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捡到绝色美女的她,柔弱无助得像只流浪猫。
我好心收留家中,她却半夜溜进我的房间。
“凡人,本仙尊遭仇敌暗算,修为尽失。”
“你助我恢复功力,我许你长生不死。”
我嗤笑一声,正想打发她去医院看看脑子。
她却凌空一指,窗外瞬间雷霆万钧。
路灯把李默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拖着加班后快散架的身子,有气无力地往那租来的老破小走。
夜风一吹,路边灌木丛簸簣作响,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脚步顿住了。
灌木丛旁,蹲着个女人。
或者说,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女人。
哪怕蜷缩着,也能看出身段极好,穿着件式样古怪、质地却像流淌着月华的白色长裙,头发墨黑,凌乱地披散着,露出一小截白皙得晃眼的脖颈。
她听见动静,微微抬起头。
李默呼吸一滞。
他贫乏的词汇量搜刮了半天,也只憋出网上看来的“绝色”俩字。
那张脸,找不到任何瑕疵,偏偏眼神是空的,带着一种与周遭钢筋水泥世界格格不入的迷茫和……虚弱?
像只被雨淋透、无家可归的名贵猫咪,还是那种摆在橱窗里他连摸都不敢摸的天价品种。
鬼使神差地,李默停了脚。
“那个……你没事吧?
需要帮忙吗?”
女人看着他,眼神聚焦了一瞬,声音很轻,带着点奇怪的腔调,但意外好听:“……无处可去。”
三分无奈,七分认命,李默把人领回了家。
主要是,这女人除了那张脸,身上连个手机、身份证都没有,他总不能真丢她在外面自生自灭。
他给自己找借口,就当积德了,明天再想办法联系她家人或者送派出所。
他那四十平不到的一居室,因为她的踏入,仿佛连堆在角落的脏衣服和泡面盒都显得更加寒酸。
女人——她自称“璃”,对一切都显得陌生而疏离,指尖拂过掉皮的沙发、冰冷的电视屏幕,眼神里没有嫌弃,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打量。
给他倒了杯热水,她接过,小口啜饮的姿态,优雅得让李默觉得自己用的那个印着“再来一瓶”的玻璃杯都跟着升值了。
夜里,李默睡得并不踏实。
一半是因为家里多了个来历不明的绝色美女,一半是……这破小区隔音差,隔壁吵架声就没停过。
迷迷糊糊间,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