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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去相亲,竹马当晚就踹了我家门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秦悦,你真要去?”“妈,我都二十六了,再不去就成老姑娘了。”我妈看着我,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你不是在等陆屿吗?可我等不起了。

今天,我就要亲手斩断这十几年的念想。1镜子里的我,穿着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

化了精致的淡妆,和平时那个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的秦悦判若两人。我妈靠在门框上,

第六次叹气:“悦悦,这裙子是不是太素了?要不换那件红的?显得气色好。”“妈,

我是去相亲,不是去斗法。”我拿起小包,最后检查了一遍口红,“再说了,对方是个律师,

穿太艳了不合适。”“律师好啊,工作体面,收入也稳定。”我妈念叨着,又绕回了原点,

“可你……”“我挺好的。”我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得的紧绷,

“我就是要去看看,除了陆屿,我是不是还有别的选择。”提到这个名字,

我妈彻底没了声音。是啊,陆屿。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十几年。我们两家门对门,

我跟在他身后长大,从穿开裆裤到大学毕业,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也以为。

可他从不承认,也从不拒绝。他对我好,好到可以半夜冒着大雨给我买想吃的宵夜,

也好到可以面不改色地跟别人介绍:“这是我妹妹,秦悦。”妹妹。我不想再当他的妹妹了。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正巧,对面的门也开了。陆屿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

手里拎着一袋垃圾,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让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他看到我时,

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桃花眼,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遍。

那审视的劲儿,让我莫名有些紧张。“要去哪?”他先开了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攥紧了包带,故意挺直了背脊,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得体的微笑:“相亲。

”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死死盯着他的脸,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他的手,

拎着垃圾袋的手,似乎收紧了一些。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相亲?”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art的危险。

“对啊,”我笑得更灿烂了,“陈阿姨介绍的,说是位青年才俊,律师,长得也一表人才。

我妈催得紧,就去见见。”我故意把对方的优点都罗列出来,句句都像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那沉默的压力,比他质问我还要让人窒息。

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行啊,我们悦悦长大了,

是该谈恋爱了。”他迈开长腿,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伸手,替我理了理耳边的一缕碎发,

“早点回来,晚上不安全。”那动作亲昵得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隔阂都没有。可我知道,

这只是他的习惯。一个对“妹妹”的习惯。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了,哥。”我垂下眼,

转身就走,不想让他看到我此刻的狼狈。相亲的地点在一家环境雅致的西餐厅。我到的时候,

对方已经到了。男人叫陈默,穿着合体的西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和照片上一样。“秦小姐?你好,我是陈默。”他站起来,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你好。

”一顿饭吃得比我想象中要愉快。陈默博学多识,谈吐风趣,他聊起他经手的案子,

聊起他去过的地方,总能找到我感兴趣的话题。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我发现,

原来和男人约会,不一定非要提心吊胆,猜测对方的每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秦小姐对建筑史也这么了解。”陈默给我添了些柠檬水,眼中带着欣赏。

我笑了:“随便看看书而已。”“你笑起来很好看。”他很真诚地夸赞。我的脸颊微微发烫。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白地夸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是陆屿发来的微信。回来。简短的两个字,命令的口吻,一如既往。

我胸口一堵,直接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桌上。陈默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体贴地问:“是有急事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没事。”我立刻对他笑了笑,

“一个……推销广告而已。我们说到哪了?哦对,你说你下一站想去土耳其?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到这场相亲上。可手机不依不饶地又震动起来。这次是两个字。

在哪?我仿佛能看到陆屿皱着眉,不耐烦地打出这几个字的样子。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要扰乱我的生活?一股叛逆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拿起手机,看也没看,

直接关机。世界清静了。我对面的陈默,正用一种温柔又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秦小姐,

”他忽然开口,“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我愣住了。他笑了笑,

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如果没,我想……我应该会很正式地追求你。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的心脏,因为他这句话,漏跳了一拍。2一见钟情。这四个字从陈默口中说出来,

真诚又郑重,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二十六年来,我的人生里只有陆屿,

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他,从未想过,会有另一个男人,在第一次见面时,

就对我许下这样的承诺。我的脸颊发烫,心跳快得不像话。“陈先生,

你……”“叫我陈默就好。”他看着我,眼神温和,“我不是个轻浮的人。

我知道我们才刚认识,但有些感觉是不会错的。当然,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他的坦率和得体,让我无法拒绝。我点了点头,低声说:“好。

”这顿饭的后半段,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吃完饭,陈默坚持要送我回家。夜风很凉,

吹散了我心头的一些乱麻。车停在小区门口,陈默没有立刻让我下车。“今天很开心。

”他侧过头看着我,“希望没有吓到你。”“没有。”我摇摇头,“谢谢你,陈默。

”“那么,明天可以约你一起看电影吗?最近新上映了一部悬疑片,评分很高。

”他发出了邀请。我想了想,点头:“好。”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

像月牙。“晚安,秦悦。”“晚安。”我推开车门,转身往小区里走。刚走了没几步,

就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我背上。我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回头。不远处的路灯下,

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是陆屿。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T恤,双臂环在胸前,

整个人都隐在光影的交界处,看不清神情。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低气压,

隔着十几米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这里等了多久?我的心猛地一缩。陈默的车还没开走,

陆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也盯着我身后的那辆车。我攥紧了手指,强迫自己转过身,

继续往前走,假装没有看到他。可我刚走到单元楼门口,他就跟了上来,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力气却大得惊人。“玩得开心?”他开口,

嗓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你放手!”“他是谁?”他不放,

反而攥得更紧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被他弄疼了,也来了火气,“陆屿,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秦悦!”他低吼了一声,把我拽到楼道的阴影里,

死死地抵在墙上。我们离得极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夜晚清冽的空气,

钻进我的鼻腔。“我再问一遍,他是谁?”他俯下身,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光。“我相亲对象,陈默,律师。人很好,风趣幽默,

我们聊得很投机,已经约好明天去看电影了。”我故意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就是要***他。

果然,他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很好?”他嗤笑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你认识他才几个小时?”下巴传来一阵痛感,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几个小时也比十几年都不把我当回事的人强!”我终于忍不住,

把压在心底的委屈吼了出来。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他心里。他抓着我的手,

瞬间僵住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气息的紊乱。“秦悦,别闹了。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我没闹。”我用力推开他,

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陆屿,我二十六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需要一段正常的感情,

我需要结婚,需要组建自己的家庭。你给不了我,就别来招惹我。”我掏出钥匙,

手抖得厉害,半天都对不准锁孔。身后一片死寂。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火一样烙在我背上。

终于,门开了。我逃也似的闪身进去,就在我准备关上门的瞬间,他忽然开口。

“如果我能给呢?”我的动作顿住了。我缓缓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他逆着光,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撑在门框上,阻止我关门,“如果我能给你想要的呢?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在瞬间涌上大脑。他这是……什么意思?3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傻傻地看着他,忘了所有反应。陆屿这是……在跟我表白吗?在我等了十几年,

终于下定决心要放弃的时候?巨大的震惊和不真实感席卷了我。他见我没说话,

又往前逼近了一步,整个人几乎都挤进了门里。楼道昏暗的灯光从他背后照过来,

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怎么不说话?”他低头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被那个律师迷住了?连我的话都听不见了?

”他话语里的酸味和占有欲,再明显不过。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欣喜若狂。但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陆屿,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我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声音冷了下来,“你总是这样,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给我一点希望,

等我回头,你又把我推开。你把我当什么?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我没有!

”他立刻反驳,情绪有些激动,“我从来没那么想过!”“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追问,

“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你妹妹吗?哥哥现在是要阻止妹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不是你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一声怒吼,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否认我们之间的“兄妹”关系。

楼道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力:“悦悦,别去见他了,好不好?”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为什么?”我问,“给我一个理由。

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双能言善辩的嘴,

此刻却笨拙得可怜。“说不出来是吗?”我替他说了,“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陆屿,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身边,习惯了我追着你跑。现在我突然要离开了,

你的占有欲作祟,所以你慌了。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我说完,不再看他,

用力想把门关上。他却死死地撑着门板,力气大得惊人。“不是的!”他固执地重复,

“秦悦,不是那样的!”“那是哪样?”我红着眼睛看他,“你告诉我啊!

”我们两个就这么隔着一道门缝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就在这时,

我放在玄关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陈默发来的微信,我设置了特别提示音。

清脆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陆屿的身体明显一僵,

撑着门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我没理他,转身走过去拿起手机。是陈默发来的语音消息。

我按了播放,陈默温和的声音流淌出来:“到家了吗?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我故意没有调低音量。果然,陆… 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难看到了极点。“秦悦!

”他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我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给陈默回了两个字:“好的。

”然后,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听到了吗?我明天有约会,很忙。

陆大律师,你可以放手了吗?”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最终,

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手。我毫不犹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

将他彻底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缓缓滑坐在地上。门外没有了动静。我知道他走了。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晚了一点,磨磨蹭蹭地收拾好,估摸着陆屿已经去上班了,才敢开门。

可我刚打开门,就愣住了。陆屿居然还站在我家门口,和我昨晚关门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只是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看到我,

他立刻站直了身体,手里还提着一份早餐。“早。”他开口,嗓音有些哑。

我皱起眉:“你在这里干什么?”“等你。”他把早餐递过来,“你喜欢的城西那家小笼包,

我早上五点去排队买的。”我看着他手里的早餐,心里五味杂陈。“我不需要。

”我冷着脸绕过他,“而且,我约了人,要迟到了。”他立刻跟了上来:“我送你。

”“不用,他会来接我。”我按了电梯。“秦悦,”他跟进电梯,站在我身后,“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有!”他固执地说,“关于昨天晚上,

关于我们……”“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我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一辆白色的宝马正停在楼下,陈默靠在车边,看到我,立刻笑着挥了挥手。我快步走过去,

拉开车门就要上车。“悦悦!”陆屿追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陈默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走过来,客气而疏离地看着陆屿:“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

”陆屿没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不准去。”4“陆屿,你闹够了没有?

”我简直快要气疯了,当着陈默的面,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可陆屿今天就像是吃错了药,完全不顾及场合。他抓着我的手,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上前一步,

伸手搭在陆屿的手臂上,语气虽然还算客气,但已经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先生,

我想你弄疼秦悦了。”陆屿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猛地甩开陈默的手,但依旧没有松开我。

他转头看向陈默,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敌意和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个入侵自己领地的对手。

“你是谁?”陆屿问。“我是陈默,秦悦的朋友。”陈默不卑不亢地回答,

同时强调了“朋友”两个字。“朋友?”陆屿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刚认识一天的朋友?”陈默的涵养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挑衅。他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精英律师的冷静和锐利。“这位先生,我想这是我和秦悦之间的私事,

似乎与你无关。”陈默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询问,“秦悦,这位是?

”我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他是我邻居。”我含糊地回答。“邻居?

”陈默显然不信,一个邻居会一大早堵在门口,用这种姿态干涉你的私生活。

陆屿似乎很满意我的迟疑,他往前一步,几乎将我整个人都护在了身后,

用一种宣示***的姿态面对着陈默。“我叫陆屿。”他言简意赅地自报家门,然后话锋一转,

直接对陈默说,“离她远点。”这霸道无理的命令,让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屿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陈默显然也被气笑了,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锋芒:“陆先生,你这是在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话?

哥哥?还是……前男友?”他一针见血,直接戳中了问题的核心。陆屿的脸色一白,

瞬间被噎住了。是啊,他是什么身份?他什么都不是。看到他吃瘪,

我心里竟然涌上一丝快意。“陆屿,放手。”我再次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迟到了。

”“我不放!”他固执地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红血丝,“悦悦,你跟我回去,

我们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你再不放手,

我就喊保安了!”“你喊!”他破罐子破摔一般。就在我们三个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哎呦,这不是悦悦和屿屿吗?大清早的,在这儿干嘛呢?

这位是?”我妈拎着一袋蔬菜,从菜市场的方向走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陆屿看到我妈,抓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我立刻趁机挣脱出来,

躲到了陈默身边。“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陈默。”我强装镇定地介绍。

然后又指了指陆屿:“这是陆屿,你认识的。”我妈的视线在陈默和陆屿之间来回扫视,

那八卦的火焰简直快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陈默很有礼貌地对我妈点头致意:“阿姨好。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好你好!小伙子真精神!是悦悦的同事吗?”“不是,

我们是……”陈默看了我一眼,很体贴地没有说出“相亲对象”几个字,只说,

“我们是朋友。”“哦哦,朋友好,朋友好!”我妈热情得过分,然后她话锋一转,

看向脸色铁青的陆屿,“屿屿啊,你今天没上班啊?怎么跟悦悦在这儿站着?”陆屿抿着唇,

一言不发。我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赶紧拉着我妈:“妈,我跟陈默还有事,

我们先走了,你快上去吧。”说着,我就拉着陈默,逃也似的上了车。陈默发动车子,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陆屿还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定定地看着我们的车离开。而我妈,

正站在他旁边,一脸探究地对他说着什么。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抱歉,”我低声对陈默说,“我没想到会这样。”“没关系。”陈默笑了笑,

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位陆先生……他好像很在乎你。”他说的是“在乎”,

而不是“喜欢”。这个词用得很巧妙。我苦笑了一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嗯。”“看得出来。”陈默说,“他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我没有接话。

陈默也没有再追问,他打开了音乐,舒缓的旋律在车厢里流淌,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到了公司楼下,我准备下车。“秦悦。”陈默忽然叫住我。我回头看他。

“我不确定你和那位陆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但我今天说的话依然有效。我会正式追求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的坦诚和磊落,让我的心微微一动。“好。”我听见自己说。

5自从那天早上在楼下不欢而散后,陆屿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一连三天没有见过他。

他没有再给我发微信,没有再打我电话,甚至连他家门口那盏总是为我留着的感应灯,

都再也没有亮起过。我们两家门对门住了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解脱。也许两者都有。这三天里,陈默的攻势却很猛烈。

他每天都会准时在公司楼下等我下班,送我回家。会给我带各种我喜欢吃的小零食和奶茶,

但又很有分寸,送到楼下就离开,从不多做停留。他会跟我分享他工作中的趣事,

也会认真倾听我的抱怨。和他相处,很轻松,很舒服。周五下班,陈默照例在楼下等我。

“周末有什么安排吗?”他问。“没什么安排,准备在家宅着。

”“那……能赏光陪我去看个画展吗?我正好有两张票。”他拿出两张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是莫奈的画展。我之前在朋友圈提过一句很想去。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我心里一暖,

点了点头:“好啊。”他立刻笑了起来:“那我周六早上来接你。”回到家,我打开门,

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对面。那扇门依旧紧闭着,门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生气。他还没回来。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刚准备去倒水,门铃突然响了。我以为是陈默忘了什么东西,

没多想就跑去开门。门一开,我愣住了。门口站着的不是陈默,

而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女孩看到我,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