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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话说前头,受控绕路,前期虐受,别带三观看!
没底线!
要是能接受后期受再崛起反向训狗就看,别看一会儿再来骂,这是上下部,下部不虐受!!!!!!!!!!!!!
“别……过来…”咸腥的海风被逼仄小巷里垃圾***的气味盖过。
霓虹灯牌的光怪陆离在头顶闪烁,将湿漉漉的地面切割成破碎的色块。
澳门夜晚的喧嚣在不远处鼓噪,像一层模糊的背景音,衬得这条后巷死寂得令人心慌。
宋砚背脊紧紧抵着冰冷的、布满涂鸦的墙壁,粗重的喘息卡在喉咙里,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T恤巴巴地裹在身上,沾满了尘土和一点深色的污渍——可能是他自己的血。
脚步声。
不止一双。
皮鞋敲击湿滑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笃定,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呀——藏在这儿啊?”
宋砚猛地睁开眼,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骤然收缩。
顾凛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巷口唯一的光源,逆着光,只有嘴里叼着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
他歪着头,嘴角勾着,眼神刮在宋砚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上。
紧随其后的脚步声停下。
阴影里,另一张与顾凛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浮现出来,是顾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却像深渊一样,无声无息地将宋砚拖了进去。
顾凛向前一步,皮鞋碾过地上的积水,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温热的、带着烟草气息的呼吸喷在宋砚冰冷汗湿的脸上。
“砚哥,抓到你咯~”宋砚的牙齿在打颤,喉咙里挤不出一丝声音,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得像石头。
顾渊也走近了,他无视了宋砚的恐惧,目光落在他苍白脸颊上一道不太明显的擦痕上,声音低沉柔和,像情人间的低语,却裹着致命的寒:“砚哥,累坏了吧?”
他伸出手指,指腹极其轻柔地蹭过那道伤痕,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疼不疼?”
这虚伪的温柔比顾凛的恶意更让人毛骨悚然。
“……放过我吧……啧。”
顾凛首起身,嗤笑一声。
“擦点药。”
顾渊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管药膏。
顾凛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欢迎翻嚟澳门,亲爱的。”
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荆棘,狠狠扎进宋砚的心脏。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席卷了宋砚。
他望着顾凛唇间未点燃的烟,又看了看顾渊手中那管象征着“关怀”的药膏。
他几乎是凭着一种被驯服的本能,或者说,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求生欲,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向前膝行了一步。
冰冷的污水浸透了他昂贵的西裤膝盖。
他伸出哆嗦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凑近顾凛唇边的烟。
他忍着屈辱和剧烈的颤抖,用指尖擦燃了那只精致的打火机。
火光映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空洞失焦的眼睛。
火苗跳跃着,点燃了香烟。
顾凛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满意地眯起眼,像在品味胜利的滋味。
顾渊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宋砚卑微地匍匐在地,像条被驯服的狗。
他拧开药膏的盖子,声音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腔调,清晰地钻进宋砚的耳朵。
“砚哥,下次再跑的话……”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顾凛宽阔的背影,“阿凛真会打死你的哦。”
宋砚点烟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烟灰簌簌落在手背上,灼痛感传来,他却像毫无知觉。
巷子深处弥漫的腐烂气息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将他死死地包裹住。
暴雨将至的沉闷空气,压得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黄金打造的、名为“家”的牢笼。
而这一次,牢笼的门,在他身后彻底锁死。
灯光白得刺眼,又被昂贵的水晶折射得冰冷。
空气里凝着香薰也盖不住的粘稠气息,混着一点药味——顾渊刚刚给他涂过什么。
宋砚费力地撑开眼皮,意识像浸在粘稠的沥青里,每一次回神都拖着沉重的疲惫和闷痛。
视线模糊地聚焦,撞进一双隔着镜片的眼睛——顾渊正端着水杯坐在床边看他,没什么表情。
刚从昏沉里挣扎出来,脑子还懵着。
喉咙干得发烫,一声低哑的、依赖本能的气音先溜了出来:“……阿…渊?”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滞。
“啧。”
床的另一侧传来不耐的咂舌声,带着暴戾的前兆。
阴影猛地压下。
顾凛的手用力扣住他下颌,硬生生把他脸扳向自己,鼻尖几乎相抵。
那双眼睛里翻涌着被冒犯的凶光和***的占有欲。
“我,是,谁?”
“……啊——!”
短促的惊叫溢出喉咙,身体控制不住地抖,“阿凛!
对不起…啊…对不起下次不会认错了…不敢了…”声音嘶哑破碎,只剩下求饶的本能。
顾凛盯着他惊恐的眼睛,手上的力道没松,反而加重了几分。
“你能不能轻点?”
顾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温和依旧,却掺了丝不赞同,“真要把砚哥弄坏了吗?”
他放下水杯,手指抚上宋砚汗湿的额角,动作轻柔,与顾凛的钳制形成冷酷的对比。
顾凛嗤笑一声,甩开手,带着一身戾气翻身下床走到窗边。
“你温柔你来,操。”
他烦躁地点了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灭。
下颌的钝痛让宋砚眼前发花。
他蜷缩起来,巨大的恐惧和身体深处的极度不适彻底压垮了他。
“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跑了…再也不跑了…别来了……求你们……”声音微弱,只剩彻底的屈服。
顾渊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端起水杯,吸管轻轻碰了碰他干裂的唇。
“好了,可怜见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安抚的蛊惑,“折腾这么久,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嗯?
你撑不住。”
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额发。
这点伪善的“关怀”在绝境里像唯一的浮木。
宋砚的意识模糊,只剩下对“停止”的极度渴望。
他几乎是立刻点头,声音细弱:“好……”神经因为这短暂的“安宁”而松懈的一刹——“啪!”
一声脆响,毫无预兆地炸开。
力道不重,却精准地落在他仅盖着薄毯的臀峰上。
猝不及防的痛感和强烈的羞辱让宋砚身体猛地一弹,倒抽着冷气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啊——!”
是顾凛。
“阿凛?”
顾渊的声音终于带了点清晰的不赞同,眉头微蹙地看向顾凛,“还动手?”
顾凛缓缓吐出一口浓烟,侧过头。
烟雾缭绕中,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没有回答顾渊,目光越过他,沉沉地钉在床上那个因为剧痛和羞耻蜷缩得更紧、浑身都在发抖的身影上。
那眼神,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到手、需要反复捶打才能彻底降服的物件。
无声的寒意比那一巴掌更重地砸了下来,死死扼住了宋砚的喉咙。
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可怜的“安全”感,瞬间碎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