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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我赡养岳父母十年,以为尽了孝道,能得一份安宁。小舅子却在二老葬礼上,

提出要独占所有家产。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外人”,岳父母生前承诺的,都成了笑话。

我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拿出了一份文件。“十年来的赡养开销,折现,一共三百二十万,

请问转账还是现金?”小舅子瞬间哑口无言,岳父母的遗像似乎都在无声地质问他。

01灵堂里很冷。空气中弥漫着纸钱燃烧后的灰烬味和劣质香烛的呛人气息,

混合成一种属于死亡的独特味道。哀乐低低地盘旋,像一只找不到归途的秃鹫,

盘旋在每个人的头顶。我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朵被压得有些变形的白花,

机械地对着前来吊唁的亲戚们鞠躬,回礼。我的妻子李薇,站在我身旁,

眼睛红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子,她的身体靠着我,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抖,那不是冷的,是痛,是失望,是正在被撕裂的亲情。

十年了。我跟李薇结婚十年,就赡养了岳父母十年。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

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总能换来一份认可。可我错了。“都给我听好了!”一声炸雷般的嘶吼,

划破了灵堂里压抑的肃穆。小舅子李明,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猛地冲到灵堂正中央。

他那张因为宿醉和懒惰而显得浮肿的脸上,此刻布满了贪婪和狰狞。

他手里挥舞着一本暗红色的房产证,像是挥舞着一把刚刚从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这房子,

是我爸妈的!我爸妈留下来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我姓李,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在小小的灵堂里激起回音。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身上,

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了我。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李明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你!林远!你一个外人!一个倒插门的玩意儿!

在我家吃了十年,喝了十年,现在还想分我们李家的家产?你做梦!”“我告诉你,

门儿都没有!”“外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倒插门?十年前,

岳父母身体不好,李明又常年在外鬼混,是他们求着我和李薇搬回来住,方便照顾。

怎么到了今天,就成了我图谋不轨,成了倒插门?李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猛地抬头,

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被我按住了手。我冲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她该出面的时候。

跟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争辩,只会让自己也变成一个笑话。李明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怕了,

气焰更加嚣张。他把房产证拍在供桌上,震得香炉里的灰都飞扬起来。“十年?

你照顾十年算个屁!那是你应该做的!谁让你娶了我姐?你占了我姐的便宜,

就得给我们李家当牛做马!”“现在我爸妈没了,你这个外人也该滚了!这家里所有的一切,

一针一线,都跟你姓林的没有半点关系!”周围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李明这孩子,

也太不像话了,林远这十年……”“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亲儿子,林远终究是个女婿。

”“就是,家产给儿子,天经地义嘛。”这些声音不大,却像无数只蚂蚁,

啃噬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我看着李明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贪婪和鄙夷。我看着供桌上,岳父岳母那两张黑白色的遗像。

他们的表情很安详,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睛里,也透着一丝悲哀。

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是为了我这个被当成驴使了十年的“外人”?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怒火和蚀骨的悲凉,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李明,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卖力地表演着他人性中最丑陋的一幕。

02李明还在叫嚣。他开始一件件地数落家里的财产。“这套房子,现在市价至少五百万!

”“我爸妈还有几十万的存款,存折肯定被你们藏起来了!”“还有我爸那几幅字画,

我妈的首饰!都给我交出来!”他像一个盘点战利品的强盗,双眼放光,唾沫横飞。

妻子李薇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那个她从小护到大的弟弟,此刻却像一个嗜血的陌生人。

灵堂里的空气,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等着我或者暴怒,

或者哀求,或者和李明扭打在一起。但我都没有。我松开李薇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示意她安心。然后,我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灵堂中央。我的脚步声,

在李明的嘶吼声中,显得异常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李明停下了叫嚣,

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想动手!不然我告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色厉内荏。我走到他面前,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两张黑白的遗像上。

我在心里对二老说:爸,妈,对不起了。不是我要在你们的灵堂上闹,是你们的儿子,

欺人太甚。我林远这十年,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被践踏。然后,我缓缓地,

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文件。那是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因为常年放在公文包里,

四个角已经被磨得起了毛边。我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李明愣住了。

所有亲戚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拿出什么遗嘱之类的东西。李明更是抢先一步,

尖叫道:“伪造遗嘱是犯法的!我才是唯一继承人!”我依旧没有看他。

我将文件递给了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职业素养的,我请来的律师。

王律师是我多年的朋友,今天请他来,本是想让他帮忙处理一些后事的法律问题,没想到,

却提前派上了用场。王律师接过文件,扶了扶眼镜,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灵堂的每一个角落。“各位,我受林远先生委托,在此宣读一份文件。

”“文件标题为,《赡养协议及费用清单》。”这几个字一出口,全场哗然。李明的脸上,

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王律师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用他那不带任何感***彩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往下读。

“本协议由甲方,李建国先生、张桂兰女士,与乙方,林远先生,于十年前,

即XXXX年X月X日,在公证处公证下自愿签订。”“协议规定,

鉴于甲方之子李明长期不履行赡养义务,

由乙方林远先生承担甲方二老未来十年内全部的赡养责任,

包括但不限于:日常生活开销、医疗费用、护理费用、精神慰藉及其他所有相关支出。

”“作为回报,甲方承诺,其名下所有财产,在二人身故后,

由乙方林远先生与甲方之女李薇女士共同继承。若甲方之子李明对继承权提出异议,

则乙方有权将十年内所有赡养开销进行折算,要求李明先生以现金方式一次性偿还。

偿还完毕后,乙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继承权。”王律师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已经面无人色的李明脸上。他推了推眼镜,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句话,

清晰地吐了出来。“根据附件《费用清单》详细核算,十年来,

林远先生为二老支付的各项赡养开销,经专业会计师事务所审计,折现共计:人民币,

叁佰贰拾万元整。”三百二十万!这五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灵堂里轰然炸开。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脸上挂着各种各样震惊到扭曲的表情。李明脸上的血色,在短短几秒钟内,褪得一干二净。

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神从狂妄,到震惊,到不可置信,最后,只剩下了一片空白的恐惧。

妻子李薇也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知道有这份协议,

这是当年岳父母为了让她和我安心,主动提出来去公证的。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数字,

会如此庞大。我终于将目光,从岳父母的遗像上,移到了李明那张惨白的脸上。

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语气,

重复了那句早已在我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话。“十年来的赡 ઉ养开销,折现,

一共三百二十万。”“请问,你是转账,还是现金?”03死寂。灵堂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李明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那张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嘴,此刻除了哆嗦,

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你……你……这是假的!是你伪造的!”终于,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和垂死的挣扎。“伪造?“我冷笑一声,

却没有开口解释。王律师适时地将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高高举起,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里,有李建国先生和张桂兰女士的亲笔签名和手印,还有江城市公证处鲜红的公章。

李明先生,如果你对协议的真实性有任何质疑,我非常欢迎你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

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伪造公证文件和在法庭上做伪证,后果非常严重。”王律师的话,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李明最后的侥幸。他瘫软了下去,眼神涣散,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多……”“多吗?”我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我倒觉得,这十年,不止这个价。”我示意王律师继续。

王律师点点头,翻开了那厚厚的附件——费用清单。“下面,我将简要宣读部分费用明细。

”“XXXX年,岳父第一次心脏病发,住院手术,医疗费、护理费、后期康复费用,

合计十七万三千元。”“XXXX年,岳母腰椎间盘突出,卧床三个月,聘请专业护工,

费用四万两千元。”“十年来,二老慢性病药物开销,平均每年三万一千元,

合计三十一万元。”“十年来,二老日常生活开销,包括衣食住行、水电燃气,

平均每月四千元,合计四十八万元。”“XXXX年,为改善二老居住环境,房屋重新装修,

更换全套家电,费用二十二万。”“XXXX年,带二老去三亚旅游,

XXXX年去云南……十年间,国内外旅游费用,合计十八万六千元。

”……王律师每念出一笔账,就像是在李明的脸上扇一记响亮的耳光。清单上的每一行字,

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我十年如一日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我的脑海中,

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过往的片段。是岳父手术后,我整夜整夜守在ICU门口,

不敢合眼的疲惫。是岳母卧床时,我笨手笨脚地学着给她擦身、喂饭,

被烫到手也只是笑笑的窘迫。是每个月发了工资,我第一时间先把二老的药买好,

再计算自己和李薇这个月该如何节俭的盘算。是李明一次又一次地从家里拿钱,说要做生意,

却转头就进了牌桌,输个精光。是岳父无数次气得发抖,指着李明的背影对我说:“林远,

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是岳母拉着我的手,偷偷塞给我这份公证协议,

含着泪说:“孩子,不能让你和薇薇白白受委屈。”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辛酸和委屈,

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原来,我不是不委屈。我只是,把所有的委屈,

都记在了这本账上。一笔一笔,清清楚楚。亲戚们的表情,也从最初的震惊,

慢慢变成了愧疚和羞惭。清单里提到的好几次家庭聚餐,带二老外出旅游,他们中的许多人,

也都在场。他们享受着我的付出,却在我被李明指着鼻子骂“外人”的时候,选择了沉默。

现在,这份沉甸甸的账单,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们所有人的嘴脸。

王律师终于念完了清单的摘要。他合上文件,再次看向已经彻底失魂落魄的李明。他的声音,

像法官的宣判,冰冷而威严。“李明先生,所有费用的原始票据和银行流水,

我们都做了备份和公证。现在,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林远先生,再次向您确认。

”“三百二十万。请问,是转账,还是现金?”04李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变成了一种死灰。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三百二十万。这个数字,对他这种游手好闲、常年啃老的人来说,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别说三百万,他现在连三万块都拿不出来。“你……你这是敲诈!是圈套!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只能进行这样无力的狡辩。“我爸妈老糊涂了!是你们!

是你们夫妻俩合起伙来骗他们!”他开始像疯狗一样,试图撕咬一切。“圈套?

”我冷冷地打断他,“协议签订时,爸妈身体健康,思维清晰,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可以作证。

你说他们老糊涂,是在侮辱他们,还是在侮辱国家公证机关的专业性?”“李明!

”一声厉喝,来自人群中的一位长辈,是我的老舅舅。他平时话不多,此刻却气得满脸通红。

他指着李明,手都在发抖。“你还要不要脸!你哥……林远他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爸妈,

我们这些当亲戚的都看在眼里!你呢?你除了回家要钱,你还做过什么?

现在你爸妈尸骨未寒,你就在这里抢家产,你还是不是人!”老舅舅的话,像点燃了火药桶。

其他的亲戚也纷纷开始附和。“就是啊,李明,做人要凭良心!”“林远这女婿,

比亲儿子都强百倍!”“你要是还有点孝心,就该把钱还给林远,再给他磕个头!”舆论,

瞬间反转。刚刚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亲戚们,此刻都调转枪口,对准了李明。这就是人性。

当事实不够清晰时,他们会选择相信血缘。

当白纸黑字的证据和压倒性的道德优势摆在面前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胜利者的一方,

并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那个失败者,以彰显自己的“正义”。李明彻底慌了。

他环顾四周,寻找着支持者,却只看到一张张鄙夷和嫌弃的脸。他最后的希望,

落在了他姐姐,我的妻子李薇身上。“姐!姐!你快说句话啊!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向李薇求助。“他们都是外人,我们才是亲姐弟!

你不能帮着一个外人来欺负我啊!这钱,我们不能给!”李薇一直沉默着,眼泪无声地滑落。

此刻,听到李明的呼唤,她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睛,冰冷地看着他。然后,

她走到了我的身边,紧紧地,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

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她看着李明,一字一句地说道:“李明,你错了。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丈夫,是爸妈这十年来,唯一的依靠。”“哥说的没错。

”她口中的“哥”,指的是我。“这钱,你必须出。”李薇的话,

成了压垮李明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傻眼了。他无法相信,那个从小到大都护着他,

帮他收拾烂摊子的姐姐,竟然会如此决绝地站在我的身边。他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孤立了。

在这场他亲手挑起的战争里,他已经一败涂地。供桌上,岳父母的遗像,

正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那安详的笑容,此刻在李明看来,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审判。

他终于感到了无地自容。05“我不信!我不信!”李明突然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

他无法接受这个众叛亲亲离的结局。“遗嘱!我爸妈肯定留了遗嘱!我才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