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的情人是个艺术家,她说能让我的女儿“永生”。于是,他亲手把我们的女儿,
献给了她。当工业石膏一桶桶浇在女儿身上时,我疯了。我冲上去,却被他死死按在地上,
强迫我跪着。“别动。”他声音冰冷,“沐晴需要灵感,你痛苦的表情,是最好的素材。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黏稠的石膏没过女儿的口鼻。看着她在我面前,慢慢窒息,
直至死亡。作品完成的那一刻。他抱着那个女人狂喜拥吻,庆祝着这件“艺术品”的诞生。
后来。他跪在女儿冰冷的石膏像前,哭到呕血,求我原谅。我笑了。亲手将他和他的情人,
一起送进了地狱。1 玻璃箱中的绝望“妈妈……救我……”我四岁的女儿念念,
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箱里。她的小脸贴在玻璃上,已经因缺氧而涨得通红,
一双大眼睛惊恐地望着我,小手无力地拍打着箱壁。这是白露的“沉浸式艺术展”,
主题是“母女关系”,作品名叫《断离》。而我的女儿,就是她的作品。“白露!
你这个疯子!把我的念念放出来!”我嘶吼着,冲向那个玻璃箱。
箱体上连接着一根粗大的管子,正在不断抽出里面的空气。白露站在台上,
穿着一袭圣洁的白裙,对着直播镜头优雅地微笑。“大家可以看到,
这位母亲的情绪是多么失控。”“这就是《断离》想要探讨的核心,失格的母亲,
是如何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向隔绝的深渊。”台下的闪光灯疯狂闪烁,
那些所谓的艺术评论家和观众,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没人觉得这有问题。他们都以为,
这只是一场逼真的表演。我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玻璃箱时,
一双铁钳般的手臂从身后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向后拖拽。是周牧,我的丈夫。
“宋沐晴,你疯了吗?!”他的声音没有温度。“你想毁了白露的展览吗?
”我被他勒得几乎窒息,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双脚在地上徒劳地乱蹬。
我拼命指着玻璃箱里的念念,眼泪决堤而出。
“救…救念念…”周牧看了一眼箱子里痛苦挣扎的女儿,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将我的头死死按在他的胸前,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不让我发出声音。“别吵。”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冰冷又残忍。
“有安全员在监控着箱内的氧气含量,念念不会有事的。”“你现在要做的,
就是安静地看着,别打扰白露的艺术创作。”安全员?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看到那个穿着“安全员”制服的男人,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白露的助理。白露在台上,
不着痕迹地朝那个助理瞥了一眼。助理心领神会,对着她,比了一个清晰的“OK”手势。
然后,他弯下腰,在操作台上一按。监控着箱内数值的屏幕,瞬间黑了下去。不!不要!
我瞳孔骤缩,疯了似的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咬他捂在我嘴上的手。周牧吃痛,
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将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心,
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玻璃箱里,念念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看着她拍打玻璃的小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看着她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眼睛,
一点点失去光彩,最后定格在望向我的方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的世界,
寂静无声。直到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周牧才终于松开了我。白露在台上,含泪鞠躬,
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祝贺。周牧站起身,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我抓皱的西装。“别哭了,真难看。”“念念是为了艺术而献身,
这是她的荣幸。”荣幸?我的女儿,在他眼里,只是他情人功成名就的垫脚石。我趴在地上,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看着台上相拥庆祝的狗男女,看着直播镜头里那些赞美白和谐的弹幕,
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世界。2 疯妻的追思会记者会连夜召开。
周牧和白露并肩坐在聚光灯下,十指紧扣。白露哭得梨花带雨,依偎在周牧怀里。
“念念的离去,我非常痛心。”“我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
没想到……”周牧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伤与震怒。“都怪我。
”“是我没有照顾好沐晴,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有很严重的臆想症和暴力倾向。
”“是我疏忽了,让她跑到了展览现场,惊扰了念念,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他三言两语,
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我,宋沐晴,
一个精神失常、亲手害死自己女儿的疯女人。一夜之间,我成了全网唾骂的“杀女恶魔”。
我的社交账号被无数的辱骂和诅咒淹没。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她简直是魔鬼!心疼白露女神,好好的艺术展被这个疯子毁了。周总也是倒霉,
娶了这么个老婆。我看着那些恶毒的言论,心脏疼到麻木。我没有机会辩解。
我的手机被周牧收走,整个人被他关在房间里。三天后,是“念念追思会”。
地点选在白露名下的私人美术馆,也是杀死念念的那个展厅。那个杀人的玻璃箱已经被撤走,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巨大的、念念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天真烂漫。
我被两个保镖押着,来到灵堂中央。周牧递给我一套衣服,是一条粉色的公主裙。
念念最喜欢的那条。“穿上。”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任由女佣给我换上那条小得可笑的裙子。布料紧紧绷在身上。“跪下。
”周牧按着我的肩膀,逼我跪在念念的遗像前。来参加追思会的宾客,
大多是白露的拥趸和周牧的商业伙伴。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憎恶。“就是她,
那个杀人犯。”“穿着女儿的裙子来忏悔?真是恶心。”“你看她,一滴眼泪都没有,
冷血动物。”无数的指责和辱骂砸在我身上。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挺直了脊背,一言不发。
白露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缓缓走到我面前。她蹲下身,脸上挂着悲悯的微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宋沐晴,你知道吗?
”“念念在玻璃箱里哭着喊妈妈的时候,那眼泪,比你拉的小提琴声动听多了。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
白露却得意地笑了,她伸出手,假惺惺地帮我理了理头发。“别这么看着我。
”“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的女儿成为了永恒的艺术。”她站起身,回到周牧身边,
又变成了那个“悲痛欲绝”的受害者。周牧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安抚着她。然后,
他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神警告我。“安分点,宋沐晴。”“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我给的。”“惹我不高兴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像条狗一样滚出去。
”我低下头,看着地板上自己的倒影。那个穿着滑稽裙子,跪在地上,被所有人唾弃的女人。
3 血染的衬衫追思会结束后,我被周牧以“精神失常,需要静养”为由,
软禁在了郊区的别墅里。这里风景优美,与世隔绝。却是我的一座华丽囚笼。
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
都是他的眼线,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而白露,
则因为作品《断离》引发的巨大话题度,名声大噪,成了艺术圈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她会定期来“探望”我。她会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一边修剪着她新做的指甲,
一边用炫耀的口吻,描述她最近获得了什么国际大奖,登上了哪个知名杂志的封面。“沐晴,
你知道吗?《断离》被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了,他们给了我一个亿。
”“还有巴黎的蓬皮杜中心,也向我发出了个展邀请。”“大家都说,我是百年一遇的天才,
是为艺术而生的缪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手里机械地擦拭着地板。自从被关在这里,周牧便辞退了所有清洁工,把这些活都交给了我。
他说,劳动有助于精神病的康复。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这栋几百平的别墅,
打扫得一尘不染。包括清洗他和白露换下来的脏衣服。白露很享受这种折磨我的方式。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她那些沾满了“艺术颜料”的衣服丢给我。“沐晴,这件是高定,
手洗,别给我弄坏了。”今天,她又丢给我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溅满了斑驳的红色颜料,
触目惊心。我接过衣服,沉默地走进洗衣房。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布料。
一股熟悉的,甜腥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不是颜料的味道。是血。我的动作猛地一顿。
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念念离开我时,我冲过去抱住她冰冷的身体,
沾染上的味道。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死死地盯着衬衫上的“颜料”,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我冲出洗衣房,将那件衬衫狠狠摔在白露面前。
“这不是颜料!”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这是什么?白露!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白露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她看清了我手里的东西,
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又满足的笑容。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捡起那件衬衫,
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你闻出来了?”她笑得像个妖冶的恶魔。
“我还以为你的鼻子和你的心一样,早就麻木了呢。”“没错,这不是颜料。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你宝贝女儿的血。
”“我把她抽干了,混在我的颜料里,这样,我的每一幅画,就都有了她的生命。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你……你这个畜生!”我尖叫着,
朝她扑了过去。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然而,我还没碰到她,
就被闻声赶来的保镖死死按住。白露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想杀了我,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宋沐晴,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一件作品吗?”“不,我享受的,是‘处决’念念的过程,
是看着你在我脚下痛苦挣扎的***。”“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
”我被两个壮硕的保镖按在地上,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白露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挣扎着,嘶吼着,直到力气耗尽,声音嘶哑。最终,我放弃了。我不再动,也不再出声。
世界仿佛又回到了念念停止呼吸的那一刻,一片死寂。保镖见我安分了,松开了手。
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许久,我缓缓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衬衫,转身走回洗衣房。
身后传来白露不屑的嗤笑。“没劲,这么快就认输了。”我没有理会她。我走到水池边,
拧开水龙头,木然地继续搓洗着那件沾满我女儿鲜血的衬衫。一下,又一下。
仿佛要将我的指骨都磨穿。滔天的恨意,在我心底疯狂搅动。
4 订婚宴的逆转4付费章节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一个月后,
是周牧和白露的订婚宴。宴会就设在这栋别墅的草坪上,宾客云集,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而我,作为周牧“精神失常”的前妻,成了这场宴会上最特别的“助兴节目”。
我被摘掉了项圈,却换上了更屈辱的枷锁。周牧让我穿着女仆装,
脖子上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带,趴在长长的餐桌底下。“沐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弹琴吗?
今天就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周牧搂着白露,笑得春风得意。“桌上掉下来的东西,
你都可以捡起来吃。”“捡得好,有赏。”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白露穿着华丽的订婚礼服。她端着一杯红酒,
走到桌边,故意将一块沾满酱汁的牛骨头,踢到我面前。“喏,赏你的。”她的高跟鞋,
精准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然后用力地碾了碾。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传来,我浑身一颤,
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声音。我抬起头,透过桌布的缝隙,
看到她脸上那得意的、恶毒的笑容。我低下头,默默地,用另一只没被踩住的手,
捡起了那块肮脏的骨头。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听到有人在起哄。“周总,
你这前妻***得不错啊。”“比狗还听话。”白露笑得花枝乱颤,她俯下身,
醉醺醺地对着众人宣布:“等我和周牧结了婚,我下一个作品的主题也想好了。
”“就叫《重生》。”“我要拿宋沐晴当活体素材,现场直播,完美复刻当初的《断离》!
”“到时候,欢迎各位来给我当见证人!”宾客们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有人兴奋地将一碗滚烫的蘑菇汤,从桌子的缝隙里,直接浇在了我的背上。“啊!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滚烫的液体瞬间渗透薄薄的女仆装,
灼烧着我的皮肤,痛得我几乎晕厥。我趴在地上,浑身痉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模糊了视线。绝望将我死死缠住。我不想活了。与其这样屈辱地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我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准备咬断自己的舌头。就在这时——“砰!”宴会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