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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家人关怀暖心扉

发表时间: 2025-08-21
我刚醒那会儿,眼皮还沉得抬不起来,可手心里攥着的那股暖意却实实在在。

娘的手一首没松开,热乎乎的,像是生怕我再丢了一样。

我闭着眼,耳朵却竖着,听见大哥在外头压着嗓门跟二哥嘀咕:“昨儿那一下可不轻,妹妹额头都破相了,要真留疤……我非把沈小芳那丫头扔井里。”

二哥声音冷得很:“她敢再靠近妹妹一步,我不用井,首接打断她腿。”

我心口一热,差点笑出声。

这俩货,平时打架都能打出火来,一到护着我的时候,倒是一条心。

可我没工夫感动太久。

脑子里那个灰不溜秋的小空间还在那儿,泉水泛着光,安静得很。

我试着把意识沉进去,手指在被角上轻轻抠了一下——这动作是我娘教的,小时候发烧说胡话,她就让我用手指掐被边,说能定神。

谁知道这一掐,还真管用。

外头人声、屋里的咳嗽、油灯噼啪响,一下子都远了。

我“看”见那汪泉,心念刚动,水面忽然晃了晃,一行字浮出来:可连接现世农业数据库(基础版)。

我没犹豫,点了同意。

下一秒,脑袋像被塞进一台老式拖拉机,轰隆隆一顿猛灌——土壤酸碱度、轮作周期、堆肥发酵温度、氮磷钾配比……一堆名词跟赶集似的往里挤。

我差点喘不上气,赶紧退出意识,猛地吸了口气。

“哎哟!”

我娘一激灵,“你咋了?

做噩梦了?”

我摇头,嗓子还哑:“没……就是做了个怪梦,梦见个白胡子老头,拿根拐杖戳我脑门,说‘丫头,往后种地别瞎来’。”

我娘瞪大眼:“真神仙?”

“可不嘛,”我咧嘴一笑,“他还说我命不该绝,得好好活着,给家里添福气。”

我娘当场红了眼圈,转头就抹泪:“老天爷开眼啊!

我闺女有仙人护着!”

她这一嗓子,把大哥二哥全招进来了。

“妹妹,真见神仙了?”

大哥蹲床边,一脸严肃。

“嗯,”我点头,“他还说我脑子里多了些本事,以后种地能多打粮。”

二哥皱眉:“那你现在能下地不?”

“下啥地,”我娘拍桌子,“躺着!

神仙都说了你妹妹得养着!

红糖我今儿全熬了,红枣就剩三颗也给你煮了粥,一口都不能剩!”

她说着真端来一碗,黑乎乎的粥里浮着几颗红枣,甜味混着药气,扑鼻而来。

我接过碗,手有点抖,不是因为虚弱,是心里发酸——这年头,红糖是拿鸡蛋换的,三颗红枣够换半只鸡了。

我小口喝着,眼角余光瞥见大哥偷偷往我枕头底下塞了两个鸡蛋。

“哪儿来的?”

我问。

“换的,”他挠头,“邻村李婶家母鸡刚下蛋,我拿半筐菜换的。

娘说你补血,得多吃。”

我鼻子一酸,差点把粥喷出来。

二哥没说话,可我起来喝水时发现,门口那张瘸腿的竹凳不知啥时候修好了,西平八稳地立在那儿,连钉子都打得整整齐齐。

我低头看着碗里最后一口粥,忽然觉得这身子虽弱,心却硬了。

我沈知意,上辈子是实验室里熬到凌晨三点的博士生,这辈子是农家闺女,可我照样能活得明白。

我得让他们知道,我不光没拖累,还能反手护他们。

夜里,人都睡了。

我悄悄掀开被子,摸到额头那道伤。

血痂硬邦邦的,碰一下还疼。

我闭眼,意识沉进空间,指尖在泉水上轻轻一点,蘸了小小一滴,抹在伤口上。

凉丝丝的,像敷了薄荷膏,疼一下子减了大半。

我吹灭油灯,躺回去,心跳稳得不像刚受伤的人。

第二天一早,奶奶进来给我换药,一瞧就愣了。

“哎哟!

这痂怎么快掉一半了?

昨儿还湿漉漉的!”

我装傻:“神仙保佑呗。”

她不信,拿手摸了又摸:“这皮底下都长新肉了?

这才一晚上!”

我爹闻声进来,盯着我额头看了半晌,喃喃道:“莫不是祖宗显灵?”

我笑而不语,心里却记下一笔:灵泉水能促愈合,但不能常用,得藏好。

可我没想到,柴房那边也没闲着。

晌午我靠在修好的竹凳上晒太阳,眼角一扫,看见李文静鬼鬼祟祟往柴房走,手里还拎着个篮子。

我眯眼,悄悄挪到窗边,借着晾衣绳的遮挡往那边看。

她蹲在柴房门口,小声说:“小芳,娘给你送饭了,你别犟,吃点东西,等风头过了,娘想办法放你出来。”

里头传来沈小芳的声音,压得低,却字字带刺:“放我出来?

等沈知意那***死了,我才能出来!

她装昏迷,装柔弱,博同情,我看得真真的!

她根本没伤多重!”

李文静慌了:“小声点!

被人听见!”

“听见又怎样?”

沈小芳冷笑,“她装神弄鬼,我偏要拆穿她!

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揭她假面,让她知道,谁才是沈家真正的掌上明珠!”

我手指掐进窗框,指甲差点劈了。

这丫头,挨了一顿骂还不长记性,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我正想着,爹的声音突然炸响:“谁让你们在这儿私会?”

李文静吓得一哆嗦,篮子掉地上,饭团滚出来。

爹大步走来,脸色黑得像锅底:“昨儿谁推的我闺女,全村都看见了!

现在还敢来串通?

今日谁敢动柴房门闩,我就当谁是同伙!”

李文静不敢吭声,灰溜溜走了。

沈小芳在里头咬牙,我隔着窗缝看得清清楚楚——她嘴角都咬破了,血丝顺着下巴往下淌,可她连擦都不擦,就那么死死盯着主屋方向,眼神像刀子,恨不得把我剜出来。

我缓缓退回屋里,心却沉了。

这仇,结死了。

可我不怕。

我有空间,有知识,还有这一家子豁出命护我的人。

我摸了摸额头快脱落的痂,忽然笑了。

你等着,等我站稳了,咱们一笔一笔算。

下午我娘又端来一碗小米粥,里头卧了个荷包蛋。

“吃,”她说,“神仙给的福气得靠自己接住。”

我点头,低头喝粥,嘴里香甜,心里却盘算着那堆刚学的堆肥法——草木灰混猪粪,发酵七天,肥力翻倍。

这法子要是能用上,明年开春我家地就能多收一成粮。

我正想着,二哥进来,递给我一小捆麻绳。

“修屋顶剩的,”他说,“你要用就拿去。”

我接过,忽然问:“二哥,咱家后院那堆烂菜叶子,是不是该清了?”

他一愣:“都沤成泥了,准备扔沟里。”

“别扔,”我抬头,笑眯眯的,“留着,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