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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第零章“这开封府,最近可不太平,”张三举起酒杯,手慢慢抬高将酒一饮而尽,“哎哟,

半个月的功夫,城门头上一口气吊死了四个人。现在啊,都说开封新出了个大恶人,

穷凶极恶!”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小哥忙给他满上:“这是连着吊死了四个?官府怎么说啊,

那么吓人。”“官府现在也束手无策呢。”张三举着酒杯:“这四个人死的可不一般,

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栓吊死鬼的绳子都是一模一样的红绸,

四个人都穿了一模一样的嫁衣,这嫁衣还都是百工坊李家铺子的手艺,

可偏偏怎么查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整个开封府为了这个事情闹得是人心惶惶,

官家听了这个事更是震怒!听说派了开封府府尹亲查此案,力求速速解决此事,

只是不知道那位大人后面要如何处理。”旁边的小哥忧心忡忡:“哎呦,

那府尹大人可得快点把这个恶人给抓了,可别闹到咱们这里来。”“谁说不是呢,

府尹大人提审了李家铺子的人,从作工的到绣娘再到账房一个个都审了,只是没任何线索,

听说府尹大人现在正要找人帮忙呢。”张三晃晃酒壶,瞥到了柜台那边有个人往这边走,

忙招呼起来:“哎哟少东家,您这是咋了,那么不高兴。

”你把账本往桌上重重一拍:“你们喝酒就喝酒,别在这说什么恐怖案子,

可别给客人都吓跑了。”“咱们话该说的已经说尽了。

”张三笑呵呵的帮你合上账本:“就只看这听话的人怎么想了。”你看了他一会,

转身又回了柜台,心里细想:不得不说,赵二把你的脾气摸得非常准确。

虽说开封唐钱案结束之后,你就回了清河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

希望能把不羡仙重新经营妥当,走之前也对着几个江湖故人好好宣称了不再管闲事。

但眼下知晓开封出了那样大的事,让你真的一心窝在清河经营不羡仙也不可能。只是,

从开封走之前你与他大吵一架虽说吵架时大多时候只是你对他说的话冷嘲热讽,

把他激得无话可说,但离开之前毕竟两人闹过不愉快。

虽说之后他也借着晋中原的身份来不羡仙帮了你不少忙,但真让你低头去找赵光义,

你也觉得心里别扭。“最烦官府的人。”送走张三之后,你一边愤愤打着算盘珠子,

一边在心里嘀咕,又狠狠记了赵二一笔:“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子找人来我这送消息,

不就是想把我骗去开封帮他打工吗?”“之前也这样,他要是好好说我会不帮他吗?

总是不肯说真心话,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反正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去帮他的。

”你拨弄算盘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把我当朋友我才不会帮你忙,你爱自己查就自己查好了,

反***尹大人手眼通天肯定能查出来是谁作案,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忙前忙后,

说不定人家也不记得你的好,只当你给他添乱呢。”你正愤愤腹诽赵二的不近人情,

被背后突然拍你肩膀的人给吓了一跳:“米叔?您不去厨房忙活,在这干什么呢?

”米叔给你递来一封信:“少东家你在这嘀咕好久了,刚刚张三走之前给你留了封信,

只说让你一定要看看。”你伸手接过,那纸张的触感一如你之前收到过的很多封信,

上面传来的幽幽冷香更是让你知道了这封信出自谁手。

你愤愤把信夹进账本:“谁要看他的信!”一转身又去催促米叔:“您要是不忙就去厨房吧,

这菜都快做不过来了,咱们这好不容易重建,得赶紧多挣点钱好平账。”米叔笑笑,

摇摇头回了厨房。

-----------------------也许是因为你一直没有回信也没回开封,

对方大概猜你内心还有些气,也没再给你寄过信来。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

只是你时常发呆,干活干着干着总忍不住想着之前张三跟你说的那个案子。

清河虽离开封有些距离,但消息并不闭塞,从往来宾客的话里你也知道,城门案并没有告破,

反而愈演愈烈,只半个月,就又多了三人受害,府尹大人严令宵禁,

甚至连樊楼也被迫停了晚上的生意,现在全开封的捕快,

甚至连一部分禁军都被调来解决这个案子。你越想越出神,

一边也忍不住记挂着在开封的朋友,这城门案疑点重重,

听说受害的有街边的乞丐也有高门大户,目标非常随机,也不知道你的朋友有没有危险。

正想着,米儿手中拿着东西跑进:“少东家,有给你的信!”什么东西?

你接过米儿手里的信,原以为是那个人送来的,却发现这次用的纸与以往不同,

连那股好闻的香味都没有了。你拆开信,发现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字迹你却无比熟悉:城门案甚急,吾弟危矣,望少侠赴开封一叙,解吾弟之危,

某自当感激不尽。这短短一句话却看的你心中一惊,你慌忙站起来拿着信往外冲:“米叔!

我要去一趟开封,你帮我先管着生意,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去问姚药药就行。”“好好,

少东家,你跑慢点啊。”米叔应着,只两句话的功夫就再也看不到你的身影。

第一章你一路上心急如焚,来了开封也没多耽搁,直接去了开封府,

趁着守备不注意偷偷溜进了赵二房里。没有想象中赵二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不能自已的情形,

眼前人虽然气色不佳眼下青黑,但是好手好脚全须全尾,这让你忍不住生气,

感情这兄弟二人来驴我的?你转身忍不住想走。“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茶吧。

”身后传来他说话的声音,“我原本拦着哥哥不想让他给你写信的,只是他说此事危险,

不请你来不行。并不是存心要骗你,你不要生气。”你转过身,看见赵二坐在椅子上,

手提着茶壶轻轻倒茶:“不敢当大人这杯茶,大人金尊玉贵,若真有危险,

叫小人来一趟自无不可,便是不危险,让小人来保护大人也是应当的。

怪也只怪小人虽位卑但事忙,没能早些来。倒要大人多费些心思。

”赵二把茶杯推到另一边:“我知道你有气。。。

”他提着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哥哥并没有说谎,我确实受城门案牵扯,只怕命不久矣。

”他的话让你重新紧张起来,你忍不住细细打量着他,

但是确实没见到任何中毒的迹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二啜了一口茶:“经我们的仵作验证,城门案中所受害的众人,只怕都是自己***死的。

”“不知道对方是用了什么手段,总之查不到任何线索,

百工坊李家绣铺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问尽了,只可惜也没有任何线索,

后面审了死者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些人死前五日,都做了同一个梦。

”“梦见自己身穿嫁衣,去了一个阴森森的像是鬼宅的地方,似是与什么人写下了合婚更贴。

只可惜他们都不记得一起写下合婚更贴的那个人的名字。”“又过三日,

这些人就会前往李家绣铺,买一件戏服嫁衣。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买嫁衣是为了什么。

”“再过两日,他们就会穿着这个嫁衣,自己吊死在城门上,

哪怕我们的人已经把城门围得严严实实,也没人知道他们怎么上去的。”“直到,前日,

”赵二捧着茶杯,“我也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了婚服,在一个鬼气森森的宅子里,

跟一个人,写了合婚更贴。”“你也?!”你慌了,忙追问:“怎么你也会做这个梦?

”赵二摇摇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现在衙门里有人猜许是有什么冤魂作祟。

倘若真是冤魂,只怕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哥哥猜这鬼既然是从梦里来的,

怕是借梦杀人,只让我不要睡了,也许能逃过一劫,还请了寺里僧人来我府邸,

希望能找到破解之法。”“我已有差不多两日没有睡过了。”原来他面色那么不好,

眼下一片青黑是这么来的。你看着他不急不慢地喝着茶,

往日里的怒气都消失了:“按照之前的规律,那就是梦过之后五日杀人,如今已过两日,

还有三日的时间。”“三日,我一定会把他捉拿归案。”“你不要急,我定不会教你有事。

————————————————————————————————既然接了这个事情,

你打算好好做到底。你坐下来,打算听听关于案情的详细情况。“所以,是什么情况。

”你看着面前的人问道:“现在还有其他做梦的人活着吗?

”赵二叹了口气:“目前是没有了,而且单从我们询问的情况来看,

也得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了。”“你们问了李家铺子?”“是,

但是不管是绣娘还是店铺的掌柜都说没有卖出去过那些嫁衣。

虽然嫁衣从绣工到纹样都是他们铺子的手笔。”“这说明不了什么。

”你拿手捏着下巴细细思索:“先不说是否有人可能撒谎,百工坊李家铺子鼎鼎大名,

有人偷了这纹样用也有可能啊,更何况。。。”“更何况什么?

”赵二托着手帕细细剥开一个橘子,拿了最饱满的一瓣递到你面前。

你撇了眼快杵到脸上的橘子,伸手接了:“更何况现在嫁衣纹样样式大多都大差不差,

李家绣铺虽然制的嫁衣出众,独具一格,但是想仿制也不难。”“只是此事事发突然,

我听了人说,从第一次事发到现在只有半个月,嫁衣制作不易,从出事到现在,

倘若凶手是事发一次做一次嫁衣只怕根本来不及。”“恐怕是早有预谋。既然是早有预谋,

受害人也必然是精心挑选后的。”你嚼着橘子,

声音有些模糊:“我觉得还是先从受害人的情况查起比较快。

”赵二微微一笑:“少侠当真足智多谋,轻松便摸清了其中关窍。”“既然如此,

赵某必全力支持少侠,”说着,他从腰带下取下一枚令牌,“少侠且拿着这个去前头牢房,

不管是问李家绣铺的人,还是去问死者的家属,带着这个必有人与少侠方便。

”“多谢赵大人了。”你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向门外走。“少侠与我,何必言谢。

”赵二眼疾手快,又给你塞了个橘子:“今年新尚的橘子,少侠拿着。只是不知用了饭没有,

若是没有,不如同赵某一同用个便饭。”你微微一笑:“多谢大人美意,只是查案时间紧,

任务重,这时再用饭难免不耽误时间,还是算了吧。”“至于这橘子,

”你把手中的橘子又丢回他怀里:“大人还是自己吃吧。”说完,一个纵身,

脚下轻点飞离了院子。“欸,少侠!”赵二接住橘子,再抬头看时,已经看不到你的影子了。

——————————————————————————————————虽然不想承认,

但是你确实带了点落荒而逃的意味。自从雪夜在赵普宅里四人小聚一次之后,

你与他的每一次相遇都带着一种怪怪的意味。明明无论是晋中原还是赵光义都熟得不能再熟,

明明他们二者都是一人,但是你总是很难在面对那身紫色官服时平静下来,

两个人相处时气氛总是奇怪的。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要紧事。你摩挲着掌中小小的令牌,

开封府令几个字牵挂在你的心口,这枚令牌的重量你非常清楚,正因为清楚,

才不想辜负那份信任,更舍不得那人受苦。“游侠,这里就是李家绣铺那些人住的地方了。

”思绪被人打断,你忙抬头,发现石捕快停在了一个宅子门口,

正对你介绍着:“虽说李家绣铺的人可能没害过人,但是毕竟与此事有牵扯。

大人觉得平白无故把人关进牢里太没道理,又怕放人走这些人后面遇害,

就专门在此处赁了个宅子给他们住。”石捕快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份名单递给你:“另外,

这是游侠你要的死者的亲人名单,还有一些死者本人相关的内容。只可惜大人目前身受其害,

衙门目前事忙,怕是得游侠你自己查起了。”“无事,倒是多谢石大哥。

”你边走边细细翻阅着石大哥给你的资料。死者虽然有男有女,

但大致年龄都集中在20岁左右,父母亲属尚在者有,父母双亡者有,

有人尚有兄弟姐妹在人世,有的人却连个来处理后事的亲人都没了。家境更是千差万别。

有路边的乞丐,也有朝中大人的小衙内。更别提现在可能受害的又多了个开封府尹。

难怪朝廷这么看重这个案子。你翻着资料暗暗腹诽:连大人的小衙内都出了事,

捕快们可不着急吗。只是从现在的情况看,倒与你原本分析的内容并不相符了。

你细细思索上面的内容,想着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一些可能的共通点。思绪越看越乱,

单从资料上看这些人根本没任何相关的地方,你索性先放着不管了,

打算先问问李家绣铺的人有没有了解什么东西。你打算先从掌柜的问起。

————————————————————————————————————“额,

大人!我并不知晓这其中的相关啊,求您明辨啊大人!”“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大人,

叫我游侠。”“游侠大人,求您救救我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若是出了事全家哪还有活路啊。那个强盗,那个杀人的是不是要取小人的命啊,

求求您救救小人啊!”这可怎么整。你暗暗头疼,你还没细问掌柜的,他就跪下来高呼救命。

不论你说什么都是油盐不进,头磕得一次比一次响,只是单磕不透露任何消息。“掌柜的,

倒也不必这样吧,”你盯着他:“你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到实际是希望能把这个事情搪塞过去,

但实际上这个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说出来未必能独善其身。

”“大人求求您放了小人吧,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掌柜的依然不说话,

只是磕头得愈发响了。你叹了口气,知道目前是不能从他这里再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所以转过身打算去找别人再试试。结果一连着整圈人全问下来,都是和掌柜的一样,

只知道拼命求饶救命,不论问什么都是一字不说。这个案子在这里,就像是陷入了死局一样。

你叹了口气,心里却也明白这样也正常,开封府尹出事之后,

那些捕快也不知道审了多久愣是一点口子也没撬开,

如果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动这些人把知道的东西全告诉你,那些捕快们又算什么呢。

所以与你猜想的一样,眼下必须要往另外一个方向思考才行。第二章你按照石捕快给的资料,

细细将内容捋了一遍,打算从痛失爱子的陈大人家中入手。小衙内大概死于一周前,

家住金水门街,父亲陈大人虽然官衔不高,但是相当疼爱夫人和儿子,三人生活和美。

小衙内本人生活习惯简单,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平日多是来回往返于书院和家中,

甚至连朋友都没有几个。从小衙内出事之后,陈夫人的眼睛都快哭瞎了。你去了陈府。

陈大人接待了你,大概四十多岁的文人如今鬓边白发早生,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

“多谢游侠协助调查。”陈大人风度翩翩,向你些一拱手:“我与内子必定知无不言。

”你忙回一礼:“陈大人言重了,我必当尽力而为。”“游侠高义,

我与内子其实早已接受犬子身故的事。”陈大人凄惨一笑:“只是任由此人在开封兴风作浪,

不知道要害了多少人。我愿为抓住此贼獠尽自己一切所能,也好让我那可怜的孩子早日安息。

”你望着一脸愁苦的陈大人,以及刚刚来到花厅,听了这话一语不发只是默默流泪的陈夫人,

内心五味杂陈。你深知失去亲人的痛苦,

更明白此时此刻不论自己说什么来安慰这夫妻二人都是徒劳。

只能吐出一句:“我必当尽全力来解决这个案子。

———————————————————————————————————“请问二位,

小衙内。。。身亡之前,不知是否有见过什么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未曾。

”陈大人答道:“犬子还是和往常一样,每日卯时上学,申时下学,他一向乖巧,

下学之后也只是径直回家,并没有特别举动。”“我家孩子。。。

”陈夫人哽咽了一下:“他性子好,有几个朋友,但都是和他一样乖巧的孩子,

从来没有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过。

”你说:“那近日他可有曾去过一些曾经没去过的地方,或者见过一些过去没见过的人?

”“这。。。”陈大人一时说不出来。陈夫人看了他一眼,说:“宝儿前些日子只说闷得慌,

所以乘着上巳节的功夫,约了他的朋友一起去灯会上走了走。

”“只是不清楚是否有见过什么人。。。宝儿不太与我提这些,

而且他回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异常,当时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陈夫人哽咽了一下:“是不是这灯会有什么异常?”你连忙说:“当下还不能确定,

只是如果小衙内平时没什么异常的话,可能问题还是出在这里。

”“还望游侠能早点查清楚真相,也好还我儿一个公道。”陈夫人明明比陈大人年轻许多,

只是此时双眼已如死灰,神色仓皇。你看着她,想到幼年时和江叔一起猎母鹿的情景,

浑身像是被熊熊燃烧的大火环绕着:“定当不辱使命。

———————————————————————————————————从陈府出来,

你的心里牵挂着很多事。只是这一切都让你更加想尽快解决这个该死的案子。

所以你都不准备休息,直接朝着名单上的第二个人家中奔去。这个人是 坊全真食谱的老板,

父母双亡,哥哥被拉去打仗之后再也没回来,目前只有个妹妹跟着他过活。他身亡之后,

妹妹就被送去了养生堂。看着手里的资料,你叹了口气,

还是在去养生堂的路上买了一点松子糖。

——————————————————————————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并不看你,

接了你手里的糖之后只是看着糖发呆。你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爱吃松子糖的小姑娘,

连问的勇气都没有了。忖度再三,你还是开口,但是半天只憋出一句:“小妹妹,你还好吗?

”这话说完你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我这是在说什么?她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沾到好?

你重新思考了一会组织了下语言,却还是不忍心细问她:“小妹妹,

你不愿意说的话就吃点糖吧,姐姐不会再问你了,往后,一个人要好好的。

”小姑娘看了你一眼,慢吞吞塞了一颗松子糖进嘴里:“这几天,

有好多人来和我说哥哥被坏人抓去了很远的地方,又问我哥哥做了什么,

说一定会帮哥哥尽早回来的,可是他们都没找到那个坏人。

”“我知道他们说的哥哥被坏人抓走了是什么意思。我大哥就是被坏人抓走了再也没回来。

哥哥和我说大哥是去打仗了,没回来可能是因为他死了。哥哥恨死了打仗的人,

但是还是会给那些瘸了腿的人一口饭吃。”“我哥哥已经不在了,”小姑娘抓着松子糖,

在她手心里粘了一大把:“他已经回不来了,可是如果不抓到那个坏人,

哥哥怎么样都不会放心。”“哥哥一定不会希望那个人再去害别的人。

”“我也想给我哥哥报仇。”“大姐姐,你能不能抓到那个坏人,我愿意告诉你任何事。

”你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像是又看到了那天飘着的那抹红色:“我一定。

—————————————————————————你从小姑娘那里询问了老板的情况,

和你预想的差不多都是没有任何异常,

唯一能称得上不一样的只有不同的也只有老板在前些日子参加了上巳节等会。

连续两人都参加了灯会,而且从时间上算都是参加灯会不久后出的事。

这让你忍不住有些在意。是以,之后的受害人中,你问了很多与个人生活相关的内容,

比如每日的活动路线之类。也逐一确定了他们都去了灯会。你想:这下可太有意思了。

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灯会上。可问题是究竟灯会的哪里出了问题,你问了每个人的情况,

可惜家人们并不清楚,有些略微了解的,给的也都是一些很通俗的信息,

甚至有几个摊子几乎人人都去了:比如好吃的点心摊子,都去看过马戏等等。

仔细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你叹了口气,

却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点:全真食铺的老板是参加了灯会,可是作为食谱老板,

他八成是去出摊了,他去了哪肯定跟别的人不一样啊。你又转回头细看各人的记录。

先是肯定了不是每个人都去过老板的摊子,随后又看老板去了哪。

实际上老板的记录相当简单,一直到灯会快散场时他都在出摊卖小吃。

只在最后才稍微带着妹妹逛了逛,也没走太远,基本是围绕着摊子简单活动了一下。

你比对着相关的情报,终于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情况。老板去过的地方寥寥可数,

所以以他为中心,你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些人都去了同一个卖姻缘结的摊子。

也许就是这里有异常。事情终于有了眉目,你连忙起身,

准备去去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这摊子老板的情报。

————————————————————————————————上巳节灯会的时候,

虽然有很多流动的摊点,找摊主很困难。但索性两边的店铺大多都是固定的。

你向几位掌柜的稍一打听,马上就大致了解了姻缘结摊子的大致情况。

那天的摊子其实并不是摊主亲自过来操持,实际上一直到最后摊主都没出现过。

是摊主顾来的人一直在忙着生意上的事情。你拿了伙计的名字,

又是好一番询问才知道了伙计住在哪,又跑了一次找到了伙计的家。

———————————————————————————————————你站在门口,

望着紧闭的简陋木门,再又一次敲门没反应之后,终于忍不住高声问道:“有人在吗?

”等了一阵还是没反应,正当你考虑要不要翻墙进去时,

终于从旁边门里出来了一位大娘:“妮儿,别吵嘞,这里已经没人嘞.”“大娘,

您知道这边住的人是什么情况吗?我找他有事。”“哎呀,小虎子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嘞,

俺寻思也有七八天没回来了吧,也不知道怎地,他也没有说。”你尴尬的笑笑:“哦这样呀,

那大娘你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知道他情况的吗?

或者他离开之前有没有说要去哪见谁呢?”“那倒是没有,小虎子就是突然走嘚。

我们还当他是欠了什么债咧。哎呀你不知道,小虎子不容易呀,小小年纪爹没了娘也没了,

实在是惨嘞。

滔不绝:“就他走之前还好不容易从棺材店那边接了点活计说是灯会那会帮人家干活看摊子,

看一晚上才给几文钱,这有啥意思吗,不过现在确实挣钱不容易。”“看灯会的活?

大娘您能详细说说这个吗?”你有些急切的问。“哎呀,我哪知道这些,

小虎子也没跟我讲哦。”大娘说的唾沫横飞:“好像是什么看摊子卖姻缘结的活计,

哎呀看一个晚上才给九文钱,那死老头扣得要命,钱那么少了还不给小孩子买点吃的。

”“您见过那摊子的主人?”大娘一拍大腿:“何止见过吗,

那摊主就是角门里那旮旯里卖棺材的。

我也是想着干这活的去卖那祈福的东西怕不是要被人打出来,就因为这个才找了小虎子,

但是这个钱给的太少了。小虎子惨呐,没爹没妈的,天天还受这个罪。。。”“多多多,

多谢大娘。”你忙打住大娘的话头,抱拳行礼之后就撒腿就跑大娘聊起天来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