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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1

儿子把自己锁在书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和血腥味。我撞开门,他瘫坐在地上,

手里紧紧捏着一份染血的辞职申请。那是一份集团核心管培生项目的辞职申请,

他的名字上按着一个鲜红的指印。我把他紧急送往医院,醒来后他泣不成声。“妈,

项目总监说我业绩太差是个废物,拖累了整个团队。他逼我签了辞职信,

在一次关键的海外竞标中把我当成弃子,故意泄露错误信息让我背锅,

还让所有同事都孤立我……”我看着他惨白的脸,直接拨通了集团创始人,我公公的电话。

“我只问一句,故意在核心项目里牺牲你的亲孙子,为竞争对手铺路,

对你陈氏集团的声誉有什么好处?”1“季姝,年轻人之间在职场上有点矛盾,你也要插手?

念念从小就被你惯坏了,在公司里吃点苦,受点挫折,才能成才。”“吃苦?陈金山,

你管这叫吃苦?他因为急性胃出血差点休克,我要是没有发现异常开门,命都可能保不住。

你管这叫挫折?”“你让你的心腹总监把你的亲孙子当成商业炮灰,

扔在尔虞我诈的竞标会上让他背上千万的黑锅,自生自灭,这也是为了他好?

”陈金山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胡闹!这只是一个项目,有风控团队盯着,

不可能有实质性损失。”“是吗?”我看着儿子惨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吼道:“那你最好祈祷你的风控团队足够专业。否则,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挂断电话,扶起浑身颤抖的儿子陈念。“妈,

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是不是真的像爷爷说的那样,

是个成不了大器的废物……”我心痛地拍了拍他的背。“念念,你不是废物。是他们,不配。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丈夫陈挺冲了进来。他看到地上的辞职申请和儿子嘴角的血迹,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季姝!你又给爸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安分点吗?爸这么做,

都是为了念念好!”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二十年的男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为了他好?

陈挺,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儿子差点死了!这就是你说的为他好?”他躲开我的目光,

语气却依旧强硬:“爸已经安排好了,这次只是给念念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商场的残酷。

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他还能回集团……”“回去?”我打断他,“回去继续被当成炮灰,

继续被羞辱,直到他们玩腻了,或者把他彻底玩废了为止吗?”陈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上闪过愧疚,但很快又被对父亲的盲目崇拜所取代。“你别无理取闹了!爸的商业决策,

什么时候错过?”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们家私人医生的电话,

让他带着团队和设备立刻过来。集团旗下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在楼下鸣笛,陈挺想拉住我。

“季姝,你疯了?集团的私人医院是最好的,你还想闹到哪里去!”我甩开他的手,

眼神冰冷。“我儿子的命,我不放心交到陈家人的手上。”“哪怕是陈家的医院。”2很快,

私人医疗团队赶到,他们专业地为陈念进行检查和紧急处理。我全程陪在旁边,

听着医生描述他因为长期精神压力和不规律作息导致的严重健康问题。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一个嚣张又轻佻的男声传来。“是陈念的家长吗?

我是他的直属上司,项目总监张峰。”“我通知你一声,陈念无故旷工,私自离岗,

按照规定,他的辞职申请明天就会正式生效。你最好现在就把他送回来,把交接手续办了,

别给我添麻烦。”我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问:“张总监是吧?你确定,是陈念私自离岗吗?

”他嗤笑一声:“不然呢?一个废物,承受不住压力,当了逃兵,不是很正常吗?

”“我只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集团的核心竞标案里,

把董事长的亲孙子当成商业弃子?”电话那头的张峰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嚣张地笑起来。

“董事长的孙子?别搞笑了。在我的团队里,他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再说了,

老董事长都发话了,要对他进行特殊关照。我只是奉命行事。”“哦?奉谁的命?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赶紧把人送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好的,张总监。

”我轻声说,“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已经录下来了。希望你在接受董事会质询的时候,

也能这么有底气。”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3我将陈念安排在了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

VIP病房,二十四小时特护。主治医生是我的老朋友,他看着陈念的医疗报告和心理评估,

脸色凝重。“季姝,念念这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典型的压力性创伤。更严重的是心理问题,

这是严重的职场霸凌后遗症,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我点点头。“钱不是问题,

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治疗方案。我只要他好起来。身体的伤好治,心里的……难。”正说着,

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我丈夫陈挺带着一个穿着高档西装,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是董事长陈金山的首席助理,姓李。“季姝,你到底想干什么?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对谁有好处?赶紧让念念跟李特助去集团医院!”李特助也板着脸开口:“夫人,

董事长让我来接小少爷。集团自家的医院条件是顶尖的,对小少爷的恢复更有利。

而且这件事,不宜再扩大化了,以免影响股价。”我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李特助,

你说得对,这件事确实不宜扩大化。”“所以,你们是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叫张峰的总监?

开除,还是降职?”李特助的表情僵了一下:“张总监的行事风格确实有待商议,

董事长办公室已经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等这件事平息下去,会考虑将他调去分公司。

”好一个轻描淡写的处理方式。“是吗?那我这里,倒是有一些有待商议的证据,

或许能帮助董事会更好地做出判断。”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张峰那嚣张跋扈的声音,

清晰地回响在安静的病房里。“……老董事长都发话了,要对他进行特殊关照。

我只是奉命行事。”李特助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这只是张峰为了推卸责任的胡言乱语!董事长绝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是吗?

可我听着,倒像是狐假虎威的狗,在炫耀自己的主子。”陈挺嘴唇哆嗦着,

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季姝,把录音删了!这件事传出去,

爸的声誉和集团的股价就全毁了!你不能这么做!”我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到了这个地步,他首先想到的,依然是他父亲的声誉,而不是他儿子的死活。“陈挺,

在你心里,你爸的声誉,比你儿子的命还重要,是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神痛苦地闪烁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季姝,你听我说,爸也是被蒙蔽了。

他年纪大了,难免会听信一些小人的谗言。你把事情闹大,只会让集团的竞争对手看笑话!

我们先忍一忍,等风头过去,我保证,我亲自去跟爸说,让他给你和念念一个交代!

”我甩开他的手。“陈挺,从今天起,你和你陈家的人,都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念念面前。

”“这个交代,我自己来取。”李特助还想说什么,我直接叫了保安。

“把这两位先生请出去。以后,但凡是姓陈的,或者跟陈氏集团有关的,

一律不准踏入这间病房半步。”保安很快赶到,陈挺和李特助被半请半架地带离了病房。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我走到病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儿子,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念念,

别怕。妈妈在。”这一次,妈妈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4第二天下午,陈金山亲自来了。

“季姝,我们谈谈。”我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请讲。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件事,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我已经处理了那个张峰。”“哦?

怎么处理的?”我饶有兴致地问。“停职反省,罚没季度奖金。”一条人命的代价,

只是停职和罚款。陈金山,你可真是慷慨。“念念这边,集团的管培生项目是待不下去了。

我已经给他联系了国外的顶级商学院,环境很好,也清净。等他身体好了,就送他出去,

就当是换个环境深造。这对所有人都好。”我正准备怼回去,病房门却被敲响。

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服的少年走了进来。是陈挺大哥的遗孤,陈朗。也是我儿子陈念口中,

那个在集团里处处针对他,被誉为天生继承人的天之骄子。陈朗一进来,就径直走到病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念。“陈念,别装睡了。爷爷来看你,是你的福气。”他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陈念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陈朗轻笑一声,

转头对陈金山说:“爷爷,我就说吧,他就是这个性子,一点小事就寻死觅活,成不了大器。

让他出国也好,免得留在国内,给您,给陈氏集团丢人。”陈金山没有斥责他,

反而默许地点了点头。我缓缓站起身,走到陈朗面前。“陈朗你知道吗?嫉妒,

会让人变得丑陋。”陈朗脸色一变:“婶婶,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

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抢到手,也会被烙上贼的印记,一辈子都洗不掉。”说完,

我转向陈金山。“爸,您说得对,念念确实需要换个环境。”陈金山以为我妥协了,

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想通了就好。”“是啊,想通了。”我点点头,“只是,

不是去国外。”“而是让那些肮脏的东西,从他眼前,彻底消失。”我话音刚落,

陈金山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电话那头似乎在汇报着什么,他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铁青。

“混账!谁干的!给我查!”他对着电话咆哮,手里的红木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网络上,

关于“陈氏集团豪门内斗,董事长为长孙铺路,蓄意逼退亲孙”的匿名爆料,

如同病毒般疯狂扩散。虽然隐去了部分真实姓名,

但“百亿豪门、董事长、继承人之争”这些关键词,

已经足够让无数财经媒体和股民展开联想,将矛头精准地指向了陈家。舆论瞬间爆炸,

集团股价开盘即跌停。“爷爷……这……这怎么办?”陈金山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

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是你!是你干的!你这个疯子!你想毁了陈氏集团吗?”就在这时,

我丈夫陈挺面无人色地冲了进来。“爸!出事了!证监会和审计部门成立了联合调查组,

正在赶来的路上!说要彻查集团内部交易和项目违规问题!

您……您的董事长职位可能要被董事会暂时中止了!”陈金山身体一晃,险些栽倒,

被陈挺死死扶住。“季姝!你到底做了什么!”陈挺终于转向我,眼中是无尽的愤怒,

“你把事情捅到天上去了!这下谁都收不了场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指责我。门外,

传来一阵沉稳而密集的脚步声。病房的门,被再度推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

神情肃穆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是董事会里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的独立董事,王董。

王董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语气严肃而客气。“季姝女士,

我们是董事会授权的独立调查组,有些情况,需要向您和您的儿子陈念先生了解。

”陈挺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些调查组的人。我迎上王董的目光,

平静地点了点头。我转向惊恐万分的丈夫,和摇摇欲坠的公公,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现在,你们觉得,是谁收不了场?”5调查组的人很专业,

他们先是礼貌地请陈金山、陈挺和陈朗到外面的休息室等候。偌大的病房,只剩下我,

和为首的那位王董。他没有急着询问,而是先表达了对陈念的慰问。“季女士,

对于陈念在公司里的遭遇,我们深表同情。请您放心,调查组一定会秉公处理,

绝不姑息任何损害公司和员工利益的行为。”“我相信董事会的公正。

”王董打开了记录本:“我们接到匿名举报,以及网络上的舆论反映,

说陈念先生在一次核心竞标项目中,被人为地当作替罪羊,导致身心严重受损。举报材料里,

还附带了一段录音。”他说的,自然就是我做的一切。我没有否认。“是的,录音是我录的。

举报,也是我做的。”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这里面,

是念念的详细医疗报告,心理医生的评估报告,以及那次竞标项目里,

被张峰故意泄露出去的,那份错误的报价单。”“王董,您也是行家。您可以查查,

这份报价单的错误,究竟是无心之失,还是某些人为了特殊关照,而故意留下的陷阱。

”王董的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他小心翼翼地将文件放进公文包。

“季女士,您提供的这些,对我们的调查非常重要。”“我还有更重要的指控。”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