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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白羽拿着手里的半杯白酒正准备一饮而尽,手机就发出了滴滴的提示声,

白羽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那个挨千刀的前男友。

顿时没有了看信息的心情, 随手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撑着昏昏沉沉的身体,就想走到床边躺下。不料手下一软,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等白羽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白羽抬手揉了揉因为宿醉有些酸痛的眼睛。有些茫然的按了一下病床旁的呼叫铃,

很快一个护士就推开了白羽的病房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记录板,见她醒了,

语气立刻柔和下来:“你终于醒啦,昨天可是被好心人送到急诊的,还好只是轻微脑震荡,

没什么大碍。”白羽愣了愣,宿醉的头痛还在隐隐作祟,她下意识追问:“好心人?

你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护士低头看了眼记录,摇摇头:“送你过来的人没留名字,

只说在你家楼下听见动静,敲门没人应才找了物业开门的。对了,

你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条未读信息,要不要我帮你拿过来看看?

”白羽的指尖刚触到手机冰凉的外壳,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的麻意,

眼前的白色病房瞬间扭曲成流动的光斑。等她再站稳时,鼻尖已萦绕着陌生的檀木香气,

身上的病号服竟变成了素色襦裙,而原本空荡的房间里,

正站着两个垂首低眉、身着青色长衫的少年,见她睁眼,立刻齐声躬身:“主君醒了?

可要传膳?”白羽僵在原地,看着少年们腕间系着的银色细链——那款式绝非现代所有,

再瞥向窗外,青砖黛瓦的飞檐正映着落日余晖,哪里还有半分医院的影子。

她攥紧手里没信号的手机,

后知后觉地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自己竟真的掉进了话本里写的女尊世界。

白羽盯着“传膳”两个字发懵,昨晚摔得七荤八素的脑子还转不过弯,

脱口就按现代习惯摆手:“不用这么麻烦,给我来杯热水就行,再加个醒酒药,记账上。

”这话一出,两个少年瞬间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双双跪下,

左边那个声音都带了颤:“主君恕罪!是属下伺候不周,

竟让主君想用‘记账’这种轻贱手段,还请主君罚!

”右边的更是直接磕了个头:“醒酒药是凡俗粗物,怎配进主君的口?

属下这就去请医师来为您调理!”白羽吓得连忙去扶,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躲开——少年们以为她要亲自动手责罚,头埋得更低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在女尊世界,“主君”的话是指令,“记账”是折辱,

连普通药物都成了“不配”,自己随口一句话竟捅了这么大篓子。医师来得极快,

是位身着暗纹药袍、须发半白的老者,进门便对着白羽躬身行礼,

姿态比那两位少年更显恭敬。白羽还没从刚才的“下跪乌龙”里缓过劲,见人进来,

下意识就往床沿挪了挪,学着现代看医生的样子开口:“大夫,我头有点疼,

可能是昨天摔着了,还有点宿醉……”话没说完,就见老医师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震惊,

连手里的药箱都晃了晃。他身后的少年更是急得扯了扯医师的衣袖,

压低声音提醒:“主君千金之躯,怎能说‘摔着’‘宿醉’这种粗鄙话!

”老医师这才回过神,连忙躬身请罪:“是老朽失仪!主君身体不适,

只需告知老朽调理便可,何须自陈这些琐事?”说着就上前要为白羽诊脉,

手指刚碰到她的手腕,白羽又条件反射地问:“需要做个CT吗?我怕脑子里有血块。

”“CT?血块?”老医师彻底懵了,捻着胡须皱眉,

“主君说的可是……西域传来的奇特疗法?老朽未曾听闻。不过主君放心,

老朽诊脉便能知晓脑部状况,绝无大碍,只需用凝神草和玉露调制成膏,敷于太阳穴即可。

”白羽看着老医师认真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脱口而出的现代医学名词,

终于明白:在这个没有X光、没有CT的世界,自己每说一句话,都可能是新的乌龙。

负责敷药的是之前跪得最急的青衣少年,他捧着玉白瓷碗,指尖捏着浸了药膏的棉片,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珍宝。可偏偏白羽宿醉后太阳穴敏感,少年指尖刚碰到皮肤,

她就忍不住“嘶”了一声,下意识偏了偏头。这一声轻响,瞬间让少年的脸变得惨白。

他“哐当”一声跪在地上,瓷碗里的药膏洒了小半,棉片也掉在裙摆上。“主君恕罪!

”他声音发颤,双手紧紧攥着衣摆,“是属下手笨,弄疼了主君,求主君罚属下禁足,

或是去柴房领罚都可,千万不要嫌弃属下!”另一个少年见同伴闯祸,也跟着跪下,

连声说:“主君,他不是故意的,求您从轻发落!”老医师站在一旁,虽没下跪,

却也躬身劝道:“主君,少年人手脚难免不稳,些许小错,教训几句便可。

”白羽看着地上吓得发抖的两人,再看看洒在地上的药膏,彻底没了脾气。

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在这个女尊世界,“主君”的一点反应,

对身边人来说竟是这么大的事——自己不过是疼得哼了一声,竟又闹成了“请罪风波”。

白羽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摆手的动作都带了点急切:“别跪了,我没生气,

也不用罚禁足、去柴房。”见两人还是低着头不肯起来,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饿到发虚的肚子,灵机一动补了句:“要罚,

就罚你们去给我找些吃的来——要你们这儿最常吃的早饭,再带碗热粥,越快越好。

”这话一出,两个少年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像是没听懂“罚”还能这么算。

还是左边那个先反应过来,连忙磕头:“谢主君开恩!属下这就去,定让厨房快点做!

”两人爬起来时膝盖都沾了灰,却顾不上拍,转身就快步往外走,

连掉在地上的瓷碗都忘了收。老医师看着两人的背影,

忍不住捋着胡须笑了:“主君心肠仁厚,倒比从前温和了许多。

”白羽听这话心里一动——“从前”?难道这具身体的原主,本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君?

她正想追问,门外已经传来了少年们匆匆的脚步声,显然是把“罚”找吃的这事,

当成了真的惩罚。白羽捏着筷子,目光落在碗里泛着清香的米糕上,

状似随意地开口:“这糕点看着精致,是我以前常吃的吗?”左边的少年闻言,眼神亮了亮,

连忙回话:“回主君,这是您最爱的桂花米糕,厨房每天都会备着。

前几日您因朝堂上的事烦心,才好几天没碰了。”“朝堂上的事?”白羽心里一紧,

顺着话头往下问,“我……最近除了这事,还有别的要紧事没处理吗?总觉得脑子有些糊涂,

好多事记不太清。”这话让两个少年对视一眼,脸上多了几分担忧。

右边的少年轻声说:“主君前几日去城郊巡查田亩,回来时不慎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昏睡了一天才醒。许是那时伤了头,才会记不清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您平日里除了处理封地的事,还会去书院听先生讲学,对了,三日前柳公子还派人来问,

您何时有空去他府上赏梅。”“柳公子?”白羽捕捉到陌生的名字,追问了一句。

“是您的伴读柳清然公子,”少年解释道,“他学识渊博,常陪您讨论政务,您之前还说,

要向陛下举荐他呢。”白羽默默记下“封地”“柳清然”这些关键词,刚想再问些细节,

就见少年忽然压低声音:“主君,您……可还记得苏公子?前几日您和他吵了一架,

他至今还在别院住着,没敢回来。”提到“苏公子”,两个少年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显然这事不简单。白羽心里咯噔一下,原主不仅有政务要管,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人际纠葛?

白羽刚把“苏公子”这个名字记在心里,门外就传来侍从的通报:“主君,柳清然公子到了。

”她心里一慌,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强装镇定地放下碗:“让他进来。”话音刚落,

就见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少年走了进来,眉眼清俊,手里还捧着一卷书,

见到她便躬身行礼:“清然见过主君,听闻您醒了,特来探望。”白羽盯着他眼熟的脸,

脑子里飞速搜刮刚才少年说的信息——伴读、学识渊博、要举荐他。

她连忙扯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辛苦你跑一趟,快坐。”柳清然刚坐下,

就把书递了过来:“主君前些日子说,想研究邻地的农耕之法,我找来了相关的典籍,

您看看是否合用。”白羽接过书,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根本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却只能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含糊道:“嗯,你找的很周全,我之后会仔细看。

”这话刚说完,柳清然就抬眸看她,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主君从前看这类典籍,

总会和我讨论书中的利弊,今日怎么……”白羽心里一紧,连忙找借口:“许是头还没好,

脑子有些沉,等我缓过来再与你细谈。”她生怕对方再追问,赶紧转移话题,“对了,

你最近在书院,可有遇到什么新鲜事?”柳清然虽有疑惑,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回答起来。

白羽一边听,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可心里也越发忐忑——原主的人际关系这么复杂,

下次再遇到其他人,还能这么顺利蒙混过关吗?柳清然聊完书院的事,话锋忽然一转,

目光落在白羽手中的典籍上,语气带着几分期待:“主君,

前几日您说要向陛下举荐我去中枢任职,不知您醒后,此事是否还需筹备?

”白羽握着典籍的手指猛地一僵,心里暗道“怕什么来什么”。

她根本不知道原主打算怎么举荐,更不清楚柳清然的能力和中枢的任职要求,

只能硬着头皮拖延:“此事……我刚醒,脑子还有些乱,容我再梳理梳理细节,

过几日再与你商议。”这话却让柳清然微微蹙眉,

眼神里的疑惑更重了:“主君前几日明明已经拟好了举荐的奏稿,还让我看过初稿,

说等您巡查回来就递上去。难道您摔了头,连这个也忘了?”白羽心里咯噔一下,

原主居然连奏稿都写好了!她强装镇定地端起桌上的茶,

抿了一口掩饰慌乱:“奏稿我自然记得,只是觉得还有些地方需斟酌,

毕竟举荐之事关乎你的前程,不能马虎。”柳清然盯着她的神情,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点头:“是清然心急了,全听主君安排。”可他眼底那抹怀疑的神色,却没完全褪去。

白羽暗自松了口气,却也捏了把汗——再这么下去,

柳清然迟早会发现她不是真正的“主君”。柳清然还想说些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着绯色锦袍的男子掀帘而入。他眉眼艳丽,

发间束着银质发带,进门时衣摆带风,径直走到白羽面前,

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又委屈:“阿羽,你终于肯见我了?我在别院等了你三天,

你连封信都不捎给我!”白羽彻底懵了——这人是谁?称呼也这么亲昵,

难道也是原主认识的人?柳清然见男子闯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起身挡在白羽身前:“苏瑾,主君刚醒,身体不适,你怎可如此无礼?”“苏瑾?

”白羽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之前少年们提过的、和原主吵架的苏公子吗?她强装镇定,

努力回忆少年说的“吵架”线索,板起脸想模仿原主的语气:“我……我还没消气,

你怎么跑来了?”苏瑾却没怕,反而上前一步,

眼眶微微泛红:“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不该干涉你举荐柳清然的事,

可我也是担心你——中枢水深,他去了未必是好事!你若真消不了气,打我骂我都好,

别再躲着我了。”这话让白羽瞬间抓住了关键:原主和苏瑾吵架,居然是因为柳清然的举荐!

她正想再套点话,就见苏瑾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支玉簪,

递到她面前:“这是你之前说喜欢的流云簪,我特意让工匠改了样式,你看看还喜欢吗?

”白羽看着玉簪,又看看眼前委屈巴巴的苏瑾,再瞅瞅一旁脸色铁青的柳清然,

只觉得头更疼了——原主不仅有政务要处理,还有这么复杂的感情纠葛?

苏瑾的玉簪还没递到白羽面前,门外又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

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

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见到房内的场景,眉头微微一皱:“主君醒了,

怎么房里这么热闹?”白羽彻底傻了眼——这又是谁?短短片刻,

已经来了三个陌生的貌美男子,她连名字都记不全!“沈大人?”柳清然见到来人,

语气多了几分惊讶。苏瑾则脸色一沉,攥紧了手里的玉簪:“沈知意,这里是主君的内院,

你一个外臣,来凑什么热闹?”被称作沈知意的男子没理会苏瑾,径直走到白羽床前,

将食盒放在桌上:“听闻主君摔伤了头,我让人炖了滋补的燕窝,您趁热尝尝。

”“沈大人倒是有心,”苏瑾上前一步,挡在沈知意和白羽之间,“可主君刚醒,肠胃虚弱,

哪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还是我让人准备的清粥更合适。

”柳清然则皱眉道:“主君眼下最该静养,你们不要再争执,打扰主君休息。

”“我是为了主君好!”苏瑾和沈知意异口同声地说,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敌意。

白羽坐在床上,看着眼前三个貌美男子互相拉扯、各不相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想开口制止,却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该帮谁说话,只能张了张嘴,

半天没发出声音——原主的社交圈也太复杂了,这哪是女尊世界,这分明是“修罗场”啊!

白羽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趁着三人争执的间隙,猛地提高声音:“都停一下!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三个男子齐刷刷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白羽定了定神,

故意放缓语气,带着几分“失忆后的困惑”开口:“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刚才听你们说话,竟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你们跟我说说,我这院里,除了你们,

还有其他人常来吗?”这话一出,三人的反应各不相同。苏瑾最先皱眉,

语气带着点委屈:“阿羽,你连我都快忘了?院里除了我,就只有清然常来伴读,

沈大人是外臣,按规矩本不该随意入内。”柳清然也补充道:“主君的院落一向清净,

除了我和苏公子,并无其他常来的人。您之前说过,不愿被太多俗事打扰,

所以并未纳其他伴侍。”沈知意则站在一旁,

眼神平静地开口:“我只是因处理封地水利的事,才会偶尔来向主君汇报,并非常来。

主君放心,我会恪守君臣之礼。”白羽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原主没弄个三妻四妾,

不然她更应付不来。但她还是没完全放心,

又状似随意地问:“那……陛下之前是不是还问过我,要不要从世家子弟里选几位伴侍?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话让苏瑾瞬间急了:“阿羽!你可不能答应!

那些世家子弟心思复杂,哪有我和清然对你真心!”柳清然也点头:“主君,

您之前已经婉拒过陛下了,说只想专注于封地之事,不愿被情爱分心。

”白羽这下彻底明白了——原主不仅夫郎少,还挺专注事业。她刚想再说些什么,

就见苏瑾突然拉住她的手:“阿羽,你可不能因为失忆,就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啊!

”白羽被“约定”两个字噎了一下,见苏瑾还要往下说,

赶紧抬手打断:“我突然想起还有正事要办——农户代表还在大厅等着,农事耽误不得。

”她看向三人,努力摆出主君的威严:“清然,你先回书院整理农耕典籍,

晚点我还要看;苏瑾,你……你去别院待着,等我处理完正事再找你;沈大人,

封地水利的事,你先拟个章程,明日再给我汇报。”三人虽有不甘,但见她语气坚决,

也只能应声。苏瑾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柳清然细心地把典籍放在桌边,

沈知意则叮嘱了句“主君保重身体”才离开。房门一关,白羽瞬间瘫回床上,

长舒了口气——总算把这三个“修罗场”主角支走了。她不敢耽搁,洗漱后换上原主的官服,

快步走向大厅。一进门,就见十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农户正拘谨地站着,见她进来,

连忙躬身行礼。白羽定了定神,回忆着少年说的“原主巡查田亩”的事,

开口问道:“你们说今年的小麦长势不好,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是缺水,还是有虫害?

”农户们没想到新主君这么直接,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情况——有的地块缺水,

有的麦苗叶子发黄,还有的遭了蚜虫。白羽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快速盘算:缺水的话,

得先疏通水渠;叶子发黄可能是缺肥;蚜虫则需要找天然的驱虫办法,总不能用现代农药。

她正想提出解决方案,就见一个老农犹豫着开口:“主君,前几日您摔了后,

就没人管这事了,再拖下去,今年的收成怕是要减半……”白羽心里一紧,

立刻道:“你们放心,今日我就带你们去田里看看,定能想出办法。”话虽这么说,

她心里却没底——自己只在纪录片里见过种地,真要实操,能行吗?白羽刚要迈步往外走,

守在大厅门口的侍从长突然上前一步,躬身拦住了她:“主君,万万不可!

您刚从马车上摔下来,头部伤势未愈,怎能再去田间颠簸?若是再出意外,

属下们万死难辞其咎!”“农事耽误不起!”白羽停下脚步,语气坚定,

“眼下正是小麦生长的关键期,再拖下去,封地的百姓今年就要饿肚子了,

我怎能因一己之伤躲在房里?”“可您的身体……”侍从长脸色发白,语气带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