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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双胞胎的驯养法则

发表时间: 2025-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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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话说前头,受控绕路,前期虐受,别带三观看!

没底线!

要是能接受后期受再崛起反向训狗就看,别看一会儿再来骂,这是上下部,下部不虐受!!!!!!!!!!!!!

“别……过来…”咸腥的海风被逼仄小巷里垃圾***的气味盖过。

霓虹灯牌的光怪陆离在头顶闪烁,将湿漉漉的地面切割成破碎的色块。

澳门夜晚的喧嚣在不远处鼓噪,像一层模糊的背景音,衬得这条后巷死寂得令人心慌。

宋砚背脊紧紧抵着冰冷的、布满涂鸦的墙壁,粗重的喘息卡在喉咙里,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T恤巴巴地裹在身上,沾满了尘土和一点深色的污渍——可能是他自己的血。

脚步声。

不止一双。

皮鞋敲击湿滑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笃定,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呀——藏在这儿啊?”

宋砚猛地睁开眼,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骤然收缩。

顾凛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巷口唯一的光源,逆着光,只有嘴里叼着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

他歪着头,嘴角勾着,眼神刮在宋砚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上。

紧随其后的脚步声停下。

阴影里,另一张与顾凛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浮现出来,是顾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却像深渊一样,无声无息地将宋砚拖了进去。

顾凛向前一步,皮鞋碾过地上的积水,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温热的、带着烟草气息的呼吸喷在宋砚冰冷汗湿的脸上。

“砚哥,抓到你咯~”宋砚的牙齿在打颤,喉咙里挤不出一丝声音,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得像石头。

顾渊也走近了,他无视了宋砚的恐惧,目光落在他苍白脸颊上一道不太明显的擦痕上,声音低沉柔和,像情人间的低语,却裹着致命的寒:“砚哥,累坏了吧?”

他伸出手指,指腹极其轻柔地蹭过那道伤痕,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疼不疼?”

这虚伪的温柔比顾凛的恶意更让人毛骨悚然。

“……放过我吧……啧。”

顾凛首起身,嗤笑一声。

“擦点药。”

顾渊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管药膏。

顾凛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欢迎翻嚟澳门,亲爱的。”

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荆棘,狠狠扎进宋砚的心脏。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席卷了宋砚。

他望着顾凛唇间未点燃的烟,又看了看顾渊手中那管象征着“关怀”的药膏。

他几乎是凭着一种被驯服的本能,或者说,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求生欲,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向前膝行了一步。

冰冷的污水浸透了他昂贵的西裤膝盖。

他伸出哆嗦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凑近顾凛唇边的烟。

他忍着屈辱和剧烈的颤抖,用指尖擦燃了那只精致的打火机。

火光映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空洞失焦的眼睛。

火苗跳跃着,点燃了香烟。

顾凛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满意地眯起眼,像在品味胜利的滋味。

顾渊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宋砚卑微地匍匐在地,像条被驯服的狗。

他拧开药膏的盖子,声音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腔调,清晰地钻进宋砚的耳朵。

“砚哥,下次再跑的话……”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顾凛宽阔的背影,“阿凛真会打死你的哦。”

宋砚点烟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烟灰簌簌落在手背上,灼痛感传来,他却像毫无知觉。

巷子深处弥漫的腐烂气息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将他死死地包裹住。

暴雨将至的沉闷空气,压得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黄金打造的、名为“家”的牢笼。

而这一次,牢笼的门,在他身后彻底锁死。

灯光白得刺眼,又被昂贵的水晶折射得冰冷。

空气里凝着香薰也盖不住的粘稠气息,混着一点药味——顾渊刚刚给他涂过什么。

宋砚费力地撑开眼皮,意识像浸在粘稠的沥青里,每一次回神都拖着沉重的疲惫和闷痛。

视线模糊地聚焦,撞进一双隔着镜片的眼睛——顾渊正端着水杯坐在床边看他,没什么表情。

刚从昏沉里挣扎出来,脑子还懵着。

喉咙干得发烫,一声低哑的、依赖本能的气音先溜了出来:“……阿…渊?”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滞。

“啧。”

床的另一侧传来不耐的咂舌声,带着暴戾的前兆。

阴影猛地压下。

顾凛的手用力扣住他下颌,硬生生把他脸扳向自己,鼻尖几乎相抵。

那双眼睛里翻涌着被冒犯的凶光和***的占有欲。

“我,是,谁?”

“……啊——!”

短促的惊叫溢出喉咙,身体控制不住地抖,“阿凛!

对不起…啊…对不起下次不会认错了…不敢了…”声音嘶哑破碎,只剩下求饶的本能。

顾凛盯着他惊恐的眼睛,手上的力道没松,反而加重了几分。

“你能不能轻点?”

顾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温和依旧,却掺了丝不赞同,“真要把砚哥弄坏了吗?”

他放下水杯,手指抚上宋砚汗湿的额角,动作轻柔,与顾凛的钳制形成冷酷的对比。

顾凛嗤笑一声,甩开手,带着一身戾气翻身下床走到窗边。

“你温柔你来,操。”

他烦躁地点了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灭。

下颌的钝痛让宋砚眼前发花。

他蜷缩起来,巨大的恐惧和身体深处的极度不适彻底压垮了他。

“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跑了…再也不跑了…别来了……求你们……”声音微弱,只剩彻底的屈服。

顾渊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端起水杯,吸管轻轻碰了碰他干裂的唇。

“好了,可怜见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安抚的蛊惑,“折腾这么久,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嗯?

你撑不住。”

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额发。

这点伪善的“关怀”在绝境里像唯一的浮木。

宋砚的意识模糊,只剩下对“停止”的极度渴望。

他几乎是立刻点头,声音细弱:“好……”神经因为这短暂的“安宁”而松懈的一刹——“啪!”

一声脆响,毫无预兆地炸开。

力道不重,却精准地落在他仅盖着薄毯的臀峰上。

猝不及防的痛感和强烈的羞辱让宋砚身体猛地一弹,倒抽着冷气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啊——!”

是顾凛。

“阿凛?”

顾渊的声音终于带了点清晰的不赞同,眉头微蹙地看向顾凛,“还动手?”

顾凛缓缓吐出一口浓烟,侧过头。

烟雾缭绕中,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没有回答顾渊,目光越过他,沉沉地钉在床上那个因为剧痛和羞耻蜷缩得更紧、浑身都在发抖的身影上。

那眼神,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到手、需要反复捶打才能彻底降服的物件。

无声的寒意比那一巴掌更重地砸了下来,死死扼住了宋砚的喉咙。

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可怜的“安全”感,瞬间碎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