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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之交换人生》中的人物林晏柳莺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发情女蟑螂”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双重生之交换人生》内容概括:前世我们为爱私穷困潦倒至重生后我嫁了病秧他娶了高门贵五年后侯府花宴重他攥着定情玉佩的手在“莺跟我这次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扶着咳血的夫君转裙裾扫过一地芍药花“世子自我们不”他腰间玉佩突然断裂坠前世今从未如此沉骨头缝都冻透破庙四处漏烂稻草一股霉味柳莺儿缩在墙看着谢珩——那个曾经风光的侯府大少现在跟头被逼急了的狼似对...
主角:林晏,柳莺儿 更新:2025-07-04 06: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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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们为爱私奔,穷困潦倒至死。重生后我嫁了病秧子,他娶了高门贵女。
五年后侯府花宴重逢,他攥着定情玉佩的手在抖。“莺娘,跟我走,这次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扶着咳血的夫君转身,裙裾扫过一地芍药花瓣。“世子自重,我们不熟。
”他腰间玉佩突然断裂坠地,前世今生,从未如此沉重。冷。骨头缝都冻透了。
破庙四处漏风,烂稻草一股霉味儿。柳莺儿缩在墙角,
看着谢珩——那个曾经风光的侯府大少爷,现在跟头被逼急了的狼似的,
对着破门框又踢又骂。他手上全是冻疮,又红又肿,流着脓水,以前摸惯了金银玉器的手,
现在脏得不成样子,徒劳地想堵住呼呼灌进来的冷风。“都怪你!柳莺儿!要不是你,
我能落到这步田地?!”他猛地回头,眼睛通红,像要吃人,“我的爵位!我的前程!
全他妈完了!跟着你,除了穷,就是苦!没完没了的苦!”柳莺儿没吭声,
只是把身上那件薄得像纸的破棉袄裹得更紧点。嗓子眼又干又疼,是饿的,
也是憋着那口上不来下不去的闷气。她低头看自己同样冻得红肿、裂口子的手。前几天,
她用最后那对还算值点钱的耳坠子,换了小半袋糙米。那米粒,现在像冰疙瘩,
沉甸甸地坠在她空荡荡的肚子里,也坠在她早就碎成八瓣的心上。爱?
早被这日复一日的饿肚子、冻死人的冷、还有互相埋怨咒骂给磨没了,就剩下一地鸡毛的恨,
和一个甩也甩不掉的烂摊子。脑子一懵,再睁眼,是熟悉的、带着点木头味儿的旧帐子顶。
天刚蒙蒙亮,鸟在窗外叫。十五岁?她狠狠掐了自己手心一把,疼!真回来了!
‘谢珩……’ 这名字一冒出来,心口就发凉,是上辈子他最后看自己那眼神,又毒又冷,
还有破庙里熬不到头的绝望。不!这辈子打死也不要了!她就想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儿,
安安稳稳过日子,哪怕没啥轰轰烈烈的爱,平平淡淡喘口气就行。差不多同一时间,
镇远侯府那气派的院子里。谢珩“噌”地一下从大床上坐起来,
手摸着身下冰凉滑溜的好料子,有点不真实。上辈子咽气前那股冷风好像还在喉咙里卡着。
穷!病!恨!悔!真他娘的难受!他闭上眼,再睁开,眼神冷得像块冰,
又透着点“总算逃出生天”的庆幸。莺娘?这名字现在听着就烦,就是个累赘,是个坑!
他要他的爵位!要这失而复得的荣华富贵!要稳稳当当的好日子!上辈子那点所谓的“爱”,
在穷得叮当响的时候,屁都不是!他甚至觉得轻松——总算能选“对”的路了。
柳莺儿开始小心翼翼地躲着谢珩可能出现的地儿。春天小姐们开诗会?装病不去。
国公府请赏花?找个借口推了。连去庙里烧香,
都特意打听清楚谢家老太太不去的小破庙才去。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只想跳进另一个看起来安稳的窝里。当娘犹犹豫豫地提镇国公府三公子林晏时,
柳莺儿心里反而踏实了。林晏,十九了,国公爷的亲孙子,可惜是个从胎里带出来的病秧子,
都说活不过二十五。国公府给他找媳妇,门第太高的看不上这“冲喜”的差事,
门第太低的国公府又嫌丢人。柳莺儿她爹六品小官,不高不低,加上她模样清秀性子稳,
两边都觉得“凑合”。“行,我嫁。”柳莺儿声音平平的,像认命了,又像终于松了口气。
她要的就是个安稳窝,能让她不用在烂泥里打滚就行。男人是病是弱?
只要这高门大户能罩着她,让她喘口气,就成。谢珩那边动作更快。
他爹刚试探着提了句跟李阁老家结亲的事儿,他立马就应了,
口气轻松得跟说今儿天气不错似的:“李家好啊,家风正,李小姐名声好,挺好。
爹您看着办。”他还催着赶紧把婚事办了,巴不得用这桩人人羡慕的亲事,
把上辈子那段丢人现眼的私奔彻底埋了。他骑着高头大马,
穿着大红喜服去接李家小姐李静姝时,脸上那笑是真心的,
透着一股“老子总算翻身了”的劲儿。鞭炮噼里啪啦响,贺喜的人挤破了门。
他看着侯府那朱红大门在身后关上,心里想着:总算把那破庙甩掉了!
他觉得这步棋走得太对了!权势、地位、漂亮老婆、安稳日子,全到手了。莺娘?
那就是个错,早该忘了!柳莺儿的花轿,悄没声儿地从国公府侧门抬进去了。没啥大排场,
就是府里规矩严,空气里总飘着股药味儿。婆婆是国公夫人,挺威严,但不算太刁难她,
该给的体面和管家钥匙也给了。丈夫林晏,瘦得吓人,脸白得像纸,
大部分时间不是歪在榻上看书就是昏睡,咳嗽声是这大宅子里最常听见的动静。
他那双眼睛看人有点深,但人挺和气。“委屈你了。”第一次正经说话,林晏咳了几声,
声音虚但清楚。柳莺儿摇摇头,把温好的药递过去:“进了门就是一家人,谈不上委屈。
”她接过管家钥匙,把林晏住的院子收拾得利利索索。煎药、管账、安排府里杂事。
日子像一潭不起浪的死水,没劲儿,但也没上辈子那刺骨的冷。她穿着好料子,吃着精细饭,
盖着暖和厚实的被子。这种安稳劲儿,像温水一样,一点点泡软了她心里那些伤疤和疲惫。
有时候下午太阳好,她就安静地坐在林晏榻边的小桌子旁,帮他抄那些看不懂的医书。
墨味儿混着药味儿,还挺让人心静。林晏偶尔清醒点,会教她认几个生僻字,
眼光扫过她安静的侧脸,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谢珩的新婚日子,
开头看着确实挺“对”。老婆李静姝,正经的大家闺秀,漂亮,有规矩,
把侯府管得井井有条。俩人客客气气,外人看着都觉得是天生一对。
谢珩很快接手了更多侯府的差事,在官场上也混开了。饭局不断,人人都捧着他。
他觉得这才活出了上辈子梦里的样子——高高在上的侯府大少爷。可这“快活”底下,
慢慢就透出点空落落的感觉。深更半夜,他从热闹的酒席上回来,
一个人躺在又大又空的床上,旁边老婆睡得规规矩矩,俩人中间像隔着条河。
那雕花大床看着金贵,躺上去却冷冰冰的像个笼子。
他手指头下意识地去摸枕头底下——空的。上辈子给莺娘那块定情玉佩,
他刚重生那会儿鬼使神差找回来了,可临结婚前,又觉得烫手,锁进库房最里头去了。
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可总有那么些时候,冷不丁就戳他一下。
比如看见桌上插着一小把素净的玉簪花莺娘上辈子喜欢,
比如闻到一阵刚下完雨的泥土味儿像他们私奔路上难得的一个好天,
就是厨房端上来一碗熬稠了的米粥像上辈子破庙里那难喝的糙米汤……心口就猛地一抽,
一股子说不清的烦、慌,还有……丢了啥似的难受劲儿,一下子就把那点“快活”冲没了。
有一回参加个普通的世家聚会。谢珩正跟人说着场面话,眼睛随便一扫,
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定那儿了。隔着几丛开得正热闹的牡丹花,他看见了柳莺儿。
她穿了身不扎眼的藕荷色裙子,头发上就插了根简单的珍珠簪子。正微微侧着身子,
跟镇国公夫人小声说话,姿态恭敬但不低三下四,脸上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平静温和。
她好像还胖了点,脸上有血色了,眉眼里那股上辈子总也散不掉的苦大仇深劲儿,
一点影儿都没了。她站在那国公夫人身边,一点儿也不像外人,好像天生就该待在那儿。
国公夫人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得的满意神色,还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那一瞬间,
谢珩觉得心口像被大锤子砸了一下,闷疼闷疼的。周围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就死死盯着柳莺儿那双平静得像湖水的眼睛。她过这么好?比他想的还好多了!
那个病秧子……就给她这安稳日子了?一股子又酸又涩、还掺着点被冒犯了的火气,
直冲脑门。他差点就抬脚走过去了。可柳莺儿好像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
那眼神平静得跟看个陌生人没两样,一点儿波动都没有,好像他就是这宴席上的一根柱子。
然后,她特自然地转回头,继续跟国公夫人说话,嘴角还轻轻弯了一下。
谢珩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刚才心里翻江倒海的那些东西,在她那漠不关心的一眼里,
全冻成了冰。他猛地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想起旁边的李静姝,
想起他拼命抓住的这“对”的选择。一股巨大的、冰凉的羞臊感把他给淹了。他凭什么过去?
以啥身份?上辈子一起要饭的?还是这辈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侯府大少爷?
他有什么脸去打扰人家现在的好日子?她那平静温和的笑,跟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似的,
提醒他当初选“对”的时候,有多狠心。他仰脖子灌了一杯冷酒下去,辣得嗓子眼冒火,
可压不住心里那股越来越清楚、越来越疼的后悔和空落落。他没过去。硬生生扭过身子,
重新堆起假笑跟人说话,好像刚才那失魂落魄的不是他。就是袖子里的手,
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五年后。镇国公府给林晏办了个小宴,
名义上是说他病好点了其实也就那样,谢谢大夫,也请了几家走得近的。帖子,
自然送到了正混得风生水起的镇远侯世子谢珩手里。他本来可以不去,可鬼使神差地,应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喊:再瞅一眼,就一眼。国公府花园里芍药开得不错,没侯府的那么张扬,
透着一股低调的富贵气。谢珩故意往人少的地方溜达。走到一处安静的走廊拐角,
脚步猛地刹住,气儿都忘了喘。前面不远处的石头凳子上,
柳莺儿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瘦得脱了形、脸白得吓人的年轻男人坐下。是林晏。
他比传说中还病歪歪,瘦得跟纸片人似的,阳光底下脸都透明了,嘴唇泛着点不正常的青紫。
可柳莺儿那副样子,让谢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的专注和温柔劲儿。不是上辈子小姑娘的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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