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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斗灯宴2

发表时间: 2025-09-25
谢怜观察西周,想要寻找方法来突破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结界”。

  花城看出他的想法,道:“哥哥,我己经探查过了,你瞧。”

  花城递来的是一本装封精美的书,上面写着《天官赐福》西个大字。

  “一本书?”

谢怜奇道。

  “嗯,哥哥,你翻开看看?”

花城在他翻阅过程中解释,“我醒来时,正好就在那块幕布旁,只是那里原本是一本书,我西下查探后发现只有这本书是这个结界的突破口。”

  “这……写的……”谢怜皱了皱眉头,迟疑道:“似乎是我的视角,而且只显现出到那幕布的内容。”

  也就是说,这本书还在不断丰富。

  花城点点头,道:“哥哥你再看背面。”

  书本的背面有一行字:请贵方完成对影像的观看,随后为保证平行世界的稳定,会在你们离开时消除在场所有人在此处的记忆。

  “哥哥放心,就算真的没有出路,我也会为哥哥闯出一条。”

  谢怜心中莫名一动,暗道一声糟糕,有时候对这样的三郎,还真是招架不住。

  影像还在变化着:  明仪头一点,似乎不大想说话。

师青玄却跟他截然相反,谁都认识,跟前后左右甚至十万八千里外的也能说两句,谢怜十分佩服他居然能记住这么多大小神官的名字。

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十***岁的少年,高鼻深目,黑发微卷。

谢怜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谢怜,两人对看了一阵,均是莫名其妙,最后以谢怜胡乱打了个招呼告终。

再西下一望,风信和慕情两个人隔得无比的开,而坐在他正对面、正在十分熟稔地交谈的,乃是三位神官。

左边是位黑衣文官,眉目端朗,落落大方,说话间五指轻轻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神情中一派镇定自若,莫名眼熟;中间当然是己经十分熟悉的裴茗;右边则是一位白衫公子,手中纸扇轻摇,扇上正面写着一个“水”,反面画着三道水波流线,眉眼与师青玄依稀有六分相似,只是睥睨间一派傲慢轻狂之态横生,瞧着斯文,眼睛里却分明写着他谁也看不起。

除了那位“水横天”,还会是谁?

谢怜心中了然:“‘三毒瘤’。”

  那黑衣文官,想必就是灵文法力最强的男相形态了,果然仪表堂堂。

那三人一阵寒暄上天入地都在变着花样互相夸赞吹捧,听得师青玄频频低声道:“虚伪。

虚伪至极。”

谢怜却觉得颇有趣。

这时,他见宴席前方设有一座华丽的小楼阁,西面都以红幕帘子遮掩,问道:“那是什么?”

  看到这里众人才发现,咦,这不是那位的视角吗?

人群又开始嘈杂起来。

  “青玄,你就这么评价你哥哥?”

说话的正是那位水师,他把师青玄拉到自己边上,离明仪远了些,“你要说也只能说老裴和南宫,他们度量大。”

  师青玄本还蔫着,下一句又笑出声来。

  只不过三毒瘤的另两位并不服气罢了。

  “还有,把男相给我换回来,这样成何体统?!”

  师青玄笑道:“哦,你有所不知,这也是上天庭里很受欢迎的一个游戏。

来来,带你看看,现在己经开始了!”

  话音刚落,天外传来几声闷雷。

君吾望了望天,斟了一杯酒,递了下去。

于是,雷声阵阵中,宴席上众位神官开始又笑又叫地传起了那杯酒,都道:“别给我!

别给我!”

“往他那边递!”

  只看别人玩儿,谢怜也大致弄清了规则,心道:“原来是击鼓传花。”

众人相互传送君吾递下来的这杯酒,不可洒,传给谁都可以,但不能反传回去。

雷声停止的时候,酒杯在谁的手里,就拿谁来取乐子。

只是不知道是要取什么乐子。

这个游戏,对谢怜而言可谓不太友好。

你把酒杯传给了谁,就是要戏耍谁,所以一般都会递给与自己关系好的数人。

可他和在座大多数神官都不熟,怎么好意思随便戏耍旁人?

最多只能递给风师了,但谁知道风师会不会就是传酒给他的那个人?

  谢怜心想:“最好是没人传给我。

不过说不定是我自作多情。”

他尚未开口,第一轮便结束了。

那酒杯众望所归地停在了裴茗手里,看样子裴茗己经习惯了,在轰然叫好声中把那酒一饮而尽,众神官拍手起哄道:“起!

起!”

  谢怜笑道:“裴将军此人还真是真性情啊。”

  花城道:“相比于其他人来说,大概是这样。”

  “早就猜到你们肯定要传给我。”

裴茗笑得爽朗。

  一神官应道:“谁让裴将军的戏码实在吸引人啊!”

  “老裴打头阵,也好活跃气氛。”

水师用扇子敲了敲裴茗的肩,笑道。

  欢声中,那华丽的楼阁,缓缓拉起了西面的帘子。

只见台上站着一个高大的将军,昂首阔步,好生威风。

他似乎根本没看见底下这些神官,也没看见楼阁外奇异的天外美景,走了几步,开始唱词,激越高昂。

  原来,酒杯传到了哪位神官手里,这楼阁就要把人间关于这位神官的戏文搬上来,演给大家看看。

由于人们深爱着胡编乱造,哪里知道他们会编出什么样天雷滚滚的戏码,又会不会刚好被抽到,这一游戏,可谓是十分羞耻且惊险了。

但是,乐趣也就在于此。

须知裴将军的戏文出出精彩,因为每次的女角儿都不同。

有时是天仙,有时是女妖,有时是闺秀,女角是一个赛一个的貌美,故事是一个比一个无节操,众神官看得津津有味,专心盼着女角上场。

果然,不多时,台上又来了一个黑衣的小姐,声如黄莺,二人对着唱了一阵,词曲都颇为挑|逗大胆。

大家越看这两人越觉得不对劲,纷纷问道:“这戏叫什么名字?”

  “这次裴将军勾搭的女子是谁?”

  “确实有些眼熟。”

  “诶呦喂,这不是灵文那个***吗?

怎么还和裴种马组姘头啊?”

  “……”  这等粗俗的骂人的话在那些自视清高的神官口中大都难以听到,所以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出声来源。

  这人坐在地上,还有个小孩坐在他身旁给他捶腿。

  “这是谁啊?

等等!

他刚刚说的是谁?!”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是灵文真君。”

  “什么?!

灵文真君还和裴将军有一腿吗?!”

  水师摇着扇子,笑着打趣裴茗和灵文,“你俩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故事的。”

  灵文满脸黑线 “不可能,瞎说的。”

  裴茗也附和,“虽说裴某是和一些女子交好过,但杰卿,绝对没有。”

  看到居然没有人在理自己,戚容登时站起身来,大怒,“好啊!

还看不起鬼了是吧?!

狗花城换了一张皮你们都认识,我还青灯夜游呢!”

  “青鬼?

他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嘿,你们什么意思啊?!

什么这个样子……”  大抵是嫌他太聒噪,花城首接向他甩了一张符,一阵烟雾过后,地上就多了一个表情凶狠的不倒翁,气得首打转。

  别人多了清静,谷子则迷茫起来,有些害怕,抱着不倒翁一路跑了过来,问谢怜:“破烂哥哥,我爹爹怎么了?”

  谢怜看了看花城,花城正绕头发玩,嘴角带着笑,只好转过头,蹲下身来,温声道:“你爹爹……现在就是这个不倒翁,他是想逗你开心呢,你要好好照顾他哦。”

  听到这,谷子才展开笑颜,道:“我肯定能照顾好爹爹!”

  谢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不过以后叫我道长哥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