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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老公用化骨水害我截肢,我假死后他却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和未婚夫登山途中,我踩到一摊液体。

起初没有异样,直到全身如剔骨般疼痛,我意识到这是氢氟酸。

俗称“化骨水”,只要几滴就能腐蚀全身。

大雪封山,顾珩硬是咬牙徒步一百公里把我背出深山。

可我的双腿还是没有保住,高位截肢。

我崩溃欲绝,一心想要寻死。

是顾珩死死抱住我:“月荷,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拐杖。”

“如果你死,我绝不独活!”不离不弃三年后,我被他打动,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可婚礼结束,我回车上休息,车载蓝牙没关。

“珩哥,让嫂子这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是不是太狠了?毕竟当时医生都说没必要截肢。”

顾珩声音冷淡:“废她一双腿,换泱泱成为最年轻的登山家,不亏。”

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的裤管,遍体生寒。

没想到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我替别人铺的路。

既然如此,我离开就是!1.顾珩的电话还没挂,他的医生好友带着不忍:“珩哥,泱泱说到底只是你的青梅而已,你真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顾珩冷冷打断:“当年她出国,我订婚,阴差阳错没能成为夫妻。

现在既然知道月荷是她登山路上的心魔,那我自然要替她扫清障碍。”

“那嫂子以后怎么办?”顾珩沉默许久:“她不重要。”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医院那边,你替我打声招呼。

继续将痊愈的药换成破坏因子。”

朋友惊呆了,急道:“珩哥,这几年嫂子已经吃了999颗破坏因子,她的腿根本不可能再长好了!这药会引发全身器官衰竭,再吃下去会出人命的!”顾珩语气不容抗拒:“继续喂。

泱泱的冠军路,不能有一丝意外。”

每一句话都犹如针扎进我心里,痛得我无法呼吸。

原来,我的腿可以保住。

可以重新站起来,走路,奔跑,继续我热爱的登山。

却被我的丈夫,为了青梅,亲手推进终身残疾的深渊!亏我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

真是可笑。

宋泱泱的声音***来,欢呼雀跃:“阿珩,今天比赛我又得了第一名耶!”顾珩立刻笑了,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恭喜你,我的小冠军。”

宋泱泱的语气忽地带上试探:“阿珩哥哥,你今天和她办婚礼,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怎么可能?!”顾珩下意识地反驳:“泱泱,我结婚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她。

你知道的,每次看见她的那双腿...我就恶心。”

我浑身血液凝固。

截肢后,我和顾珩不是没有亲热过。

可每每情动时,他都会突然冷静下来。

因为他的手,摸到了我只有半截的,丑陋的腿。

第一次,他说自己累了。

第二次,他偏过头不看它们。

第三次,我忍着屈辱,为了讨好他穿上黑丝,可他直接跑进厕所干呕。

干呕过后,他安慰我:“月荷,我吃坏肚子了,你别多想。”

原来,都是因为嫌弃。

委屈和怒火混在一起,我气得浑身发抖。

整理好情绪,我拿出手机,给军区老爸打去电话:“爸,帮我个忙。”

2.顾珩上车时,又换上了平日关心的模样。

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立刻靠近,语气焦急:“月荷,是不是腿又舒服了?”一双手极其自然地伸过来,要撩起我的裙子查看。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回:“别碰我。”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我,有些委屈:“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婚礼累了?”“老婆别怕,我已经找了美国的专家,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这种让我燃起希望的话,他说过很多次。

现在看来,无非是哄我的手段罢了。

我厌恶地后退:“我说了,别碰我!”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顾珩,我的腿治不好,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他动作猛地一滞,语气都慌乱起来:“胡说什么?是不是有人在你身边乱嚼舌根?是谁这么大胆!”他一边***我的腿,一边拿出一粒白色药丸:“乖,把这个药吃了,腿马上就会痊愈的。”

就是这颗药,每次吃完我的腿都会撕心裂肺的痛,顾珩安慰我是新的血肉在生长,其实是在一点点腐蚀我本就残缺的腿!我应激地把药扔出窗外,声音尖利:“我说了,别碰我的腿!这药我也不会再吃!”说完,我疯了一样地挣扎着要逃下车。

顾珩没料到我会这样激烈地反抗,他连忙护住我,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火气:“老婆,我哪里做错了吗?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眼里的不耐烦一闪而过。

我用力推开他,固执地撑起身体往车门外挪动。

多和他呆一秒,都让我感到恶心!他彻底失去耐心:“可能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你再这么作,人都是会累的。”

“你自己静一下吧。”

呵呵,他终于要装不下去了。

车子擦着我的身体而过,我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断肢摩擦出血,一堆烂肉疼得颤抖。

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妈妈,这个姐姐没有腿!”“嘘,这是残疾人。”

“好可怜哦...”剧烈的幻肢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我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直到彻底天黑,我才浑身污泥地爬回自己的小家。

刚推开门,一盆腥臭的狗血直接淋下来!婆婆捏着鼻子站在一边,满脸嫌弃:“今天泱泱比赛得了冠军,别用你的晦气冲了她的好运!”狗血顺着头发滴下来,我僵在原地。

顾珩大步走来,目光掠过狼狈的我,没有半分心疼。

眼底甚至藏着几分冷漠的笑意。

“老婆,回来了。”

他语气平常,好像之前的争吵已经翻篇。

“快去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吃饭了。”

我眼神空洞,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

身后的婆婆还在阴阳怪气:“泱泱,当初要是你嫁给阿珩该多好,我真是盼了多少年...”宋泱泱撒娇道:“伯母,您别这么说,月荷姐听到了会伤心的。”

婆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打量着我满身污泥,目光又停留在空荡荡的下半身,厌恶道:“我儿子是缺她吃还是缺她穿了,弄得这幅鬼样子,是存心给我顾家丢人吗?看看你,落落大方的,比她一百倍。”

“自己不小心弄断了腿,还断了我顾家的香火!这种扫把星,还有脸进门?!”婆婆一直不喜欢我,我刻意隐瞒了家世,她越发觉得我配不上顾珩。

婆婆亲热地拉着宋泱泱的手:“泱泱,反正有的人是下不了蛋的母鸡。

干脆你和阿珩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算了。”

宋泱泱俏皮一笑,走到顾珩面前:“听到了吗?伯母让我们俩生个孩子呢。”

顾珩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别瞎说,月荷在这儿呢。”

我重重地合上房门,隔绝掉所有声音。

眼泪滴在地板上,我嘴角却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

再忍耐一会儿,马上...马上我就能彻底离开他了。

3.打开房门,外面的谈话还在继续。

宋泱泱撅起嘴,一脸不快:“哼,你果然是爱上她了,都不愿意和我生孩子。”

顾珩赶紧哄她:“生孩子那么痛,我可不舍得让你受苦。”

“等你想要孩子了,我们把胚胎移到林月荷肚子里,让她替你怀就是了。”

这一刻,我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甚至需要我故意发出声音,才能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两人听到我的脚步声,默契地止住话题。

顾珩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火锅。

“月荷,吃点东西吧。”

我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是...?”突然,我惊慌的目光在室内搜寻,但都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毛球呢?!”我顾不得腿部的剧痛,狼狈地拄着拐杖冲进房间。

地上被人故意泼了水,我一个重心不稳,残肢笨拙地摔在地上。

婆婆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像条狗一样趴在那里干什么?刚死一条狗,又来一条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字眼,挣扎着站起来,声音发颤:“什么叫...死了一条狗?”我挣扎着爬起来,急切地推开每一扇门,带着哭腔:“毛球呢...我的毛球在哪里?!”“哈哈哈哈!”宋泱泱看着我滑稽的样子大笑出声,甚至笑倒在顾珩怀里:“阿珩你看,我就说月荷姐缺乏运动。”

“这样多走动才有利于腿部肌肉。”

她这才指着火锅:“你说那只狗啊?我给你煮啦~”“都说吃哪儿补哪儿,我特意把狗腿留给你喽。”

我脑袋嗡地一声,胸腔剧烈起伏。

毛球是我的抚慰犬,这几年,我每次因为瘫痪精神崩溃,都是毛球陪在我身边!它早就成为我的精神支撑,没有它我早就轻生过无数次了。

结果宋泱泱告诉我,她煮了它的身体,放了它的血?!“啪!”我一巴掌甩在宋泱泱脸上,脸上是克制不住的怒意。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下一秒,我被人用力推倒在地。

顾珩将宋泱泱抱在怀里,转头朝我怒吼:“林月荷,你是不是疯了?!”不等我开口解释,宋泱泱就哭哭啼啼:“阿珩,我好心让月荷姐补腿,她倒好,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早知道她看我不顺眼,我走还不行吗!”戾气沸腾在我的四肢百骸。

我连活着都用尽全力,为什么,还要杀死一次次从死亡线就我回来的小狗!我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嘶吼着:“你滚!你早就该滚了!”话还没说完,我的腹部就被狠狠踹了一脚。

一口血喷出来,我气急攻心,冲他嘶吼:“顾珩!你今天就告诉我,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坏的!”顾珩皱眉道:“不是因为踩到了化学液体吗?自己不小心,现在还要攻击别人。

赶紧给泱泱道歉!”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我突然就笑了。

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杀人凶手!我端起那锅滚烫的火锅,狠狠地泼到宋泱泱身上。

“啊!”她的皮肤瞬间被烧红,发出惨叫。

顾珩脸立刻阴沉下来。

“林月荷,你发什么神经!”他打横抱起宋泱泱,立刻冲向医院。

走之前,他恶狠狠地警告我:“你等着,这事没完!”我缓缓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我第一次和宋泱泱正面发生冲突,不出意外,顾珩果然站在了她那边,几乎撕碎了所有面具。

让我看到他真正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真正生气又是什么样子。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有关宋泱泱的事,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所以我故意打了宋泱泱,故意泼了火锅,故意歇斯底里。

因为,我要借他的手,彻底消失。

4.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强行把我带走。

医院里,顾珩将我五花大绑。

命人用吸管一样粗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顾珩站在我旁边,也不再装深情。

他冷冷地看着我:“林月荷,泱泱的手被你泼得通红。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偏过头,面无表情:“泼得好。”

见我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顾珩满眼冷怒:“我让泱泱选择对你的惩罚。”

“她很善良,只是让你泼她的那双手废掉而已。”

“从今天起,你不仅没腿,连手也不会有了。”

想到我四肢全无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恶寒。

我抱着最后一丝期待:“顾珩,我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他沉默了会,那头传来宋泱泱的娇声:“阿珩哥哥,人家这里红红的,好痛。”

他立马过去吩咐医生:“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烫伤药给我拿来!我不允许泱泱身上有一丝疤痕!”好一会,他才想起我,愠怒地对医生说:“还等什么?给她上麻药!”医生有些犹豫:“顾总,太太的手什么问题都没有,这贸然截肢手臂,实在是不妥啊...”“不必再说。”

顾珩冷冷地打断:“这次就要让她长长教训。”

听着顾珩渐渐走远的声音,我缓缓闭上眼睛。

顾珩,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那你别后悔!再睁眼时,身边的医生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的迷彩服。

“林小姐,首长安排了车,正在外面等您。”

我利落地起身带上口罩:“这里麻烦你布置一下。”

他立刻立正,冲我敬礼:“保证完成任务!”...宋泱泱病房里,顾珩正在机械地削苹果,他盯着不断脱落的果皮,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宋泱泱趴在他肩头:“阿珩哥哥,你想什么呢?”水果刀猛地一偏,割到自己的肉,顾珩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

随即,他愣住。

只是这么浅的一个伤口,尚且都让他疼得皱眉。

那林月荷截肢,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正要站起身去找医生停止手术。

就看到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颤颤巍巍地汇报:“顾总,太太...太太她...”顾珩心跳漏了一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神狠戾:“太太怎么了?!”那小助理再也忍不住害怕,一股脑说出来:“太太失血过多,死了!”“什么?!”顾珩脸色苍白,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甚至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喃喃道:“我不信...不信!”他疯了一样推开助理,跌跌撞撞地奔向手术室。

还没走进,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手颤抖地按在把手上,心跳得厉害。

不会的。

他安慰自己。

林月荷不会有事的!门推开,他看见“我”躺在手术台上,白布已经被染红。

更可怕的是,“我”的脸不知为何,早就被划得面部全非!宋泱泱拖着拖鞋慢悠悠走过来,看见这一惨状,甚至笑出了声:“哇,真的死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