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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我姐姐,当今皇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她穿着华丽的凤袍,头上的金钗步摇,那么重,

压得她直不起身。她对我说:“阿雀,帮我杀了他。”她说的“他”,是她的丈夫,

当今皇帝,萧玄。十年前,该嫁入东宫的人,是我。圣旨下来那天,我咳得撕心裂肺,

血染红了白色的丝帕。姐姐比我高半个头,身体康健。她擦掉我的泪,说:“阿雀,我去。

”她说:“我去替你享那泼天的富贵。”于是,她穿上嫁衣,坐上花轿,进了东宫。

她成了太子妃,后来成了皇后。我在江湖,十年刀口舔血,成了一个还算有名的侠女。

我们十年没见。再见时,她领着我,走进坤宁宫最深处的密室。她脱下厚重的凤袍,

露出身上的伤痕。旧的,新的,纵横交错。她说:“阿雀,这十年,我过得是地狱。

”我问她:“为什么?”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她说:“因为萧玄爱的不是我,是你。

”我脑子嗡的一声。“他知道我是替身。”姐姐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他知道我是假的,

从新婚之夜就知道。所以他恨我,折磨我。”“那为什么不跑?”我问她,声音都在抖。

“跑?”她凄厉地笑,“我们有了孩子,阿雀。我们的孩子……没了。”她说,三年前,

他们唯一的皇子,病死了。从那天起,她对萧玄,就只剩下恨。她抓着我的手,

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我试过无数次,杀不了他。他武功太高,防备太深。”“但你可以。

”她看着我,眼睛里是燃烧的、疯狂的火焰,“阿雀,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们再换一次,

你替我进宫,杀了他。”她求我。我看着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

却被岁月和痛苦磨去了所有光彩的脸。我没法拒绝。就像十年前,她没法看着我去死一样。

我点了点头。2姐姐告诉我,萧玄是个疯子。他爱我,爱那个十年前,

在杏花树下对他笑的少女,阿雀。他恨凤辞,恨这个骗了他、占了阿雀位置的女人。

“新婚夜,他掀开盖头,就认出我了。”凤辞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砸得我心口疼。

“他问我,阿雀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我说,阿雀病了,我是她姐姐凤辞。

”“他就笑了。”凤辞学着当时的样子,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他说,好,好一个姐姐。

”从那天起,萧玄对凤辞,只有两种状态。清醒时的冷漠,和醉酒后的疯狂。

他会温柔地喊着“阿雀”,然后狠狠地折磨身边的凤辞。他说:“你为什么不是她?

你为什么要去替她?”凤辞忍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他对自己只有恨。

“我真是贱,对不对?”凤辞自嘲地笑。后来,她有了孩子。那个孩子,

长得和萧玄一模一样。那是她唯一的希望。萧玄对孩子很好,那是他唯一的血脉。那三年,

是凤辞十年里唯一的暖。可孩子没了。一场风寒,说没就没了。

“他以为是我没有照顾好孩子。”凤辞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从那天起,

他再也没碰过我。他说,我不配当一个母亲。”“我活着,就是为了杀他。”“阿雀,

你进宫,不要让他认出来。”凤辞擦干眼泪,变得冷静,“你模仿我,

模仿我这十年来的样子。安静,顺从,麻木。”她教我,如何走路,如何说话,

如何用一种空洞的眼神去看人。她把她十年的牢狱生活,一点一点地刻进我的骨子里。

我问她:“你出去后,去哪里?”她说:“去江湖,去替你看一看,你说的那些大漠孤烟,

长河落日。”她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光。我知道,我必须替她完成。我们换了衣服。

她穿上我那身方便行动的夜行衣,我穿上她那身繁复沉重的宫装。

她把一枚小小的、刻着“雀”字的玉佩交给我。“这是你当年留下的,我一直收着。

萧玄不知道。”我收好玉佩,把它贴身藏着。临走前,凤辞抱住我。她说:“阿雀,

如果……如果事不可为,就跑。不要管我。”我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背。我叫阿雀,

是一只鸟。鸟,天生就该是自由的。是她,替我在笼子里,关了十年。现在,该换我了。

3. 穿上凤袍,我替姐姐入牢笼宫里的生活,比我想的还要压抑。空气都是沉的,

吸进肺里,凉飕飕的。我学着姐姐的样子,低着头,走路小步小步地挪,

眼睛只看自己脚尖前三寸的地方。身边的大宫女叫采月,是姐姐的心腹。

她低声告诉我:“娘娘,陛下今晚会过来。”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么快。

采月拿来一套寝衣,薄如蝉翼。她说:“娘娘,这是规矩。”我看着那件衣服,

感觉不是衣服,是一层屈辱的皮。我没说话,换上了。镜子里的人,是我,又不是我。

那张熟悉的脸上,是我从未有过的、逆来顺受的表情。晚上,萧玄来了。他很高,

一身黑色的龙袍,带着一股酒气和寒气,走了进来。我按照姐姐教的,跪在地上,给他脱靴。

“皇后今日,倒是安静。”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得像冰。我不敢抬头。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他没让我起来,就那么让我跪着。他自己走到桌边,

倒了一杯酒,喝了。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喝酒的声音。我的膝盖开始疼。在江湖上,

我从不跪人。他好像忘了我。我就那么一直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过来。

”我站起来,腿已经麻了。我踉跄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嘲讽。“十年了,

还是这么不中用。”我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的手指很冷,

力气很大。我疼得皱眉。他看着我的脸,看了很久。他的眼睛很深,像不见底的潭水。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和姐姐一样,空洞,麻木。“凤辞。”他念着姐姐的名字,

“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可笑?”我摇头。“你是不是觉得,朕就该被你这么骗一辈子?

”我还是摇头。他突然笑了。“你今天,很不一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哪里不一样?

我哪里露馅了?“你身上……”他凑近我,在我脖子边闻了闻,

“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熏G香味道了。”姐姐说,她为了掩盖身上的伤,

常年用一种很浓的熏香。我出来得急,忘了。“换了口味?”他问。我点点头。他松开我,

坐回椅子上。“过来,给朕倒酒。”我拿起酒壶。常年握剑的手,稳得很。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看着我,突然说:“用你十年前,在杏花树下,给我倒酒的样子。

”我愣住了。十年前,杏花树下。那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当时,我贪玩,溜出府,

在皇家园林里迷了路。我看见一个少年,坐在树下喝酒。他就是萧玄。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太子。我看他一个人,就走过去,拿过他的酒壶,用叶子卷成杯,

给他倒了一杯。我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他看着我,笑了。那是我记忆里,

他唯一一次,真心实意的笑。这些事,姐姐不可能知道。他在诈我。我的手,开始抖。

“怎么?”他看着我,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忘了?”“还是说,

你根本就不是……”我不能让他说下去。我猛地把酒壶,砸在了地上。4. 一记耳光,

扇懵了满宫主仆酒壶碎裂的声音,很刺耳。采月和外面的太监宫女,一下子都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景,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娘娘息怒!陛下息怒!

”萧玄看着地上的碎片,没生气,反而笑了。“这才对。”他说,眼睛亮得吓人,

“这才像她。”他说的“她”,是我。我当时在杏花树下,也是这么任性。我心里一沉。

我搞砸了。我暴露了自己,也暴露了姐姐。萧玄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屋子里的人,

头埋得更低了,抖得像筛子。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打我。我下意识地,

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江湖人的本能。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变得很复杂。有惊讶,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狂喜。他收回手,笑了。“好,

好得很。”他转身,对外面喊:“来人!”一个太监总管连滚爬爬地进来。“传朕旨意,

皇后凤氏,言行无状,冲撞君上,禁足坤宁宫一月,闭门思过。”说完,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大步走了出去。他一走,屋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采月赶紧过来扶我。“娘娘,您没事吧?您今天……怎么这么冲动?”我没说话。

我看着萧玄离开的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第二天,

一个叫丽妃的女人,就带着人,来了坤宁宫。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脸的得意。“哟,

姐姐这是怎么了?惹陛下了?”她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把坤宁宫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陛下有旨,皇后娘娘禁足,任何人不得探视。”丽妃捏着嗓子说,“姐姐可要好好思过,

别再惹陛下不快了。”这就是下马威。我看着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姐姐说,这个丽妃,

仗着家里有权,没少欺负她。以前的凤辞,只会忍。但我不是凤辞。我是阿雀。在江湖上,

谁敢这么跟我说话,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我看着丽妃,笑了。“妹妹说的是。”我走上前,

走到她面前。她以为我要服软,下巴抬得更高了。然后,我抬起手。用尽全力,

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啪!声音清脆响亮。整个坤宁宫门口,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懵了。

丽妃也懵了。她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我看着她,

慢慢地说:“我是皇后,你是妃。我打你,是教你规矩。”“来人!

”我对着身后吓傻的宫女喊,“丽妃娘娘言语不敬,冲撞中宫,给我掌嘴二十!”没人敢动。

我眼神一冷。“怎么?本宫的话,不管用了?”采月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咬着牙,

上前一步:“奴婢遵旨!”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

上前架住了丽妃。丽妃尖叫起来:“放开我!你们敢!我要去告诉陛下!”我冷笑一声。

“告诉他?好啊,你去。正好让陛下评评理,是他后宫的规矩大,还是你的胆子大。

”那两个嬷嬷,不再犹豫。清脆的巴掌声,在坤宁宫门口,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响亮,

又解气。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这吃人的后宫,

要么你吃人,要么被人吃。我不想吃人。但谁想吃我,我就敲碎他的牙。5. 他掐着我,

说:你到底是谁丽妃被打晕了,拖了回去。这件事,像一阵风,吹遍了整个后宫。

所有人都说,皇后疯了。我也觉得,我疯了。我把姐姐十年的隐忍,一天就给毁了。晚上,

萧玄又来了。他不是走着来的,是带着一股杀气,闯进来的。他一脚踹开门,

身后跟着提着灯笼的太监。火光把他的脸,映得一半明一半暗。“你今天,威风得很啊。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我跪在地上,没说话。“敢打朕的宠妃,

”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力气比上次还大,“凤辞,谁给你的胆子?

”我被他捏得骨头都疼。我说:“是她先对臣妾不敬。”“不敬?”他笑了,

笑声里全是冷意,“她就是杀了你,你都该受着!”“因为,你欠她的。你欠所有人的!

”“你这个骗子!”他猛地把我推倒在地。我的头,磕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嗡嗡作響。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传旨。丽妃言行无状,德不配位,降为贵人,迁出长春宫,

禁足三月。”我愣住了。他这是……在罚丽妃?他不是来给我问罪的吗?处理完丽妃,

他让所有人都退下。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走到我身边,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像拎一只小鸡。他把我扔在床上。“别以为,朕是在帮你。”他掐着我的脖子,

把我按在床上,“朕只是,不想让朕的皇后,被那种货色欺负。”我被他掐得快喘不上气。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红血丝。“你到底是谁?”他问,声音嘶哑。

“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我知道,我瞒不住了。我的眼神,我的动作,

我的反应,没有一样是凤辞。我说:“我就是凤辞。”“撒谎!”他怒吼,

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凤辞的眼睛,是死的!她的心,也是死的!她不会反抗,不会打人,

更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种眼神……和十年前,杏花树下,

一模一样。”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怀疑,他是确定。

我放弃了挣扎。我说:“你杀了我吧。”他愣住了。他掐着我的手,微微松了一点。

“杀了你?”他笑了,笑得绝望又疯狂,“杀了你,阿雀就真的没了。”“朕舍不得。

”他松开我,坐在一边,像一头困兽。“为什么要换?”他问,“十年前,为什么要换?

”我咳得撕心裂肺。我坐起来,看着他。我说:“因为我快死了。我姐姐,想让我活。

”他看着我,眼眶红了。“所以,你们就骗我。”“你们一个骗我进了宫,

一个骗我等了十年。”“你们姐妹,好狠的心啊。”他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像是在发泄心里的痛苦。最后,他停下来,看着我。“阿雀。”他喊我的名字。十年了,

第一次有人,这么喊我。“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他问,“是为了杀朕?”我看着他,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笑了。“好,好得很。”“朕给你这个机会。”“从今天起,

你就是皇后。朕会帮你,把所有障碍都扫清。”“朕倒要看看,你这只小麻雀,

长出了多锋利的爪子。”“也看看,你这颗心,是不是和你的剑一样,是铁做的。”他说完,

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感觉浑身发冷。我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里。萧玄,

他不是要杀我。他是在玩一个游戏。一个看我如何杀他的,残忍的游戏。6. 那个孩子,

到底是怎么死的萧玄说到做到。第二天,他就下旨,恢复了我作为皇后的所有权力。

那些曾经欺负过凤辞的妃嫔,被他找各种理由,该降的降,该罚的罚。整个后宫,

没人再敢惹我。他每天都来坤宁宫。但他不碰我。他只是看着我。看我吃饭,看我看书,

看我练字。有时候,一看就是一下午。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痛苦,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不敢去看的,灼热的情感。我在他的注视下,如坐针毡。

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身边,时时刻刻都有暗卫。而且,他自己,就是个顶尖高手。

我更在意另一件事。孩子。凤辞和他的孩子。凤辞说,孩子是病死的。但我不信。

一个三岁的皇子,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病死了?

我问采月:“小皇子去世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采月想了很久,摇了摇头。

“当时太医院的院判亲自来看过,说是风寒入体,无力回天。”“那段时间,陛下和娘娘,

关系怎么样?”采月叹了口气。“小皇子在的时候,是娘娘最开心的日子。

陛下虽然对娘娘还是冷淡,但每天都会来看小皇子。”“小皇子没了,陛下的天,也塌了。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三天三夜,出来后,就再也没踏进过坤宁宫一步。

”“直到……直到您这次回来。”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决定,去查。

我借口要去皇家寺庙为夭折的皇子祈福,离开了皇宫。萧玄准了。

他还派了最好的侍卫保护我。我知道,那是监视。我甩掉了侍卫。我去了城外的一个乱葬岗。

当年给小皇子看病的太医院院判,在小皇子去世后不久,就告老还乡了。但半路上,

全家都遇到了山匪,死了。这太巧了。我花了很多钱,找了江湖上的朋友,才打听到,

那个院判的尸体,被扔在了这个乱葬岗。我找到了他的尸骨。他的骨头,是黑色的。是中毒。

一种慢性的,不易察-觉的毒。我的心,凉了半截。院判是中毒死的,那小皇子呢?

我不敢想下去。我带着一块他的指骨,回了宫。我需要一个懂毒的人。我想到了一个人。

太后。当今太后,不是萧玄的生母。她出身医药世家,最擅长用毒。而且,

她一直不喜欢凤辞,更不喜欢那个流着萧玄血脉的孩子。我去找太后。我借口请安,

把那块黑色的指骨,藏在了袖子里。太后很“慈祥”。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皇后啊,

你最近,好像变了个人。”我说:“让母后挂心了。”“这就对了。”太后拍着我的手,

“女人家,就该安分守己。以前你太倔,总惹皇帝不快。”她的话,听起来是在关心我。

但每一个字,都在刺我。我假装无意,把袖子里的指骨,掉在了地上。太后看了一眼。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虽然只有一秒,但我看清了。是她。就是她。7. 一枚旧钗,

捅破了十年伪装我从太后宫里出来,手心全是冷汗。我几乎可以肯定,小皇子的死,

和她脱不了干系。但我没有证据。那块骨头,什么都证明不了。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萧玄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那天晚上,他屏退了所有人,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

你还记得吗?”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杏花形状的玉钗。很普通,甚至有点粗糙。

是我当年,在杏花树下,随手用小刀刻的。我刻了一对。一枚给了他,一枚自己留着。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阿雀,”他看着我,“朕知道,你想查孩子的死。”“朕帮你。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朕也怀疑。”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她是太后,

朕的母后。朕动不了她。”他说,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不顾一切,废黜太后的理由。

“朕知道,你进宫,是为了杀朕。”“现在,朕给你一个新的目标。”“帮朕,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