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爱上了温柔多情的男二。却被女主拿我最爱吃的杏花糕毒死。
他陪着女主言笑晏晏的时候,我腹痛如刀绞,吐血惨死。重生回大婚日,我踹飞了花轿门。
上辈子为男二而死,这辈子我只想创死他和他的白月光!1.我回来了。
重生回到了我和谢景之大婚的这一天。书中的谢景之是女主永远的避风港,是最痴情的男二,
在女主结婚后选择孤独终老。看书的时候我心疼他,为他流了不少眼泪。后来我莫名穿书,
成为了书里一个漂亮的小透明,死心塌地爱上了他,为他挡刀,不顾一切地救赎他。
却被女主不小心送错的桂花糕毒死。还私吞了我家所有的财产。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花轿停了。我掀开轿帘一角,看到的不是谢家敞开的正门,
而是那扇只为妾室奴仆而开的侧门。一道娇柔的女声穿透轿帘。哎呀,姐姐莫要恼了,
侯府规矩大,商贾之女走正门,于礼不合呀。是苏月清,这本书里真正的女主。
我为了嫁到谢家,苦苦哀求我爹取消了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嫁进谢府的这天,
我的轿子从侧门进入,连个拜堂的仪式都没有。苏月清借住在府上,大婚当天晚上,
谢景之在她房中对弈到天亮。我坐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宿。还没等我发作,
另一阵骚动盖过了她的声音。老东西敢用霉米充当军粮,我看你们沈家是活腻了!
是谢家管家的声音。我浑身一震,猛地掀开轿帘。不远处,我爹,沈百万,
上一世把我宠上天的男人,此刻正被两个谢家仆役死死按在一袋大米上。军粮,霉米。
我脑中轰然一响。是苏家设的局,是扳倒我沈家、侵吞我家产的第一步!前世的我,
还傻乎乎地坐在花轿里,听信了苏月清的鬼话,以为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误会。这一世,
我要逃离被吸血的命运,平等地创死主角团里的每一个人!2.我一把踹开轿门,
红盖头被我扯下,狠狠摔在地上。满堂宾客的惊呼声中,我提着繁复的嫁衣裙摆,
径直冲向我爹。我看谁敢动我爹!那两个按着我爹的仆役被我的气势震住,
下意识松了手。我爹从米袋上爬起来,看到我,眼圈瞬间就红了。娇娇……我扶住他,
冷眼扫向那个颠倒黑白的管家。你说这是霉米?我抓起一把米,凑到鼻尖,
随即冷笑一声。我沈家的米,我闭着眼都能闻出产地和年份。这米,
是三个月前江南新收的贡米,米粒饱满,绝无发霉的可能。
管家梗着脖子反驳:可这霉味……满院子都闻见了!你休要狡辩!是吗?
我一步步逼近他。这味道,可不是米发霉的味道,而是陈米用硫磺熏过之后,
才会有的刺鼻酸腐味!谢家这是想用栽赃陷害的老手段,来吞我们沈家的军粮款吧!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了。苏月清尖着嗓子开口:姐姐,你别血口喷人!证据呢?证据?
我猛地伸手,死死抓住管家的手腕,将他的袖口用力一抖。一个明黄色的纸包掉了出来,
散发出浓烈的硫磺味。铁证如山。谢景之的脸色瞬间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天认识我。苏月清那张娇美的脸也气得扭曲,精心维持的柔弱面具碎了一地。
就在这时,一道压抑不住的轻笑声从不远处的茶楼上传来。我猛地抬头。二楼的雅间,
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正倚窗而坐,手里把玩着一枚金色的骰子。他注意到我的视线,
举了举手中的茶杯,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萧绝!我心头巨震。
他不是应该在三天前坠崖昏迷了吗?前世,他昏迷一个月,而后被构陷致死。今生他没死!
萧绝手中的茶杯旁,赫然放着一份摊开的文书,封皮上边关急报四个字龙飞凤舞。
茶楼上的萧绝似乎嫌戏不够热闹,对着楼下扬声道:巧了,本王这里有份刑部的旧案卷。
三年前,苏家就是用此法,构陷了江南的另一位粮商。他在查军饷案!边关急报是假的,
军饷案才是真的!他随手将案卷扔下,正落在谢景之的脚边。他们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我笑了。我从怀中掏出那封大红的婚书,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当着谢景之的面,将它撕得粉碎。3.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谢景之的血色褪尽,
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了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站稳。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谢景之,你我婚约,从此刻起,一刀两断!我沈家陪嫁的三万两白银,你谢家——不配拿!
苏月清那张扭曲的脸凑过来,还想维持她那套小白花的姿态:姐姐,
你怎么能这样对景之哥哥……你们的婚事……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置喙?苏月清捂着脸,彻底懵了。谢景之没动。
甚至没有去看他那被我扇了耳光的好表妹。他只是死死地看着我。这眼神不对。
一个被悔婚的男人,不该是这种眼神。……你的手……他死死盯着我打人的那只手。
……那道疤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疤!前世,我为他挡刀,
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是我爱他入骨的铁证,也是我愚蠢至极的烙印!这一世,
我重生在大婚之前,刀伤还未发生,手腕光洁如新。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
除非……我猛地抬头,狠狠撞进他那双满是血丝、写满了崩溃与不敢置信的眼睛里。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无限长的丝线。他也回来了!我冷笑一声。那道疤,
永远不会有了。转身扶住我爹。爹,我们回家。4.上一世我爹不同意我嫁给谢景之,
但没抵住我苦苦哀求。此时他见我回心转意,激动得浑身发抖,重重地点头,
通红的眼眶里满是骄傲和心疼。好!回家!咱们回家!我扶着我爹,挺直了背脊,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出谢家的大门。那扇我曾满心欢喜踏入的朱红大门,
此刻在我身后,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回到沈府。我爹看我的眼神,
心疼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他遣散了府里大半的下人,凡是当初劝过我和谢家结亲的,
一个不留。我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心中一片安宁。爹,我轻声开口。
谢谢你。我爹身子一僵,眼圈又红了。傻孩子,跟爹客气什么。爹只愿我的娇娇,
一生顺遂,再不受半点委屈。管家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神色古怪。老爷,小姐……
他迟疑地开口。侯府的谢公子在门外,说……说无论如何都要见小姐一面。
上一世的我苦苦哀求才嫁入谢家,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我。这一生他又发什么疯,
不守着他的女主,又找我来干嘛?院墙外,谢景之绝望的嘶吼隐隐传来:娇娇,我后悔了!
我连头都未抬,告诉管家。关紧大门,落锁。告诉他,我沈玉娇,
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他!5.谢景之在门外拍了半个月的门,我就在门内闭关,
好吃好喝了半个月。我爹变着法地投喂我。娇娇,尝尝这个,爹特意让厨子从苏州请来的,
做的桂花糖藕,你小时候最爱吃。娇娇,来,喝了这碗燕窝粥,养养身子。你看你,
都瘦了。娇娇,这是西域新进的葡萄,爹包了一整棵树,你慢慢吃,
吃不完我们就拿来酿酒。……我正在发愁日渐圆润的细腰,
就见管家匆匆忙忙地来报:外面……外面那些流民都在传,
说、说我们沈家吞了朝廷下发的赈灾银!我爹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碎成了几瓣。胡说八道!我沈家何时碰过赈灾银!我心中一片冰冷。来了。上一世,
就是这盆脏水,泼得沈家再无翻身之地。苏月清用几句流言,就撬动了户部,构陷沈家,
最后除了已经嫁人的我之外满门抄斩,家产尽数落入了谢家和苏家的口袋。这一世,
她还是用了这招。我扶住气得发抖的爹,声音沉静。爹,您别急,是有人故意构陷。
上一世我蠢,这一世,我不会再坐以待毙。夜色深沉。我避开府里所有人的耳目,
悄然来到城南的一处宅院。萧绝的宅院。他需要钱,需要一个契机,
来翻苏家贪墨军饷的案子。而我,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护我沈家周全。
我们是天生的盟友。书房里,萧绝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玄色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锐利得能看穿人心。沈小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把玩着那枚金色的骰子,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我开门见山。我来与王爷做一笔交易。
我将一张三万两的银票推到他面前。这是我全部的嫁妆,我用它,换沈家上下平安,
换我爹安度晚年。萧绝的目光从银票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深不见底。
沈小姐说的是最近赈灾银的传言。他没有去碰那张银票,反而将它推了回来。
沈家本无过错,本王自会护着。这钱,不必了。我一愣。他轻笑一声,缓缓开口,
一字一句,都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沈伯母与我母后是闺中密友,我与你,
自幼便有娃娃亲。看在上一辈的情面上,护着你们,是应该的。6.娃娃亲?
我脑中轰然一响。原来如此。上一世我苦苦哀求父亲取消的娃娃亲,就是萧绝。
他桌上的烛火跳动了一下,映得他眸光灼灼。我沈玉娇素来不爱欠人情。
我反将那张银票推了回去。王爷若是不嫌弃,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次日,
户部侍郎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沈府,点名要查我们沈家的账册。我爹的脸都白了,
强撑着才没倒下。我却镇定地迎了上去,亲手捧上了一本账册。户部侍郎翻开账册,
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指着其中一页,厉声喝道:这上面的账目,
为何与户部存底对不上!我垂下眼,看向他指着的地方。那页纸的角落,
有一个小小的胭脂印。我轻笑出声,抬眸看向他。大人明鉴,这账册,是假的。
满堂皆惊。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那个胭脂印。这脂粉,
是苏家小姐独用的『醉红颜』吧?听闻此物金贵,一盒便要百两。想来,昨夜苏小姐的书房,
定是热闹非凡。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巧了,
本王的人正好瞧见,苏姑娘前儿个在城西最大的账房,一口气包了三位先生呢。
萧绝信步走入,身后跟着两个人证,正是那账房的先生。那两位先生战战兢兢地跪下,
将苏月清如何威逼利诱,让他们连夜做出假账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干净。
户部侍郎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紫,精彩纷呈。他颤抖着手,合上了那本假账。我看着萧绝,
他对我微微颔首,薄唇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浅笑。
7.我到底还是低估了苏月清那所谓的女主光环。原以为伪造账册、人证物证俱在,
定能让她脱层皮。户部侍郎前脚刚把人带走,后脚宫里就来了人。
来的是太子徐烨身边的内侍,尖着嗓子宣读口谕,说苏月清前几日一直在宫中陪伴皇后,
为皇后解闷,断无可能去城西的账房。本书的男主角太子一句话,
就将所有证据推得干干净净。苏月清安然无恙地被放了出来。而那两个账房先生,
却因诬告罪,被打了三十大板,丢出了京城。我爹气得浑身发抖,砸了一个古董花瓶。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京城,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扶着他的背,轻轻拍着。太子徐烨,
萧绝的死对头。上一世,就是他与苏家联手,将萧绝一步步逼入死局。没过几日,
苏月清的请帖就送到了沈府。她竟还有脸面,邀我赴一场兰亭诗会,美其名曰,
要当面向我赔罪,破除我们姐妹间的误会。我爹当场就要把帖子撕了。娇娇,不能去!
这就是个鸿门宴!爹,我非去不可。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有些人,
不把她的脸皮当众撕下来,她就永远不知道疼。诗会设在城郊的揽月湖畔,水榭楼台,
风景雅致。我到的时候,苏月清正被一群公子小姐围在中间,她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裙,
正泫然欲泣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姐姐,竟让她如此误会我。
她看见我,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姐姐,你可算来了!
月清今日备下茶酒,特意为你赔罪,你可千万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抽出自己的手,
端起一杯热茶,在她面前晃了晃。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轻笑一声。就是不知,
今天的茶酒里,又下了什么好佐料?苏月清的脸僵了一瞬,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小白花的模样。姐姐真会说笑……她话音未落,
一个满身酒气的纨绔子弟便摇摇晃晃地朝我撞了过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打转。
哟,这不是沈家的大小姐吗?来,陪小爷喝一杯!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脏手,
竟想来扯我腰间的衣带!苏月清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8.我心中冷笑。来了。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我身形一侧,手中热茶刚好泼到那咸猪手上。同时,我脚尖一勾,
反手猛地一推。苏月清维持着柔弱无辜的表情,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被我直直推向了那个纨绔子弟的怀里。啊——!只听刺啦一声,
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那个纨绔醉眼朦胧,只当是投怀送抱的美人,
一把就撕开了苏月清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全场死寂。苏月清尖叫着,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冷冷地看着这出闹剧。妹妹既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自己唱罢!
我脱下被那纨绔的酒气熏脏了的外衫,随手向身后一抛。就在这时,
一道玄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亭子里闪出,稳稳地接住了我的外衫。萧绝站在那里,
手里把玩着那枚金色的骰子,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苏月清和吓得魂飞魄散的纨绔,
最后落在我身上。他薄唇微勾,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宠溺。下次泼热茶,别脏自己手。
萧绝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开。苏月清衣衫不整地瘫在地上,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萧绝,最后,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一个方向。谢景之。
他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一棵柳树下,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苏月清哭喊起来,
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委屈和期盼:景之哥哥!你快看姐姐她……她推我!
按照上一世的剧本,此刻的谢景之应该会立刻冲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心胸狭隘,
手段狠毒,然后将苏月清小心翼翼地扶起,温柔地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衣。我记得清楚,
前世也有一场类似的宴会。那一次,被设计泼了一身冷酒,狼狈不堪的人是我。
我求助地看向谢景之,他却皱着眉,站在苏月清身边,对我说:玉娇,月清不是故意的,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那冰冷的话语,至今还刻在我的骨血里。
然而,这一世,谢景之动了。他穿过人群,径直向我走来。他没有看地上的苏月清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垃圾。他的目光死死锁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悔恨。娇娇,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想要披在我的肩上。天凉,
别着了风寒。我像是见了鬼一般,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疯了?
他不应该无条件地向着他的白月光苏月清吗?9.景之哥哥!苏月清的声音彻底变了调,
尖锐得刺耳。谢景之终于回头,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闭嘴。仅仅两个字,
却带着无穷的厌恶。苏月清彻底呆住了。就在谢景之还想上前一步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拦在了我们中间。萧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身侧,他将我的外衫随意搭在臂弯,
另一只手,稳稳地挡住了谢景之的去路。他甚至没有看谢景之,一双桃花眼含着笑,
懒洋洋地对我说:这里的戏看完了,有些倒胃口,不如换个地方喝茶?说完,
他才将视线转向谢景之。谢公子,你们已经没有婚约了。那玩味的笑意瞬间褪去,
只剩下冷冽的警告。离她远一点。谢景之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萧绝拦在我身前的手,眼中的悔恨和痛苦几乎将他整个人吞噬。
萧绝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只侧头对我笑,那双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走吧,
沈小姐。此地的风,熏得人眼睛疼。我点点头,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身后,
是苏月清凄厉的哭喊和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10.萧绝带我上了一艘画舫,船夫撑着篙,小船悠悠地荡入湖心,将岸上的喧嚣彻底隔绝。
湖风吹来,带着清新的水汽,拂去我心头的燥郁。他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白瓷的杯壁温热了我的指尖。今日这出戏,唱得不错。他把玩着那枚金色的骰子,
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懒散。我吹了吹茶面的热气,轻啜一口。王爷不是早就到了,
怎么不早些现身?他轻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答反问:本王若早些出来,
还有你大展身手的机会?我一噎。他说的没错。若他一早就出现,
那个纨绔子弟根本近不了我的身,苏月清的计谋自然落空,可我也没办法当着众人的面,
把她那张伪善的脸皮撕下来。船船舱里燃着安神的檀香,和我爹身上的味道很像。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枚骰子,在指间灵活地翻飞,
脑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另一幅画面。那是在上一世。也是方才那样喧闹的街头,
我正要去给谢景之送我亲手做的杏花糕。人群突然大乱,几个蒙面人手持利刃,
直冲谢景之而去!是太子徐烨的人!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想也不想地就冲了上去,
要为他挡下致命的一剑。娇娇,别去!我爹的惊呼声被淹没在人群里。
眼看那淬了毒的剑尖就要刺入我的心口。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滚烫而有力的手,
猛地攥住了我的左腕,狠狠向后一扯!嗤——我身子一偏,剑锋错开了我的心脏,
却在我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剧痛袭来,我回头,
撞进了一双盛满惊痛与后怕的眼眸里。是萧绝。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
只顾着去看谢景之是否安好,甚至挣开了他的手。如今想来,那道疤痕,
那块我常年用丝带缠绕的地方,竟是他救我一命的证明。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左臂。
那处皮肤光洁,没有上一世那道丑陋的疤痕。11.在想什么?
萧绝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抬眸,对上他深邃的视线。他没有看我的手腕,
却将一碟桂花糕推到了我的面前。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又是杏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