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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裴时衍失忆了,然后发了疯。他一身风尘地闯进我的小院,指着我怀里和温景然的女儿,

眼眶发红,又惊又喜。“晚宁,这是我们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我差点笑出声。

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早在他把我小产高烧时赶出相府的那天,就在那个大雪夜里,

化成了一滩血水,染红了我残破的衣衫。如今他记忆错乱,回到最爱我的时候,

倒演起了情深不寿。可笑,真是可笑。---01“晚宁,你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裴时衍见我久久不语,脸上的狂喜慢慢褪去,

转为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试图靠近,伸出手想碰碰我怀里的孩子。我抱着女儿侧身一躲,

避开了他的触碰。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受伤和不解,“你……你怎么了?

为何如此待我?还有,这里是何处?我们不是应该在相府吗?”一连串的问题,

暴露了他记忆的混乱。他忘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忘了。忘了我们早已和离,

忘了是他亲手将刚刚小札还发着高烧的我,在漫天大雪中赶出相府,任我自生自灭。

更忘了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我有孕时,以平妻之礼,

风风光光地将他的青梅竹马柳如絮迎进了门。他只记得,少年夫妻,浓情蜜意。

记得他还是个清贫书生时,我这个将军府的独女,是如何不顾家人反对,典当了所有嫁妆,

陪着他从零开始,一步步助他登上了相位。他记忆里,我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妻。

“裴相。”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温景然解下外袍,轻轻披在我的肩上,

然后自然地将女儿念念抱进自己怀里。他站在我身前,不高,却将我和女儿护得滴水不漏。

“舍下简陋,不知裴相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温景然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馆“回春堂”的主人,也是我现在的夫君,念念的亲生父亲。

裴时衍的目光落在温景然搭在我肩上的手,又看看他怀里抱着念念的亲昵姿态,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你是何人?竟敢对本相的夫人动手动脚?

”他厉声质问,属于当朝宰相的威压尽显无疑。温景然却面不改色,只将我往身后又拉了拉,

平静地回视他:“裴相说笑了。晚宁是我的妻子,念念是我的女儿,我在自己的家里,

照顾妻女,何来动手动脚一说?”“你的妻子?”裴时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我,

眼里的血丝愈发明显,“她叫江晚宁!是我的妻子,是当朝宰相的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温景然的眉眼冷了下去。我从他身后走出,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裴相爷,你看清楚。

”我将那张纸展开,递到他面前,上面的“和离书”三个大字,墨迹清晰,刺目得很,

“三年前,你我早已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看在这张纸的份上,

今日你私闯我宅院之事,我不与你计较。”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现在,请你出去。

”裴时衍死死盯着那封和离书,仿佛要把它盯出个洞来。他英俊的面容上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晚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突然发狂似的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在骗我!

这一定是你为了气我,伪造的!”“裴时衍!”温景然脸色一变,伸手便来掰他的手,

“放开她!”02“滚开!”裴时衍赤红着眼,一把将温景然推开。温景然踉跄几步,

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哼。“景然!”我心头一紧。念念被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裴时衍带来的侍卫,他们瞬间涌了进来,

与我们家为数不多的几个家丁对峙,气氛剑拔弩张。“裴时衍,你闹够了没有?

”我忍着手腕的剧痛,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你的笑话吗?

看看当朝宰相,是如何在前妻家里撒泼耍赖的?”“前妻”两个字,如同一把利刃,

狠狠刺进裴时衍的心口。他浑身一震,抓着我的力道松了些许。他的侍卫长,

跟了他多年的心腹张谦,硬着头皮上前劝道:“相爷,您……您冷静点。

夫……江姑娘说的是真的,您和她三年前就……”“闭嘴!”裴时衍怒吼一声,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我不知道什么三年前!我只知道,她是我裴时衍的妻子!

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他说着,竟想将我强行拖走。“我看谁敢!

”一声暴喝从院外传来,我那许久未见的兄长,如今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江驰,一身戎装,

手按佩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队杀气腾腾的亲兵。

江驰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院内剑拔弩张的众人,最后落在我红肿的手腕上。

他脸色一沉,二话不说,上前一脚就踹在了裴时衍的肚子上。“裴时衍,

你他娘的活腻了是吧?敢动我妹妹!”江驰常年征战沙场,力气极大。裴时衍一个文官,

哪里经得住他这一脚,当即被踹得倒退数步,狼狈地撞在墙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哥!

”我喊了一声。江驰没理我,他走到我身边,仔细查看我的手腕,见只是红肿,脸色才稍缓。

他冷眼看着裴时衍,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屑:“怎么?当初把人赶出去的时候有多绝情,

现在就演得多深情?裴时衍,你这套把戏,三年前就不管用了,现在更恶心。

”“我……我没有……”裴时衍撑着墙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眼神依旧固执而疯狂,

“我没有赶她走!我们是夫妻!”江驰嗤笑一声,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对身后的亲兵下令:“把相爷‘请’出去。他要是反抗,就打断他的腿,我担着。

”“是,将军!”裴时衍的侍卫哪里敢跟将军的亲兵动手,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主子,

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被拖到门口时,裴时衍还在疯狂地挣扎,冲我嘶吼:“江晚宁!

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你和女儿都是我的!”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江驰回头看着我,满眼都是心疼,“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是我惯用的跌打药膏。这是我兄长独有的温柔,从不说出口,

却总在行动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发疯了?”江驰拧着眉问。

“听说是前几日去围场时坠马,磕到了头。”我淡淡道,“失忆了。”“失忆?

”江驰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真是报应。忘了也好,省得他再来纠缠你。

”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温景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难得正经:“景然,这次多谢你了。

以后这疯狗再来,你直接报我名字,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温景然浅浅一笑:“大哥说笑了,

保护妻女,是我的本分。”03送走江驰,温景然才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替我上药。

他的指腹温热,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我。“嘶……”药膏清凉,触碰到红肿的皮肤,

我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很疼?”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我,眼里满是自责,“对不起,

我没用,没能护好你。”我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不关你的事,是我哥太冲动了。

你有没有伤到?让我看看。”我拉开他的衣袖,看到他手臂上果然有一片淤青,

是刚才被裴时衍推搡时撞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又有些酸涩。三年前,

我被裴时衍赶出相府,身心俱疲,高烧不退,倒在了一家医馆门口。救我的人,就是温景然。

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个小大夫。他将我安置在医馆后院,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三天三夜,

才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个未满三月的胎儿,还是没能保住。

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是温景然,像一束光,照了进来。他从不问我的过去,

只是默默地陪着我,给我治病,给我熬粥,在我做噩梦时,安静地守在我床边。出小月子后,

我本想离开,他却拦住了我。“晚宁,你一个弱女子,身子又虚,能去哪里呢?”他看着我,

目光温柔而坚定,“若你不嫌弃,便留下来吧。我这医馆还缺个管账的。”我留了下来。

一年后,他向我求了亲。没有盛大的婚礼,只有一纸婚书,一桌便饭,

和他一句郑重的承诺:“江晚宁,从今往后,有我温景然在的一天,

就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他做到了。婚后两年,他待我如珠如宝,

我们有了可爱的女儿念念。日子平淡,却是我从未有过的安稳和幸福。我以为,

我和裴时衍的过往,已经彻底被尘封。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闯入我的生活。

“在想什么?”温景然轻柔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看着他温润的眼眸,轻声说:“在想,

幸好当初遇见了你。”他笑了,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傻瓜,

是我三生有幸,才娶到了你。”他身上有淡淡的药草香,闻着让人心安。“爹爹,娘亲,

念念也要抱抱!”女儿清脆的童音响起,她张着小胳膊,迈着小短腿朝我们跑来。

温景然笑着弯腰,将她一把抱起,稳稳地放在臂弯里。“念念今天乖不乖啊?

”“念念最乖了!娘亲教我背诗了!”小丫头得意地挺着小胸脯,奶声奶气地开始背,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看着他们父女俩笑闹的模样,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才是我的家,我的归宿。至于裴时衍……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疯子罢了。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裴时衍的疯狂程度。04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院门,

就看到柳如絮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堵在了门口。她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裙,

头上的金钗步摇晃得人眼晕,正是当年裴时衍送她的那支“凤穿牡丹”,价值千金。

她见到我,立刻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用手帕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姐姐,

你总算肯见我了。昨日听说相爷来找你,回去后便一直头疼不止,大夫说他受了***,

神思不稳。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还恨着相爷,可他如今病着,你就当可怜可怜他,

别再用这种法子***他了好不好?”一番话,说得好像我是个故意折磨病人的毒妇。

周围已经有邻居探头探脑地在看热闹了。我懒得跟她演戏,直接开口:“有事说事,

没事让开,别挡着我做生意。”我的小院临街,前院被我改成了铺面,

卖些我自己绣的帕子、荷包,生意不好不坏,足够我们一家三口嚼用。柳如絮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姐姐,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什么。

但相爷待我情深义重,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这样吧,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沉甸甸的锦盒,“这里是五千两银票,还有京郊的一处庄子,

只要姐姐肯带着……他们离开京城,永不回来,这些就都是你的。”这是要用钱打发我了。

我笑了。“柳如絮,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卖?

”她的脸色彻底变了,“江晚宁,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将军府的千金吗?

你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弃妇!要不是相爷念旧情,你连活都活不下去!”“哦?”我挑了挑眉,

“听你的意思,我能活到今天,还得感谢他裴时衍的不杀之恩?”“你!

”柳如絮气得浑身发抖。“怎么?我说错了?”我上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还是你觉得,我该感谢你,在我小产血崩之时,

故意叫人换掉我的安胎药,好让我一尸两命,给你挪位置?”柳如絮的瞳孔骤然一缩,

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她慌乱地后退一步,眼神躲闪。

看到她这副反应,我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果然是她。当年我小产,事后总觉得蹊跷,

但那时我心如死灰,根本无力去查。后来被赶出府,更是无从查起。如今看柳如絮的反应,

这桩陈年旧案,算是破了。“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我直起身子,

恢复了那副淡淡的神情,“因为裴时衍现在不记得你了,他只记得我。

”我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轻笑一声:“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你说,

他要是知道你当年做的好事,会怎么对你?”“不!你不能告诉他!”柳如絮彻底慌了,

她抓住我的袖子,声音尖利,“江晚宁,你不能这么做!时衍他现在病着,受不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拨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管好你的人,

也管好你那失忆的夫君。再来烦我,我不保证自己会说出些什么。”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回了院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柳如絮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和我家念念被吓到的哭声。温景然抱着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对我摇了摇头,

示意我别在意。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05柳如絮没再上门,但麻烦却换了一种方式。

温景然的“回春堂”出事了。先是几个地痞流氓天天去医馆闹事,赶走病人。报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