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一哥们真这么干过，为了给女朋友买gucci包，白天上课睡个通宵，
晚上去干快递分拣。 谈了两个月分了，那姑娘嫌他穷酸，转投富二代怀抱。
十年后同学会，那姑娘落魄不堪前来推销业务。 哥们礼貌递上名片，
抬头写着：国内最大物流帝国创始人。 全场死寂时，他微笑补充：“还得感谢你当年嫌弃。
” “不过，”他晃了晃手机，“你现任老板，也就是那个富二代，刚给我发了收购邀约。
” “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大学男生宿舍，凌晨三点。
空气里弥漫着泡面、汗液和某种年轻人特有的、不知疲倦的荷尔蒙混合的浊气。
只有林磊的桌前亮着一盏惨白的台灯，像茫茫夜海里一座孤寂的灯塔。
他脑袋一下一下地磕向桌面，又在几乎触碰到的时候猛地惊醒，眼圈黑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桌角，一张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个GUCCI酒神包的官方图片，
价格标签上那一串零，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他对铺的兄弟赵强翻了个身，
含糊地骂了句梦话。林磊甩甩头，用冰凉的手掌狠狠搓了把脸，试图把瞌睡虫赶走。
他得复习，明天有老教授的课，挂科率惨绝人寰。但更迫在眉睫的是，
距离苏晴的生日只剩不到三周，那个包的价钱，还差一大截。白天，
他是课堂上那个永远在“点头”的学生，老师眼里的重点关照对象。晚上，当宿舍楼熄灯，
鼾声四起时，他则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混入夜色，赶往城市另一头的物流中转站。
那里是另一个世界。巨大的仓库棚顶下，灯光亮如白昼，却照不亮每个人脸上的疲惫。
传送带永无止境地轰鸣，包裹像潮水一样涌来，带着全国各地甚至世界角落的气息。
空气里飞舞着灰尘和塑料颗粒，呛得人直咳嗽。林磊的工作很简单，分拣，
机械、重复、耗神。沉重的箱子棱角分明，几个小时下来，手指被磨破，腰背像是要断掉。
工头叼着烟，在一旁大声吆喝，催促着速度。汗水迷住眼睛，他就用脏兮兮的袖口胡乱一擦，
继续弯腰，搬动，分类。支撑他的，是手机屏保上苏晴巧笑嫣然的脸。她那么漂亮，
是校园里公认的系花，走在路上总能吸引无数目光。她能答应做他女朋友，
林磊觉得自己像中了彩票。她偶尔提起某个室友新买的包，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羡慕，
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发誓，一定要让她背上学姐们讨论的那些名牌。“磊子，
***不要命了？”赵强不止一次揪着他的衣领吼，“你看你这鬼样子，白天睡晚上熬，
铁打的人也废了！”林磊只是咧嘴笑笑，露出疲惫却执拗的白牙：“没事，强哥，顶得住。
等包买了，就好了。”两个月后，那个精致的、印着双G标志的橙色袋子，
终于送到了苏晴手上。她惊喜的尖叫声，在女生宿舍楼下引来不少侧目。她扑进他怀里，
那一刻，林磊觉得所有的累都值了。然而，爱情的保质期，
比那只GUCCI包的包装纸也长不了多少。新鲜感过去后，矛盾开始显现。
苏晴开始抱怨他总没时间陪她，抱怨他穿着土气，带出去没面子。她想要的是烛光晚餐，
是周末短途旅行，是随时随地的陪伴和浪漫。而这些，林磊都给不了。
他的时间被学业和夜班挤压得干干净净，他的钱，需要仔细计算着每一分才能攒下来，
为下一次的“惊喜”做准备。分手的那个傍晚，下着小雨。
苏晴把那个几乎还是崭新的GUCCI包塞回他手里，语气冰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林磊，我们到此为止吧。你是个好人，但对不起了，
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她转身钻进了一辆等在路边的宝马，
驾驶座上那个穿着时髦的男生，林磊认识，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富二代，张扬。雨丝冰凉，
打在林磊脸上，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他死死攥着那只包，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皮革里。
周围路过同学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他体无完肤。那一刻，
他不仅失去了爱情，连同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被碾碎在了泥泞里。……十年，弹指一挥间。
市中心顶级酒店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光芒，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十年同学会，
俨然一场小型的名利场秀。如今的林磊，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腕表低调却价值不菲，
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与狼狈。他举止从容，谈吐沉稳，成为全场焦点，
不断有老同学过来敬酒寒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或敬畏。他创建的“迅流”物流，
以惊人的速度崛起，已成为国内行业的绝对巨头，他本人的创业故事，更是被媒体反复传颂。
他微笑着应酬，目光偶尔扫过入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就在这时，
入口处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质感廉价的职业套裙的女人，
正费力地对门口的服务生解释着什么，脸上带着谦卑又急切的笑容。当她终于被放行，
有些局促地走进来时，不少人都认了出来——是苏晴。岁月似乎对她格外苛刻，
当年明媚动人的系花，如今眼角已爬上细纹，脸色憔悴，精心涂抹的妆容也盖不住那份落魄。
她手里拿着一叠宣传材料，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显然是在寻找潜在客户。有人窃窃私语，
有人投去惊讶或怜悯的目光。苏晴硬着头皮，走到一群看似事业有成的男同学面前，
挤出职业化的笑容，开始推销她所在的公司的什么理财产品。那几人敷衍地听着，
眼神却飘向林磊这边，带着看戏的意味。苏晴也终于看到了被簇拥在中心的林磊。那一瞬间，
她的表情凝固了，震惊、难以置信、羞耻、懊悔……种种情绪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脸上闪过。
她下意识地想转身逃走，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林磊端起酒杯，隔空对她微微示意，然后，
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路。“苏晴，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温和，听不出任何波澜。苏晴的脸瞬间涨红，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林磊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动作优雅地递到她面前：“还在这个行业打拼？不容易。
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那张纯白的名片，材质特殊，触感温润。正中央，
只有简单的名字“林磊”，以及下方一行醒目的黑体字：迅流集团 创始人兼董事长。
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整个宴会厅霎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知道“迅流”意味着什么，
但没人想到，它的掌舵人，竟是当年那个为了个包差点累死在快递分拣站的穷小子！
苏晴的手指颤抖着，接过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名片，脸色由红转白，最后一片灰败。
林磊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无懈可击的微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当年嫌弃。不然，我可能也没那么大的动力，走到今天。
”这话如同一个无声的耳光，扇得苏晴身形晃了晃。然而，林磊的表演还没结束。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优雅地掏出手机，指尖在上面随意划了几下，然后亮给苏晴看。
屏幕上，是一条醒目的邮件标题，来自某个知名投资机构——正是她现任丈夫，
那个富二代家族企业旗下的产业。邮件内容清晰可见，
是对方恳切希望与“迅流集团”洽谈收购或深度合作的意向。“哦，对了，
”林磊晃了晃手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都听清，“真巧，你现在的老板，
刚给我发了收购邀约。”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落在苏晴惨白的脸上，
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聚光灯下，
苏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站立都变得困难。而林磊，只是从容地收回手机，
仿佛刚才只是谈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宴会厅里，只剩下背景音乐在空洞地回响，
以及无数道复杂的目光，聚焦在这戏剧性的一幕上。十年的时光，在这一刻，
完成了一场无声却震耳欲聋的轮回。空气凝固了。水晶吊灯的光芒仿佛都停滞了，
每一道光束都像探照灯，聚焦在苏晴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上。
她捏着那张名片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薄薄的纸片边缘几乎要嵌进肉里。
周围刚才还窃窃私语、等着看热闹的人群，此刻连呼吸都放轻了，
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声响。林磊的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苏晴最不堪的旧伤疤，还慢条斯理地搅动了一下。“你说，我是答应呢，
还是答应呢？”这根本不是询问，是凌迟。苏晴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眶迅速泛红，
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或许是辩解，或许是哀求，
但最终只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十年社会摸爬滚打练就的那点职业假笑和伪装，
在林磊这轻描淡写的两句话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她甚至能感觉到周围那些昔日同学的目光，从最初的惊讶、怜悯，
迅速转变为一种毫不掩饰的看戏和鄙夷。当年她嫌弃他穷酸，转身投入富二代的怀抱，
自以为攀了高枝。谁能想到，十年后，她需要卑躬屈膝推销业务的对象，
成了她当年弃之如敝履的前男友。而更讽刺的是，她现在的饭碗，
她那个富二代丈夫家族企业的生死，竟然就捏在这个前男友的一念之间！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踉跄了一下，高跟鞋崴了脚踝，钻心的疼，
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林……林总……”她终于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嘶哑，
带着哭腔，“对不起……我……”“对不起什么？”林磊微微偏头，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真的在疑惑，“苏小姐是在为十年前的选择道歉，
还是为现在贵公司的收购邀约感到抱歉？”他称呼她“苏小姐”。疏离，冰冷，
彻底划清了界限。苏晴再也撑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线。
她猛地低下头，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自己的狼狈，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等等。”林磊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让苏晴的脚步硬生生钉在原地。他端起侍者托盘上的一杯香槟，金色的液体在杯壁轻轻晃动，
气泡细密地上升、炸裂。“回去告诉王总，”林磊的目光掠过苏晴，
仿佛只是透过她在对那个未曾露面的富二代说话，“他的诚意，我收到了。不过，
‘迅流’暂时没有出售的打算。”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但如果他急需资金周转，我个人倒是对他手上城东那块地皮有点兴趣。价格，可以谈。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稍微了解点商场动态的同学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王家最近资金链紧张不是什么秘密，城东那块地是王家最后的核心优质资产之一，
林磊这哪里是合作，分明是趁火打劫，要抄底吞并！苏晴浑身一颤，
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林磊。她丈夫最近为了资金焦头烂额，在家脾气暴躁，她比谁都清楚。
林磊这话，简直是精准地往王家最深的伤口上撒盐，也是往她这个“王太太”脸上，
又扇了一记更响亮的耳光。他不仅拒绝，还要以胜利者的姿态，低价收购对方的核心资产！
这比直接答应收购，更具羞辱性。林磊不再看她，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动作优雅利落。
他转向身边同样目瞪口呆的赵强，也是如今他公司的元老之一，笑了笑，
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强子，这边有点闷，陪我去露台抽根烟。”“啊？哦，好，好！
”赵强回过神来，连忙跟上。两人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走向宴会厅外的露台。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