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手术失败，死在冰冷的病床上。
只因我的男友江云深，将八十万救命钱，转给了他放在心尖上的“救命恩人”白璃月。
他掐着我的脖子，双眼猩红：“萧清月，六年前是璃月从火场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
你妈的命算什么？”
白璃月躲在他身后，柔弱地哭泣：“云深，别怪姐姐，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可他们都不知道，当年把他从火场里背出来、被熏得毁了半张脸的人，是我。
1.我站在母亲的灵柩前，指尖冰冷。
我想起她最后一次握住我的手，说：“清月，妈妈不怕，只要你好好的。”
"砰——"灵堂大门被粗暴地推开，江云深带着白璃月闯了进来。
"江云深，这里是灵堂。
"我声音平静，没有回头。
"少给我装模作样。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将一份文件狠狠摔在供桌上，"签了它。
"我低头看去，房产转让协议四个大字格外刺眼。
"这是什么意思？
""你妈欠璃月的。
"江云深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六年前的火灾让璃月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这些年的治疗费用都是我在承担。
现在该你们还了。
"我忍不住笑了。
在母亲的灵柩前，我竟然笑出了声。
"江云深，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知道。
"他猩红着眼睛，"你妈死了，但欠璃月的债还在。
这套房子就当是利息。
"白璃月在他身后瑟瑟发抖，小声说道："云深，算了吧，姐姐已经很可怜了......""可怜？
"江云深冷哼一声，"萧清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半张脸毁了还要戴着面具装什么？
璃月为了救我毁掉了容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博同情？
"我缓缓转过身，面具下的眼睛直视着他。
"江云深，你真的记得六年前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
"他声音提高了八度，"是璃月从火场里救了我，她的脸被烧伤，我这辈子都会愧疚。
而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走到他面前。
江云深以为我要签字，伸手来抓我的手臂。
他的力道很大，仿真面具边缘接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白璃月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惊慌地拉住江云深的胳膊，声音都在颤抖。
"我们走吧，快走！
"江云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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