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舱的空调有些冷。
我缩在角落的位置，看着对面那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也是这架飞机的乘务长。
三年前重生到这具歪嘴丑男的身体里时，我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宿命。前世是武大郎，这世还是个相貌丑陋的保安。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我娶到的女人比潘金莲还要爱玩。
"先生，需要毯子吗？"她走到我面前，弯腰询问。裙摆微微上移，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用了，谢谢。"
她显然没认出我。我特意戴了墨镜和口罩，又把头发染成了银白色。这身行头让我看起来像个暴发户，而不是她那个在写字楼当保安的老公。
飞机开始颠簸，她不得不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香水味钻入我的鼻腔，那是我从未闻过的味道。
"这趟航班结束后，有什么安排吗？"我压低声音问。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我摘下墨镜，"但你老公知道你今天没穿胖次吗？"
她的笑容凝固了。
"你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摘下口罩，露出那道让我自卑了二十多年的歪嘴。
"老公？"她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我亲爱的妻子在工作时间都在做些什么。"我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要不要看看你和机长、副机长还有那个空少的精彩表演？"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跟踪我？"
"不，我只是恰好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说，你每次执飞都会在休息室里待上半小时。"我翻开照片，"这张是你和机长的，这张是你和副机长的，这张......"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咬着嘴唇问。
"想要什么？"我笑了笑，"我想要你继续做你自己。"
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