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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老婆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提前报备,我主动提议接机。白月光客气地说“太麻烦了吧”,

最后我们仨一起吃了顿饭。结束时他抢着买单,我老婆偷偷把账结了。后来有朋友问我。

你老婆白月光回来了,你不在意吗?说实话,我真不在意。1“老公,跟你说个事。

”晚上十点,我正瘫在沙发上,用脚趾和我们家橘猫“煤气罐”玩“剪刀石头布”,

我老婆沈宁顶着刚吹干的头发,坐到我旁边。她身上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混合香气,

像一颗行走的水蜜桃。我把脚收回来,拍了拍大腿,示意她躺上来。沈宁顺势倒在我怀里,

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个微信聊天界面,备注是“顾远”。

最后一条消息是对方发的:“我下周三回国,南城机场,上午十点到。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顾远。这个名字我熟。

士放在心尖尖上、想起来还会叹口气、被我定义为“青春遗留酸涩文学”的男主角——俗称,

白月光。“哦豁,”我挑了挑眉,“大文豪要荣归故里了?”沈宁掐了我腰一把,力道不大,

更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别贫。人家现在是AI领域的大牛,

不是当年那个写酸诗的少年了。”我笑了,把她搂紧了些:“那你怎么回的?”“还没回呢。

这不是先向你这位正宫报备嘛。”她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微表情。

我能有什么表情?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当然,表面上我得装得云淡风轻,

甚至带点成年人的大度。“这有什么好报备的?同学回国,吃顿饭而已。定好时间告诉我,

我跟你一起去。”沈宁明显愣了一下。她可能预设了我会不高兴,会闹别扭,会阴阳怪气。

但她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还要主动“参战”。她凑过来,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

声音软软的:“你……真不介意啊?”我义正言辞:“我介意什么?

我难道是那种小肚鸡肠、对自己老婆没信心的男人吗?再说了,我也想见识见识,

到底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让我们家沈宁惦记这么多年。”最后那句话,我故意拖长了音,

带了点调侃的酸味。沈宁果然受用,被我逗笑了,在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就知道你最好啦。”她拿起手机,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回复。我抱着她,

目光落在她手机屏幕上,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噼啪作响。介意?我为什么要介意?

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顾远,斯坦福博士,主攻方向是多模态大语言模型,

手里有两项核心专利,在顶级期刊上发表过十几篇论文。

毕业后直接进了硅谷的明星AI公司,三年时间就做到了高级研究员的位置。这些信息,

我比沈宁知道得都清楚。因为我那家嗷嗷待哺的创业公司,急需一位这样的大神来当CTO。

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技术合伙人,我这两个月头发都快愁白了。猎头推荐了一堆,

要么是技术够了但要价太高,要么是背景不错但方向不符。万万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哪是白月光回国,这分明是观音菩萨派了位散财童子下凡,

还是精准扶贫到我碗里的那种。我看着沈宁回复完消息,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侧身抱住我,

把脸埋在我胸口。“老公,谢谢你。”“谢我什么?”“谢谢你这么信任我。”黑暗中,

她的声音有点闷,但透着一股踏实和安心。我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傻瓜,

我们是夫妻。”信任是最基本的。我和沈宁从大学恋爱到结婚,七年了。

我们一起经历过毕业找工作的迷茫,一起挤过十几平米的出租屋,

也一起分享过第一次拿到项目奖金的喜悦。我们的感情,

早就不是靠那点风花雪月的浪漫撑着的,

而是用一顿顿饭、一次次争吵又和好、无数个互相扶持的日夜,一砖一瓦垒起来的堡垒。

顾远,充其量是这座堡垒外,一道已经风干了的历史涂鸦。好看,值得怀念,

但影响不了建筑的结构。更何况,现在这道涂鸦,对我来说有了全新的价值。

我甚至开始盘算,怎么把这道涂承载着青春记忆的“涂鸦”,

完整地、毫发无损地“铲”下来,裱起来,然后挂到我公司的墙上去。嗯,职位就叫CTO。

2周三上午,南城机场。我特意换了身行头。不是什么名牌西装,

就是一身休闲合身的运动装,显得年轻有活力,还有点……无害。沈宁看着我,

有点想笑:“你穿这么一身,感觉像是要去健身,而不是去接机。”“这你就不懂了,

”我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这叫‘松弛感’。不能让你的白月光觉得,

我为了见他严阵以待,那样显得我多没安全感。”沈宁白了我一眼,但嘴角弯弯的。

她今天也穿得很日常,一件米色的风衣,牛仔裤,帆布鞋,

像是随时能去大学城里压马路的女学生。我们俩站在一起,不像是一对结婚三年的夫妻,

更像是一对还在热恋中的情侣。飞机没有晚点。十点十五分,顾远推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

出现在国际到达的出口。我得承认,这小子皮相是真不错。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

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灰色长款风衣,里面是简单的白T。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让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又带着点疏离的精英范。

他和沈宁记忆里那个穿着白衬衫、在图书馆窗边读诗的少年已经判若两人,

但那份干净的气质还在。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们。或者说,他一眼就看到了沈宁。

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有近乡情怯的试探,

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然后,他的视线才“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

和我牵着沈宁的手上。他眼里的光,暗淡了一瞬。很好,这个细节我给满分。

说明这哥们对我还是有“敌意”的。有敌意,就有情绪波动。有情绪波动,就容易被我拿捏。

“顾远!”沈宁冲他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又大方。顾远推着行李箱走过来,

脸上也挂上了得体的微笑。“沈宁,好久不见。”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带着审视。

不等沈宁介绍,我主动伸出手,笑得比他还灿烂:“你好,顾远。我是江川,沈宁的老公。

经常听她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我的热情,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愣了一下,才伸手和我握了握:“你好,江川。给你们添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

”我顺手就想去接他的行李箱,“一路辛苦了,车就在外面,我们先去吃饭。

”他的手下意识地一紧,没让我拉动箱子。“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他客气地说。

我也不坚持,笑着收回手。你看,男人之间这种微妙的较量,有时候比后宫戏还精彩。

他不想让我碰他的行李,是在宣示一种“我的东西,你别碰”的领地意识,

潜台词是:“沈宁过去是我的,你别得意。”而我呢,偏要热情地去碰,

就是要表达一种“你的就是我的,你人回来都归我管”的霸权姿态,

潜台词是:“别说你的箱子,你整个人都快是我的了。”我们俩心里各自藏着九曲十八弯,

偏偏脸上都挂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塑料微笑。只有沈宁,这个纯洁的小白兔,

还以为我们这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她挽着我的胳膊,

对顾远说:“江川特意订了家很好吃的私房菜,给你接风洗尘。

”顾远看了一眼我们俩亲密的姿态,眼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嘴上说着:“太客气了。

其实我……”我立刻打断他:“应该的!毕竟你在国外那么多年,肯定想念国内的美食了。

我订的那家,做的是最地道的本帮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我一边说,

一边热情地在前面引路,把“一个热情好客的好老公”人设扮演得淋漓尽致。

顾远被我堵得没话说,只能推着箱子跟上。走在后面的沈宁,大概是觉得气氛有点微妙,

悄悄在我耳边问:“你……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我冲她眨眨眼:“让你白月光看看,

你的男人,多么大度,多么有排面。”她被我逗乐了,掐了我一下。三人行,必有电灯泡。

但今天这个局,谁是电灯泡,还真不好说。在顾远看来,我可能是那个不识趣的丈夫。

但在我看来,他才是那个即将被我“打包带走”的珍稀道具。

3我订的餐厅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只有一扇古朴的木门。推门而入,

别有洞天。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雅致。这是我谈客户的“秘密基地”,

环境好,私密性强,最重要的是,菜做得是真地道。把一个重要的“目标客户”带到这里,

足以显示我的诚意。顾远显然也被这里的环境惊艳到了,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不少。

“这里很不错。”他由衷地赞叹。“喜欢就好。”我笑眯眯地把他引到预定好的临水包厢,

“快请坐,奔波了一路,肯定饿了。”我把菜单递给沈宁:“你和顾远是老同学,你来点,

点他爱吃的。”这个举动,看似大度,实则暗藏心机。第一,把点菜权交给沈宁,

是向顾远展示“我们家我老婆做主”的家庭地位,让他明白,沈宁在我这里过得很受尊重。

第二,看看沈宁还记不记得顾远的口味。如果记得,说明她念旧,人之常情。如果不记得,

那更好,说明他已经翻篇了。沈宁也没多想,接过菜单,

很自然地问顾远:“你现在口味变了吗?还和以前一样不吃辣,喜欢偏甜口的吗?

”顾远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记得。”“那当然,”沈宁坦然道,“上学那会儿,

每次聚餐你都只吃那几样,印象太深了。”她点菜很快,

熟练地点了几个本帮菜的经典招牌:响油鳝糊、红烧肉、蟹粉豆腐,还有一个腌笃鲜。

全都是浓油赤酱,偏甜口的。我心里暗暗点头。沈宁的表现,堪称完美。她记得他的口味,

但用“印象太深”这种理由,巧妙地把那份记忆归结为同学时代的趣闻,而不是暧昧的关心。

坦荡,磊落,既给了老同学面子,又划清了界限。菜很快上来了。我主动拿起公筷,

先给沈宁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红烧肉,然后又给顾远夹了一筷子响油鳝糊。“尝尝这个,

这家店的招牌。你在国外肯定吃不到这么地道的。”我的姿态,

就像一个招待远方亲戚的热情主人。顾远说了声“谢谢”,低头开始吃饭。饭桌上的气氛,

一度有些沉默。我决定主动出击,打破僵局。再这么沉默下去,就真成鸿门宴了。

我的最终目的,可是要“招安”他。“听沈宁说,你在硅谷那边发展得特别好,

现在是高级研究员了?”我开口,像一个好奇的普通人。顾远抬起头,

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还行吧,就是平时比较忙,项目一个接一个的。

”“那肯定啊,AI现在是风口嘛。”我顺着他的话说,“特别是你们做的AIGC方向,

商业前景不可***。我最近也一直在关注这块。”这话一出,顾远的兴趣明显被勾起来了。

技术宅的通病,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眼睛都会发光。“哦?江先生也对AI感兴趣?

”他对我换了称呼,从直呼其名变成了“江先生”,带着点礼貌的距离感,

也带着点对“外行”的审视。我笑了笑:“谈不上精通,就是工作需要,会接触一些。

我们公司是做智能化解决方案的,最近也在尝试把大模型技术应用到我们的产品里。

”“是吗?那具体是哪个方向呢?”顾远追问。来了。鱼儿上钩了。接下来的十分钟,

我从多模态数据融合,聊到模型轻量化部署,再到特定场景下的fine-tuning。

我说的每一个词,都是他研究领域里的关键词。我没有说得很深,只是点到为止,

像一个涉猎广泛、但不够精专的“产品经理”或者“投资人”。既能和他聊到一块去,

又不会暴露我的“野心”,让他觉得我是在班门弄斧。顾远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礼貌性倾听,

变成了惊讶,最后是带着欣赏的审视。他显然没想到,一个“情敌”,

居然能跟他聊明白他的工作。他看向我的眼神,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探究。

而我老婆沈宁,已经完全插不上话了。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顾远,

脸上写满了“你们在说什么鬼”的迷茫。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偷笑。这就对了。

把这个饭局,从“白月光与现任的修罗场”,成功转型为“两个男人的技术交流会”。

这样一来,尴尬的是谁?是曾经的“女主角”,现在的“旁听群众”——沈宁。

而我和顾远之间,因为有了“共同话题”,气氛反而融洽了起来。这叫“降维打击”。

我不跟你聊感情,我跟你聊事业。在你最引以为傲的领域,我能跟你谈笑风生。这种征服,

可比在饭桌上争风吃醋,要高级多了。4一顿饭,宾主尽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吃到最后,

顾远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如果说刚见面时,他看我像在看一个需要提防的“对手”,

现在,他看我更像在看一个……有趣的“同行”?结账的时候,***来了。

我刚举手准备叫服务员,顾远就站了起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今天我来吧,

”他微笑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客气,“让你们专程跑一趟,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这是经典戏码。男人在饭桌上抢着买单,尤其是在有女性在场的情况下,不仅仅是付钱,

更是一种财力、地位和主导权的宣示。他想通过这个行为告诉我:你看,我混得不错,

我能照顾好沈宁,甚至能连你一起照顾了。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正当我准备说“这怎么行,

说好我请”的时候,我老婆沈宁,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我一脚。我低头,

看见她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拿起手机,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了几下。我秒懂。于是,

我靠在椅子上,没动,只是笑着对顾远说:“顾大研究员就是敞亮,那今天就让你破费了。

”顾远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轻易就“投降”了。他脸上闪过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拿着卡走向前台。两秒钟后,他拿着卡,带着一脸迷惑地走回来了。

“服务员说……已经结过账了?”他看向我和沈宁。沈宁举起自己的手机,

晃了晃上面的支付成功界面,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刚才扫码付过了。

哪有让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客的道理?”顾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种精心准备的“大招”放出去,结果发现对方身上有“免疫”效果的错愕和尴尬。

他准备了半天的财力展示,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地,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而我和沈宁,一个假意承让,一个暗度陈仓,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一局,我们夫妻俩,完胜。

顾远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尴尬,有不甘,还有一丝……佩服?他看了看沈宁,又看了看我,

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收起了自己的卡。“你们俩……配合得还挺默契。”我搂住沈宁的肩膀,

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革命夫妻,默契是必须的。”沈宁靠在我怀里,笑而不语。

在顾远看不见的角度,她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那个眼神在说:老公,我表现不错吧?

我回了她一个“干得漂亮”的口型。送顾远去酒店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不再那么紧绷了。

他主动聊起了回国后的打算,说是有几家猎头联系他,国内几家大厂也给他抛了橄榄枝,

但他还在考虑。我心里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但我没接话,只是“嗯嗯啊啊”地附和着,

扮演一个合格的司机兼听众。不能急。钓鱼,最重要的是耐心。今天我已经把鱼饵放出去了,

鱼也表现出了兴趣。现在要做的,是让鱼儿自己觉得,是它发现了这个美味的鱼饵,

而不是我硬塞到它嘴边的。5把顾远送到酒店安顿好,我和沈宁开车回家。路上,

沈宁终于忍不住了。“老实交代,你今天怎么回事?又是聊技术又是聊前景的,

你什么时候对AI这么了解了?”我开着车,目视前方,嘴角忍不住上扬。“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嘛。你这位白月光这么优秀,我总得了解一下对手的实力吧?”“去你的,

”沈宁笑骂,“说正经的。”“我说的就是正经的。”我叹了口气,开始“卖惨”,“老婆,

你都不知道,我最近为了公司那个新项目,愁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我们缺一个能挑大梁的技术领头人,能把最新的AI技术和我们的业务结合起来。

我看过无数份简历,面了十几个人,没一个合适的。”沈宁听着,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了,

换上了心疼。“这么难吗?之前都没听你说。”“跟你说有什么用,

除了让你跟着我一起发愁。”我握住她放在档位上的手,“不过今天,我好像看到希望了。

”沈宁是聪明人。她愣了两秒,猛地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你……你不会是想……”我冲她挑了挑眉:“不然呢?你以为我真那么闲,

巴巴地跑去机场,就为了围观你们‘旧情复燃’?”沈宁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

她哭笑不得地捶了我一拳。“江川,你真是……我服了你了!”我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

你老公这招‘曲线救国’,是不是很高明?”“高明,太高明了!”沈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这是把主意打到我同学身上了!你就不怕……不怕我真跟他跑了?”“你不会。

”我语气笃定,捏了捏她的手,“第一,我相信你。第二,我相信我自己。第三,

我相信我们七年的感情。如果这都能被一个只活在记忆里的人打败,

那只能说明我们本身就有问题。”车里安静了下来。红灯,我停下车,转头看着她。

她的眼眶有点红,但嘴角带着笑。“江川,”她认真地看着我,

“你真是个……无赖的资本家。”“谢谢夸奖。”“但是,”她话锋一转,“我喜欢。

”绿灯亮了。我重新发动车子,心情像是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接下来的两天,

我没再联系顾远。沈宁倒是和他以老同学的名义吃了一顿饭,纯粹的叙旧,

地点就在他们大学旁边的一家小馆子。沈宁回来后,一五一十地跟我“汇报”。

说他们聊了聊上学时的趣事,聊了聊这些年各自的生活。

顾远也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我和她的情况。“他好像对你很好奇。”沈宁说,“他问我,

你是做什么的,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怎么说?”“我就说你是开公司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就在一起了。”“嗯,标准答案。”我点点头,“他还问别的了吗?

”“他还问……我们感情好不好。”我笑了:“你怎么回答?”“我说,挺好的,

虽然你有时候挺气人的,但对我很好,我们准备要个孩子了。”沈宁说这话的时候,

脸颊微红。我心里一暖,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老婆,干得漂亮。‘准备要孩子’,

这可是核武器级别的宣告。”这等于直接告诉顾远,我们不仅感情稳定,

而且已经进入了人生的下一阶段规划。彻底断了他所有的念想。而我,

也收到了一个明确的信号。顾远还在试探。他对我,对我和沈宁的关系,

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不甘。这很好。一个骄傲的人,是不会甘心在任何“战场”上失败的。

既然在感情的战场上,他已经输了。那么,在一个新的、他更擅长的战场上,

如果我能给他一个赢回“尊严”的机会呢?他会动心吗?我觉得会。周五下午,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按了接听键。“喂,你好。”“江川先生吗?我是顾远。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而有礼。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鱼,终于主动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