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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老公周聿尸骨未寒,我却查出怀孕四周。更炸裂的是,孩子不是他的,

而是他那个一手遮天、冷血无情的商业宿敌——傅言洲的。所有人都骂我水性杨花,

不知廉耻。周家婆婆更是指着我的鼻子,让我一尸两命,去给她的好儿子陪葬。

可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在我腹中悄然扎根的小生命,才是我从地狱爬回人间的,唯一筹码。

而那个男人,那个所有人都畏惧的傅言洲,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沈鸢,

想活命,就乖乖待在我身边,生下他。”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傅言洲,

你以为我是你的金丝雀,却不知我才是那个手握屠刀的猎人。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1老公周聿死后的第七天,我拿到了孕检单。医生说,四周。可我和周聿,

已经分房睡了半年。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哟,

这不是周家的媳妇吗?怎么一个人来产检?”尖锐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

看到了婆婆张婉那张布满怨毒的脸。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亲戚,个个都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将孕检单藏在身后。“妈,您怎么来了?”张婉一把挥开我的手,

劈手夺过那张单子。当看清上面的字时,她的眼睛瞬间红了。“***!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她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我早有防备,

侧身躲过,任由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撞在墙上。“周聿尸骨未寒,你竟然就怀了野种!

我们周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她的哭嚎声引来了整个走廊的目光。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妈,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乱说?你自己看!”她将那张孕检单狠狠摔在我脸上,

“四周!我儿子都死了七天了,你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是谁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弯腰,平静地捡起那张单子,小心翼翼地抚平褶皱。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你!

你还有脸说!”张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肚子骂道,“你必须把这个野种打掉!

然后滚出我们周家!”“周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妈,您是不是忘了,

周聿死前,公司就已经破产了,别墅也抵押了出去。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我自己的婚前财产。

”“你……”张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至于这个孩子,”我轻轻抚上还未隆起的小腹,

眼神变得无比温柔,“我会生下来,好好养大。”“你敢!”“我为什么不敢?

”我直视着她,眼神冰冷,“周聿欠下的债,还不清了。可我肚子里这个,却是无价之宝。

”张婉被我眼中的狠厉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他。

傅言洲。周聿生前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亲手将周聿的公司逼上绝路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傅言洲径直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孕检单上,薄唇微启,

声音低沉而磁性:“我的。”轰——我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开。张婉更是像见了鬼一样,

指着傅言洲,又指指我,嘴唇哆嗦着:“你……你们……”傅言洲没再看她,

视线牢牢锁着我,像是宣布所有权一般,一字一顿地重复:“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他微微侧头,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把闲杂人等,都‘请’出去。

”那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架起还在撒泼的张婉就往外拖。“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沈鸢你这个***,你不得好死!”张婉的咒骂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整个走廊,瞬间安静得可怕。傅言洲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冷冽的木质香,强势地侵入我的呼吸。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像一张网,密不透风,

让我无处可逃。“沈鸢,你想报仇吗?”我瞳孔骤缩。他怎么知道?“周聿的死,不是意外。

”他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想知道真相,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生下这个孩子。”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心脏狂跳。这个男人,是魔鬼。

他知道我所有的秘密,捏着我所有的软肋。可我,别无选择。“好。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跟你走。”傅言洲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打横将我抱起,动作强势又不容拒绝。我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又危险的气息,缓缓闭上了眼睛。周聿,你看到了吗?你最恨的男人,

现在成了我唯一的依靠。而我,将踏着你的尸骨,把那些害了我们的人,一个个,

都拉进地狱!02傅言洲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比周家的大了不止一倍。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金色牢笼,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沈小姐,先生吩咐了,您安心养胎,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管家李叔恭敬地站在我面前,态度无可挑剔。我点点头,

目光扫过这奢华却冰冷的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抽象画,浓烈的色彩冲撞在一起,

像极了傅言洲这个人,充满了攻击性和掌控欲。“我想出去走走。”“抱歉,沈小姐。

”李叔微微躬身,“先生交代,为了您的安全,暂时不能外出。”果然。我就知道,

傅言洲不会给我任何自由。我没有再坚持,转身走上二楼。卧室的衣帽间里,

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衣裙,全是我的尺码。梳妆台上,摆放着全套顶级的护肤品和彩妆。

傅言洲像是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我面前。可我知道,这些不过是糖衣炮弹。他要的,

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可以用来牵制我的筹码。晚上,傅言洲回来了。他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露出一小片性感的锁骨。“还习惯吗?”他走到我面前,

身上带着酒气。“托傅总的福,死不了。”我语气平淡。他轻笑一声,

捏住我的下巴:“怎么,还在为你的亡夫守节?”“傅总说笑了,”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畏惧,“我只是在想,您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得到?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我想要的,

从来都只会自己拿。比如……你。”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滚烫的温度。

我身体一僵。一个月前那个混乱的夜晚,瞬间涌入脑海。那天是周聿的生日,

他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心灰意冷,独自去了酒吧。然后,

就遇到了同样醉醺醺的傅言洲。后面的事情,像一团迷雾,我只记得他身上炽热的温度,

和那双沉沦在欲望里的眼睛。“是你设计的?”我抬头问他。“设计?”傅言洲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沈鸢,你太高看自己了。对我来说,

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意外?我怎么可能相信。像傅言洲这样的人,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

“不管是不是意外,孩子是你的,这就够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他看着我,

眼神探究:“你好像……一点也不难过?”“难过什么?难过我老公死了,

还是难过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扯了扯嘴角,“傅言洲,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试探。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吗?”“合作?”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好一个合作。

”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我。我皱眉:“我怀孕了。

”“我知道。”他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所以这杯,是给我的。另一杯,

是给你未来的……合作伙伴的。”他话音刚落,门铃响了。李叔很快领着一个人进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可我看到他的瞬间,

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他是张恒,周聿的私人助理。也是……那天晚上,给周聿下药,

把他送上别人床的,帮凶!张恒看到我,也愣了一下,随即推了推眼镜,

对我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太太。”“别这么叫我,我担不起。”我声音冰冷。

傅言洲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红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张助理,

好久不见。”我看着他,“周聿死了,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伤心?

”张恒的笑容僵在脸上:“太太,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节哀?”我冷笑,

“害死他的人,有什么资格让我节哀?”张恒脸色一变:“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向前一步,逼视着他,“那天晚上,

你给周聿酒里放了什么,把他送去了哪里,别以为我不知道!”张恒的眼神开始闪躲。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知道?”我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周聿醉醺醺的声音,和张恒清晰的回答。“……把她处理干净点,

别让沈鸢发现……”“放心吧周总,都安排好了,保证让您尽兴。”张恒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时候……”“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收起录音笔,“张恒,你以为你做得很干净吗?”“我……”他张了张嘴,

求助似的看向傅言洲。傅言洲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沈鸢!你别血口喷人!

”张恒狗急跳墙,“是你!是你和傅言洲勾结在一起,害死了周总!你们这对狗男女!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脸上鲜红的五指印。

“这一巴掌,是替周聿打的。他识人不清,养了你这么一条白眼狼。”我抬脚,

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张恒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这一脚,是替我自己踹的。

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我头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只蝼蚁。“说吧,

是谁指使你的?”张恒捂着脸,眼中满是怨毒:“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我笑了,“太便宜你了。”我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傅言洲:“傅总,

这只咬人的狗,就交给你处理了。别让他死得太痛快。”傅言洲放下酒杯,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拖下去。”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张恒拖了出去。

张恒的惨叫声回荡在客厅里,很快又被隔绝在厚重的大门之外。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松了口气,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的强势,不过是我的伪装。

傅言洲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杯温水。“做得不错。”这是他第一次,

用平等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接过水,却没有喝。“你早就知道是他?”“嗯。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傅言洲深深地看着我,眸色晦暗:“我想看看,

我的合作伙伴,到底有多少能耐。”原来,这也是一场考验。我自嘲地笑了笑。

和傅言洲这样的魔鬼做交易,果然每一步都是陷阱。“那现在呢?”我问,

“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他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小腹。他的掌心很烫,

隔着薄薄的衣料,熨帖着我的皮肤。“从今天起,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魔鬼的低语。“保护好他,然后……相信我。

”03傅言洲给了我一份名单。上面全是周聿公司的高管,以及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这些人,都有嫌疑。”傅言洲的手指在名单上一个名字上点了点,“尤其是他,王德海。

周聿公司的副总,也是你公公的表弟。”王德海?我当然记得他。一个笑面虎,

表面上对周聿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没少搞小动作。周聿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过,

说这个王副总倚老卖老,仗着亲戚关系,在公司里拉帮结派,贪了不少钱。“周聿的死,

和他有关?”“***不离十。”傅言洲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周聿死了,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我明白了。周聿一死,公司群龙无首,他这个副总,

自然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可公司已经破产了,他接管一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谁说公司是空壳子了?”傅言洲挑眉,“周聿在海外有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一笔巨款。

这笔钱,足够他东山再起。”我心头一震。这件事,我竟然毫不知情。

周聿……他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这笔钱,现在在王德海手里?”“不。”傅言洲摇头,

“密码只有周聿知道。但王德海,肯定知道账户的存在。”所以,

他们需要一个能拿到密码的人。而我,作为周聿的妻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想通了这一点,

我后背窜起一阵寒意。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他们会来找我的。

”我肯定地说。“没错。”傅言洲看着我,“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等。”等。

这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最是煎熬。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张婉没有再来闹事,

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王德海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每天待在别墅里,看书,听音乐,

散步,像个真正的豪门孕妇。傅言洲很忙,经常早出晚归。但他每天都会准时打电话回来,

问我吃了什么,有没有不舒服。我们的对话简短而客气,像两个搭伙过日子的陌生人。

可我知道,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暗流汹涌。这天下午,我正在花园里晒太阳,

李叔接了个电话,脸色微变。“沈小姐,张夫人来了。”我放下书,并不意外。该来的,

总会来。张婉是一个人来的。几天不见,她像是老了十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撒泼,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你……还好吗?

”她开口,声音沙哑。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沈鸢,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你不好。

”她忽然哭了,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流下来,“可阿聿他……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他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就想……我就想在他头七的时候,去看看他。

”“可我连墓园的门都进不去!他们说……说傅言洲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去祭拜。

”她说着,就要给我跪下。我及时扶住了她。“妈,您这是干什么。”“小鸢,你帮帮我吧。

”她抓着我的手,哭得老泪纵横,“你去跟傅言洲说说,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会听你的。

就让我……让我去送阿聿最后一程吧。”喜欢我?我差点笑出声。傅言洲那种人,

怎么会懂得喜欢?他对我,不过是利用罢了。但我面上不显,只是叹了口气:“妈,

不是我不帮你。傅言洲的脾气,您也知道。我……我说不上话。”“怎么会!

他都让你住进这里了!”张婉急了,“小鸢,你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孩子。母凭子贵,

他不会不给你面子的。”“你只要去求求他,他肯定会答应的!”我看着她焦急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从始至终,她关心的,只有她的儿子。我的死活,孩子的死活,

她根本不在乎。“妈,这件事,我尽力而为。成不成,我不敢保证。”“好好好,

你肯帮忙就好!”张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送走张婉,我脸上的温顺瞬间消失。

我回到客厅,拨通了傅言洲的电话。“她来过了?”电话那头,傅言洲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嗯。”“你怎么说?”“我说,尽力而为。”傅言洲在那头轻笑一声:“小狐狸。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直接问道:“周聿的墓地,是你封的?”“是。”“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因为,他的死,没那么简单。我不想让任何人,破坏现场。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傅言洲,”我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聿会出事?”又是一阵沉默。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他才缓缓开口。“沈鸢,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保护好自己,还有孩子。等我回来。”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久久没有动弹。傅言洲,你到底是谁?你和周聿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合作”吗?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却找不到一个答案。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不能完全相信他。在这个局里,我能信的,

只有我自己。当天晚上,王德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是小鸢吗?”他亲热的语气,

让我一阵反胃。“王叔,是我。”“哎呀,小鸢啊,你最近怎么样?我听你妈说,

你……你住到傅言一洲那里去了?”“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啊!

”王德海的语气里充满了痛心疾首,“那傅言洲是什么人?他可是害死阿聿的凶手啊!

你怎么能……怎么能与狼为伍呢?”我捏着手机,冷冷地听着他表演。“王叔,

我……我没办法。他用孩子威胁我。”我适时地表现出哭腔。“这个畜生!

”王德海在那头破口大骂,“小鸢你别怕,叔叔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真的吗?

”我带着一丝惊喜。“当然!”他信誓旦旦,“你等着,叔叔这就想办法。

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被他骗了!”挂了电话,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鱼儿,

终于上钩了。04王德海约我见面的地点,是一家私人会所。安保严密,私密性极好。看来,

他也是个谨慎的人。我按照约定时间到达,服务生将我引到一个包厢。王德海已经到了,

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他立刻站起来,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笑容。“小鸢,快坐。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最近……受苦了吧?”他给我倒了杯茶,叹了口气,

“都怪叔叔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不怪王叔,”我垂下眼眸,声音低落,

“是我自己没用。”“别这么说。”王德海拍了拍我的手背,“傅言洲那个王八蛋,

心狠手辣,你一个女孩子家,斗不过他很正常。”他的手又干又糙,

像砂纸一样磨着我的皮肤。我忍住恶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王叔,

您今天找我来……”“哦,是这样。”王德海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小鸢啊,

你也知道,阿聿走得突然,公司现在一团乱。”“我这个做叔叔的,

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毁了。”“所以我想……我想把公司重新做起来。

也算是,给阿聿一个交代。”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个为侄子着想的好叔叔。

如果不是傅言洲提前告诉了我那些事,我恐怕真的会被他骗过去。“王叔有心了。

”我配合地露出一丝感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说。”“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王德海摆摆手,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就是……阿聿生前,

是不是跟你提过一个海外账户?”我心头一跳,面上却装作茫然。“海外账户?没有啊。

”王德海的眼神闪了闪:“你再仔细想想?很重要。那里面,是公司最后的救命钱。

”我低下头,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啊”了一声。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说,那是留给我们孩子的奶粉钱。”王德海的眼睛瞬间亮了。

“对对对!就是那个!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密码?”我摇摇头:“没有。他说,

等孩子出生了再告诉我。”王德海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又调整好情绪,

笑着说:“没事没事,想不起来也正常。毕竟你现在怀着孕,记性不好。”“这样吧,小鸢,

你先想办法从傅言洲那里出来。叔叔在城外有套房子,你先去那里住着,安全。

”“等出来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把阿聿的钱拿回来。”“好。”我点点头,

看起来对他深信不疑。离开会所,我立刻给傅言洲发了条信息。鱼已上钩。

他很快回过来一个字。嗯。回到别墅,傅言洲竟然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看到我,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回来了?”“嗯。

”“他怎么说?”我将和王德会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傅言洲听完,没什么表情,

只是淡淡地说:“比我想的,还要蠢。”“那你打算怎么办?”“将计就计。”他看着我,

“明天,你就‘逃’出去。”“我一个人?”我皱眉。“当然不。”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替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前一秒还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