竟有淡淡的影子在晃,像有东西在窗外飘。
我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坐在书桌前,手里的六封旧信封透着潮意,
第七个信封被我放在一边,它还在渗水珠,书桌的木纹里已经积了一小滩水,
水滩里竟有几粒细沙,慢慢聚成了枫叶形状。我先拆了 1987 年的第一封信,
信封的封口是用胶水粘的,胶水已经干了,撕的时候,信纸边缘掉了点纸屑,
纸屑里竟夹着几根细沙,沙粒是白色的,沾着点甜腥。信纸是泛黄的稿纸,
钢笔字迹力透纸背,笔画却有些颤抖,像是写信人在发抖,字迹里还夹着点细小的纤维,
像人的发丝。“玉珍,念儿今天又哭了,说想妈妈。” 信里写着,
“我把你织的毛衣给她穿上,她才肯吃饭。毛衣的袖口有点松,我用米白线缝了缝,
打了个枫叶结。昨天夜里灯塔的灯灭了半个时辰,我去修的时候,在灯座下捡到个布娃娃,
穿米白衣服,绣着枫叶,娃娃的手里攥着颗乳牙,很小,像是刚掉的。”布娃娃?乳牙?
我猛地想起阁楼樟木箱里的米白布片,还有手背上那个小小的牙印。
信纸的边缘还有个浅浅的手印,很小,像三岁孩子的,指尖沾着一点暗红,
和信封上的颜色一样,我用指甲刮了刮,那暗红竟没掉,反而晕开了一点,像血。
拆第二封 1988 年的信时,信封比第一封厚一点,我刚拆开,
就有个东西掉了出来 —— 是颗小小的乳牙,牙根处还沾着点血丝,已经干了,
变成了暗红色,牙釉质上有几道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信封角落写着一行小字,
不是钢笔写的,是用指甲刻的,刻痕里还沾着点细沙:“她今天又咬我了,咬在手腕上,
不疼,就是有点麻,像有东西在爬。”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早上被水珠爬过的地方,
竟有个淡淡的牙印,和乳牙的形状一模一样,只是颜色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第三封信里夹着张黑白照片,照片有点潮,边缘已经卷了,拍的是灯塔下的小女孩,
穿米白毛衣,背对着镜头,手里攥着个布娃娃,娃娃的衣服上绣着枫叶。
可我把照片翻过来时,背面竟有个新鲜的指印,沾着潮意,和第七个信封的触感一样,
指印的边缘还在慢慢渗出水珠,我用纸巾擦了擦,纸巾上竟留下了淡淡的枫叶印记。
照片的角落还有一行钢笔字,写得很轻:“今天给她拍照,相机里竟多了个影子,在她身后,
穿黑衣服。”第四封信的字迹开始潦草,墨水也不均匀,有些地方浓,有些地方淡,
像是写信人哭了,眼泪滴在纸上:“他们又来了,穿黑外套,手里拿着个布娃娃,
和我捡到的那个一样,问我见没见过一个叫苏玉珍的女人。我没敢说,他们就盯着念儿看,
念儿躲在楼梯间,我听见她在笑,可她明明在哭,笑声是细细的,像猫叫。
” 信纸的中间还有个洞,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的,洞的边缘有牙印,和乳牙的形状一样。
第五封信只有半张纸,剩下的像是被撕掉的,撕口处还留着牙印,纸的边缘沾着点暗红,
像是血:“灯塔的玻璃上有手印,很多个,都是小小的,从下往上爬,爬到最上面就不见了。
念儿说,夜里有人跟她说话,叫她‘妈妈’,声音是甜甜的,像小孩子的,
可她明明没有妈妈 —— 玉珍,你到底在哪儿?”第六封 1992 年的信最怪,
只有一句话,字迹歪扭得像鬼画符,墨水还沾着点细沙,像是在海边写的,
纸的边缘还有水浸的痕迹:“她走了,带着布娃娃走的,走的时候没穿鞋,
脚印在沙滩上是小小的,像枫叶。灯塔拆的时候,我在底座里摸到个东西,是颗乳牙,
和念儿的一样,牙釉质上的划痕也一样。”信纸从我手里滑下去,掉在书桌上,
和第七个信封碰到了一起。就在这时,台灯突然闪了一下,灯光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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